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悠悠在周禮離開前,把錢給了周堯,讓他給大哥。


    周禮看著周堯塞過來的錢,臉色狐疑。


    他被陳秀花拿走的也是六十元。


    周堯:“這是悠悠在大嫂那兒發現的,當時丟到地上,她就撿了。”


    大哥的房間被翻成什麽樣,周堯能不知道這錢是大嫂在大哥那兒偷拿的。


    周禮確實也就剩這些錢了,以前賺回來的錢都給陳秀花管,基本就進了陳家的口袋。


    隻要陳秀花不要天天鬧,安安分分的過日子,他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周禮不好意思的接過錢,“今晚的事,多的了悠悠。”


    周堯點了點頭,他作為周禮的弟弟,這事兒他得幫忙的,但是許悠悠可幫可不幫。


    畢竟她是新進門的媳婦兒,而且他們已經分了家。


    他的要讓他大哥記住他媳婦兒的這份情,是出於善意的幫忙,而不是多管閑事兒。


    送走了大哥,周堯回屋看到許悠悠正在給兩個孩子洗澡。


    洗完澡後讓周堯拿藥過來給他們兩人上藥。


    好好的臉蛋被打成這樣,許悠悠一邊給他們上藥,一邊心疼。


    晚上,許悠悠帶著兩個孩子在炕上睡覺,給他們講睡前故事。


    周堯在一旁好不容易等小哥倆睡著了,心下一喜,躡手躡腳的下了炕。


    出去了一會兒又進來了。


    許悠悠被他的動作驚醒,睜著惺忪的睡眼輕聲問:“你要幹嘛?”


    周堯輕輕噓了一聲,小心翼翼的掰開大山抱著許悠悠手臂的手,把他抱去了隔壁西屋。


    又回來一趟把大河也抱了出去。


    給他們蓋好薄被,安置好,這才興高采烈的回了東屋。


    他敏捷地跳上土坑,像一隻餓狼撲向獵物般緊緊摟住自己的媳婦兒。


    他的臉龐深埋在許悠悠那如絲般柔滑的脖頸間,貪婪地深吸了一口她身上散發出來的迷人香氣。


    這股氣息仿佛是春天裏盛開的花朵,清新而馥鬱;又好似夏日裏微風拂過荷塘時送來的陣陣蓮香,淡雅且悠長,讓人陶醉其中無法自拔。


    手開始不老實起來了。


    許悠悠看著他剛才幼稚的舉動,居然連兩個孩子的醋都吃,輕輕推了他一下,嬌嗤道:


    “趕緊睡覺,別亂動。”


    周堯:“媳婦兒,我要親親。”


    許悠悠閉著眼睛,仰起頭,摸索到他的嘴巴,親了兩下。


    周堯:“我還要抱抱。”


    許悠悠又伸手摟住了他的腰,挪動了一下,埋進了他的懷裏。


    周堯又喊了一聲:“媳婦兒……”


    許悠悠無奈抬頭,“你是不是還要舉高高,可是我舉不動你。”


    周堯:……


    舉高高?


    他是這種人嗎?


    讓自家小媳婦兒舉自己?


    周堯輕輕吻著許悠悠的眼睛,小聲問:“你是不是很喜歡小孩兒?”


    許悠悠嗯了一聲後,他又道:“我們也生一個孩子吧。”


    許悠悠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吃幹抹淨了。


    第二日起來。


    飯桌上,許悠悠和兩小隻都鼓著腮幫子氣呼呼的看著周堯。


    許悠悠氣他昨晚下手太猛,害得她此刻腰酸背痛,而且還有孩子在隔壁。


    大山和大河氣二叔不講武德,趁他們睡著了,把他們抱去了西屋睡。


    周堯被看的不自在,剝了個雞蛋給許悠悠,討好道:“多吃點,昨天你辛苦了。”


    許悠悠瞪了他一眼,警告他說話注意一點。


    大山和大河啃著手上的紅薯,哀怨的看著周堯。


    周堯:“想吃自己剝。”


