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是染的,眼睛是美瞳,沒怎麽曬過太陽當然白了。”


    “……可是他為什麽要殺害倪夢呢?他們倆也沒見過麵,怎麽會……”


    張子華拿搖控板打開了投影,“這個案子,我已經追了一年多了,所有的一切都要從這張報紙說起。…………”


    剛才被抓回來的人就是去年被定為患有雙重人格的梁勇,這人小時曾與萬大師還有倪夢女朋友的老爸是同門師兄弟,梁勇學藝最遲,但是他的師傅並沒有傳得到多少本事。他原是想學畫符測運,但是他師傅隻授了一點皮毛給他,因而他一直記恨在心!師傅死後,他把原本要隨棺入土的古書給掉包了,後來便常年研究上麵的符咒!因為無人指點所以他把自己給弄成了個神經病。


    那本書就是邪說之書,梁勇後來在就是在看到了報紙上的萬大師手上那顆戒子後才想方設法的接近並殺了他的!


    “那他為什麽要殺倪夢的女朋友?”付高雄道。


    “現在還不能確定人是不是他殺的。但目前能確定的是倪夢卻實是他所殺,這是當時拍下的照片,……”


    “怎麽成那樣了,跟個死掉的喪屍一樣。”


    “梁勇神經兮兮地說:倪夢的女朋友和她去年殺的那些人一樣,並沒有死,隻是去了那個世界!他說那個世界不需要男人,所以不接納倪夢的魂魄。”


    “這麽說她女朋友也確實是死了嗎?”付高雄無法把投影儀上的人與拍電影時的那個反派聯繫到一塊!隻是極為的不解:“他是受了什麽樣的刺激才會連自己同門師兄都不放過呢。”


    “聽報案人後來的描述,多是因為忌妒心起吧,”


    “忌妒!?你剛才不是說梁勇家裏不是很有錢的麽,應該別人忌妒他才對啊。”


    “梁勇的師父原本是一雲遊還俗的和尚,因為身兼智慧因而迎來了許多人的敬重!在村裏一直流傳著這樣一個傳說:他結婚生子、收徒,都是為了渡不久將要發生的浩劫!你看這傳說是有多麽多荒誕!?不過據說大徒弟習武、二徒弟習醫,這兩點倒是真的!在師傅臨終之際,他又叫大徒弟進房間去。至於在屋裏說了什麽話?當時門外的兩位師弟一直不得知,而今,那二徒弟卻說他已經知道是為什麽了!就是女兒死的冤枉了。”


    “那一枚戒子呢?”本是一旁坐著不語的古月月忽然問道。


    “你怎麽問起這些了,不會當真相信有那樣的戒子了吧?”


    古月月沒有說話。張子華道:“梁勇的師哥也說之前去找他時,他有見梁勇手上戴著那枚一模一樣的戒子,可是為什麽後來會沒有?他也說不清!當時也就隻有梁勇一個人在一旁不停癡笑!還說沒人能找到。”


    死了這麽多人,付高雄覺得兇手將來的歸處已經沒有懸念了!雖然當日便與古月月離開南郊區,但是回到住處樓下時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了。下車正要離去時忽聽古月月道:“我定了兩張電影票,晚上六點的,你晚上有沒有空?”


    付高雄想不起今天有什麽要緊事,“什麽電影啊?”


    “當然是我們自己拍的電影了,你去不去嘛?”


    “自己拍的電影有什麽好看的,”付高雄還從沒去電影院看過他自己拍的電影,就連平常時候在家裏點開以前自己拍的那些電影,都懼怕打開彈幕。


    這時,古月月又道:“我好不容易才買到的票呢!聽買票的人說有幾個明星跟我們是在同一場呢,你當真不去?”


    “去啊,晚上到了,我打你電話。”


    為了避免看電影的時候睡著,付高雄回到家後還調了鬧鍾,準備補個覺!


    …………


    趕到電影院的時候,古月月早是買好爆米花等了有好一會兒了。


    檢票拿鏡進場,付高雄原還以為古月是騙他的,沒想到這場內真的有這麽多人!雖然大家都很安靜的坐在位置上,付高雄還是看著這最後一排僅剩下的兩個位置,道:“你怎麽訂了後麵的位置,要訂就訂前麵的啊。”


    “都說了,人多嘛,”古月月先是坐下了,“已經開始了,坐下啊!”


    雖然是已依言坐下,但是付高雄發覺坐在前排的人有些怪異!應該是都有些怪異。


    掌聲是


    唏噓聲也是


    至到電影完,那些人還坐在那不動,“怎麽沒人走?”


    古月月介紹道:“這是新世代人偶劇院,還沒有告訴你呢,這劇院是我出資修建起來的,怎麽樣?厲害吧!今天好在不是看得恐怖片,沒能讓你大驚失色……有機會你一定要叫你朋友來看看。”


    “我朋友?……再沒有下次了吧?”


    “原來你知道了啊。”


    “她在哪裏?”


    “她不就是你,你不就是我,我不就是你麽?”


    笑聲在整個商場迴蕩著!……


    付高雄轉頭環視著,發現這整商場裏的所有人都是人偶!行動的、不走的、坐著的。


    突然,付高雄被人從夢中給搖醒了!“導演,導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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