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想到以前對沈初瑤愛如性命的蕭景,居然把她給忘了,嚴心茉得到這個消息時,嘴角的笑意壓都壓不住,那天晚上她興奮的整宿睡不著,迫不及待的想要嘲諷沈初瑤。


    隻可惜沈初瑤一直都沒有出府,好不容易見到沈初瑤,嚴心茉自然要好好嘲諷一下。


    沈初瑤望向嚴心茉,看著她眼底的得意,並沒有發怒,她輕聲道:“所以你今天是專門來和我說這些事的嗎?”


    “沈初瑤你就別裝了,我知道你很難過,很傷心,蕭將軍為你守身如玉,身邊幹幹淨淨沒有通房侍妾,結果被別的女人截胡了,妹妹我隻要一想到這個就為姐姐你傷心”


    嚴心茉嘴角的笑都快壓不住了,裝模做樣的拿起帕子,壓著嘴角。


    沈初瑤斜睨了她一眼,並不為所動,哪怕嚴心茉的話是如何紮心,如何戳她的心窩,也許是心痛的早就麻木了,沈初瑤並沒有太大的感覺。


    嚴心茉得意的眼神,在看到平靜的沈初瑤時,眼底的怒火再也壓不住:“沈初瑤,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裏不知道有多傷心,裝什麽清高”


    嚴心茉一陣惱怒,眼裏閃過嫉恨,為什麽她都被蕭景拋棄了,沈初瑤還不生氣,還一副神態自若的樣子。


    嚴心茉的聲音吸引了其他人,這裏的貴婦都是人精,看到兩人的樣子,一個目光沉靜,一個麵色惱怒,就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一道調侃的聲音傳來,“這都是做什麽呢,怎麽好端端的又和你表姐鬧脾氣了”嚴心茉的母親,也就是沈初瑤的姨母,眉眼帶笑,臉上的表情很是慈愛,眼底卻沒有絲毫笑意。


    嚴夫人把嚴心茉的刻薄無禮,說成是小女孩間的玩鬧,是為了嚴心茉的名聲。


    可惜,嚴心茉絲毫沒有領會到嚴夫人的良苦用心,可以說被嚴家寵壞了,什麽都由著自己的心意。


    “娘,我這哪裏是和表姐開玩笑,是表姐撒謊,表姐夫帶回來的女人都懷孕了,表姐到現在都沒和表姐夫圓房,她明明很傷心,卻還要故作不在乎”


    真是虛偽!


    嚴心茉撅著嘴,心裏的氣憤壓下了理智,心裏的話,不經過大腦就說了出來。


    話音落下,嚴夫人額頭青筋直跳,臉上有一瞬的難看。


    不管在背地裏如何嘲笑沈初瑤,當著眾多夫人的麵,嚴心茉這沒腦子的,居然說出這樣的話,更何況,她還沒嫁人,這樣的品質暴露出來,哪家當家主母瞧的上。


    況且,嚴夫人早就看好了一戶人家,就是李太傅的嫡次子李思安。


    李家家風清正,家中男子,不可納妾,除非三十歲後,還沒有男丁才能納妾,而且李思安本人也是年少有為,年紀輕輕就考上了狀元。


    被安排到翰林院做內閣學士,跟在皇帝身側,替皇帝書寫聖旨,編寫書籍,雖然官職不大,也沒有實權,卻是天子近臣。


    這樣的人,前途不可限量。


    嚴夫人不著痕跡的看向了李夫人,果然,李夫人微不可察的皺起了眉。


    嚴夫人看著沾沾自喜,得意洋洋的嚴心茉差點都咬破舌尖,這個蠢貨!


    嚴夫人給嚴心茉使了個眼色,可惜嚴心茉沒有看出來,很是不服氣,她憑什麽給沈初瑤道歉,她說得本來就是事實,現在沈初瑤心裏指不定多難過呢,還一副裝模作樣的態度。


    沈初瑤喝了一口茶水,微微一笑:“姨母,您就別為難表妹了,表妹年紀還小,性格天真爛漫,等過兩年長大了就好了”


    嚴心茉聽著沈初瑤為她說話,神色高傲,斜侃著看了一眼沈初瑤,一副算你識相的神色。


    沈初瑤嘴角勾了勾,這些人自然聽明白了沈初瑤的話。


    嚴心茉年紀還小不懂事,這話乍一聽是在為嚴心茉說話,事實卻是給嚴心茉挖坑。


    嚴心茉都已經及笄了,到了談婚論嫁的時候,本就是談婚論嫁的年紀,沈初瑤卻說她年紀小,不懂事。


    不就是說她擔不起當家主母的位置嗎?


    偏偏嚴心茉無所覺,以為沈初瑤向她屈服了。


    “撲哧!”


    一道悅耳的笑聲傳來。


    嚴心茉惡狠狠的瞪著發出笑聲的人,是個眼生的小姐,嚴心茉沒見過。


    京城裏凡是有頭有臉的千金,她都見過,這麵生的人,定然是父母剛到京城任職,也不是有頭有臉的人。


    嚴心茉也是會看人下菜碟的,她冷哼道:“你笑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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