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怪他們不提醒他,安東尼,實在是你平時太不低調了,現在有機會能看到他狼狽的一麵,又怎麽能不看呢?


    “西弗,你要買魔藥材料嗎?”伯特看他們閑逛已經快要逛到魔藥店了,問了一句。


    西弗勒斯想了一下自己的庫存,點點頭。


    不過,這一次魔藥店裏麵的材料實在是讓他滿意不了。


    “你說這就是最新鮮的?已經開始因為處理不當而腐爛的跳跳根,還有這些已經枯萎的魔幻花,你的眼睛被巨怪的糞糊住了,看不出新鮮良好的藥材與過期藥材的區別?”西弗勒斯把手裏的這些爛魔藥材料扔到桌子上,感覺非常氣憤。


    夥計在西弗勒斯這滲人的氣勢下戰戰兢兢道:“可是……可是給我們提供藥材的供應商因為食死徒活動已經很難才會來一次了,我們也沒有辦法啊。食死徒現在才是掌握著藥材供應的大金主,但是我們老闆這個時候又不見了,我……我也沒辦法啊!”哭喪著一張臉,夥計自己會處理魔藥材料,但是這麽多,他處理好了一部分,一些魔藥材料都已經腐壞了,他又能有什麽辦法?


    “西弗,別生氣了,”伯特拉住還想繼續理論的西弗勒斯,“這裏沒有,我們還是回去吧。用貓頭鷹郵購藥材好了。”


    “以後沒有就是沒有,拿這種藥材來糊弄我,哼!”西弗勒斯麵色陰沉,看上去氣勢淩人,並且真的很嚇人。


    雖然是一個小孩子,但是西弗勒斯這樣子,夥計還是經受了很大的壓力的。躲到櫃檯下麵:“不敢了,不敢了……”心裏麵隻想著這兩個煞星還是快走吧!他都快嚇尿了。


    西弗勒斯抿著嘴,不快地出去了。


    伯特跟出來,外麵又開始飄起大雪了。拿著魔杖變成一把大黑傘之後,自然地為西弗勒斯撐開,遮擋風雪。


    “西弗,從普林斯裏麵調一些魔藥過來就是了。”想著普林斯裏麵有很多的魔藥,所以還是不想西弗勒斯太生氣。


    西弗勒斯哼了一聲,心情倒沒有先前被忽悠的時候那麽壞了。


    這一路,西弗勒斯卻沒有再說起自己的魔藥,兩個人聊的話題隻是一些瑣碎的小事,偶爾西弗勒斯諷刺兩句,並對伯特不時表現出來的脫線表示了對他智商上麵的擔憂。


    伯特知道,西弗現在心情好,所以他也是眉眼都帶笑,牢牢地牽著西弗勒斯的手,不放開。


    第108章 看你說起了傳說


    宿舍裏麵壁爐被點燃了,伯特知道明天鄧布利多就會出去一趟,然後他就可以趁機去密室看看自己的收穫了。


    西弗勒斯無法想像自己居然就這麽和伯特在霍格莫德閑逛一天,什麽收穫都沒有……哦不,或許安東尼的感情史也算是一種收穫,但是他寧願沒有這個該死的收穫。


    伯特現在不規矩地坐在火爐前麵,盤腿坐在羊毛地毯上。自從換了一道門,他是越來越沒有規矩了。不過就算沒有換門,他似乎在私人領域裏麵還是想做什麽就做什麽的。


    西弗勒斯看著手上的書卻似乎沒有什麽看下去的欲望,今天他的心情都平和極了,尤其是與伯特十指相扣的時候,靈魂都像是被泡在溫度正好的溫水裏麵,安全又舒適。


    把那塊繼承者的吊墜拿出來,西弗勒斯看到上麵繁複的花紋,權杖與利劍,向日葵與鳶尾花。他還從來沒有看到過伯特說起他們家族的歷史。這個繼承人的象徵,似乎年代已經非常久遠了。


    “伯特,你身上的鳶尾花的香氣到底是怎麽回事?”西弗勒斯想起伯特身上不曾散去過的氣味,不論伯特用過什麽香料,最終傳出來的氣味隻會有鳶尾花一種。


    伯特本來還在思考一個魔咒的問題,西弗勒斯現在突然問這個,他還去聞了一下自己身上:“沒有啊。”


    西弗勒斯對這個回答一點都不滿意,直說道:“我從第一次和你靠的很近的時候就發現你的身上有鳶尾花味,從來沒有散去。”


    聽到西弗勒斯這麽說,伯特突然笑起來,眼睛開始閃閃發光,書也扔到一邊去,從地毯上站起來,走到西弗勒斯的身邊,期待地問道:“你真的一直都聞到這種氣味嗎?”伯特想要確定一下。


    西弗勒斯奇怪道:“你身上一直有這種氣味。”他確信自己沒有弄錯,伯特身上的氣味還會因為流汗而加劇。


    伯特將西弗勒斯擁入懷中,問道:“那你現在聞聞,這氣味到底是從哪裏傳出來的。”


    西弗勒斯對自己居然會問出這種事情也是懊惱的,但是這一直都是困擾著他的問題,現在伯特還這樣讓他聞,這種行為實在是太讓人難為情。西弗勒斯要推開,不想做這種奇怪的事情。


