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咳得眼淚都出來了,我是被你氣的,林夏在心裏咆哮。幫你說好話,你還在爸媽麵前調戲我,讓我出糗,好了,我不管了,你自求多福吧,哼!


    “來,吃點大蝦,這是叔叔的拿手好菜,不吃不給麵子!”林母終於消停會兒了,林父又開始布菜了。


    白溪早看見滿正中間那盤紅燦燦的大蝦了,滿滿的一盤,全是辣椒。


    林父要替她剝蝦,白溪趕忙拿起蝦,快速剝了起來,偷偷看看林夏,哀怨的眼神都要流出眼淚了。


    林夏撥著米飯,看著平常聞著辣味都要哭的溪姐,活活吞下那隻又大又肥的河蝦,辣得眼睛都眯得看不見了,小臉憋得都鼓起來了,嘴唇紅得滴血……


    “夏夏,碗都空了,你在撥什麽呢?”林母見林夏撥拉著空碗,眼眨也不眨地看著白溪,好笑地提醒,這孩子,怎麽越變越傻了呢


    “小白啊,有沒有男朋友啊?”林母吃飽了,笑眯眯地問。


    “媽,你怎麽見誰都問呢!”林夏已經無力吐槽她媽了,每見著一個適婚青年,都要盤問一番。


    “你媽呀,已經給好幾個人說過媒了!”林父小聲對林夏說著。


    “那成功了幾個?”


    “那哪能成功啊,你媽呀……”林父作勢想繼續說下去,被林母狠狠瞪了一眼,趕緊閉了嘴,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繼續吃飯。


    白溪想笑又不敢笑,想起林夏曾說,她就是被媽媽壓迫大的,看來是真的啦~


    “看你條件這麽好,一定有男朋友吧?”林母見fèng插針,怎麽能放過這次八卦的機會呢。


    “有。”白溪說著低下頭,害羞狀。


    林父和林母都笑了起來,除了林夏,豎起耳朵緊張兮兮地聽著。“瞧你這幸福的表情,男朋友一定對你很不錯吧?”


    “好是好,就是膽小,不敢跟家裏說。”


    林母收拾著碗筷,一聽,義憤填膺地說:“找你這麽優秀的媳婦,還不敢跟家裏說,該好好調/教調/教他,”邊說,邊努了一眼林父,“看夏夏的爸爸就知道了,”說完,撿起筷子,挽起袖子,開始嘩嘩放水,劈裏啪啦洗碗。


    林父尷尬的咳了兩聲,假裝看電視。


    入夜。


    “好累”,白溪端坐在沙發上,聽林母和一個鄰居阿姨,談得賊起勁兒,林父看著電視,有一搭沒一搭地和她聊著時事。真想一頭栽下去睡覺,但現在才7點,這會就去睡覺,是不是不太禮貌,第一天,再撐一會吧。


    “溪姐,”林夏在屋裏大聲喊著,“幫我把行李箱拿進來。”


    白溪趕緊拖著行李箱,進到林夏的房間。剛關上門,林夏骨碌碌翻下床,整個人掛在溪姐身上,“想死你了~”


    溪姐心內一動,把行李箱放在一邊,反手把門反鎖了,半摟半抱著林夏,壓到了床上,一陣亂摸。


    “親愛的,你沒穿內衣呀~”白溪發現軟軟的不對勁兒,隔著睡裙一摸,頓時色心大發,要把睡裙整個掀起來看。


    林夏死死地按住胸,不讓脫。“你要幹嘛?不要啊!色狼!”扭動著身子,笑著閃躲,小綿羊狀地求饒。


    “調/教你啊!”白溪壞壞地看著那隻待宰的小綿羊,挑起她的下巴。


    林夏噗嗤一聲笑了,逃過她的魔爪,不錯啊,會現學現賣啦~


    “門反鎖了嗎?”“鎖了”


