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


    如花聽見三郎這一咋呼,著實嚇了一跳,轉頭看見三郎這會兒是憨眉哭臉的,不知道是怎麽了。


    “你這一驚一乍的是做什麽啊?”


    086遇見馮揚


    三郎見如花還真是被自己的一句話給嚇著了,連忙是問道:“沒事吧?


    “沒事。要是有事我就不是站著的了。”如花翻了一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你還沒有說你一驚一乍的到底是為了什麽?”


    三郎撓了一下腦袋,眉頭又微微的皺了起來,“城門關了,我們現在不能回家了。”


    “啊!”如花還以為是出了什麽大事,弄了半天,還嚇了自己這麽一下,竟隻是為了這個小事。其實如花還是有些納悶的,這麽一個小鎮,還關什麽城門?


    “看嘛!你也很生氣對不對,這會兒要是去打尖住店還不知道要花多少錢呢!”三郎見如花的表情就是自個兒的下了定論,以為這如花是因為城門關了的問題生氣奇怪!


    “你是哪隻眼睛看著我生氣了?”如花倒是笑了笑,“也沒有多大的事,我們就去找家客棧住下來吧!”


    三郎聽說找客棧,心裏有些不願意的,畢竟這辛苦找來的錢拿去花在這種地方在他看來是多少有些不劃算的。所以這會兒三郎是麵露難色。


    “那你說怎麽辦吧!”如花看見三郎聽說花錢住店就蛋疼一般的表情,心裏是忍不住的使勁兒抽搐。


    其實以前三郎也不是沒有遇見過這樣的事情,那會兒他還不是很會做生意,經常是賣到城門關了都沒有賣完,他一個大男子,就隨便的找了一個地,休息了一下,第二天又接著賣的。可是現在有如花一起,他總是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樣露宿一宿的。


    糾結了一下,三郎終是說道:“好吧!我們去找一個客棧……”現在腸子都是悔青了,早知道剛才就和如花隨便買點吃的就行了,哪裏用得著去吃麵條嗎?何況在他吃來,那麵條還沒有如花做的好吃,真是虧了……。


    三郎背起背簍和空手的如花就打算去找酒店了,在路上,如花看見三郎還是一副肉疼的樣子,她的心裏倒是不愉快了。這三郎是怎樣的性子啊!難道像前世的自己那樣節約,不,三郎這不叫節約,這叫nuè待自己。以前她雖是不捨得花錢,但是像這樣必定要花的錢她倒是不含糊的,倒是現在的三郎,完全就是捨不得的樣子。


    “三郎,你心疼了?”


    “心疼什麽?”三郎雙手拉了一下背簍的背繩,把背簍往上麵抬了一下。


    “心疼錢啊!”如花走到三郎的麵前轉身過來,一雙大眼睛就是盯著三郎看。


    三郎這個時候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傻笑道,“哪裏是心疼錢嘛!隻是覺得把錢花在這種方麵不值得。”


    看著三郎那傻愣愣的樣子,如花雙手叉腰繼續問道:“難道你以前進鎮就沒有遇見過今天這樣的事情嗎?”


    “遇見過……”


    “那你怎麽處理的?”


    “就在外麵露宿一宿……。”


    啊!聽到這兒,如花心裏倒是驚了一下。


    “什麽時候啊?外麵不冷嗎?”


    “……。”


    “你倒是快說啊!啞巴了不成?”


    “冷啊!我記得有次好像還是冬天,那夜還下了雪……”


    如花這次沒有說話了,隻是一雙大眼睛就這樣盯著麵前的三郎,心裏卻像是自己經受了那樣的寒冬露宿,冷得發顫。


    如花無聲地走到三郎的旁邊,伸手拉住了三郎的手臂,歪著頭靠在三郎的肩膀之上口一時兩人都沒有說話,隻是能夠聽見兩人的腳步聲迴蕩著有些空寂的大街之上。


    “咋了?”三郎有時就是一個傻愣子,比如這會兒,他根本就不知道如花為什麽一時的安靜了下來。


    “三郎,答應我,以後對自己好一點。”輕聲細語,緩緩地說出口。


    “你這是咋了?快說啊!”三郎有些心急了,一時還是不能適應如花這樣的變化。


    忽地,如花倒是像個沒心沒肺之人大笑了起來,“嘻嘻,沒事了,剛才隻是想著你肯定也想我一起和你露宿,所以傷心了。”


    沒心沒肺?過得會更開心。


    “啊!”三郎忙是擺著手說道:“我真沒有這麽想啊!真沒有……。”


    三郎那副著急著解釋的模樣倒是逗樂了她,她依舊是依偎在三郎的肩膀之上笑道,“好了,我知道你不是這樣想的,我也知道你心疼俺!”


    “嗬嗬。”三郎這傢夥隻要是如花一表揚他,就隻會這樣傻笑。


    “瞧你傻樣!走,我們還是快一些去找客棧吧!我可是累壞了。”說著這話的時候如花還是直起身子,單手伸了一個懶腰,至於另一隻手則仍是挽著三郎的手臂。


    “嗯!”


    兩人走在有些空寂的大街上,已經是很少能夠遇見行人了,倒是見著大街兩旁的店鋪不時有打烊的。


    正當兩人準備拐角走就近的一家客棧時,忽地拐角處衝出來一人,如花沒有注意到這一動靜,等注意到的時候,躲避已經是來不及了,幸虧的如花一直挽著三郎的手臂,三郎倒是動作快的一下子把如花拉到了身邊保護著。


    而衝出來的那個人影或許也是沒有料到拐角之處有人,等得見到有人的時候,那人卻是由於慣力的問題,沒有來得及剎住腳,竟是向前麵摔了一跤。


    如花從三郎的懷抱掙脫開來,是有些生氣了,這人這麽著急,難道是趕著投胎不成?


