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昏迷以後不久,米粒兒她們就找到了這裏,眾女吃晚飯的時候沒有看到我,米粒兒以為我在車上,就跑到外麵車上來找我,結果沒找到我。


    這時米粒兒回到洞裏麵找到上官問知不知道我去哪裏了,上官一聽沒找到我,此時眾人發現不光我不在,王琪也不見人,上官才想起我下午跟她說過我去儲水井的事。


    眾人感到不對勁,這才出來找我,洞裏洞外都找遍了沒有人,直到王琪小隊一個女隊員看到兩排排腳印朝山去了。


    等到找到我們倆的時候,我已經昏迷了,王琪看到我渾身冰涼也以為我死了,傷心過度的王琪也昏了過去。


    她們找到我們以後都以為我們死了,隻有米粒兒不相信我死了,隨即眾女把我和王琪吊了出來。


    蘇寧給我檢查的時候發現我渾身冰涼,不敢相信我死了,頓時就癱軟在地上昏迷了過去。


    此刻的我渾身冰涼,身體都僵硬了,連蘇寧檢查都以為我死了,眾女都不敢相信我死了,但事實擺在她們麵前,冰涼的身體僵硬的四肢,無一不在宣示著我這是因為失溫而死。


    唯獨隻有米粒兒不相信我死了,抱著我的身體哭個不停,誰都不讓靠近,直到米粒兒趴在我胸口哭泣的時候感覺我不對。我渾身上下冰涼四肢僵硬,唯獨胸口那裏散發出熱量。


    米粒兒發現我胸口那裏還有熱量,認定我沒有死,這時小喬姐妹麵色古怪,像是想起了什麽,立馬就上前檢查起來,隨後姐妹倆同時說道我還沒死。


    隨即我就被眾女帶回了山洞裏麵,包括昏迷的王琪和蘇寧,回到洞裏麵以後,小喬姐妹說道,我還沒有死,現在的我是假死狀態。


    雖然知道我沒死,但姐妹倆也不知道怎麽才能救我,後來蘇寧醒了過來,聽到姐妹倆說我是假死但又不知道怎麽救我的時候,蘇寧沉默了一會,


    都不知道怎麽救我,眾女一時之間手足無措,後來,還是劉伶出來活說到,如果我是假死,那麽我現在這個樣子就是觸發了身體裏麵的自我保護機製。


    我們能做的隻有清理好我身上的傷口,提供一個安全的環境,其餘的隻能看我自己啥時候解除身體裏的自我保護機製了。


    眾女一個個都沒有說話,就這麽圍在我的身邊,蘇寧檢查處理了一下,隨即就檢查了一下王琪那裏,王琪那裏隻是傷心過度導致的昏迷,問題不是很嚴重,很快就清醒了過來。


    清醒過來的王琪雙目空洞的看著眼前的的洞頂,任誰喊她都沒有反應,直到劉伶在她耳邊反複告訴她我沒事,現在的樣子隻是假死,王琪這才清醒過來。


    清醒過來的王琪把事情的前因後果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聽到是因為她滑倒把我帶下去,是我透支身體給她續命,才發生了這一切。


    眾女一個個都泣不成聲,唯獨隻有米粒兒聽到這一切都是因為王琪導致的,米粒兒瞬間就暴怒失去了理智,抄起手槍就要殺了王琪。


    米粒兒已經失去了理智,滿腦子都是我,米粒兒可以什麽都不在乎,可她最在乎的是我,沒有我米粒兒覺得誰都不重要了。


    眾女都被米粒兒失去了理智的樣子嚇壞了,王琪愧疚的看著我,絲毫沒有理會米粒兒頂在腦門上的槍口,而是滿臉憂傷的看著我,嘴裏呢喃道,你要是死了,我也陪著你一起去。


    眾女都在勸米粒兒理智,可米粒兒執意要殺了王琪,眾女都勸不住,眼看米粒兒就要扣動扳機,最後還是蘇寧一巴掌拍在米粒兒臉上,蘇寧大聲吼到,他還沒死,我還管得了你,把槍給我放下。


    米粒兒誰的話都可以不聽,唯獨隻聽我和蘇寧的話,現在我昏迷不醒,平時從不輕易發脾氣的蘇寧都發火了,米粒兒看了一眼蘇寧隨即放下了槍。


    麵無表情的對著王琪說道,我老公沒事最好,有事我絕對不會放過你,隨既頭也不回的走到我的身邊抓著我的手,就這麽靜靜的坐在邊上看著我。


    這些事情昏迷中的我都不知道,還是我醒來以後蘇寧跟我說的,


    第二天早上,正在給我整理被子的蘇寧習慣性的摸了摸我僵硬的四肢發現我的四肢沒有昨天那麽僵硬了,蘇寧愣了一會,隨即摸了摸我的胸口發現還是那麽燙,一切都朝著好的方向發展。


