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擊得手後的張威沒有絲毫猶豫,趁著周圍眾人尚未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他迅速轉身,腳下生風,像一隻敏捷的獵豹一樣朝著旁邊的一條狹窄小巷狂奔而去。


    “該死!你們他媽還傻愣著幹什麽?快追啊!給我抓住那個黃皮小子!我今天非要扒了他的皮不可!”


    白人男子踉踉蹌蹌達站起身,隨手抹了一把鼻血,氣的破口大罵。


    他身邊的幾名男子聞言,紛紛端著槍,追了出去。


    “你他媽的別幹了!跟我去追!”


    見那名到現在為止還在黑人女孩身上運動著的黑人手下,白人男子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一巴掌拍在了他的後腦勺上。


    黑人男子吃痛的捂著腦袋,提起褲子,拿起一旁的槍,跟著白人男子追了出去。


    就在這時,熙攘的街道上驟然間上演了一場驚心動魄的貓捉老鼠大戲。


    隻見張威猶如脫兔般在前方疾馳,而他身後則緊跟著“血月組織”那些凶神惡煞的馬仔們。


    這些家夥一邊窮追不舍,嘴裏還不時發出陣陣怒吼,並朝著前方的張威連連扣動扳機。


    一顆顆子彈呼嘯著劃過空氣,但令人驚奇的是,無論那些追兵如何精準地瞄準,張威總能憑借其敏捷如豹的身手和超乎常人的反應速度,巧妙地避開每一發致命的子彈。


    他身形靈動,左右閃躲,仿佛與周圍環境融為一體。


    就這樣,雙方一路追逐,不知不覺間,張威竟一頭紮進了一條狹窄的小巷子。


    可當他跑到巷子盡頭時,卻發現自己麵前赫然矗立著一堵高牆,已然是無路可逃。


    然而麵對如此絕境,張威臉上非但沒有絲毫驚慌之色,反而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


    與此同時,那個為首的白人男子也率領著手下追到了這裏。


    當看到張威被困於死胡同之中時,這群暴徒頓時爆發出一陣肆無忌憚的狂笑。


    “哈哈哈哈,感謝萬能的上帝啊!你這個狡猾的家夥,剛才不是跑得挺快嘛?現在倒是繼續跑給我們看看啊!”


    白人男子得意洋洋地叫囂道,同時用充滿輕蔑和鄙夷的目光死死盯著張威,那眼神簡直就像是在看待一隻即將被宰殺的羔羊,或者說更像是在凝視一具毫無生氣的屍體。


    在他們的觀念裏,此時此刻身處絕路的張威已經插翅難逃,必死無疑。


    “是要感謝上帝,你們這群蠢蛋還真的跟過來了。”


    張威沒有說英文,用華夏語說了一句。


    然而這幾個家夥似乎是聽不懂華夏語,依舊是在肆無忌憚的放肆大笑。


    然而下一秒,他們就再也笑不出來了。


    隻見張威的身形如同離弦之箭般猛然暴起。


    與此同時,那把已經許久未曾出鞘的“邪刺”也終於在此刻重現天日,它就像是一頭沉睡已久的猛獸,如今終於被喚醒,再次暴露在了燦爛的陽光之下。


    刹那間,“邪刺”閃爍著耀眼奪目的寒光,猶如一道閃電劃破長空。


    而伴隨著這陣令人膽寒的寒芒一閃而過,甚至都來不及讓在場的眾人做出任何反應,“邪刺”已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直地射中了位於白人男子身旁的一名黑人大漢的眉心處。


    這名可憐的黑人大漢直到生命的最後一刻,都全然不知究竟發生了何事。


    他的臉上依舊掛著方才那尚未散去的笑容,可他的身體卻已經不受控製地向後傾倒而去。


    目睹此景,眾人皆驚愕得目瞪口呆,一時間竟然完全忘記了該如何應對眼前所發生的一切。


    然而,還沒等他們從震驚之中回過神來,張威那鬼魅般的身影竟又一次毫無征兆地突然出現在了他們的正前方。


    此時的張威麵沉似水,眼神冰冷如霜。隻見他右手緊緊握住“邪刺”的刀柄,然後猛地用力一抽。


    隻聽得“嗖嗖嗖……”一連串清脆的聲響傳來,緊接著便是一陣寒光乍現。


    眨眼之間,在場的七八個彪形大漢,除了領頭的那位白人男子僥幸得以幸免之外,其餘人每個人的脖頸之上都赫然多出了一條觸目驚心的紅色血線!


    鮮紅滾燙的血液如同決堤的洪水一般噴湧而出,濺灑得到處都是。


    僅僅隻是在轉瞬之間,除了那名白人男子之外,其餘所有人全都重重地倒在了地上,徹底失去了生機,再也沒有了一絲一毫的聲息。


    “你…...你究竟是……是人……還是….…還是魔鬼?”


    那個白人男子此時已經被嚇得魂不附體,仿佛三魂七魄都快要離身而去。


    他的兩條腿像是失去了控製般不停地打著寒顫,怎麽也停不下來。


    不僅如此,他說話時的聲音更是顫抖得厲害就像是個五音不全的結巴。


    他這輩子從未見過這般令人毛骨悚然的身手。


    就在眨眼之間,七八條鮮活的生命便已消逝,而這一切竟然都是出自那個人之手,且使用的還僅僅隻是一件冷兵器!


    這種場麵實在是太過血腥和殘忍,以至於讓他開始懷疑自己眼前站著的這個男子究竟是不是人類。


    或許,他就是從地獄深處爬出來的惡魔撒旦吧?


    此刻,白人男子甚至都忘了將握在手中的手槍舉起來自衛。


    那把手槍就這樣靜靜地躺在他的手心裏,宛如一塊毫無用處的廢鐵。


    反觀張威,則是一臉從容地微笑著,右手緊握著“邪刺”。


    隻見他輕輕地抬起手臂,在白人男子的衣服上隨意地擦拭了幾下。


    整個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嗬成,仿佛剛才那場驚心動魄的殺戮對他來說不過是家常便飯而已。


    所有的這一切看起來都是那麽的風輕雲淡,就好像這裏壓根兒什麽事情都未曾發生過似的。


    更讓人感到驚訝的是,即便是經曆了這樣一場激烈的戰鬥,張威的呼吸依然平穩如初,如同正常人一般均勻。


    對於這些喪心病狂的人渣們,張威可是絲毫沒有心慈手軟之意,一出手便是致命的殺招。


    而每當張威手中的“邪刺”與白人男子稍有接觸,他的心都會隨之猛地顫動一下,心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生怕下一秒鍾那把恐怖至極的兵器就會無情地插進自己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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