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等下就回去。」


    司弦確實是想把符道兒叫走,本來三叔就有點懷疑了,等下要讓三叔撞見,司弦怕影響到符道兒未來的發展。


    「司弦,為什麽……符姐姐會在勺勺的病房?」資鈞甯問道。


    「三叔要怪我了。」


    聽司弦這麽說,資鈞甯這才算明白了過來。符姐姐和勺勺也是……嗎?


    第125章 自己動?


    三叔似乎已經知道司勺勺和符道兒的事情了,隻是讓司弦沒有想到的是三叔沒有動作,是的,沒有任何動作。司勺勺和家人相處的很愉快,家人唯一抱怨她的是住院瞞著大家。司勺勺這次回來,要等上一陣子返校,養病期間,更是在司弦的公司晃悠。


    現在奧運會正在澳大利亞雪梨舉行,公司的很多報導也集中在了這一塊。


    司勺勺仍然堅持上市,符道兒雖然沒有當初堅持,但她仍舊認為穩中求進,兩人在會議上還是唇槍舌劍,擺事實擺數據,司弦喝了兩壺茶,三四個小時的會,有兩個小時是她們在理論。這一對也真有意思,看她們沒得消停,司弦偷偷拿出手機,「她們又開始吵了:(晚上不能陪你做作業了。」


    手機通信方麵現在已經有了移動和電信,移動是今年四月份成立的,在原中國電信移動通信資產總體剝離的基礎上組建的國有企業,五月份正式掛牌,電信也是今年五月份成立的。這兩個司弦都有接觸。


    「老闆,你覺得呢?」司勺勺看出司弦走神了,她看著司弦笑了笑。


    「啊?」司弦抬頭,又咳了兩聲當清嗓子,「我認為啊……」


    司勺勺和符道兒有爭論的時候,司弦的態度往往是一碗水端平。


    會議結束後,司勺勺留了下來,她不知道從哪裏來的資料,拿給了司弦。「這個資料,隻有一份,你別擔心。」


    司勺勺很有辦法,回北京隔離了大半個月,愣是沒有透出半點風聲,直到她從隔離室出來,家裏人才知道她出事了。知道她出事的時候,她已經沒事了,雖然她現在仍是休養狀態,這些天來臉色比之前好多了,但仍舊沒有什麽血色,比較蒼白。她身上的肉更少了,窩在沙發上,整個人像陷進了沙發裏。


    司弦拿出資料,翻了兩頁,是自己的資料,從九五年一直到現在。她重回到九五年,一個心思再縝密的人,也無法完全抹去「重生者」的痕跡。之前,司勺勺就有和她說過,說她是穿越時空,沒想到司勺勺在美國期間還查了自己。


    等司弦再翻幾頁的時候,司勺勺便站起了身。


    「哪裏去?」


    「回家啊。」司勺勺有氣無力地笑了笑,她抬起了自己的腕錶敲了敲,「老闆,已經下班了喔。」


    「嗯。」這是司弦第一次麵對這樣的情況,被人發現是「重生者」,或許司勺勺沒有發現,司弦不能自亂陣腳。


    「下班了,我也可以喊你姐姐了。」臨走前,司勺勺又說了一句,「姐姐,我一直相信這是個奇妙的世界,假使這一切不可思議,你不需要內疚自責,更不需要做什麽,畢竟,能夠左右我的人,並不多。」


    司弦一直提醒符道兒的原因就有這個,如果沒有她,司勺勺不可能認識符道兒,更不可能和符道兒有糾葛,所以她把司勺勺和符道兒的感情歸咎為蝴蝶效應,她希望自己沒有影響到她們倆的各自發展。司勺勺很聰明,她猜到司弦有從中阻攔,蛇打七寸,司勺勺猜得很準。


    平時看司勺勺漫不經心,其實一切都在她的預料之中。重生者從來都不是主宰人物的標籤,每個人都在按自己的性格自己的價值觀發展,或許,終將有一天回到原點,而司弦最怕的就是回到原點,回到原點就意味著她將失去小甯。當一切在向好的方向發展時,一切也在江河日下。


    「司弦,你在想什麽?」


    「公司的事情,最近有點忙。」司弦抬頭,又給資鈞甯盛湯。「以後別等我了,早點吃飯早點睡覺。」


    「我要是不陪著你,你又隨便對付了。」


    「好啦,我知道了。」司弦揉了揉資鈞甯的腦袋,「我以後早點下班,陪你吃飯。」


    「我想你按時吃飯,對了……勺勺和道兒怎麽樣了?」


    「她們啊,挺有意思的,在公司還是勢同水火,也不知道她們倆要搞什麽。」司弦摸了摸下巴,略帶「思忖」地說道,「難道一個□□臉唱白臉,放鬆我的警惕,伺機顛覆朝綱?」


    資鈞甯顯然被司弦的「語氣」逗樂了,「也不是沒這個可能。」


    「不對,朝綱不穩,後宮也不會太太平。」司弦把資鈞甯摟了過來,「不知道我的正宮娘娘有沒有『小動作』。」


    資鈞甯捏了捏司弦的臉頰,「你還想要後宮三千?」


    司弦啄了啄資鈞甯的下唇,「天地可鑑,我隻取一瓢飲。」


    「你好肉麻唔……」


    司弦輕輕吸吮著資鈞甯的下唇,舌頭探了進來,與之交纏。吻著吻著,司弦便抱著資鈞甯的肩頭,讓資鈞甯背坐在自己的身上,她將資鈞甯的褲子褪了下去,手從後麵進入了資鈞甯。溫暖緊緻,濕滑泥濘,唯有歡愉才能體現此刻的真實,這一切都是真實的。她真實地進入她小甯,她的小甯在細細的呻吟,在緊緊地抓著她的手臂。


    司弦燒了司勺勺給她的資料,司勺勺告訴她隻有這一份,那其他數據一定是被司勺勺抹去了。司勺勺有一個組織,司弦想她是通過組織查找到她的信息的。難怪司勺勺要帶組員去參加國際性的誌願組織,現在司弦懷疑,司勺勺在南非被咬,也隻是為她增加民意資本,這樣的組織無疑是樹大招風,而司勺勺所做的是引導,引導大家認為這隻是個簡單的誌願服務組織。你很難去猜測像司勺勺和霍瑤這類人的用意,好玩和有意思似乎包含了她們所有舉動的出發點。當然,司弦也不奇怪三叔家的反應了,司勺勺不是普通人,有了霍瑤和她的教訓,自然有早做打算。真是有意思,這世間,真的沒有東西能難道司勺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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