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鬱森?對不起。”“無礙。”第二天早晨,在馬房找到了一直咳嗽的鬱森。我都不知道,沒有鬧鍾自己居然還可以起這麽早。他一手牽著匹閃亮亮的健壯黑馬,一手輕撫上馬身。馬兒和冰塊很要好,不時低頭蹭向他的肩膀。這樣帶點薄霧清晨,朦朧中化去了鬱森的冰冷,卻化不去他不易察覺的孤單,他就像一位異域天神,完美的臉載著另人沉迷的寂靜。


    不知道説什麽好了,自從昨天的"食療"事件爆發後,再沒有見過他。晚上我閑逛,溜達到他房門前,聽見他隱約的咳嗽聲,才知道他中了我獨家的"食療"da法。


    他看著我的眼:“和我走走。”“恩?”“駕!”鬱森一聲低喚,馬兒如弦外箭,嗖的穿了出去。TMMD,嚇到我幼小的心靈了!人怎麽上馬的都不知道,隻能拚命用雙手抱著他的腰,人也緊緊的貼進他的懷裏,生怕一個不小心,把自己仍下馬。


    不知道跑了多久,馬兒漸漸停了下來,鬱森漂亮的飛起,把我帶下了馬。


    眼前是一片難得的花海。初升的陽光,灑落到上麵,使花兒晶瑩嬌豔著。我在獵日堡晃了那麽久,都沒有發現過如此讓人心儀的景色。原來穿過小樹林,還有另一片溫柔的天地啊。花兒在風中不停的搖曳著,輕巧的跳著自己獨一無二的舞步,花香和著清風陣陣傳來,我伸開臂膀,貪戀的嗅著花香,似乎吸入的香味越多,人也可以變的香香的,成了花兒,成了散發香味的源泉。


    歡快的滑動腳步,奔到花海裏,用自己圓潤的身軀蹂躪著花的嬌嫩,閉上眼,躺在花海中,嘴角滿是享受的上揚著,享受著風與光的纏綿。


    “其實你這個人不錯,若你不是那麽冷冰冰的,一定是個迷死人不償命的家夥。嗬嗬,到時都不知有多少小女子為你瘋狂了,哈哈哈……”“……”不語。


    “喂!是你説要和我走走的哦!怎麽不説話?”仰頭尋人,人不見,卻見著一匹馬?恩?人呢?


    “啊~~!你什麽時候過來的?”一個不察覺,冰塊正躺在我身旁。


    “你想讓我説什麽?”聲音很啞,鹽吃多了的效果。


    “算了,你還是別説了。”“你討厭我?”他沒頭沒腦的扔出一句話。


    “你怎麽覺得我討厭你呢?”“你一直想離開。”“可是,你也一直沒準過啊!我不還在這裏嗎?”“你很想……離開我?咳咳……”他問的很輕,咳嗽的很猛。


    “怎麽説呢?説不好,總之我現在混亂,不説了。”“因為逸風逸清?”他眼裏閃過一絲慌亂。


    “我不能負他們。”“我是不會讓你離開的,除非我死!”突然吼起。


    “啊!嗚……”霸道的吻如數落下,他用強悍的方式宣告他的所有權。我……我……我的唇!


    “馨兒,不哭。”他抬起頭,略顯猶豫的盯著我的眼。


    “啊?”我沒有哭啊?他瘋了?


    “哈哈哈……你……好可愛哦!”想起來了,是上次他吻我,被我哭的驚天動地,怕是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哦,哈哈……他還真有趣,拿一回當百回用呢?


    對於我的誇獎,他剛毅的臉居然染上了淡淡的紅暈。這樣的他,和平時的冰冷,簡直盼若兩人。滿意的欣賞著他細微的變化,嘴不自覺的上仰,原來他也有這麽可愛的時候。


    他的俊容在我眼前迅速放大,直到失去了焦距,我不知道自己中了什麽毒,居然閉上了眼……


    來勢洶湧的熱情,把整個我吞噬了,我隻知道自己在他生疏的技巧下,一遍遍的沉浮。他微微顫抖的手,覆上**我,摩擦出無止盡的纏綿。


    “啊……”他啃食著我紅腫的雙唇,一手環起我的腰,一手探向我的下身。當他尋到幸福的源泉,一個挺身,緊緊的擠進了我神秘的地帶……


    “啊~~恩……啊~~”曖昧的聲音斷斷續續的伴隨著陣陣花香,飄向四周,形成了一幅真正的春色。


    我全身無力的癱軟在他懷裏,事情已經發生了,可我卻不知道到底為什麽會發生?我軟弱的呼吸著,不明所以的思索著。他在我身體裏要了一遍又一遍的,洶湧的熱情讓我的骨頭都要碎了,險些陪上了自己的小命!不是説第一次的處男很快就泄了嗎?他怎麽那麽厲害呢?難道他不是?不對,他是!憑經驗之談啊。


    抬眼正對上他炯炯有神的熱情目光,現在稱他為冰雕男,已經不符合實際情況了,現在的他簡直熱情的如個大火爐,那裏還能找到一點冰冷的痕跡?他緊緊手臂,把我更緊密的貼向了他裸露的胸膛。自己動手把被掀到腰上的裙子往下拽了拽,丟人啊!説我不是色女,我都不樂意,仍舊沒有穿內褲!


    想把覆蓋在胸上的手推走,換來的卻是更用力的揉搓,好,我放棄!真是個霸道的主!


    “你是我的!”堅決的語氣,像是説給我,也像説給他自己。


    “那你是誰的?”“我是你的!”“嗬嗬……”“馨兒,你笑什麽?”低頭又給了我一吻。


    “沒有想到你這個冰塊也有化水的時候!這麽溫柔我都不習慣呢。”“你喜歡?”“誰不喜歡男子的溫柔啊?隻是對我一人溫柔就好,若對別人溫柔,我就掐死你!”“好!你若負我,定不饒!”咯噔!我清楚的聽見了自己心翻跟頭的聲音!我想起和逸風的誓言了,他説:“若負我,定不饒你!”同樣的話,同樣的字數,同樣的意思,都是我欠的情債!頭痛,好痛!今天我到底做什麽了?居然……哎……一想到逸風的臉,我就冷的直咽口水。他若知道我和……鬱森……那樣了……還不……KILL了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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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馨兒?”“恩?”鬱森詢問的眼,想解析我的失神。


    “恩,我沒事,嗬嗬……”幹笑了兩聲,挺傻地。


    他用手拖起我的下巴,讓我看著他的眼,一字一句堅定的説:“我可以不計較你過去的種種,但你現在是我的女人,不許再想任何人!”他瞬間凝結的風雪,冰凍了我。害我像個傻子似的忘了反駁。直到他冰唇狠狠的覆蓋上我,才駭然於他的霸道。


    他不計較我過去的種種?是説我不是處女的事吧?他口口稱我是他的女人,不許在想任何人!這任何人覆蓋麵真小,也就我心愛的逸風逸清兩位帥帥。


    “恩……鬱森……有個問題,我一直都很好奇呢。”先轉移個話題好了,不然我會被他吻的無法呼吸。


    “叫我相公,或是森。”“森。”妥協。


    “你問。”“你為什麽要娶"血穴寨"寨主的女兒啊?”“……”又不語,“小氣,不説拉倒。”“馨兒,血穴寨使者傳話説,隻要我娶寨主女兒,其寨主會告之我的身世之迷。”“身世之迷?”我瞪眼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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