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火影,他們最不能接受的就是被他人控製做出任何傷害木葉的舉動,甚至二代目連印都已經結好,背在身後。一旦止水有任何輕舉妄動,他能夠立馬束縛擊敗。


    空氣中隱隱約約有了□□味……然後,出乎人意料的,止水露出了輕鬆的笑容。


    「太好了,」他似乎鬆了一口氣,「要是火影大人同意了我的提議,說實話,我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麽辦才好。」


    這突如其來的轉變實在讓人摸不著頭腦,饒是一向冷靜自持的二代目也忍不住露出疑惑的神情。這個宇智波止水的立場,讓人看不清。


    「曾經,我為了村子的和平,自願犧牲。」止水忽然說了一件與當前話題毫無關聯的一句話。在場的,隻有鼬和三代目了解內情,所以兩人皆是麵上一僵,不同的是,三代目的臉上是愧疚,而鼬的臉上更多的是一種隱忍的痛苦。


    鼬的下頜線微微顫抖,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眼眶裏似乎還能隱隱地感覺到當時開眼的劇痛……


    「我隻是想說,為了和平,我願意付出一切,我對木葉的愛,不會比在場的任何人少,但是我更能明白這場戰爭的必要性——一旦出現一個統一的敵人,五大國必然會空前團結。但是,戰爭之後呢?」


    「當然會簽訂和平的協議啊。」初代目忍不住插嘴。


    「但是,這種和平持續不會超過一百年……不,八十年,或者五十年後,戰火便會重新降臨。」止水猛地提高了音量,「這便是野原告訴我的,這個世界今後的走向。這就是世界始終無法和平的原因。」


    人群再次陷入沉默,很顯然,所有人都像反駁他的言論,但是往更深層次思考,發現似乎完全無法反駁這個觀點。誰能真正預言這份和平能持續多久?


    「所以,他——野原先生提出了一個全新的格局,」止水再次壓低聲音,讓它聽上去不會那麽尖銳,「建立中立機構,可以是一個審判之地,也可以是個武力框架,總之,一切的紛爭都可以在那裏解決,違反和平原則的將被製裁,這就是……絕對的和平。」


    「可這同時也削弱了原有大國的實力,轉而將力量集中到一點……風險太大。」二代目提出異議。


    「這邊是我們的分歧點:利益。」止水輕輕地嘆了一口氣,似乎有些疲憊,「所以我贊同野原先生的提案,卻沒有協助他的原因。」


    聽到這裏,鼬的眼神動了動,心裏暗想,原來止水並不站在他那邊,那麽他的這份舉動意味何在?


    「那麽……」四代目忍不住問。


    止水笑了,「至少現在……火影大人,你們是自由的,無論是解開穢土轉生術,還前往戰場,都是你們自己的意誌。」


    初代目差點一個「呦西」後一蹦而起,隻在二代目的瞪視下,勉強收斂,正色:「那麽我們去戰場吧,木葉的忍者們一定需要我們的幫助。」


    「噌」!一道銀光直直地射向初代目!隨後,直接被初代目兩指夾住,定睛一看,那居然是一支苦無。


    佐助還保持著投擲的姿勢,一手已經按上腰側的刀柄:「不要著急著走,在此之前,我們還有一筆帳要算,我來問問你們,所謂的火影……」黑髮的帥哥冷著張臉,眼中幾乎有冰碴,「有關於宇智波一族的事。」


    哪壺不開提哪壺,佐助此言一出,相關人士頓時皆麵部抽搐,一副便秘的模樣。


    「哼。」早就看宇智波不順眼的二代目身上的殺氣直接洶湧而出!「狂妄,所以我才說,宇智波就是個邪惡的種族,宇智波的小鬼,不如就在這裏,老夫……」


    聞言,空氣頓時焦灼,鼬早已擋在佐助身前,止水亦是如此,大蛇丸手上結印,準備若是二代目出手,就強製解除穢土轉生之術……


    掃視一圈,看見幾乎所有人都是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二代目的臉色愈發臭了,「不要忘了,穢土轉生術是誰發明出來的,破解這個術,老夫易如反掌。」


    大蛇丸亦是回懟,笑道:「二代目大人,我早已改良了這個術……穢土轉生之術將不再是你一人的禁術。」


    二代目的眉頭愈發皺緊,磅礴的查克拉幾乎壓得人透不過氣來,四周的牆壁往下簌簌掉灰塵,龜裂的紋路如藤蔓般蔓延。


    「住手,扉間!」一股更加強大的氣場直接蓋過了二代目!


    灰塵激盪了一會兒後,二代目終於收回了殺氣,同時,四周歸於平靜:「我知道了,把你的殺氣收回去吧……大哥。」


    平靜地對視了一會兒,危機已然解除,隻是幾位圍觀群眾還心有餘悸——亂世中的初、二代目火影,名不虛傳!


    殺氣收回的一瞬間,初代目火影的臉上重新掛上了親和力十足的淺笑,他看著佐助,盤腿坐下,看起來是要長談的節奏:「佐助……是吧,既然要說的話,就從戰國——也就是我那個年代說起好了……」


    ……


    知道了甦醒的那是原來的聖母小姐之後,支子硬氣了許多——畢竟比起腦子裏全是師傅的瘋女人,這個滿腦子隻有卡卡西,隻懂戀愛的善良的真聖母可要好對付多啦。


    在支子「庫弗弗」地笑了的時候,聖母小姐一直拿漂亮的眼睛盯著她看,純潔的眸子與其說通透,更多的是一種空洞與茫然,因為本不應該出現在這個世界的女人,理應被他人忘卻,自己也失去所以有關這個世界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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