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她打落我兩個大磨牙,嗚嗚……”陳素怡看著手上的牙,氣得又哭又叫。


    蘇景言光著膀子衝向陸曼書,肉眼可見他的胸膛一上一下的,他應該也氣得不輕。


    “你為什麽打人?別以為你是女人,我就不敢打你。”


    “那個龜婆嚇到我兒子了,她就該打!要是我兒子晚上又哭鬧的話,我再找她算賬。”


    蘇景言握緊拳頭,可陸曼書一點不怕他。


    蘇景初看著弟弟凶自己的老婆,居然不幫老婆,反而向著弟弟。


    “你別跟她打架,她力氣很大的,你不信的話,吃虧的是自己。”


    蘇景言根本不相信蘇景初的話,她這麽瘦,而且是個女人,她的力氣能大到哪裏去?


    哥這樣說,肯定是怕我打傷他老婆。她把我老婆的牙都打掉來了,我不給我老婆報仇的話,我還是男人嗎?


    “她嚇到你兒子,你也不能動手打人,而且出手這麽重,兩顆牙都掉了,去鑲牙的話要幾千塊,你怎麽賠償我老婆?”


    陸曼書以牙還牙,“我兒子的小心靈被你老婆嚇到了,你老婆的是皮外傷,肉眼看得見,但我兒子的是內傷,是看不到的,你怎麽賠償我兒子?這麽小的孩子被嚇到了,肯定對他的健康有影響,要是我兒子以後都膽小如鼠的話,將會影響他一輩子,你怎麽賠得起?”


    蘇景言眼露險惡,“小孩子被嚇到這不是很正常的事嗎?有什麽大驚小怪的?”


    宋映霞一輩子都摳摳搜搜,買菜都不舍得買好一點的。


    蘇建黨沒本事,她跟著他吃了一輩子苦,好不容易靠征收存了一點錢,現在一下子給了陸曼書38萬,她早已心如刀割。


    宋映霞這兩天來都沒睡好,淩晨兩三點醒了,醒來後就再也睡不著。


    宋映霞也參與責罵陸曼書,“你也是的,你老公把你鋼琴賣了就算了,非得要揪著不放。那個丫頭片子學這麽多東西也沒用,到時候還是要嫁人的,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沒必要把她培養的那麽好,浪費錢。”


    蘇建黨雖然不摳摳搜搜,但是他的錢是留給安安的,現在錢卻給了那個賠錢貨,他心裏那個恨啊!


    讓他更恨的是他這兩天懵懵懂懂的,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麽事。他懷疑那六個嬰靈上了自己身。


    這都是陸曼書惹的禍,摔手機那天已經大鬧了一次,現在又打人,隻要她在家,幾乎天天把家裏搞得雞犬不寧。


    “把那38萬還給我,你不還給我,我天天找你鬧,一直鬧到你還給我為止。”


    蘇景初那次被陸曼書摔破了膝蓋,請了大半個月假。這個月工資按天算,扣掉社保之後到手工資應該隻有幾百塊錢,都不夠他花。


    而且他買車時,自己倒貼了三四萬,全部積蓄都沒了,現在窮的叮當響。


    他這麽窮,都是陸曼書造成的,然後也跟著家人一起凶陸曼書。


    “你弄傷我的腳,我半個月沒上班。你必須賠償我醫藥費,誤工費,精神損失費,總共一萬塊。不給錢的話,我也一直跟你鬧。”


    陳素怡才20多歲,正是最愛美的年紀,被打掉兩顆磨牙,兩邊臉型不對稱了。


    據說補牙很痛苦,而且又要花錢,她哭喪著臉找陸曼書算賬,“你用我兒子38萬買鋼琴,把錢還給我,還要賠我鑲牙錢。”


    陳素怡見全家人都凶陸曼書,仗著膽子一步一步逼近她,手指指的,幾乎戳到陸曼書的臉。


    陸曼書不慣著她,捏著她手指,疼的她哇哇叫。


    陸曼書將她一推,她倒在蘇景言懷裏。


    “死龜婆,還說你本科畢業。讀了十多年書,白讀了,浪費國家資源。你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跟這些沒文化的人混在一起,你的素質都被他們拉低了。”


    “大學畢業的人應該有一點法律常識。要是有時間你就多看點法律的書,要搞清楚《繼承法》的內容。第一繼承人是父母、配偶和孩子。要是第一繼承人自願放棄繼承遺產的話,才輪到第二繼承人。”


    陸曼書指著宋映霞,蘇景初和蘇景言,“這三個人如果自願放棄繼承遺產的話,才輪到你兒子。你當他們是死的,口口聲聲說他的財產是你兒子的。你還要不要臉?”


    陳素怡被懟的無話可說。


    蘇景言懟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要是我爸立遺囑,把所有財產都讓給我兒子,就不用按照《繼承法》的規定來執行。”


    “那你現在叫他去立遺囑啊?”陸曼書才不在乎蘇建黨那點小錢,她輕視道。


    要是蘇建黨真的立了遺囑,把所有財產都留給安安的話,蘇景初一分錢都沒有了。


    涉及到自己的利益,他還是拎得清的。


    “爸,你千萬別去立遺囑,我不答應你去。”


    陳素怡挑釁道:“你已經用了38萬了,剩下的全都是我兒子的,包括老家的那棟房子,還有現在住的這套房子。”


    蘇景言也催蘇建黨去立遺囑。


    蘇建黨被催煩了,“你們兩夫妻老是叫我去立遺囑,是不是想我早點死?我活生生的,卻盼我早點死。沒想到你們兩夫妻這麽陰暗,我現在明確的告訴你們,我的財產以後隻留給柔柔兩姐弟,一分錢都不給安安。”


    說出這話時,蘇建黨都懵了,他本來是想說他的遺產以後一分錢都不會給萌萌跟柔柔,全都都是留給安安的,也不用寫遺囑。


    可沒想到,他的大腦完全不受控製,說出的話完全違背自己的意思。


    蘇建黨還想解釋,蘇景言跟陳素怡完全不給他說話的機會。


    陳素怡怕蘇建黨聽不到自己的聲音,她完全靠吼。


    “什麽?你把所有的遺產都留給那兩個野種,安安才是你的大孫子,你居然一分錢都不給我安安?不行,你現在立馬就把這套房子的過戶到我老公的名下。”


    陳素怡居然說柔柔兩姐弟是野種,蘇家其他人沒在意她這句話,但陸曼書就不一樣了。


    陸曼書做人光明磊落,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蘇景初的事,被人這樣侮辱,她哪裏受得了?


    再不糾正這個龜婆的話,要是她下次又跟別人說這樣的話,陸曼書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陸曼書恨不得將陳素怡撕成兩半,抬起腳向她踢去。


    她躲到蘇景言的背後,避過一劫。


    蘇景言隻顧著談財產的事,沒顧上陳素怡。


    陸曼書咬牙問道:“你剛才說誰是野種?你敢再說一遍試試?”


    陳素怡最怕萌萌跟安安分蘇建黨的財產,必須給他扣上帽子,“你兒子就是野種,大哥頭頂像一個青青草原,你跟大哥生的全都是女兒,為了生兒子,你跟別人好上了,才有萌萌。要是你不背叛大哥的話,生十個八個都是女兒,絕對生不出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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