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林橋還活著,就將人找回來,繼續圈養著。


    如果死了,那就可惜了,再調教一個合心意的玩物出來,還需要一些時間。


    第二天,祁宴開始發動手底下的人去找林橋。


    不查不知道,一查倒是發現一個意外之喜。


    綁走林橋的主謀是祁老爺子新娶的那個。


    也難怪能進到後花園將人綁著。


    林橋不知道被關了多少天,現在聽到門外傳來聲響,沒了一開始的悠然變得緊張起來。


    門從外麵打開,一片光亮中站著一個人——祁宴。


    瞧清來人之後,林橋眼神落寞。


    “嘖。”祁宴看穿林橋的想法:“我來救你,你還不樂意上了。”


    林橋悶不作聲靠在牆角,還有閑心繼續啃著手裏的半個饅頭。


    祁宴有點惱火,踢掉林橋手上的饅頭:“這麽髒,你也吃得下去。”


    打量一下林橋,渾身黑不溜秋的,大概從綁走那天到現在都沒洗過澡。


    祁宴嫌棄道:“起來,走了。”


    “……待在這,不走。”林橋的嗓音還有點嘶啞。


    “好啊,我找人去讓你媽還二十萬,限時五分鍾,怎麽樣。”祁宴打趣道。


    聞言,林橋瞪了祁宴一眼。


    祁宴笑了笑,又說了一遍:“起來,回去。”


    這次林橋沒辦法當作沒聽到,起身跟在祁宴身後離開了。


    洗漱一番,祁宴安排人送林橋去醫院做檢查。


    瞧著從醫院回來的林橋,祁宴接過檢查報告,確定沒有染上傳染病,也沒有被注射什麽毒品,這才摟著腰將林橋拉過來坐在他腿上。


    摸了摸林橋的腰,嫌棄道:“這麽瘦。”


    林橋掙紮的扭了扭,見扭不開,低聲說了句:“痛。”


    聞言,祁宴並沒有放輕手上的動作:“我都快要一手包住你腰了。”


    “這幾天,你不會真的隻有饅頭吧?”祁宴笑道。


    “嗯。”林橋點點頭。


    “好吃嗎?”


    林橋搖搖頭,又點點頭。


    祁宴也不去問林橋是什麽意思,抱著人回了林橋房間,就開始解林橋的衣服。


    邊解邊問:“這幾天,有其他人碰過你?”


    林橋沒想都會被問這種問題,僵了一下回道:“沒有。”


    “……我是男的。”


    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樣變態,跟一個男人上床。


    “想什麽?”祁宴掐住林橋下巴:“在心裏罵我。”


    林橋心虛別過頭,不敢看祁宴。


    “敢罵人就別心虛。”祁宴放開林橋,下床:“今晚,好好休息。”


    林橋瞧著祁宴離開,大大鬆了一口氣。


    祁宴來到地下室。


    是的,這棟別墅下麵也有一個地下室,和之前西城那個一比一複製。


    不過,林橋暫時不知道。


    看著被吊在空中,血淋淋的兩個人,祁宴滿意的笑了笑。


    今晚不搞林橋,總得找個樂子。


    拿過蘸辣椒水的鞭子,狠狠抽在其中一個人身上。


    頓時一陣哀嚎聲響起。


    熱了身之後,祁宴看著已經暈過去的人,問旁邊另一個人:“你們有和林橋做過嗎?”


    另一個人早就已經被旁邊那個人的慘狀嚇得尿了褲子,忙道:“沒,沒。”


    “我們抓了人,就關起來了,之後一根手指頭都沒碰。”


    “是嗎?”


    說完,祁宴夾起燒的通紅的鐵塊。


    皮肉被燒烤,嘖嘖嘖的聲音,一股肉香彌漫開來。


    祁宴喜歡血腥暴力,喜歡最直接的審訊手段。


    要是林橋在場,看到這兩個人的慘狀,恐怕也得感歎一句當初在地下室,祁宴恐怕是對他手下留情了。


    對林橋,祁宴意在馴服。


    對這兩個,隻是找樂子,不用費多少心思。


    下一個,該是老爺子新娶的那個。


    離開地下室的時候,祁宴就開始盤算如何收拾她,恐怕繞不過老爺子。


    被人壓得喘不過氣的時候,林橋迷迷糊糊張開眼睛,瞧清楚身上的人,小聲道:“不是,今晚不做嗎?”


    祁宴:“是說‘今晚’不做,可是現在已經過來12點了,是第二天。”


    “……”


    林橋認命了,休息一晚都不可以。


    隻要祁宴在,他就不能睡一個完整的覺。


    “誰綁我?”


    祁宴頓時樂了:“我還以為你不會問,怎麽現在才問?”


    轉移你的注意力,不過我不會跟你說,林橋暗暗在心底想。


    “突然想起了,就問問。”林橋解釋道。


    祁宴也不分辨這話真假,裝作苦惱道:“還不是你爸,欠錢不還,還跑到這來綁你。”


    “害的我一頓好找,找了好幾天才找到,費了好大的力氣。”


    林橋震驚,不應該是祁宴的仇人嗎?


    “真的?”


    祁宴怒道:“你覺得我騙你,我為什麽要騙你!?”


    林橋被祁宴的反應嚇到了,小聲辯解:“我又沒說你說謊。”


    祁宴變本加厲:“都是因為你,要不是因為你,這幾天我會那麽忙嗎?”


    “你得補償我!”


    祁宴理直氣壯的樣子,林橋也不再懷疑。


    隻是,林有川的債主怎麽會知道他在這裏,那小妹和林媽她們。


    林橋忙抓住祁宴的手:“我媽和小妹她們,她們怎麽樣?”


    祁宴怒道:“你就隻會擔心她們,她們已經把你賣給我了!”


    “你最在意的人,應該是我。”


    “你快說!”林橋急道:“她們怎麽了?”


    “……我給錢解決了。”


    “真的?”林橋問。


    祁宴毫無負擔點頭:“所以,你現在應該補償我!”


    林橋又恢複了往日唯唯諾諾的樣子,仿佛剛剛那個鮮活的人不是他一樣。


    “……怎麽補償?”


    聞言,祁宴頓時笑了起來,另一隻手摩擦著林橋的大腿:“在這裏紋我的名字——祁宴。”


    “……不要。”


    祁宴笑道:“我就要這個。”


    反對無效,祁宴連床都不上,吩咐傭人拿了工具,直接自己上手。


    看著祁宴打算自己動手,林橋傻傻問:“你會?”


    “你待會就知道。”


    電流聲滋滋響,林橋咬緊被子:“麻——媽——藥。”


    祁宴停下手中動作,湊近問:“你剛剛說什麽。”


    “打麻藥。”林橋喘著氣,幾乎哀求道:“打麻藥,好不好,打麻藥。”


    “乖,寶貝,再忍一會。”祁宴吻在林橋的脖子上。


    龍飛鳳舞的兩個大字,就好像昭示著什麽。


    “林橋,你是我的。”


    這話在空蕩寂靜的房間響起,而林橋早已暈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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