    周堯吃完飯就去下地幹活了,許悠悠帶著兩個孩子在家裏,給他們新鮮野葡萄吃。


    兩個孩子帶著鍋巴在前園子玩,還給雞挖蚯蚓吃。


    有好吃的,又有的玩,孩子們心情好了起來,沒再因為昨晚的事兒難過。


    陳秀花今日並沒有回來,周禮也是預料到了,要跟陳秀花離婚不容易。


    這邊,陳家上下,從昨晚送陳家兄弟去衛生站回來到現在,大隊的茅坑就沒安靜過。


    一個個的拉的臉都白了,寶蛋吃的最多,拉的都快要脫水了。


    一家人一大早不僅要送陳家兄弟去醫院,自個也要去醫院看看。


    陳秀花是不可能答應和周禮離婚的,她要是離了婚,就是二婚頭。


    這年代,二婚的女人要麽嫁給一些老光棍,要麽嫁給身有殘疾的,要麽就是人品很差的。


    每一個都不是陳秀花想要的。


    等兩個弟弟看好病,她再想辦法回周家。


    周禮想和她離婚?沒門!


    到了醫院一查,這才發現他們是誤吃了巴豆,所以才拉肚子。


    “定是你那個二弟媳幹的!這個女人心腸真惡毒!”陳母臉色難看,拍著大腿罵道。


    陳秀花站在一旁不敢哼聲,心裏卻也狠毒了許悠悠。


    昨晚要不是她跟來鬧事,周禮說不定就跟她低頭認錯,求她回去了!


    這邊陳家兄弟的檢查結果也出來了。


    兩人都是受硬物撞擊,導致睾丸嚴重損傷,經手術探查無法保留了。


    “什麽?!你說要切除!不行!”


    陳父聽到兩個兒子都要被切除命根子,想都沒想就拒絕。


    “醫生,你再想想辦法!我就這兩個兒子,最小那個還沒結婚呢,不能沒了命根子呀!”


    陳母拉扯著醫生哭喊著。


    陳家一家子急的團團轉。


    趙紅也沒想到會這麽嚴重,自己還這麽年輕,就要當活寡婦了??


    醫生:“如果你們早點送過來可能還有的救,但是現在我們也無能為力了,就算留著也沒用,反而還會危及生命,希望你們盡快做決定。”


    “醫生,你是說早點過來就還有的救是不是?”陳秀花問。


    醫生:“可能吧,情況會比現在好很多。”


    陳秀花嚇的臉上都沒肉了,隻聽到了後半句,前半句完全被她忽略了。


    陳母哭暈了過去。


    昨晚衛生站的大夫就讓他們盡快送去醫院看的。


    但是那會天色已晚,寶蛋又鬧著肚子餓要吃飯,所以大家就決定明天一早坐大隊的牛車去縣裏。


    所有人都後悔了。


    陳秀花心裏很是內疚,因為她帶大山他們回來,所以才導致寶蛋要和他比試彈弓。


    也是因為她,周家人才會來家裏鬧,這才耽誤了兩個弟弟的治療。


    她很內疚,想自己掏錢給他們交醫藥費,掏錢的時候,才發現她口袋裏的六十元錢沒了。


    陳秀花:……怎麽會不見???


    昨晚發生太多事,她忘記給她娘了,錢也不知道是什麽時候掉的。


    陳秀花覺得兩眼發黑,扶著牆緩緩滑下,低聲嗚嗚的哭起來。


    最後是陳父掏錢給的醫藥費。


    陳家兄弟做完手術後醒來,稍微動一下,下體就傳來劇烈的痛疼,伸手進去一掏,空空如也。


    兩人頓時麵如死灰,他們成了太監!!


    病房裏是陳母的嚎啕大哭,不知道的以為是誰家死了人呢。


    陳家確實是死了“人”,死了他們陳家的命根子。


    “娘,您別哭了,哭壞了身子咋辦?”陳秀花淚眼婆娑的勸道。


    “都怪你!是你害了兩個弟弟呀!你這個掃把星!”


    陳母氣的一口氣上不來下不去,喉嚨湧起一抹腥鹹,猛捶著陳秀花。


    趙紅也恨起了陳秀花,“就是你害的!他們的醫藥費得要你付,後半輩子你也得負責!”


    陳秀花被全家人指責,頭是越來越低,像一隻鴕鳥一般。


    恨不得床上躺著的是她的男人,她也不願是她的兩個弟弟!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七零,都魂穿了,誰還做舔狗?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兮禧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兮禧並收藏七零,都魂穿了,誰還做舔狗?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