    白溪湊近林夏,封住她的嘴巴,“等下”林夏倒抽一口氣,“阿姨在客廳呢,還有我爸媽,咱倆在屋裏幹這個,這…這…這……”林夏開始結巴起來,想想都羞人……


    “那你想不想嘛?”白溪嗲著聲音,嬌滴滴地問。


    “想!”林夏一副英勇就義的模樣。


    “等一下”白溪以為林夏準備好了,笑著去脫衣服,又被打斷。


    “電視,電視”林夏躺在下麵,指指牆上的液晶電視。


    白溪會意,點了一下林夏的額頭,“小壞蛋~”,虧你想的出來,迅速起身,打開電視,把聲音開到足夠大。


    姐姐呀,你這調的是什麽台呀,新聞聯播都出來了,這背景音樂真是牛,播音員一本正經字正腔圓的說著歐洲難民的新聞。歐洲難民都無處安身,我們在這享樂,罪過呀~


    溪姐一下附在她身上,林夏嬉笑著,努力憋住聲音,身體都在顫抖。這種禁忌的環境,讓她異常敏感,沒幾下渾身就軟了起來,蛇一樣扭動著腰肢,拱起身子,緊緊貼合著溪姐的身體,又嫌衣服礙事,粗魯地扒掉溪姐的內衣內褲,焦急地迎合著溪姐的動作。


    “快……快”林夏揚起脖子,手臂舉過頭頂,難耐地蹙著眉,羞恥地叫出聲。


    溪姐摸到林夏濕濕的一片,床單都有些涼意,小聲調笑著“怎麽變這麽敏感啦!”


    林夏臉騰的一下紅了,臉埋在枕頭裏,“你到底要不要做!”從牙fèng裏擠出幾個字。林夏現在渾身發熱,上半身泛起紅暈,這種禁忌、心慌、難耐的感覺實在太刺激,她已無力承受,隻能跟著本能走。


    “要!”話音未落,手指已滑了進去,一邊輕揉暗挑,一邊含住林夏的舌頭,輕吻著,照顧著她的情緒,調控著自己的節奏。看她由開始的不適,漸漸舒展開眉頭,才加大力度。


    “咚!咚!咚!”林母在外麵敲著門。


    林夏腦袋轟的一聲炸開,身體涼了半截,溪姐的手還在她身體裏,抬頭“什麽事啊?”林夏的聲音都打著顫兒,還好電視的聲音遮住了,聽不出異常。


    “洗了點水果,你們出來吃!”


    “先放著吧,我們一會就出來。”


    聽到媽媽走遠的聲音,林夏頭一下癱在床上,“嚇死我了,渾身都冰涼冰涼的。”


    白溪笑得特沒節操,整個人伏在林夏身上,顫動著,“刺激得不行了~受不了了!”


    “我魂兒都嚇沒了,要是門沒鎖,我媽推門而入,那是一種什麽情景?”


    兩人笑做了一團,“你媽會把我打出門的~”


    “你知道你剛才特別像隻四腳朝天的青蛙嗎?”


    “還要不要繼續啦!”林夏惡狠狠地瞪著她。


    “為什麽不要!”


    ……


    第49章 蝶戀


    林母一大早就叫她們起床,“太陽都曬屁股了,還不起來?”林母推開門,朝她們嚷道。


    林夏慢慢睜開眼,看著睡得呼的溪姐,伸伸懶腰,哼哼唧唧,磨蹭了一會,忽然,一個激靈,想起剛才媽媽好像進她們房間了,瞬間被嚇醒了,低頭一看睡裙還整整齊齊的穿在身上,溪姐雖然露出光溜溜的胳膊,但裏麵穿著吊帶。還好,昨晚做完之後,溪姐強把睡裙套她身上了,以往,她都是不穿的……


    林夏晃了晃溪姐,在她耳邊輕聲說,“快起來吧,一會母上大人要生氣啦~”


    白溪一點也不含糊,一躍而起,快速穿好衣服,捋捋床單,認真疊被。動作之迅速讓林夏都看傻了眼,“喲~怎麽變這麽勤快啦”


    “在丈母娘家不得勤快一點!”


