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丹藥,在修真界是用來恢複靈力,和醫治類的,不叫九轉還魂丹,而是叫還元丹。


    前麵的名字,是出現在其他地方,被傳的神乎其乎,才有這個名字。


    回複完消息,點開商城,看到什麽的各種物品,晏初就像逛網店一樣,視線落在“醫術神手”上的一本書籍停頓了一會,劃過。


    一處營帳內,赫連孑躺在床上,閉目睡的不安,帳外斷斷續續的說話聲,讓他煩躁到了極點。


    起身正要走出帳外喝斥人,隻是說話聲,讓他停頓住步伐。


    “霍將軍大難不死,蒼天有眼啊,將軍被救過來了。”


    “軍府醫吩咐了,一定要看好霍將軍,能不能挨過今晚,就看天意了。”


    “霍將軍睡夢中都是不安的,我真是擔心,聽軍府醫說,將軍一直念著什麽,斷斷續續的,好像是‘害…我’為何之類的,真是古怪,難道夢魘了?”


    “匈奴真是該死,竟然養出這麽邪門的東西,到底怎麽養出來的!”


    兵卒交流的聲音斷斷續續,漸行漸遠。


    營帳內,昏暗的光線下,赫連孑的神色晦暗不明,拳頭緊握,黑夜中的雙眸寒冷的叫人心驚。


    深夜,霍去霄的營帳內。


    一道身影潛入,站在了床邊,居高臨下看著昏迷不醒的人,嘴角扯了扯:“我也不想的衍之,可是你擋了我的路,有你在,我永遠出不了頭,不要怪我,我不會讓你痛苦的。”


    忍痛閉了閉眼,隨後臉色變的猙獰,伸手去掐昏迷中人的脖頸,用力掐緊,恰在這時,昏暗的營帳內,燈火通明。


    突然燃起的燈火,令赫連孑反應過來,雙手撤回來。


    有一隻手,先一步抓住了他的手,眸光冷怒:“赫連孑,你竟想謀害表兄!”


    衛恒怒火寫滿了眼底,又怒又驚,他真的沒想到,赫連孑竟真的做出這樣的事來,不是說與表兄是過命的兄弟嗎?


    真是諷刺,過命到竟想害表兄!


    赫連孑眼底閃過一絲慌亂,很快被他壓了下去,極力冷靜,故作不解:“衛小將軍,你這話是何意?”


    衛恒捏著他的手腕,舉到眼前:“證據確鑿,你還要如何狡辯?!表兄為了救你,命都快沒了,你竟還想害他,你的心真是又毒又爛,救了你這種爛人,我都覺得惡心,替表兄感到不值!”


    “來人,將他押下去,我稟明大將軍後,自會按軍規處置!”


    衛恒沒有給赫連孑狡辯的機會,直接讓人將他給押下去,綁了起來。


    赫連孑狡辯的話被塞進嘴裏,出了營帳後,後知後覺反應過來,他中計了,怒極反笑,心中染起怒火。


    若非自己心急,怕害霍去霄的事敗露,也不會如此焦急聽了三言兩語三更半夜就潛過來,想徹底解決了霍去霄。


    他真是蠢啊,來時就應該察覺不對,為何營帳外無一人守著。


    赫連孑眼中都是悲戚,想笑笑不出來,嘴裏被塞了東西。


    這事衛恒第二日才稟了阿父,阿父聞言後,眼中愕然,隨即怒的急的咳嗽出聲,嚇到了衛恒,忙安撫:“阿父別急,此事幸虧有晏女郎有先見之明,否則我真的不知道,表兄身邊有一個這麽大的毒瘤,還因他差點喪命。”


    “我今早審問過了,他抵死不認,直到我用刑,他才認罪,就是故意將表兄引到穿地獸前,並在表兄救了他,反手將表兄推到穿地獸跟前。”


    赫連孑的所作所為,讓衛恒感到心寒,多年的兄弟,與表兄更是過命交,竟因為所謂的嫉妒和不甘,起了殺心。


    有些人,無論如何,終究都是陰暗如陰溝裏的爬蟲,令人憎惡。


    衛大將軍喝了口水,抓到了長子話裏的重點:“晏女郎?”


    衛恒道:“是表兄的未婚妻。”


    三言兩語講述了晏初如何出現,以及看出了蹊蹺,並出了一計,衛大將軍聽完,陷入深思。


    “你說她是同國師一樣,都是方士?”


    半晌,衛大將軍肅穆的臉上,疑惑不解:“會有如此巧?真是有修道之術之人?那不都是誆人的嗎?”


    衛恒其實也不信:“那阿父覺得,她如何跨越軍中重重把守無聲無息進入到表兄營帳中的?那日在宴上,阿父也目睹了,國師那一出,險些害的表兄……”


    說到此,衛恒頓住,接風洗塵宴的一幕曆曆在目,恍如昨日,不過也沒多久,三月前的事了,沒有人能說的通,飛天的金龍究竟是真假還是何種戲弄人的把戲。


    國師可以不信,但眼前有晏初這麽一個列子,如何能不信?


    營帳內片刻寂靜後,衛大將軍又開口:“不對,你表兄何時多了個未婚妻的,我怎不知?”


    話落下,衛大將軍不知想到了什麽,整個人有些恍然。


    是了,外甥在大漠之戰後,回來的途中心不在焉的,莫不是那時念著的女郎,就是出現在軍中的?


    衛恒搖頭:“這得問表兄了,我還見過表兄拿著女郎的小象,這做不了假。”


    邊關進入了秋季,天逐漸轉涼,替自家阿父撚了撚被衾,衛恒接著說:“阿父,如何處置赫連孑?”


    衛大將軍眼裏都是冷意,冷喝一聲:“按軍規處置吧,我軍中絕不能留著如此有異心之人,今日感謀害情同手足的兄弟,他日就有可能出賣我大漢。”


    “是,我知道了。”衛恒應聲,已經知道自家阿父的意思了,和他想的差不多,他也不想就這麽放過赫連孑。


    另一邊的營帳內,有兵卒將早食送了過來,晏初看著簡陋的可以說吃糠的食物,有些難以下咽。


    吃了不知道會不會拉肚子,肚子疼之類的,萬一真拉了,茅廁這種地方,尤其是古代的,她要怎麽解決?


    晏初頭疼,吃不下,試了一口,味道很澀,難以下咽,隻能吃那碗看起來有點水的野菜粥。


    更難吃了。


    晏初皺緊眉頭。


    三思過後,拿出手機,求助好友。


    看著手機剩下的百分之五十的電,晏初開始在擔心,手機要是沒電了,她要怎麽回去?


    app什麽時候把她送回去?


    眼下她更擔心的是上廁所的問題,漢朝時代有紙,但是不普及,上茅廁的用竹刮,想想那個畫麵。


    晏初就忍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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