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坐在一起,一邊喝著酒,一邊海闊天空地窮聊著天。魯掌櫃不住地,慫恿自己的女兒蘭蘭給天嘯斟酒。


    蘭蘭長相晶瑩透明、小巧玲瓏、骨子裏透著聰明。看起來魯掌櫃,真的打淩栩的主意了,天嘯心裏自然非常清楚。


    很多的利益交換,最實際的就是采取聯姻的方式,結為盟友,這樣就會能相互幫助。


    上至皇族下至百姓,往往都是這樣。天嘯對此不做理會,當酒一旦進入佳境,說話也不忌憚什麽了。


    男人之間談話,豪放而不羈,總是充滿著棱角。大碗的燒酒,吞吐到肚子中,男人間總是有著不變的話題,會很快的就說出口了,憋都憋不住。


    當然其中一個話題,就是關於女人,這樣的話題,總是能使人的神經受到刺激,同時也能使人精神煥發。第二個就是每個人,曾經有過的輝煌。


    人就是這樣,總是把悲傷隱於心裏,但會把快樂翻出來炫耀,而且這樣會使人洋洋自得。


    兩個人喝起酒來,一會爽朗大笑,一會竊竊私語,一會頻頻舉杯。


    魯掌櫃就是想知道,天嘯這個人怎麽,與自己不一樣。一個守在女人堆裏的男人,坐懷不亂誰能相信呢。


    酒就是有這樣的好處,在瓶子裏或者罐子裏放著,總是那樣的晶瑩透徹老老實實。


    一旦裝到肚子裏,就不是那麽穩妥了,意亂神迷翻江倒海,酒與女人,是男人永遠的話題。


    兩個人的酒,誰也沒少喝,魯掌櫃摟著天嘯的脖子,臉對臉的對話。


    魯掌櫃始終就是想不明白,同為大戶天嘯,為什麽不像自己一樣,踩倆掛三那樣的瀟灑。喝多了心裏憋著的話,他直言不諱的問了。


    天嘯推開魯掌櫃,坐直身子沒有吭聲。但借著酒精的刺激,內心也激動起來。


    他心神不定,雙唇微張,雙眉緊蹙,雖然不以為然,但頻頻的端起酒杯也知一二。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天嘯起身回家,魯掌櫃以禮節相送。


    二人在屯子裏,大搖大擺、搖搖晃晃、腳步歪斜,走在路上毫無顧忌,讓碰到他們的人尤為羨慕。真可謂是:有錢人雲裏霧裏,沒錢人風裏雨裏。


    生活與生存的最大差別就是,生活是人控製錢,生存是錢控製生活。


    這個世界就是這麽現實,有錢人喝多了,當然可以這樣的逍遙自在。


    如果要是窮人酒喝多了,大夥看到後會說,日子過的快尿血了,還特媽的在窮吃漲喝。說不定哪天喝死了,老婆孩子就成人家的了。


    可是當富人喝多了,他們看見也會說,看人家日子過的,天天有酒有肉,我們什麽時候,能過上這樣的日子。同樣的道理,富人吃青菜叫養生,窮人吃青菜叫解決饑飽。


    一張嘴長在自己的腦袋上,想怎麽說就怎麽說。同時這也讓人看出了,人性的醜陋,那就是在窮人身上挑毛病;在富人身上找優點。


    當窮人受到傷害的時候,站在道德的製高點,假惺惺地說三道四。


    其實這些言語都是來自於,他們自己對自己的投射;或者是來自於,自己內心根深蒂固的不安全感,可是這樣的事情,與你這個旁觀者並無關聯。


    天嘯快到自己的家了,回頭看了看魯掌櫃一眼,還在送自己就勸他回去。


    魯掌櫃向著二老婆家的方向,情不自禁看了幾眼,臉上露出神秘的笑容,看得出來此時他非常的興奮。


    “我可不像你那樣,潔身自好守身如玉,紮在女人堆裏一動也不動。


    我就不理解你怎麽能憋得住,上好的白菜都爛到家裏,實在是太過於可惜。


    不瞞你說我特媽的就好這一口,到二老婆家看看,那個騷娘們的熱乎坑,被人占了沒有。”魯掌櫃一臉詭異地說完,嘴裏噴出一股酒氣。


    “魯掌櫃!別人不需要你在意,那陶老二要是在家,你去也不背著他一點,你也太過於囂張了,小心他背後捅你一刀。”天嘯笑著說道。


    “就是借他倆膽,他還能怎麽樣,他的尿性都被當年,舉石滾子壓廢了。


    現在就是一頭隻會吃食,會拉屎尿尿被劁的豬,能活著就祖墳燒高香了。


    那騷娘們所生的孩子,都不知道是誰的,沒準還有我下的種。”魯掌櫃一臉怪笑的回答。


    天嘯仔細想想,這個陶老二的的確確,就是一隻被劁的豬,一輩子隻是滿足於吃飽穿暖,並沒有其他的過分之想。


    可是正常人卻不是這樣,除了追求吃飽穿暖,還要滿足自己的性需求,追求那種愉悅的快感。


    “再者說她二老婆閑著,也是特媽的閑著,我不去別人也會去。


    我拿二斤燒酒也不白去,也夠他陶老二打發時間了。我先不送你了,先把那窩占上。我們倆的關係,大夥都知道,就是你不知道。”魯掌櫃說完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魯掌櫃在這個屯子裏說話,向來就是直言不諱,想說什麽就說什麽,想幹什麽就幹什麽,沒有人能約束他毫無顧忌臉麵。


    他就是從心裏覺得,在這個世界上,隻要腰裏有錢,就可以隨隨便便的為所欲為。


    “魯掌櫃!你可真夠可以的,別人家的女人當然誘人,可是當你惦記人家的時候,也要注意點自己家的。”天嘯如此第說道。


    這樣的話在屯子裏,也就是天嘯敢這麽說。魯掌櫃似乎沒有在意天嘯說的話,兩個人晃晃悠悠,大搖大擺地在屯子裏走著。


    這同時也引起了,屯子裏的人羨慕不已,他們不時地與他們倆搭句話,無需太長的時間,就走到了二老婆家門前。


    魯掌櫃慫恿著天嘯和他一起去,被他當然拒絕了,搖搖晃晃轉身就要往家走。


    心裏想著魯掌櫃說的話,這樣的事情,他也能當眾說出口,不說好像別人不知道似的。


    性這個東西,是成年人自願的私人行為,任何人都有權力,決定自己是否去參與,可是把這樣的事情公布於眾,就會喪失固有的美感,這與路邊的牛馬沒有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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