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到自己闖禍的冬菊,使盡了渾身解數,也沒有讓車子停下來。


    大腦宕機片刻,突然想起了那一串鑰匙,手忙腳亂的想立馬關上。


    這時候車子已經快倒退到了牆壁,眼看又要從傷者身上碾過,工程隊值守的人大呼“停車!”。


    喊聲驚動路人,眾人一起合力,頂住了車子。


    有一個中年人強行拉開了車門,衝進車子,控製住了事態的發展!


    看著眼神慌亂的冬菊,就是一頓輸出。


    “你眼瞎了?是看不到外麵,還是聽不到外麵的聲音?”


    冬菊扒在方向盤上崩潰大哭,“我不是有意的,我隻是搞不清…”


    突然覺出了事情的嚴重性,冬菊慌忙下車就想溜走。


    被工程隊裏的其他人團團圍住,猴子帶頭說道:


    “你可不能走,今天闖了這麽大的禍,咱們要是把你放走了,可跟東家交不了差。”


    冬菊越發著急,“這也不能怪我呀,是老胡讓我上這車子的。”


    猴子,“那你等老胡來了再說,我就不相信他讓你坐在車子裏,還讓你無證駕駛了?哼!”


    猴子的鼻孔裏噴出一股氣,他早就提醒老胡了,不要跟這個女人來往。


    大家一個鄉裏的,誰還會害他不成。


    送到醫院的兩個人,還不知道怎麽樣呢。


    這事情沒得完!


    這邊正糾纏著,胡山已經被人叫回來了。


    工地上的人,早將傷者送往附近的醫院救治。


    看到胡山回來,冬菊仿佛有了主心骨,“老胡,這真的隻是一次意外,你要相信我!”


    胡山急得頭上全冒冷汗,可還是鎮定的問冬菊,“這到底怎麽回事?”


    冬菊,“不是你讓我坐在車裏等你的嗎!我也是好奇,看你開車挺輕鬆的,我也沒有怎麽動,車子就向後滑了。”


    剛剛控製車子的人還沒有走,聞言指著冬菊的鼻子。


    “你撒謊!剛剛說還搞不清如何開車,又說你不是故意的。


    這車子停的好好的,你不動他他就倒退這麽遠了?


    要不是這麽多群眾將車抵著,你又要從人家的身上壓過去了。


    這麽多人看著你也敢撒謊?”


    老胡的頭腦嗡的一聲,他也沒有想到冬菊這樣膽大,不僅抓著她的胳膊猛搖。


    “我不是讓你不要動車子裏麵的東西了嗎?你為什麽不聽?出了這麽大的事情,你說怎麽辦?


    我先去醫院看,要出了事你要負責的!”


    冬菊猛地推開老胡,“我負什麽責?我什麽也不懂,你不要來找我,從現在開始,我跟你沒有瓜葛了!”


    老胡第1次看到冬菊,在他麵前露出猙獰的一幕,一時還有一些反應不過來。


    “冬菊,你要講理,這可不是我們的私事了,這次肯定會驚動東家的,我也保不住你。”


    看到胡山一點也鎮不住這個女人,猴子偷偷的叫人去報警了。


    傷的可是他們工程隊裏的人,這個女人想跑想推卸責任,門都沒有。


    這一次的事情,老胡肯定兜不住了!


    隨著工程隊裏的人帶了警察過來,檢查了老胡的駕駛證,將老胡冬菊還有那個幫著停車子的男人,一起帶走了。


    可隨著醫院裏的情況傳來,兩個傷者都不同程度的受了重傷。


    從腳手架上跌下來的時候,一個腿骨,一個手臂都已經斷了。


    兩人跌倒在地上,被腳手架壓著,還沒有來得及爬起來,又被這女人開的車子一頓擠壓。


    雖然路人抵製住了這輛車子,可是他們還是受到了重創。


    隻是沒有生命之憂而已。


    兩個人,從治療到到傷好出院,還不知道需要多長時間呢。


    究竟能不能完好如初的出院,都不得而知。


    其中的花費,更可想而知了。


    冬菊的愛人已經接到通知, 剛來就一拳搗在老胡的臉上。


    “你這老東西,你這個老流氓!我的媳婦膽小,一定是你威脅她的,要不她怎麽會坐在你的車子裏?


    你自己闖的禍,還要栽贓在我的媳婦身上,你還是個人嗎?


    我告訴你,你要想起什麽黑心事,絕對沒門,當心我告你誘拐我媳婦!”


    辦案的人也覺得這兩個人的關係不一般,目光不禁在冬菊和老胡的身上猶豫起來。


    不過一個中年的交警,還是站出來說了一句公道話。


    “你也別激動,當時事情發展的時候,胡山不在車子旁邊,有許多人證。


    當時操作這台車子的,就是你的媳婦,這不是想賴就能賴掉的。


    但是出了這麽大的事情,這個車主是跑不掉的。


    至於他們雙方的責任,將由這個車主追究開車的人。


    你們自己協商一下,醫藥費按照幾成來分擔,這個事情最好主動一點,要是醫治的錢款不到位的話。


    我們不但要采取強製措施,還會限製你們的人身自由。


    紅歌一聽,立馬抓住了把柄,“警察同誌,你不是說了嗎?這個由車主負責嗎!


    至於咱們具體怎麽分割,那由我們私下裏協商,現在我的媳婦快嚇壞了,我先將她帶回去,家裏孩子還小著呢。”


    他這樣說也沒有毛病,冬菊立馬跟著他的愛人,頭也不回的溜走了。


    胡山硬吃了一個鱉,嘴角已經被打出了絲絲血跡。


    猴子他們也不會開車,誰都沒有想到還有這項規定。


    這次老胡真是倒了tmd黴了。


    猴子幫著他出主意,“老胡,你可要振作起來啊,這個時候不是講人情的時候。


    你就搭上一年半年的工資都不夠啊,家裏的嫂子要知道這回事了,還不跟你鬧騰啊。”


    胡山目光呆滯,就是東家那一關,他也不好過。


    偏偏他現在手上身無分文。


    這個月自己拿了兩成的工資,已在昨天交給了冬菊。


    可是醫院那裏還等著錢呢!


    “警察同誌,我出去籌錢。”胡山眼色通紅的衝了出去,他來到了四合院外。


    以前跟著周老大和周老二,一起到陸文濤家來過。


    他知道東家的父母手裏管著賬,裏麵還有一筆靈活資金,可以隨時啟用。


    像現在特殊的時期,自己已經顧不上臉麵了。


    隨著胡山的敲門,退休在家的陸文濤剛打開門,就看到了一個狼狽的中年漢子,似曾熟悉,不免開口安慰。


    “我記得你是工程隊裏領頭的,怎麽了?是有什麽事情發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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