“盡管村裏的生活很辛苦,可是我們並沒有怨言。在村委會的每一位工作人員看來,有機會為村民服務是一件無比光榮的事情。每一個村莊都有著屬於自己的曆史。也許一個城市有興衰,但村莊卻是始終延續著。我們二龍村已經有三百多年的曆史,比通達市的曆史還要長。我們所做的,其實也將成為曆史的一部分,並將由後人延續。”


    “正是因為這種使命感,我們每一個人都在努力著。我們不分彼此,共同在工作中為村民服好務,讓整個村子的生活更加美好。我們要承認,我們的工作總會有些不足。但我們會盡量改進。每一位工作人員都會堅守自己的崗位職責。不論在什麽時候,我們都會出現在最需要我們的地方。”


    “今年上半年的那場大水,村幹部沒有一個人脫崗。他們在全村的各個地方組織撤離,組織搶險。大水退後,村委會的工作人員又組織村民進行災後重建。”


    “一直以來,我們都認為自己是村裏的一分子。自己的工作就是村裏的工作。但是這次劉主任出現這次工傷之後,卻不能評定工傷。這讓人有些難以接受。我不懂法律,但我懂人情,懂道理。我覺得這個世界,再大也大不過道理兩個字。”


    “在一個單位工作,幹的同一性質的工作。為什麽待遇上就完全不一樣呢?我不理解。”說到這裏李毛搖了搖頭。


    “我也知道法律有法律的規矩,法律不會以我個人的意誌為轉移。但是看到劉主任這樣,心裏真的不是滋味。”李毛歎了口氣,他的眼神裏充滿了困惑和無奈。


    “其實待遇隻是一方麵,更為重要的是,我希望每個人都能得到應有的待遇和尊重。”李毛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這也是為什麽要通過法律途徑來解決這件事的主要原因。我們需要通過法律找到一個答案。對於類似的情況,如何應對。如何體現法律對村委選舉人員的公平與保障。”


    李毛說完之後,法庭響起了陣陣掌聲。上半年的那次大水,村裏的工作人員跑前跑後,村民還是認可的。對於劉老三的工傷,村民也是認可的。現在唯一的困難,是人社部門不認可,是法律不認可而已。


    “原被告是否還有補充意見?”江偉問道。


    “沒有了。”


    “沒有。”


    “好,現在宣布休庭。”江偉看了看庭下的眾人,心裏也是非常感慨。明明是所有人都認可的事情,偏偏法律不認可。這到底是所有人的錯誤,還是法律的錯誤呢?


    “田剛接手梅遠市商業街建設時,誰也沒有想到他能成功。當初讓他來主持這個項目,主要還是因為他是一個外來者。可是,事實證明,所有人都低估了他。”牛森說道。


    “怎麽,田剛做了什麽?”田詩問道。


    “商業街建設初期,麵臨著諸多困難和挑戰,包括資金短缺、規劃混亂、居民反對等問題。誰也沒想到這些問題都很快被田剛一一解決了。”牛森回憶道。


    “田剛的能力這麽強?”田詩說道。


    “田剛的能力是一方麵,他的背後有著強大的支持是另一方麵。”


    “這話怎麽講?”


    “有些事情,可不是你有能力,就能解決的。比如說資金問題。全省各地都有項目上馬,資金就這麽多。誰都想爭取更多的資金和政策支持。這就造成資金分配不勻的情況。”


    “倒是這個道理。”田詩對於這些情況也是了解一些的。不說是白山省,就是東江省來說,對於省內各個城市的發展投入也是不一樣的。


    “爭取資金,不要說梅遠市這個縣級市,就是通達市也是有難度的事情。結果田剛就辦到了。他為商業街項目爭取到了省裏的資金支持。成為當年建設中的少數不差錢的項目。”


    “這還真了不起呀。”田詩也感歎了。她知道這事可真不是一般人可以辦到的。


    “是呀。田剛單單憑借這一點,就已經讓梅遠市上下高看一眼了。商業街的建設逐漸步入正軌。街道變得更加整潔有序,商鋪也煥發出了新的生機。更重要的是,商業街成功地吸引了大量遊客和投資者,成為梅遠市的一張新名片。”


    “這麽說田剛是對梅遠市有功了。但是為什麽剛剛你說還是有人對他不滿意?”田詩看著眼前的商業街,街道兩旁商鋪林立,人流如織;遊客們或購物或休閑,臉上都洋溢著滿足和幸福的笑容。


    “田剛可能為梅遠市的建設做了些好事。不過他也打破了一些固定的利益格局。商業街項目,田剛表現得很霸道,幾乎沒有給本地企業留下多少太有價值的項目。錢基本上都被他在省裏的關係賺走了。”


    “田剛怎麽可以這樣,這不是自斷根基嗎?要知道他可是梅遠市的副市長呀,項目怎麽能不留給本地企業建設呢?”田詩覺得有些不理解。


    “這事還真怪不了田剛。我在省裏的朋友傳來的消息,田剛找來的資金都有配套的企業跟進。這些項目不是他想給誰就給誰。不過,這些事情別人不一定理解。再者說,田剛的根基可不在梅遠市呀,他的根基始終是在省裏的。他早晚也是要回省裏的。”牛森一句話道破問題本質。田剛的根在省裏,他來到梅遠不過是過渡而已。


    “是這個道理。”田詩點頭表示同意牛森的觀點。


    “正是因為田剛的根不在這裏,所以他在整個梅遠市就顯得很特別。他不跟任何人靠近,是標準的獨斷獨行。”


    “會不會有這個可能,有人在針對田剛,才造成何秀芝被害呢。”田詩又一次提出了報複殺人的可能。


    “不是不可能。但如果真的是田剛的仇人的話,去報複何秀芝是不太可能的。”


    “為什麽?”


    “因為何秀芝雖然是田剛的妻子,但也是他最大的軟肋所在。全梅遠市都知道田剛有一個給他戴綠帽子的老婆。如果我是田剛的仇人,不但不會對何秀芝不利,反而會保護好她。”


    “這麽說,還是田剛殺人的嫌疑更大了。”說來說去,最後案件又一次回到了原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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