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吟:那個白毛怎麽也跟著過來了?!


    白與序也察覺到身後的人追上來,依舊好整以暇走到女孩麵前。


    他把袋子裏的一包雞腿給她。


    “阿吟,要吃這個嗎?”


    宋晚吟呆呆的看著他背後的白毛,長得……實在說不上來。


    不僅一頭白毛,還有一雙藍眼睛,雲知和祁璟雲樣貌雙重混合版。


    “阿吟?”白與序黑著臉,把宋晚吟拉到自己身邊。


    “我沒事。”宋晚吟拍拍自己的臉。這是見鬼了吧?這麽小概率都被她遇見了。


    白毛見他護著她的模樣,再看女孩手裏拿著包雞腿,很不爽,蔑視道:“我改主意了。這袋食物換你身邊的女人,怎麽樣?”


    白與序眉頭輕微皺起,本想說些什麽。


    “哦?我就值一袋零食?”


    宋晚吟繞開白與序的保護,輕聲一笑,眸底不見一絲笑意。她見白毛的同伴在不遠處盯著他們。


    不屑道:“八個人啊。”


    白毛預感不對,他能感知到周邊的危機,可打量四周,沒看到喪屍。回過神時,卻見一女孩速度極快精準掐住他的脖子,指甲刮傷他的皮膚。“哢嚓”一聲,聲音小到隻有他們兩人能聽到,白毛心底的恐懼逐漸蔓延全身。


    “是喪屍啊。”宋晚吟隨手一扔,就把白毛丟在幾米之外。


    她不在意白毛的同伴瘋狂往她這奔跑,甚至舉起隨身攜帶的手槍。


    “與序。”宋晚吟指指地上的白毛,眸光亮亮道:“有腦子的喪屍找到啦!”


    說完這句,身後發出慘烈尖叫聲。


    宋晚吟轉過頭,一條變異蟒蛇不知從何處冒出。足足有一個棵參天大樹般壯大,且長著三顆蛇頭,正張牙舞爪撕咬幸存者。


    “哪來的蛇?”宋晚吟發自內心所問,她看向白與序,後者無辜臉望她。


    嗯……反正肯定不是白與序招來,畢竟他看著人虛無害,潺潺弱弱。


    宋晚吟忽略心中狐疑,想著把白毛拖到基地裏,白與序快她一步領著白毛的後衣領。


    “阿吟,我們走吧。”


    “好。”


    因三頭蛇和七人打鬥,宋晚吟一行人順利開溜,前往基地。


    說巧不巧,白毛落腳點居然離基地不遠,還沒走多久,他們就到達基地門口。


    基地的守衛全副武裝站在那,警惕盯著他們到來,在他看清那行人有著一位眼熟的人物,不似剛剛嚴肅。


    “白先生來了。”


    白與序淡淡“嗯”了聲,示意他開門。


    守衛掃視一圈,偷偷跟白與序小聲道:“白先生,這位女士臉色很白,她是先生此行的目的嗎?”


    “不是。”白與序淡漠回道:“我手上才是。”


    守衛低頭看看,再看看宋晚吟,怎麽看這個女人才更像喪屍吧?!


    有白與序萬能的身份,宋晚吟順利進去,迎接了居民臉色詫異害怕的神色,自以為是看到白毛才這樣。


    直到她到了白與序居住的房子,照鏡子才發現她妝花了!


    還沒來得及哀悼,就開始擺爛,反正花了一路,能被認出來早就認出來了。


    況且白與序在基地權限似乎很大,到時候靠他攔著點應該沒問題。


    宋晚吟開始在家裏等白與序歸來。


    在把她送到門口時,白與序表示自己要去實驗基地把白毛關起來,等之後仔細研究。


    她以為要等到晚上,沒成想不出十分鍾,白與序就回來了。


    一進門,他直往宋晚吟的方向走去。


    “阿吟。”


    “怎麽了?”


    “我能抱抱你嗎?”


    白與序哀求向她索取親密,宋晚吟自然不會拒絕,她點點頭。


    又被人熊抱了。


    宋晚吟笑眯眯道:“想我了?”


    “嗯,一下見不到阿吟就好難受。”白與序開始在她的肩膀上蹭蹭,又跟臉蹭蹭。


    不禁讓她懷疑,這人怕不是真狗吧,這麽會蹭。


    “抱好久了,該鬆鬆手。”


    “阿吟討厭我是不是?”


    宋晚吟不解:“這怎麽跟討厭扯上了?“


    “不討厭就是喜歡。我喜歡阿吟,想一直抱著阿吟,阿吟難道不想嗎?”


    宋晚吟無語,什麽歪理,被他說得振振有詞。


    她順從自己的心,很直白地否認:“不想。”


    “阿吟沒有心。”


    “……”


    “沒事,阿吟沒心我也喜歡,好喜歡阿吟。”


    說完抱的更緊了。


    如果她現在不是喪屍,就要喘不過氣了。


    後麵宋晚吟嫌站著累,她要坐會歇息歇息,白與序欣然同意。


    畫麵變成白與序坐沙發上,她坐白與序腿上。


    宋晚吟忍下,又不是第一次當忍者神龜了。


    她算是發現,坐人腿上,怎麽坐都不舒服,一直動來動去,試圖找個舒服的地方。


    然後碰到硬硬的地方,她扭頭看向白與序,控訴道:“你褲子上是不是有皮帶啊?硌到我了。”


    白與序臉色泛紅,沙啞的嗓音緩緩道:“阿吟對不起。”


    “你動了嗎?它怎麽換個地方硌我。”宋晚吟愈演想愈不對勁,她想從人身上下來。


    白與序在她耳邊喘氣,“阿吟,不要走好不好?”


    “……”


    宋晚吟不帶猶豫離開人體椅子,把人推開,催促著:“你快去洗澡,洗著洗著就好了。”


    白與序眼神迷離,他柔聲道:“阿吟陪我洗嗎?”


    “滾啊!”


    宋晚吟渾身抖一下,推搡人進浴室。


    人在裏麵洗了許久未出來,她又開始無聊,到處逛逛看看。


    在他辦公地方看到了實驗記錄,裏麵密密麻麻記載各種變異物種,還有它們相對應的作息。


    簡直就是動物園裏每天記錄小動物生長的觀察員。


    宋晚吟抬眸看看別處,牆上掛滿了他獲取的獎項,還有一張集體照。


    白與序很顯眼,在照片的c位,一眼就看到他。


    照片裏的白與序更年輕,帶著一股陰鬱味,特別是在一眾同僚間。這股陰沉不是表情自帶,是從小到大自然而然形成。


    不像現在她所見的白與序,開朗多點,眉眼間帶著溫柔笑意,話越說越夾。之前聽他跟守衛說話,差點沒反應過來這是他聲音。


    點名發情夾得更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阿吟,你在這兒啊。”


    沐浴後的白與序身上散發梔子花的香味兒,眼神清澈的望向她,飄逸寧人。


    宋晚吟甚是奇怪,洗澡的是他,為什麽腦子進水的是自己,又覺得白與序好看令人移不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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