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陸曼書輕飄飄地回答道。


    “你知不知道被生鏽的東西紮了,要打破傷風的?”蘇景初怒問道。


    宋映霞臉色鐵青,這可是她的寶貝兒子啊!寶貝兒子被紮了,不會有大問題吧?


    “你也是的,你為什麽紮我兒子?”


    “媽,你說沒事的,那我紮一下他,也沒什麽大不了。你看我這個刀疤這麽長了,我都死不了,他被紮一下又有什麽關係?”陸曼書撩起衣服,讓宋映霞看她那一條整整有十厘米長的傷口。


    那傷口就像一條蜈蚣,看見就害怕。


    宋映霞皺了一下眉頭,沒理陸曼書,然後跟蘇景初說:“阿初,你還是去打一支破傷針吧!”


    陸曼書問宋映霞:“媽,你不是說用這個針紮人沒事的嗎?用得著去打破傷風針,這麽緊張嗎?”


    “他跟你怎麽能一樣呢?”


    “他是人,我也是人,怎麽不一樣?難道用這個針紮我就不會有破傷風,紮他就會有。你是這個意思嗎?”


    陸曼書看著宋映霞,宋映霞不耐煩了,“哪有這麽多問題的!”


    “媽,你兒子被紮,你緊張了?”


    宋映霞給陸曼書一個大白眼,還嫌她多事。


    陸曼書在心裏苦笑,今天的賬終有一天會跟你算的。


    蘇景初本來不想去打破傷風的,但針紮了兩毫米,針口已經滲出一絲血水出來了。


    蘇景初驚叫,“媽,出血啦!”


    宋映霞心痛極了,吼了一下陸曼書,“這沒見過這樣對丈夫的,阿初我們去打破傷風針。”


    蘇建黨聽到宋映霞兩母子在房間吵吵鬧鬧,他也走過來,知道事情經過之後,用兩隻三角眼盯著陸曼書,恨不得把她吃掉。


    蘇建黨把新的針藏起來,就想報複陸曼書這幾天花了他不少錢。


    他沒想到報複不了陸曼書,反而讓大兒子受傷害。


    蘇建黨不罵自己心裏歹毒,反而罵陸曼書陰暗。


    “沒見過這麽陰暗的人,用針紮自己的老公。要是在以前的話,早就被抓出去遊街示眾了。”


    “我也沒見過這麽雙標的人,居然讓我用一枚生鏽的針,針不紮在你們身上,你們就說沒事,可紮在你們兒子身上就大驚小怪的。我做人很簡單,你們怎麽對我,我也會怎麽對你們?”


    宋映霞一點都不認為自己做錯,氣鼓鼓的拉著蘇景初出去打破傷風針。


    蘇建黨走在最後,狠狠的甩了一下陸曼書的房門。


    宋映霞怕蘇景初不去打破傷風針,她親自帶他去最近的醫院。


    蘇建黨坐在客廳抽悶煙,一支接著一支地抽。


    蘇建黨雙眼一直瞪著陸曼書的房門口,心裏早已經把她罵了幾百遍。


    “冚家鏟,別以為你生了個兒子就可以為所欲為。家裏還是我說了算,想跟我鬥,你還嫩了點。”


    蘇建黨悄悄地走去陸曼書的房門口,“偷了我一套人民幣,你還給我?不還給我,我找帽子叔叔,日防夜防,家賊難防!”


    陸曼書正在喂奶,突然身後傳來蘇建黨的聲音,她嚇了一跳,隨後臉蛋漲得通紅,立馬停止喂奶。


    “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你說我偷了你的東西,你拿證據出來!”


    “證據早就被你賣了錢,拿去給你娘家蓋別墅!”


    “你給我幾天時間,到時候我用證據告訴你,誰偷了你的東西!”


    “你想汙蔑好人,沒門。我限你一個月之內不還我十萬的話,我送你去踩縫紉機!”


