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底還是她的錯。


    她就不該喝酒,醉人狀態的她,什麽話都能說出來。


    也是難為童錦這麽多年的照顧。


    要不是她在自己身邊叮囑著,肯定不會克製得這麽厲害。


    像她又菜又想喝,真的管不住自己的嘴。


    司黎看著桑容之一時不敢說話,她怕自己說錯話,就會被他一直記著。


    別看桑容之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心眼可細了。


    先前他一同和她出去遊玩,一不下心說了一句什麽話,被他記了好幾天。


    那段時間他都沒理自己。


    司黎隻好去哄著他,才把他那傲嬌的脾氣哄好。


    這次又不知道要花多少時間。


    司黎此時不敢看他的眼睛,說真的當自己看到那個畫麵時就覺得自己是個渣女。


    更何況是一個古板的古代人。


    她恨不得魂穿昨晚的自己,把她閉麥,讓自己不在說出那樣傷人的話語。


    可是這一切都已經無法挽回了……


    桑容之歎了一口氣,“我今天來的目的並不是這個,徐洲憲他被抓了。”


    徐洲憲被抓?


    那怎麽可能,他家怎麽可能讓他入獄。


    昨天還聽小五說徐洲憲跑去她們酒樓門口鬧事,今早就被抓。


    這……


    所以一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麽事,這麽玄幻。


    桑容之看出兩人的疑惑淡淡地說,“有人告了禦狀,將他之前的事全部捅了出來。現在徐家自身難保,徐洲憲被他的家族拋棄了。”


    司黎和童錦一時唏噓,前段日子裏徐家還是一副昌盛的模樣,現在頹廢之勢,也算是一種報應。


    童錦看著桑容之,雙眼泛著淚光,“那他父親怎麽樣了?”


    司黎將疑惑的目光挪向童錦,為什麽童錦這麽關心徐洲憲的父親,她們之間有什麽關係嗎?


    雖然童錦和她相處非常好,兩人在一起從未爭搶過,童錦也是與世無爭的模樣。


    可司黎從未聽她提及自己的家人。


    難道說童錦她……


    應該不是她像的那樣子吧。


    童錦和他們長的也不像啊……


    桑容之將扇麵合上,繼續道,“徐宇他現在正在接受審查,徐家牽扯的太多了。要想一天之內查清所有的賬目和事情,根本不可能。這一切都要等朝廷的判決文書下來才能定奪。”


    童錦知道,徐家在上城蟄伏了這麽多年,也不是沒有一點長進。


    他們肯定有其他渠道將自己見不得的東西全部轉移,要是還不能夠洗清楚自己的嫌疑,還會讓人替罪。


    這是他們一貫的手法。


    更殘忍的是,他們還會將那人的妻兒全部殺害,不留活口。


    童錦也是其中的受害者。


    他的父親被他們誣陷,最後坐牢而亡,而他們也被徐家人盯上了,母親和自己的弟弟全都命喪於徐家人的手下。


    所以當徐洲憲約她的時候並沒有拒絕,她當時出得太匆忙並未帶任何兵刃,不然她早就應該把徐洲憲給捅了……


    童錦全身散發著煞氣,和她之前溫潤的模樣全然不同。


    司黎並不明白他們所說的話語,也不知道這兩人在她麵前打什麽啞謎。


    “王爺,多謝你幫了我們這麽大的忙。我恐怕是還不了您這個人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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