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弦輕輕啄了一下資鈞甯有些紅腫的嘴唇,抽出了手,指尖還有些濕意,「寶貝,我的手一碰,你就『化』了。你又如何離開我,我又如何離開你。」


    「你是流氓……」


    司弦輕輕地咬著資鈞甯的嘴唇,資鈞甯微微呻吟了一聲。


    徐梅一看資鈞甯滿臉羞色,就知道小甯和司弦剛才發生了些什麽。真是,真不該來這麽早,哪對情侶不要膩上那麽一時半會,不過徐梅還算高興,總算是和好了。「和司弦聊什麽呢?在車裏聊那麽久。」


    「沒什麽……」


    「你這個樣子,要不要收斂一下?」徐梅指著自己的臉頰,畫了兩個圈圈,「春風滿麵,實在不像跟我出去散心。」


    徐梅怕資鈞甯太開心,在父母麵前兜不住。


    「嗯。」資鈞甯也捧著自己的臉頰,臉頰有點燙,難怪被徐梅瞧出來了。


    說霍瑤,霍瑤便出現了,司弦剛把車開出巷口,便見到霍瑤在路邊上踢石子。本想裝作沒看見,還是被霍瑤給攔下來了,不由分說地就鑽上了司弦的車。「老同學,你也太不厚道了。」


    「怎麽哪都能看見你。」


    「可不巧,我每次都是專程來找你的。」


    「你找我做什麽?」司弦見天色已晚,「霍瑤,你被覃沁趕出來了?」


    「笑話,她本事還能大點嗎?」


    見霍瑤咋咋呼呼的,司弦也猜個七八分了,之前司勺勺便說過,霍瑤總是有事沒事和她搭話,司弦這麽一聽,感覺這個霍瑤大有追求司勺勺的意思。霍瑤對司勺勺也是新鮮,司勺勺一貫待人冷淡,自然對霍瑤不可置否,霍瑤這德性從高中到大學就沒變過,別人越是待她冷淡,她越是好奇。


    司弦不說話,霍瑤便繼續搭話,「聽說你和女明星搞一塊去了?」


    「沒有。」


    「切,白高興了。」霍瑤撇了撇嘴,「我還以為你開竅了,終於不把資鈞甯當成寶了。」


    「你就是來問這個?」


    「還能有哪個?認識這麽多人,就你有意思。」霍瑤說,「其他人,無聊死了。」


    「你別搭司勺勺。」


    「那也要人家肯搭理我啊。」霍瑤說,「司勺勺,還真跟你一個德性。」


    「你要是沒事,我這裏有電話,你讓陸助理過來接你。」


    「老同學見麵,不喝上一杯?」霍瑤說,「現在你三叔不好受啊。」


    司弦知道三叔出問題了,他身邊人,也就是老何捅了簍子。司弦知道這個老何有問題,也提醒過三叔,三叔不信她,還重用了老何。今年年頭,發現老何的手腳不幹淨,猶猶豫豫沒有動手,老何現在也是狗急跳牆了。司弦後來沒有提醒三叔,一方麵是三叔不信任她,還有一方麵就是三叔並沒有用一種平等的姿態對待她。上次她鋃鐺進去,三叔棄卒保帥,這一點司弦並不怪三叔,換做是她,她也會這麽做,而且後麵三叔也積極爭取,把她保了出來。自她和三叔相處,三叔並沒有把她當作一個獨立的思想個體,自然也不存在平等的姿態。這一點,她想要三叔長教訓。


    既然霍瑤提了起來,司弦也想教訓也歸教訓,總不能看著三叔掉下去吧。她現在和三叔,算得上利益共同體,公司在業內這麽快起來,也虧的是三叔在北京的提攜。


    「身邊人出岔子,再老辣的老江湖也沒轍。」霍瑤給司弦斟了杯酒。


    「我回去還要開車。」


    「還回去什麽,二樓有房間。」霍瑤說,「難不成你怕我對你做什麽?」


    「我明早有個會議,不能遲到。」


    「賺點芝麻錢,你還真不管你三叔了?」


    「你別偷換概念,說正事。」


    霍瑤便說了老何這兩年的動作,他有想法往上爬,不甘一直在人下。「中國啊,就是人多,你要做點事情,不可能一點痕跡都沒有。」


    「我三叔的事情,就麻煩你了。」


    司弦剛一說完,霍瑤的手便摸了上來,「我不能盡幹好事,那太缺德了。」


    「看來,我還真不敢住你二樓了。」司弦看了一眼霍瑤的手。


    「說真,我一直想嚐嚐你。」


    「你這手要是再上來半寸,我們就不好說話了。」司弦扣住了霍瑤的手腕。


    這司弦力氣也太大了,霍瑤「嘶」了一下,「沒勁。」


    「你要是真喜歡覃沁,就好好對人家。」司弦說,「別等到人家死心了,你才後悔。」


    「哎喲?司弦你還真不得了了?」霍瑤便酸起了司弦,「我和覃沁是玩玩,你以為我是同性戀啊?」


    司弦喝了一杯酒,「好了,酒也喝了,我三叔的事情就拜託你了。」


    「什麽?你回來……司弦……什麽叫拜託我了,我有答應你嗎?」


    「如果你不想被別人知道,你被覃沁大半夜趕出來的話。」


    「……切,誰說我是被趕出來的,這一點我怎麽就跟你講不清楚了我,你給我站住!」


    霍瑤肯定會插手三叔的事情,指不定已經跟司勺勺說了,總不能讓霍瑤這一趟生意賺了兩回買賣,別人她管不著,反正在她這,就沒有被人占便宜的道理。


    等到老何的事情解決,三叔也找了上來,說路過,很久沒見侄女了,想和侄女吃一頓飯。席上有司勺勺,還有幾個北京的地頭。是三叔叫來的地頭,現在司弦在北京發展,找幾個地頭,也不至於掣肘。三叔這一頓飯,有心和司弦討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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