    說完,走出房門,剛刷完牙,臉都沒洗,就到陽台幫著林母曬被去了,林母讚不絕口,不停地誇白溪又漂亮又懂事,哪跟她們家夏夏一樣,好吃懶做,能坐著絕不站著,能躺著絕不坐著,誰娶了她就倒了八輩子黴,婆婆都要嫌棄死她啦……


    林夏在床上臥著,哀怨的嘟起小嘴,心裏想著我不要聽我不要聽,耳朵卻豎得老高,聽她們在外麵一唱一和的誣陷她。哼,明明每天的被子是我疊的,衣服是我洗的,碗是我刷的,我都快成免費小時工了!


    “我和她爸爸都操心死了,去年給她介紹好幾個不錯的對象,她倒是聽話去見了,但一個也沒成,問她什麽原因也不說,最後被逼急了才說沒什麽原因,就是沒感覺。”林母一邊鋪展著晾好的被子,一邊絮絮叨叨的嘮家常。


    “男女不都是日久生情的嘛,哪能一開始就認定非他不可呢,你說是不是啊,小白?”


    白溪笑笑。沒有吭聲。


    “你們還小,哪懂什麽感情,找個差不多能過日子的就行了,哪能期望能像父母一樣對你們好呢?”


    白溪停下手中的活兒,想了一下,才開口:“阿姨,要是真有人能像父母一樣對夏夏好,愛她如生命,你們會同意嗎?”


    林母被她這沒來由的話弄得愣了一下,拿起木棍大力拍打了幾下晾起來的被子。


    “啪啪”作響,一下一下打在白溪的心上。


    林母半響笑道:“你們呀,還是太單純,哪有這樣的人呢?”


    “我是說萬一。”


    林母笑著看看裏麵林夏開著的房門,“要是真有,我們做父母的哪能不同意,孩子的幸福最重要!”


    林夏在房間裏,下巴擱在枕頭上,她們的話,她全聽見了。


    ――


    林夏的高中校園,午後的陽光直she在空寂的操場上,體育器材被曬得有些發燙,籃球場上兩個衣著鮮艷少女係打扮的女孩,揮汗如雨。


    “溪姐,”林夏站在三分線外,手舉著籃球,“接著!”籃球在空中劃過一個拋物線,穩穩落入籃筐下的白溪手中,白溪一個迴旋身,便輕輕送入籃筐,雪紡印花的薄衫隨著動作在空中飄動。


    “太棒了!”林夏跳起來歡呼著,“好帥喲!”雙手握拳抵住下巴,眨巴著水靈靈的大眼睛,花癡狀的沖溪姐流口水。


    白溪不屑的拍拍衣服上被籃球蹭上的灰。


    “想當年我也是校隊一枝花啊~身邊圍了一圈搶著給我買奶茶的fans呢”斜睨著她,慵懶的腔調,“可惜現在呀……哎”白溪一聲長嘆,搖了搖頭。


    “現在還有一個給你撿籃球的fans呢,”林夏懷裏兜著籃球,不也嫌髒,獻寶似的彎腰仰頭,笑得一臉諂媚。


    “我怎麽養了你這麽個馬屁精呢~”白溪掐著林夏被午後的陽光映得通紅的臉,籃球被她們擠在中間,林夏隔著籃球伸手抱住溪姐的纖腰,雪紡麵料包裹的身體,手感甚好。趁機抓一把。


    “光天化日你想幹嘛?”白溪“惡狠狠”的語氣。


    “沒幹嘛呀,幫你抓抓癢~”林夏睜著無辜的雙眼,說著真的撓了起來。白溪被撓得癢癢,笑著閃躲著,實在逃不開林夏的魔爪,朝前跑著,躲避林夏的侵襲,她最怕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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