    哼!蘇建黨說完踢了陸曼書的房門,然後又去抽煙。


    陸曼書又被氣到了,萌萌吃到滿頭大汗還是吃不飽。


    ……


    陸曼書傷口長了兩個水泡,不知道怎麽辦?


    宋映霞跟蘇景初又不理她,她剛從醫院回來,還在坐月子,不能出去吹風。


    她又沒有做醫生的親朋好友,怎麽辦?


    陸曼書的視線停留在萌萌的新生兒資料袋上,那裏有醫院的電話號碼。


    於是,陸曼書打電話回醫院的婦產科。


    接電話的是婦產科的護士,護士告知她,很多人做剖腹產手術之後傷口旁邊都會長血泡,這是很常見的事,不用大驚大驚小怪,用碘伏消一下毒,千萬別弄破它,就怕弄破之後被感染細菌,然後注意多休息


    掛了護士電話之後,陸曼書慶幸自己沒聽宋映霞的話,幸好沒紮破水泡。


    要是聽了宋映霞的話,而且用一枚生鏽的針來紮的話,那更加容易感染細菌。


    陸曼書想起宋映霞的話,心裏又堵得慌。


    宋映霞一直都是很懶,而且又摳搜。


    她懶得重新找一枚新的針,反正又不是她用,她怕什麽!


    陸曼書用那枚針紮了蘇景初,宋映霞卻緊張了,立馬帶他去打破傷風針。


    宋映霞區別對待陸曼書和蘇景初,自己生的孩子是寶,別人生的孩子是根草。


    陸曼書冷笑一聲,十年看婆,十年看媳。


    這婆媳算是結下月子仇了,到時候別怪她沒把婆婆當親媽對待。


    蘇景初打破傷風針花了幾百塊,宋映霞一路嘮嘮叨叨,回到家時口中還念念有詞。


    “醫院都是訛錢的地方,打一支這麽小的針就花了300多。”宋映霞用手比劃著針管的大小。


    蘇建黨心疼了,“又花了幾百塊?”


    “可不是嗎?這麽小一支就幾百塊,跟土匪一樣。”


    “照我說,都是那個女人造成的,哪有這麽陰暗的人用針紮自己老公。要是在以前的話,早就被人家休了。”


    宋映霞:“可惜現在不是舊時候,唉……”


    這時候,在房間裏的陸曼書又聽到那個熟悉的聲音。


    每當聽見這個聲音,她都無比興奮。


    她已打定主意了,以後就以這個為事業,要在蘇家人身上多賺點錢。


    手機響了一下,陸曼書拿起來一看,銀行卡又進賬60萬。


    有錢收,陸曼書也不再跟宋映霞計較,這幾天她已經賺了400萬,有錢就有底氣,說話都大聲了。


    為了不讓蘇景初知道自己能賺錢,陸曼書悄悄改了手機密碼,銀行卡也藏好。


    “我怕她今天晚上又不知道整什麽幺蛾子出來,你在沙發睡吧?”蘇建黨跟蘇景初說。


    “阿初,聽你爸說的,你今晚在沙發睡,讓他們三母子在房間睡。b仔這麽小,肯定吵吵鬧鬧的。你剛打了破傷風針,要注意休息好。回房間睡的話,肯定睡不好的,讓他們三母子吵個夠吧!”


    聽了宋映霞的話,陸曼書紮心了。她做這麽大的手術,宋映霞不叫她好好休息,蘇景初隻打了一枚破傷風針,又不是做大手術去要好好休息,就算他三天三夜不睡覺也死不掉。


    要是陸曼書三天三夜不睡覺,肯定會猝死。


    唉!陸曼書長歎一聲,她現在才知道自己嫁過來五六年了,在人家眼裏始終是一個外人。


    好吧,你當我是外人,我也把你們不當人看。反正我的主要目的是養大一對兒女跟賺錢,等我賺夠錢就不用看你們眼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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