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遮死後,祁宴就不再禁錮林橋的出行自由。


    不知道究竟是因為這一個多月來,將林橋關在莊園裏,真的隻是因為擔心林橋的安全,害怕他被江以遮報複。


    還是說,江以遮得知成小易死訊後,自焚而亡刺激到他了。


    林橋每天早出晚歸,極力避免待在別墅裏麵,即便如此也是避免不了每天晚上被祁宴打擾。


    “滾開!”林橋跑了一整天的外賣,好不容易洗完澡躺在床上,結果祁宴那畜牲穿著浴袍就又壓在他身上,他不厭煩的罵道。


    “不滾!我都睡了這麽多天的沙發上了,今晚上我就不走!”祁宴不滿的吼道。


    林橋耳朵被這大嗓門震得疼死了,憤怒的推搡著身上的祁宴,道:“今天不做!滾回你的房間睡去!”


    “這就是我的房間!”祁宴雙手緊緊抱著林橋,一臉無賴道。


    瞧著林橋無語極力的樣子,祁宴拿腦袋蹭了蹭林橋的脖子,不滿道:“大前天沒做、前天沒做、昨天沒做、今天一定要做!”


    “做你個頭!滾出去!”林橋咬牙道,越發覺得祁宴就是個變態。


    明明他不喜歡男的,極其厭惡跟男的做這種事情,尤其厭惡祁宴這個瘋子。


    “不滾!做完再滾!”祁宴嘴上嚷嚷著,手卻不規矩的去脫林橋的衣服。


    “啪!”


    林橋一把摁住祁宴的手,氣急敗壞道:“你找打是不是!?”


    “聽不懂人話啊?我說了不做就不做!你要是真想做,你出去找其他人行不行!?”林橋真的是煩透祁宴這個變態、固執狂!


    埋頭在林橋脖子上的祁宴臉色一暗,眼裏閃過一絲哀痛,悶悶道:“沒錢了,我的錢全部給你了,每個月的工資也是打在你卡上,沒錢找其他人了,隻有你,所以你今晚一定要跟我做。”


    聽著祁宴突然變得不高興的語氣,林橋怒道:“嗬嗬嗬嗬,當初是我讓你把錢給我的?你後悔了,你就跟我要回去唄,每天晚上吵我幹嘛?”


    說著,試圖推開祁宴起身,發現祁宴死沉的,壓根就推不開,林橋怒道:“我先把那張卡給你,明天你把你之前給我那些東西全部拿回去。”


    祁宴不解道:“給回我幹嘛,給你就是你的了。”


    “我不給回你,你這因為沒錢往我身上撲的事情怪惡心的,而且我不稀罕你那些東西,拿回去之後別煩我,找其他人去!”


    祁宴怒道:“你憑什麽不稀罕我的東西?憑什麽?憑什麽還要塞回給我,還讓我出去找其他人!你要點臉不?哪有你這樣的!”


    “我哪樣?我怎麽就不要臉了,不要臉的是你好不好?天天霸王硬上弓,像個禽獸!你沒錢出去找人上床,我就把錢害你,你還不樂意了?”


    看著胡攪蠻纏的祁宴,林橋真的感到很無力、很無奈、很氣憤。


    打不死,殺不死,他是真期待祁宴早點去死!


    “我就要你!我不要其他人!”瞧著一味催促他去找他人上床的林橋,祁宴不甘心的吼道。


    吼完,觸及林橋想要生吞了他的眼神,祁宴氣勢稍微降下來,不情願的辯解了一句:“不管有沒有錢,我都隻要你一個人,隻跟你一起做。”


    林橋不耐煩道:“你剛剛還說沒錢找人,現在又說有沒有錢你都不放過我,你真的是前言不搭後語,你能不能麻溜點從我身上起來,壓痛我了。”


    祁宴討價還價道:“你跟我做,我才起來。”


    “祁宴,我真恨不得你去死!”林橋痛罵道。


    “林橋,你總是這樣,對所有那麽好,獨獨對我這麽壞,這不公平!”


    林橋拿祁宴是真的沒辦法,他明天還要早起上班,隻好退一步道:“今晚,你跟我睡一張床,不做好不好?”


    “不好!”


    “去死吧!”林橋拎起右手邊的枕頭,狠狠砸在祁宴臉上。


    祁宴眼裏滿是哀怨,挑釁道:“一點都不疼!不疼!”


    “啊!”祁宴捂著鼻子尖叫起來。


    收回自己剛剛揮出去的拳頭,林橋看著祁宴流血的鼻子,心情終於暢快了,道:“今天我見一個同事和顧客打起來,就是一拳頭揮過去,那人頓時就不說話了。”


    祁宴從鼻子上拿開手,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滿手的鮮血,又看了一眼林橋,道:“你居然打我!”


    “對!我打的!祁宴,我現在真的快要瘋了,我真不知道自己還會做出什麽來,你出去好不好!”林橋怒吼道。


    祁宴起身,拿了幾張紙擦拭鼻血,轉身注視著床上的林橋,數落道:“離你那些同事遠點,好的不學,學打架!”


    “出去!”林橋從床上坐起,忍無可忍的指著門口道。


    祁宴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扔開沾了血的紙巾,冷冷的瞧著林橋,突然冷笑一聲,伸手扯了扯領帶,語氣有點莫測道:“林橋,你今晚死透了!”


    話音剛落,還沒到林橋反應過來,祁宴又死死把他壓在床鋪上,抬頭看著雙眼泛紅的祁宴,林橋心想,這個變態又要發瘋了。


    “好了——嗚嗚嗚”


    林橋話還沒說完,祁宴就重重咬上他的嘴唇,真的是咬不是吻,那鋒利的牙齒一下又一下的磨著他的嘴唇,好像下一刻就能咬破一樣。


    應對喜怒無常、經常發瘋祁宴的林橋,心知自己要是再不把祁宴這隻瘋狗安撫下來,明天他十有八九又要進醫院了。


    瘋狗一隻!


    等到祁宴一放開他的嘴唇,轉而去脫他褲子的時候,林橋不但不反抗,反而配合的抬起腿,輕輕拍在祁宴背上,道:“別生氣,我不該你打你,我錯了,我跟你道歉。”


    看著動作慢下來的男人,林橋趁勝追擊道:“不是我不想跟你做,我真的很累了,我一整天都在跑來跑去、跑上跑下的爬樓梯,我很累了,我明天還要早起。”


    祁宴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挑刺道:“你把那份破工作辭了。”


    建議道:“你要是真想出去工作,你去給我做秘書好不好?”


    聞言,林橋深吸一口氣,死死攥緊拳頭,在心裏警告自己:不能打、不能打,打了瘋狗要咬人的!


    再一次深吸一口氣,道:“今晚,你就睡這,跟我睡一張床,我們什麽都不做好不好?”


    聽到林橋嘴裏的“我們”,祁宴有些高興,傲嬌道:“好吧,看在你這瘦弱無力的身體份上,我勉為其難的答應你吧。”


    林橋已經被祁宴這厚臉皮氣的無話可說,咬牙道:“那你起來吧,別壓著我了。”


    “不起來!”祁宴一說完,伸手把床頭燈一關,抱著林橋往床中央而去。


    雙手緊緊抱在林橋腰上,祁宴道:“林橋,晚安。”


    林橋:“……”


    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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