    我是第三天早上醒來的,昏迷的時候我好像做了一個夢,夢裏一片黑暗,我自己想動卻動不了,正當我絕望準備放棄的時候,突然傳來了一陣聲音,這聲音斷斷續續我沒聽清楚說的什麽,直到我突然感覺一股大力襲來,然後我就醒了。


    醒來以後,我猛地深吸了幾口氣,這才獲得身體的控製權,醒來以後我就看到了正趴在我床邊上熟睡的米粒兒。


    我想開口張開嘴卻說不出話來,過了一會蘇寧過來了,蘇寧一抬頭看到我醒了,頓時就張開了嘴,眼淚刷刷的流了下來。


    蘇寧來到我的身邊,我艱難的開口說道,水,水,蘇寧明白我這是口渴了,隨即就起身去端了一杯水過來,小口小口的喂著我喝了下去。


    有了水的滋潤我終於可以開口說話了,我指了指邊上熟睡中的米粒兒問道,這傻丫頭陪了我幾天了。


    蘇寧把我昏迷到醒來的以後的事情都說給我聽了一段,聽完以後,我轉頭看著熟睡的米粒兒,此時我想說些什麽卻啥也說不出來。


    我艱難的舉起手,摸了摸米粒兒的頭,看著熟睡的米粒兒我心裏思緒萬千,唉,虧欠她的太多了,以後慢慢補償她吧。


    米粒兒被我摸頭的動作弄醒了,米粒兒迷迷糊糊的抬起了頭,看到我醒了,正準備開口說話,我堵住米粒兒的嘴輕聲的說道,什麽都不用說,上來睡吧,我抱著你,米粒兒淚眼婆娑的看著我,隨既點了點頭,小心翼翼的上來摟著我,我摸著米粒兒的頭輕聲說道,不準哭,睡一覺就好了。


    三天三夜沒有吃喝的米粒兒很快就睡著了,我輕輕地拍打著米粒兒的背,蘇寧在一邊也是淚眼婆娑,我用另外一隻手摸了摸蘇寧的額頭,這幾天你也沒有睡吧,你去睡一覺吧。辛苦你了!


    很快,我蘇醒過來的消息眾女都知道了,王琪見到我醒了,立馬就跑過來了,看著眼前消瘦了很多的王琪,我就知道我昏迷的這幾天這丫頭肯定也沒睡好,我示意眾女都不要說話,有啥事明天再說。


    我摸了摸王琪的頭,輕聲的說道,看你憔悴的樣子,好了,別哭了,這幾天都沒有睡吧,有啥事明天再說,今天你先去好好睡覺。


    王琪懂事的點了點頭,隨既依依不舍得去睡覺去了。


    不知道啥時候我又醒來了,現在的我渾身不得勁,腰酸背痛了,後背癢得不得了,我估計是受傷的地方傷口愈合結疤才導致的。


    難受的不得了,轉頭一看,米粒兒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起來了,邊上也沒有看到人,我艱難的開口道,人都去哪了,


    還是劉伶幫我收拾的,劉伶把我翻過身來,要消毒棉簽幫我處理後背受傷的地方,不一會,蘇寧就端著一碗粥過來了,隨既交給了劉伶,廚房裏麵還熬著藥。


    劉伶扶著我起來了,小口小口的喂著我粥,喝了幾口我皺了皺眉眉頭問道,粥裏麵兌啥了,怎麽聞著一股子中藥味,啊?有嗎?


    劉伶喝了一口粥說到,裏麵應該是放了藥材,昨天小喬姐找我要了一些滋補的中藥材,我看了看劉伶,你不是心理醫生嗎?你哪來的中藥材?你還會中醫?


    劉伶頭也沒抬,繼續用嘴吹著碗裏麵的熱粥說道,誰告訴你心裏醫生就不能是中醫了。


    原來劉伶出生在中藥世家,家裏六代都是中醫,劉伶隻是不喜歡做中醫而是選擇了心理醫生,其實劉伶的中醫技術並不差。


    喲,我們隊伍裏麵還臥虎藏龍啊,不一會劉伶喂我喝完粥以後就端著空碗回廚房去了。


    這時小喬姐妹過來了,小喬過來以後看了一下我的傷勢以後,兩人欲言又止,都被我看在眼裏,我隨既說道,都相處這麽久了,有話就說!


