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再去問問陣平和研二,聽聽他們兩個對柯南這個孩子的看法吧,野原真這樣想到。


    畢竟,米花町殺人案搶劫案多,炸彈案也不少,所以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在案件中碰到柯南的概率也不小。


    “啊切……”“啊切!”


    另一邊,東京警視廳爆炸物處理小組,兩個帥哥池麵連連打噴嚏。


    “喲,你們兩個這是怎麽了?”一旁的同事看著他們兩個,“感冒了嗎?記得多喝點熱水。”


    有著半長發和一雙下垂眼的警官一隻手摟著自己的幼馴染,一邊說道:“應該是有人在念叨我們吧?畢竟我還好說,但是笨蛋是不會感冒的。”


    “所以,你的意思是說我是一個笨蛋嗎?”黑色卷發的池麵警官一臉怨念地瞪了過去。


    “倒也沒有。”萩原研二嘴上敷衍著,但是心裏確實是這麽想的。


    “可是,你臉上的表情都已經表現出來了。”鬆田陣平翻著白眼,從小一起長到大的,他怎麽可能看不懂這個家夥的情緒。


    “我可沒有說謊,畢竟小陣平的能力放在警視廳真的是數一數二的嘛。”萩原研二對他眨了眨眼睛,努力想要讓鬆田陣平看到他眼中的真誠。


    雖然個人的能力和身手都數一數二,但是情商卻是完完全全的負數啊。


    某人心裏這麽想著。


    以後小陣平再這樣下去可怎麽嫁得出去呀?


    萩原研二此時好像化身為了一個心累的媽媽桑,用略顯滄桑的眼神看著自己身旁的幼馴染。


    他隻要一想起前幾天他們警視廳聯誼,結果那些女警都把自己的幼馴染當男閨蜜和哥們的情況就感覺很是心累。


    能不心累嗎,畢竟這些年裏聯誼的狀況是一點改變的都沒有,一如既往。


    而且,小陣平平時明明和搜查一課的警花佐藤美和子關係這麽好,搜查一課的那些大齡男警官們卻一點反應都沒有。


    一點也沒有換成是高木警官時那樣的嚴陣以待。


    這說明了什麽?


    還能說明什麽,人家根本就是認為小陣平和佐藤警官之間沒有可能啊。


    這可怎麽辦喲。


    小陣平以後不會孤獨終老吧?


    “你這是什麽眼神?”鬆田陣平看到萩原研二看自己的顏眼神,瞬間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很惡心誒。”


    “真是太過分了,小陣平。”萩原研二聽到他這麽說,直接誇張地用手捂住胸口,“真是太傷我的心了。”


    “我還不知道你?”鬆田陣平斜眼看了他一眼。


    都是從小穿一條褲子長大的,誰還不知道誰了?


    “唉……”萩原研二看著這樣的鬆田陣平歎了一口氣。


    要是小陣平能把了解他的程度替換到女人身上何愁沒有女朋友?


    然而,某些人歎氣的同時卻沒有想到,哪怕在聯誼中無往不利,善於交流的他自己,這些年裏也仍然和他的低情商幼馴染一樣,沒有交過一個女朋友,還是單身狗一枚。


    ……


    另一邊,還在和目暮警官出警的野原真根本沒有想到,他一時的念叨卻引起了萩原研二大大的感歎。


    柯南:“我想這樣一來就能看到了,看到能指證犯人的數字。”


    犯人看著柯南這麽篤定反而開始猶豫了起來。


    目暮警官見此,接說道:“你做不到嗎?”


    “真是的!”犯人見此也隻能照做,“這樣就行了吧?”


    柯南看到犯人把背包背上以後,被遮住了一部分的字,自信一笑。


    “啊!是2!”元太看到以後驚呼一聲,他沒有管其他人的目光,直接跑到犯人身後,指著他身後的圖案,“我當時看到的就是這個2了!”


    “不會吧?”犯人聽到元太堅定的指控有些心虛。


    “原來如此。”阿笠博士看著犯人身後的圖案,恍然大悟,“是因為米花的花字有半邊被背包給擋住了,所以才會看成數字2啊。”


    小哀看著高興的三個孩子,鼓勵道:“也就是說,你們幾個所做的證詞全部都是正確的囉。”


    “嗯!”三個孩子的嘴角都揚了起來。


    而目暮警官看著這個案件已經塵埃落定,於是看向犯人,“好了,能麻煩你跟我走一趟嗎?”


    “先等一下!”看著目暮警官的反應,犯人嚇得轉過頭,“又沒有證據證明我是壞人啊!”


    他還想做最後的掙紮,然而之後跑回來的剛搜查完的高木警官直接把他的最後一條路給堵死了。


    既然你想要證據,那我們就把證據呈現給你看。


    “目暮警官!”高木警官快速說著:“鑒識人員從氦氣罐的吸嘴采集到唾液了。”


    目暮警官:“然後呢?”


    高木警官:“如果可以從那些唾液中檢測出dna的話,那麽就知道是誰的唾液了。”


    “嗯!”目暮警官對高木警官的話表示滿意,他又看向犯人,“這就表示,假如上麵的dna是屬於你的,你應該能提出得以讓人信服的解釋了吧。解釋究竟是變聲打給誰,又說了些什麽。”


    這時,犯人才終於辯無可辯,說了自己刺傷被害人的理由。


    因為被害人在他女朋友麵前拆穿了他從前在那家餐廳打工的事實。


    所以,被女朋友甩了的他打算拿刀嚇一嚇被害人,結果卻真的刺中了人。


    一邊說著,犯人一邊流下了眼淚。


    這是嚇得,因為他以為被害人已經被他殺害了。


    最後,還是高木警官告訴了他,被害人已經在醫院度過了危險期,並且恢複了意識的事情。


    並且,那位被害人在恢複意識以後還交代警官們,在刺傷他的犯人自首之前,他希望警方先不要公布犯人的姓名。


    而犯人在聽到這件事情以後,哭的更厲害了,直接坐在地上,雙手趴在椅子上嚎啕大哭。


    看著接連回去的同事們,野原真墊在最後。


    因為,他想要知道巫師獸手上一直拿著的東西是怎麽回事。


    “賢,你手上的東西是什麽啊?”野原真蹲下身,湊到巫師獸耳邊悄悄問道。


    因為人多眼雜,他還是說的巫師獸在人類世界的名字。


    “是給小惠買的聖誕禮物。”巫師獸直接說道。


    然而這不說還好,這一說直接讓野原真竄了起來“完了,我都忘記還有聖誕節這一回事了,我還沒有給小惠姐和小愛姐準備禮物呢。”


    畢竟,東京,尤其是米花町的範圍案件頻發,他們搜查一課基本上都是連軸轉,加班更是家常便飯。


    而且,哪怕攢了再多的假期,他們也沒有時間去休息。


    這導致他根本就不知道快過聖誕節了這回事。


    因為,過節與不過節都和他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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