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怒喝,從門外傳來,霍領看到屋內的情景,根本來不及震驚霍去霄怎麽會在此,整個人目眥欲裂,衝了過來,拿起一旁的坐幾,朝霍去霄的頭上砸去。


    霍去霄頭也沒回,一腳將人踢開,霍領整個人同著坐幾滾落在地,“噗”地吐出了口血。


    “少還!”歸聞畫看著滾在地吐血的霍領,目光一狠,掙脫不開,她抽手拔下發簪,狠狠朝霍去霄刺去。


    “啊!”


    一聲痛苦的慘叫,歸聞畫的手,當場被霍去霄折斷,發簪掉落在地。


    “霍衍之,你瘋了,你想做什麽?!”霍領忍著全身的痛意,怒喝出聲,說的太用力,整個人劇烈咳嗽起來。


    他邊咳,邊道:“你真是瘋了,不聲不響消失半載,所有人都以為你死了,你怎麽一回來,便朝你長嫂動手,此為大逆不道,天理難容,你還是快些鬆手,放開人!我不會怪你這次衝動行事,聽話,快放了你長嫂。”


    “大逆不道,天理難容?”霍去霄似聽到了什麽好笑的話,譏諷道,“你也知道大逆不道,天理難容啊,可她殺了大母,你們此前二人狼狽為奸,毒害我,我未找你們算賬,千不該萬不該對大母下手。”


    霍領眸光輕微閃過抹訝異,不過他掩飾的很快,整張臉是茫然的表情:“衍之,你在胡說什麽,大母不是病逝嗎?也是因為你,你一失蹤,大母承受不住,才去了的,要怪該是你,你是罪魁禍首啊!”


    “你快鬆手,放了你長嫂,大母之死,我也很難過,但你也不能將大母的死怪罪在聞畫身上,她失去了孩子,還是大母害的,聞畫都沒有怪大母,你怎麽能如此偏執行事?”


    霍領邊說著人站了起來,捂著胸口,溫聲細語地安撫失去理智的霍去霄,邊靠近,在近一些距離時,他陡然從袖中掏出了匕首,毫不猶豫發了狠地朝霍去霄背後刺去。


    他的動作根本逃不了霍去霄的眼,冷諷看著他湊近,旋即一腳,又將他踢出去,砸在了地上,坐幾被他壓斷,口吐鮮血,此刻是站不起來了。


    解決了這麽一個麻煩,便是手裏因痛苦,麵色都在扭曲的歸聞畫。


    沒有廢話,亦沒有多加的言語。


    手收緊,即刻要擰斷了她的脖子,千鈞一發之際,門外傳來一道冷沉的怒喝:“住手,霍去霄你在做什麽?!”


    是霍大司空。


    因跑的急,匆忙過來,些許狼狽氣喘著。


    抬眼目睹屋內的情形,眼眸一瞪:“快住手,你個逆子,你這是要殺了你兄長和長嫂嗎?!簡直是大逆不道,快放手!”


    霍齊光衝進來,住止了差點就被擰斷脖子的歸聞畫,後者呼吸艱難,臉色開始變的青紫。


    霍去霄麵無表情,手沒有鬆開,而是平靜地看向霍齊光:“大母之死,是誰害的,您可知道?”


    “什麽?”霍齊光眼底訝然,“你大母不是病逝嗎?你消失了多久,你大母因為你,病情加重,聽到你死的噩耗,哪裏承受得住,你簡直就是不孝子孫!”


    霍去霄緊緊盯著他的神情變化,見沒有一絲破綻,譏諷道:“可大母,是她下毒害死的,此發簪,是侍女從大母手裏發現的。”


    被扔在湯碗裏的發簪,再次被拿了出來,扔到了霍齊光麵前,他手忙腳亂地接住,觸及一手的湯水。


    看了眼發簪:“此發簪能說明什麽?”


    “你個逆子,我不管你如何看不慣你長嫂,因嫁你兄長之事,因此而記恨,別拿你大母做閥口,立即給我鬆手,你聽見沒有?!”


    霍齊光覺得,次子是瘋了,不瘋怎會無緣無故朝人動手,還將阿母之死,怪在長子夫妻兩人身上。


    愈想,霍齊光便氣的臉色都鐵青起來,見狠話沒讓人鬆手,也不知從哪掏來的一把匕首,看著像是霍領手裏那把,被他撿了起來,橫在自己脖子上:“逆子,快放手,你聽見沒有?!你要殺你兄長,不如連你父我也一塊殺了!免得鬧出手足相殘的笑話出去!我霍家百年風光,容不得如此汙點!”


    霍去霄冷冷看著他,隨後鬆開了手,歸聞畫癱軟在地,此刻已暈厥過去,在門外瑟瑟發抖的侍女見狀,立即跑了進來,將人扶著離開此處。


    仆從也進來,抬著受重傷的霍領離開。


    “逆子,還不給我滾出來!”


    門外,霍齊光怒火聲傳進來,霍去霄看著屋內的擺設,一腳踢翻了漆案,一身的冷煞之氣,淩然迫人。


    “他們害死了大母,此事我絕不會罷休。”


    沒理會霍齊光怒容,留下一句話,霍去霄轉身離去,徒留氣的臉色如泥的霍齊光。


    “你…你個逆子!”霍齊光險些捶胸頓足,氣的岔氣過去。


    但無人理會他,除了一邊大氣不敢喘的仆從們。


    *


    現代,下午兩三點左右。


    晏序無精打采,打著哈欠,看了眼四周:“姐,我們來馬術俱樂部幹什麽,我還要去兼職呢。”


    晏初換了身騎馬裝,紮起頭發,戴上了護帽:“今日心血來潮,練一下馬,天天複習,我都要憋出毛病來,放鬆一下心情,隨便你玩,不收你錢。”


    這家馬術俱樂部,晏初有股份,算股東之一,同薑梔一起出資開的,她原本的專業便是馬業科學,了解一切養馬護馬的專業知識,騎馬這種事,自然不可能不會。


    晏序蹲在地上,對騎馬不感興趣,眼皮抬了抬:“我不想玩。”


    打了個哈欠後,視線轉了一圈,看到幹淨的沒有什麽馬糞的馬圈,呆了兩秒:“姐,你這缺臨時工嗎?一個小時給我開五百,我給你打掃的幹幹淨淨!給馬洗澡都行的!”


    晏初將一匹棕色的馬拉出來,輕輕撫了撫馬頭,聞言,無言了片刻,拿出手機,給他轉了五千。


    晏序看到入賬的餘額,困倦一掃而光,精神了起來:“姐,你是我親姐,有什麽吩咐,小的能立馬辦!”


    晏初:“比一場。”


    “好咧!”某個對騎馬不感興趣的工作室,立即火熱興奮地去換了身騎馬穿的衣服,護具什麽都戴上,才到馬圈牽了匹馬過來。


    晏序對騎馬確實不感興趣的,他的興趣早就在玩膩了後蔫了。


    而他姐財大氣粗,拿錢忽悠他,學會了騎馬,獎他錢,於是他二話不說,馬不停蹄的練。


    從親姐手裏賺了有萬塊,可把他給樂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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