    小喬開口問道,那天你回來的時候,王琪跟我說的,你那透支身體的功法是誰教你的,功法??


    我納悶道,你們管這叫功法啊,我搖了搖頭說道,這是幾年前一個老頭教我的法子,咋滴。老頭你們認識啊,


    小喬隨既問道,那老頭長啥樣?有點瘸,頭還禿,很瘦,說話口音有點像陝省的,我好奇到,你們認識啊!


    小喬姐妹咬牙切齒道,何止是認識,化成灰都認識,那是我爺爺!


    啊,我驚訝道,仔細打量著小喬姐妹,似乎好像有那麽一點點相似。


    隨既兩女又問答除了這個功法,老頭還教你別的了沒有,我搖了搖頭,那老頭就教了我這個,其餘的沒了。


    兩女沉默了一會說道,看到你假死的時候我們就認出來了,唉,都是命運啊,我爺爺一生隻教了我們姐妹兩個功法,沒想到在外麵還教了你我們家的功法。


    按輩分來說,我們姐妹間可是你的師姐啊,我愣了一會說道,不對吧!按理來說我應該是你們的小師叔才對啊!


    不對,你入門比我們晚,你應該管我們叫師姐,我狐疑的問道,是嘛,原來輩分是這麽排的啊!


    那我還得管你倆叫師姐咯,嗯嗯,是的,大喬點頭道,沒錯就是這樣的,


    隨既小喬問道,你當時大概透支了多久,我搖了搖頭說道,不記得了,二十分鍾應該有的吧!扛不住了我就停下來了。


    小喬後怕的說道,還好時間不長,不然你整個人都會被透支空,當時你四肢都僵硬了,我們要是在晚來幾分鍾,你可能就沒命了。


    你肯定要虛弱一陣子,這幾天我們會給你熬製各種大補的藥湯,隨既小喬姐妹兩個一臉嚴肅的說道,以後千萬不能在用了,不然真的有可能會沒命的。


    我點了點頭,示意我知道了


    現在的我渾身無力,腦袋昏昏沉沉的,還特別嗜睡,坐起來不到一會我就開始打哈欠了,米粒兒給我端來了一碗參湯,一口一口的喂著我喝了下去。


    喝完參湯以後我才感覺有了點力氣,劉伶說道,人參是大補陽氣的,你現在確實需要大補之物來補身體。


    我好奇的問道,你們哪裏來的這麽多大補之物。劉伶說道,以前在燕京基地的時候搜索隊在燕京市區外圍找到的。


    當時我和蘇寧,小喬姐妹四個人把這批藥材分了,小喬姐妹是練武的,一些滋補的藥材對身體有好處,蘇寧平時熬個湯之類的也用的上,我就不用說了。


    晚上的時候我又醒來了一次,還是米粒兒給我喂的藥湯,這時我看到王琪在不遠處徘徊,想過來陪我,可又顧及我身邊的米粒兒。


    米粒兒和王琪的事蘇寧都跟我說了,摸了摸米粒兒的頭,我招手示意王琪過來,米粒兒心裏還是有疙瘩,不願意搭理王琪。


    我拉著兩女的手放到一起說道,以後不準這樣了,換成是你米粒兒我也會這樣做,別說你們兩個了,換作這裏麵所有人我都會這樣做,你們都是我的心頭肉,我責怪你們任何一個我都於心不忍。


    兩女眼眶濕潤得看著我,摸了摸兩女的頭我說道,事情都過去了,誰都不準再提了,明白了沒有,我一臉嚴肅的看向了兩女。


    米粒兒心是最向著我的,我說啥她都聽,隨既點了點頭,我又看了眼王琪,同樣的王琪也點了點頭。


    讓兩女冰釋前嫌以後,我讓米粒兒去給我找一塊手表過來,山洞裏麵沒有白天黑夜,我都不知道時間了,以前帶的那塊手表早在儲水井裏麵就摔壞了,手裏沒個手表還真的不方便。


    有時候醒來,都不知道是白天還是黑夜。


    坐在原地愣了一會,我煙癮突然來了,好幾天沒抽了,有點想抽煙了,我讓劉伶給我拿了一包煙,我拿出一根就坐在床上抽了起來。


    這時,我感到胸口一陣瘙癢,我就把手伸進去扣了幾下,突然我的手停住了,我愣住了。


    看著胸口處的這個龍形紋身,我深深的皺起了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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