    如花是打算發脾氣了,倒是三郎一把拉住如花,搖了搖頭,輕聲說道,“你沒事,我們就走吧!少惹這些人……。”


    從三郎的眼神之中,如花才是驚覺自己差點是闖了禍。這人這麽急,說不定是犯了什麽事,讓別人追趕呢!自己這冒冒失失的就往人家撒火,人家要是亡命之徒說不定還真要和她拚命,這樣一想,如花是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哆嗦,拉著三郎就恨不得找個地洞趕快的鑽下去。


    “那三郎,我們快走吧!”


    三郎雖說不想理論剛才的事情,但是看見那人一跤摔在地上這會兒了竟是沒有站起來,心底便是存了心,上前就小聲問道,“這位兄弟,你沒什麽事吧?”


    如花感覺自己還真是找了一個“聖母型”的相公啊!都這個時候了,還去管人家的死活。


    可能是聽到三郎的問候聲,那趴在地上的人才是動彈了一下,發出“嘶”的一聲,看來這一跤是摔得不輕啊!


    那人倒是沒有三郎這麽好的脾氣,咧嘴就是罵了一句髒話,“她奶奶的,你來掉一跤試試?沒事,事大了……。”


    如花聽著聲音咋就覺得有些熟悉呢!可是這會兒她是懶得管這些了,她想著的就是這人根本就是為好不知好的東西,掉著一跤簡直就是活該。伸手把三郎拉過來,低聲說道:“你叫我不要生事,現在倒好了你自己是關起閑事來了,人家還是不領情的那種。”


    三郎沒有說什麽,隻是麵上的表情是忽然的精彩了起來,看土去是怪異的感覺。順著三郎的眼光看去,如花也是感覺被雷著了,這人,這人不就是那極品大姐夫馮揚嗎?


    馮揚站起身子拍了拍灰,或許是有些疼痛,疼得嘴又是一咧,正是準備抬頭怒罵時,卻是看見了二人站在自己麵前,不過他臉上的表情倒是變得極為高興起來了,“三弟,三弟妹,怎麽是你們?”


    如花嘴角是使勁兒的抽搐了一下,怎麽不能是他們?她倒是想問問了,怎麽是他呢?


    這大半夜的,兩人是來賣東西沒有出得了城門還多少是有些道理的。可這馮揚這個時候還在鎮上就是奇怪了!一是沒有聽見過他在鎮上做事,二是沒有聽說他在鎮上有什麽親戚朋友,當然這其中也包括程家的了,要是程家有親威在鎮上,他們這種窮親戚,想來別人也是不理會……。


    胡思亂想了半天,如花是沒有想出一個所以然,倒是得出了一個很確定的結論,那就是這大姐夫不知道又闖了什麽禍?不過,這次她是鐵定主意不會幫忙了,就算是和三郎翻臉,她也是在所不惜的。有了第一次,第二次,nnd,再怎麽也不能有!


    所以沒等三郎說話,如花倒是搶先開口了,“怎麽不能使我們,這條街又不是你家買了的!”


    馮揚一直以來就是有些害怕如花這張嘴的,所以這如花一開口,他也隻有訕訕的幹笑了幾下,“我這不是看見三弟三弟妹高興打招呼嗎?三弟妹何必咄咄逼人呢!”


    他丫丫的,滿口昏話!芍藥村才多大的地,你要走想見,一天能見個千二百次,還見著高興呢?想來是忘了那張借條的事情了,要是記礙借條的事,說不定老遠就是躲開了,裝作不認識!還高興,高興個毛啊!


    如花發覺自己是有些不淡定了,不過很快的就是壓抑住了罵人的想法,笑道:“姐夫這是哪裏的?三弟妹也不是奇怪嗎?這大半夜了,居然還能夠在大銜上看見姐夫?”


    意思就是說你大半夜的不知道幹了什麽好事,還在這兒晃悠,剛才還是趕著投胎的樣手。


    馮揚是吱唔了半天,實在是找不出什麽理由,便隻有賠笑了。


    “三郎,我看大姐夫剛才那樣子肯定是有什麽急事,那不如我們就先告辭了,讓大姐夫去做事。”如花害怕三郎不懂得自己的弦外之音,還特地是用了“五指神功”招待三郎的腰部。


    三郎隻覺得腰間一疼,偏頭才是看見如花笑著看著自己,那笑是怎麽看怎麽就覺得慎得慌,便隻有馬上點著頭說道,“大姐夫要真是有什麽事情,就自個兒先去忙吧!我們也告辭了。”說著竟還是學著人家文人一般的對馮揚拱了拱手。


    說實話,馮揚哪裏是有什麽急事要忙嗎?隻不過是剛才在賭坊的時候,把自己身上的錢輸完了,有些不服氣,就和賭坊的吵了幾句,人家做賭坊的哪裏是輪到他這號人物撒野,所以就動手要揍他。這幾年來,他賭錢別的是沒有學會,但這逃跑倒是學會了不少,所以趁著別人要動手之際,他就是趕忙的遛了出來,而那賭坊的幾人也是追著趕了出來。馮揚一時心急,所以腳步就是不自主的加快了,而人家賭坊的那幾人出了門沒有看見人影早就是沒有追了,馮揚倒是害怕,還是馬不停蹄的奔跑,所以才有了方才的那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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