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兩天沒有任務?”小惠看向景光。


    得到景光肯定的答複以後,小惠就把自己的計劃告訴了他。


    就是明天她來扮演景光在組織麵前假死的計劃。


    “這……”景光猶豫地看向小惠身後的琴酒。


    怪不得琴酒臉色這麽黑。


    “你現在最好馬上購置一部手機,將你現有手機中的信息盡數傳遞過去。”小惠言辭懇切地提醒著景光,壓根兒沒給他拒絕的餘地,“畢竟明日我得將它帶走。”


    景光凝視著臉色愈發陰沉卻始終緘默不語的琴酒,心中了然,他根本無法拒絕她的決定。


    “我還需要做些什麽?”景光詢問著小惠,“你救我,需要付出什麽樣的代價?”


    “不要讓降穀零發現你尚存於世的消息,更不能讓任何人知道諸伏景光還活著的事實。”小惠將自己的條件和盤托出。


    言下之意,諸伏景光必須隱匿於世人的視野之外。


    心有靈犀的景光立即應道:“我明白了。”


    小惠所言,也正合他的想法。


    組織一日不鏟除,警視廳裏的臥底一日沒有被揭露,諸伏景光這個名字就必須多封存一日。


    “明天一整天都不要離開這個房間。”小惠略加思索,繼而問道:“對了,他今天會過來嗎?”


    “不會。”景光輕輕搖頭。


    自然不會了,自從昨日上演了那出“自己綠自己”的鬧劇後,他家的幼馴染剛能下床就迅速離開了,生怕再次看見兩人。


    至於刺探情報,降穀零表示:這還得仰仗他家 hiro。


    在試探過小惠和琴酒的底線後,安室透絲毫沒有多做停留的打算,放心地將幼馴染留置在此。


    豈料這正中小惠的下懷。


    因為她也不曉得靈魂烙印是否還會惹出禍端,她與這個世界的 zero 還是能保持距離就盡量保持距離吧,昨夜發生的事著實令人尷尬。


    況且,zero 不在更便於她和景光之後互換身份,交流假死計劃。


    交流完計劃後,小惠像一陣風似的,直接拉著好友進屋開導。


    景光望著進屋的兩人,心中不禁為另一個世界的幼馴染默默哀悼。


    看著這兩人的感情,zero 想要修成正果,琴酒絕對是橫亙在道路上的一座難以逾越的高山。


    “如果阿陣不放心的話,之後的計劃就一直跟著我身邊看著我吧。”


    琴酒本以為小惠會像往常一樣,說些“我不會有事”、“現在的我對付這種事情輕而易舉”之類的陳詞濫調。


    “那種話老是掛在嘴邊,一點保障也沒有。”小惠非常自覺地說道。


    “嗬!”琴酒心中暗笑,你原來也知道啊。


    “所以阿陣明天就跟著我一起吧。”小惠笑意盈盈地看著他,“反正阿陣現在也能在黑暗中隱身吧。”


    作為代表黑暗屬性的鬥士,隱身於黑暗中簡直是輕輕鬆鬆。


    畢竟明天即將展開的舞台可是夜晚,對於她的好友來說,那簡直就是魚兒回到了水中。


    “哪怕我不說出來,阿陣也是這麽打算的吧。”


    琴酒偏了偏頭,沒有說話,算是默認了,耳邊的那一抹紅映得他此時那亮麗的眼睛也更加熠熠生輝。


    這一幕瞧得黑暗之魂都想磕起瓜子了。


    這簡直是完完全全的碾壓啊!


    他的搭檔簡直被暴食那家夥拿捏的死死的。


    而他家搭檔還一副甘之如飴的樣子。


    要是有實體,黑暗之魂真想咂咂嘴,好好點評一番。


    這段時間和他的搭檔磨合,他也算見識到了他家搭檔的多副麵孔。


    說是多副,其實也就兩副。


    一副是對著暴食那家夥的,另一副是對著其他人的。


    往大了說,就他看來,他家搭檔對著那個什麽組織的 boss 都沒有對暴食那麽好的脾氣。


    不過,那個 boss 本身和暴食就沒有可比性,這一點黑暗之魂還是承認的。


    那家夥藏頭露尾,膽小如鼠,怕死得很。


    當然,暴食那副不怕死的模樣雖然黑暗之魂很欣賞,但也沒少被她的兩個搭檔念叨。


    ……


    轉天早上


    一晚上沒睡篩查和轉移手機消息的景光疲憊地把舊手機給小惠。


    “沒問題嗎?”景光還是有些不放心,也不希望因為自己讓小惠遇到危險。


    “放心吧。”小惠拍了拍景光的肩膀給他打包票,“不隻有我,阿陣也會一直跟在我身邊,隱身狀態。”


    景光現在隻慶幸他們的世界沒有那種力量,要不然他們拿什麽反抗組織。


    “好啦,聊天就先到這裏吧!”小惠看了看景光的臉,拿出了昨天在商場買的全套化妝品。


    她昨天去商場可不是單純想要逛街的。


    “這……”景光看著小惠拿出來的一大堆化妝品,心裏突然有一種不妙的預感。


    “當然是給小景光你用的,知道亞洲邪術嗎?”小惠狡黠地眯著眼睛,“我是不會貝爾摩德的那種易容,不過化妝改臉我還是略懂一二的。”


    “我來就可以了!”景光有些不知所措。


    “可是小景光不會化妝吧?”小惠一句話直接把人鎮壓。


    然後,景光就麵色僵硬,在琴酒幸災樂禍的表情中被小惠在臉上搗鼓了兩個小時。


    隻覺得在組織做任務都沒有現在被壓著化妝累。


    不僅如此,他臉上特意留的顯成熟的胡茬也被剃了。


    二十六歲的年紀直接被小惠化妝成了十七歲。


    景光看著自己現在的臉:“……”


    再看看鏡子裏已經朝他頭發伸手的小惠。


    “怎麽樣,絕對不會有人看出來你是諸伏景光,組織那些成員也絕對認不出來你是蘇格蘭威士忌。”小惠對自己的傑作非常自信。


    “不錯。”琴酒也罕見地開口點評。


    確實,要不是他是一點一點看著小惠給人化妝,他真的認不出來麵前的男人是蘇格蘭。


    小惠化完妝的臉和原本的臉倒也不是說完全不一樣,主要是氣質。


    不說諸伏景光原本的溫柔,就是蘇格蘭時的冷漠也一點都沒有了。


    因為,小惠非常不走尋常路地給景光化妝成了一個不良高中生,換句話說就是輟學的小混混。


    隻等著小惠再倒騰完頭發,就完全是一個意氣風發的精神小夥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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