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篤的思緒拉扯的越來越遠,但很快又逐漸平靜,他必須要知道常洛他們發生什麽事了。


    這是給武當派一個交代,也是給其餘弟子們一個交代。


    “我現在很有理由懷疑你們殺害了我門派的弟子!”常篤怒視著魔界眾人。


    風爍看了一眼時容,不緊不慢地說,“我們魔界行事豈容你置喙……”


    時容抬了抬手,打斷了風爍的話,眸光見寒,“我們再來的路上確實看他們,但他們挑釁在先,我變吩咐十夙將他們關押在地牢裏,等到第二天的時候就已經慘遭不測了。”


    時容本不想和他們解釋,魔界作風大膽,殺了便是殺了,也不會狡辯。


    反正仇家也不止武當派。


    可現在的形勢明顯是有人想將事端引在他和姐姐的身上。


    目前十夙也下落不明。


    他也尋不到十夙的氣息,很有可能已經遇害了。


    這個幕後之人可真是心思深沉,想將他困在這裏。


    嗬,他又怎麽可能被這件事困住呢。


    常篤明顯不相信時容的話,“活要見人,死要見屍,我必須親自看見他們的屍體!”


    “就算你見到了,也忍不出他們的麵貌。”司黎陳述事實。


    “你說這話是什麽意思?!”常篤瞪大了雙眼,胡子都一顫一顫的。


    “你去看看就知道了。”司黎不想和他在多說話。


    她也知道現在的狀況非常不妙。


    常篤被領進地牢,在拐角處便見到橫七豎八的屍體躺在牢裏。


    而他的目光掃到了那屍體的腰間的令牌。


    這是……這是武當內門弟子的令牌!


    那這具屍體是常洛!


    常篤身體頓時慌了神,站都站不穩。


    站在他左側的弟子見狀,便很快將年邁的老者扶穩。


    常篤的眼眶瞬間浮現出了暗紅的血絲,他的聲音猶如卡帶一般,低啞又刺耳一字一句地說,“肯定是你們殺的,一定是你們!”


    風爍在一旁看見逐漸癲狂的老者,頓時被點燃了怒火,“你別血口噴人!”


    雖然他沒有證據證明這件事不是時容他們做的,但他相信時容,他絕對不會輕易殺害這麽多人。


    可現在所有的證據和風向都指明是他們幹的。


    就連樊音那個家夥也猶豫起來了。


    這都怎麽了!


    他們魔界辦事怎麽會受製於一個凡間門派!


    他不知道時容魔主想要幹什麽,隻能按照他的意思去做。但這樣的情況又讓他非常抓狂,風爍何曾受過這種委屈。


    樊音暗了暗眼神,思付說,“常篤長老,我們要殺你們那弟子簡直是易如反掌,沒必要留下這麽大的嫌疑和漏洞等著你尋過來。”


    他從根源上分析問題。


    但現在的常篤心思全然不在這兒,他一心想要將那凶手抓住殺掉,為犧牲掉的弟子們報仇!


    常篤立刻調動自己體內的靈力,蓄力一擊。


    時容察覺後,立刻將司黎抱進自己的懷裏,將人護住。


    武當的弟子們也緊隨其後的發動攻擊。


    風爍和樊音迅速抵擋。


    時容見狀迅速帶著司黎出了地牢。


    地牢裏的空間小,濕氣又重,要是在裏麵打起來,定會將裏麵的程設布局統統打亂,最終地牢會承受不住靈壓,然後倒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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