    “西弗,別抗拒,你就感受一下就好了。”伯特隻想讓西弗勒斯告訴他這種氣味是從哪裏傳出來的,他想要知道這是不是錯覺。


    西弗勒斯看得出伯特現在並不是在拿他開心,所以閉上眼睛仔細去感受這種香氣到底是從何而來。但是伯特身上的氣味一直往他過於靈敏的鼻子裏麵鑽,好像伯特的身上每一個地方都在散發這種香氣,而這種香氣又像是從遙遠的地方而來,還帶著晨露的清新氣息。


    “我分辨不出來,你身上的氣味……”西弗勒斯感覺伯特這種氣味太奇怪了,就像迷情劑一樣,聞多了讓他都開始精神恍惚了。


    伯特放開西弗勒斯,香味淡去,西弗勒斯臉上的紅暈也淡了下去。


    “西弗,你怎麽不早說你能聞得到呢?”伯特看著西弗勒斯這樣的表現,確信沒有錯了。


    西弗勒斯扯出一個難看的笑容:“我以為你用的什麽香水,結果不是。”他還真不明白,一個男人身上天生就帶著這種香氣是想幹嘛?一直去勾引別人嗎?


    伯特將自己的左臉貼上西弗勒斯的左臉,笑得很醉人,語氣輕柔道:“西弗勒斯,這是一種詛咒,或者說也是一種祝福。這是第一代家主傳下來的,隻說阿爾弗列德的人身上都會帶著這種氣味,隻有自己的未來伴侶才能嗅到。”


    “我從來都聞不到,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是你的反應讓我知道這個詛咒真的存在。”


    “對你有害嗎?”西弗勒斯皺眉,不知道什麽樣的祖先才會這樣詛咒自己的後代。


    伯特搖頭,道:“你知道城堡那裏有一片永不凋零的血色鳶尾花吧?那裏的花已經開了上千年,花香依舊,盛開不衰,也是詛咒。”


    “隻要阿爾弗列德還有一個人活著,那麽這片花就不會衰敗,隻要阿爾弗列德還有血脈的傳承,那種鳶尾花的香氣就會伴隨著他成長。以此來證明,先祖對一個女人的愛。可惜,家族的典籍上麵根本沒有提到過一點關於這方麵的事情。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香味。母親也沒有告訴過我父親身上有沒有這種氣味,我一直當這就是一個故事。”一直以為隻是傳說罷了,沒有想到竟然是真的,所以從來也沒有問過西弗勒斯有沒有聞到過。


    西弗勒斯對這種幾乎是“命定情緣”的說法弄得有些耳朵紅了,這種氣味以前隻讓西弗勒斯覺得安心,現在怎麽也有些奇怪的意味在裏麵了?


    “據說,成年之後這種氣味也可以勾起伴侶的情慾,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伯特看著西弗勒斯眼睛微微失神的樣子,就知道西弗勒斯似乎真的有被影響到。伯特退開一點,西弗勒斯呼吸幾口新鮮空氣之後,將那種影響甩開。


    “具體怎麽樣我是不太清楚,或許這次放假之後可以回去問清楚。”伯特總不能讓自己妹妹走在街上就會有被人強行擄走的危險。至於西弗勒斯,要是能被誘惑當然是好的,但是西弗勒斯和他現在年齡還小,太激動真的對身體不好。


    西弗勒斯點點頭,他不希望自己與伯特在一起之後會是因為被這種“外力”給推動的。他的確也有一種認識了,伯特與他以後在一起不可能沒有性生活的,最起碼是要出於自願,而不是稀裏糊塗就這麽丟出去了。


    伯特顯然也明白西弗勒斯的想法,也就想著去解決這件事情,不過當務之急,不是這件事。


    “西弗,我想把普通人世界的公司轉到美國去。以後我們可能就要在美國多安一個家了。”伯特看著西弗勒斯,希望他能同意自己的想法。


    西弗勒斯看著伯特,知道他有主意,道:“隨你的便,怎麽有這個想法了?”


    “伏地魔變得偏執的原因我也猜到了,總覺得他會用更多的恐怖行動來破壞麻瓜界,在英國的話,我的公司太顯眼了。”伯特這話沒有摻假。


    阿爾弗列德在麻瓜界的公司涉及生物製藥,化妝品與其他奢侈品,為英國提供了太多的崗位,養活了不少的英國工人。伏地魔喜歡找那些人多的地方進行恐怖活動,他的公司肯定少不了。


    損失一點沒有什麽,金錢幾乎可以說是有的是。但是死太多的人沒有什麽好處啊。尤其是美國現在的發展前景實在是太好了,伯特也嚮往那一個學術自由的地方。商業的大繁榮之地。


    更何況,伏地魔要是知道阿爾弗列德現在還經營著這麽大的麻瓜公司一定會對阿爾弗列德再次進行敲打。想殺了伏地魔也許要花上不少的心思。


    畢竟,這個瘋子,是做了不知道多少個魂器的。他將自己的靈魂分裂出去,殺死了這麽一個,也不知道他其他的魂器在哪裏,什麽時候就會突然冒出來一個新的伏地魔。


    還不知道魂器的事情的西弗勒斯覺得要轉移公司的資產的話,其實也挺麻煩的。英國雖然不至於沒有了阿爾弗列德的產業就會經濟崩潰,但是股市動盪是一定的。


    西弗勒斯雖然自己對普通人的知識體係更感興趣的事情在於化學與物理,但是他還是看過一點關於經濟方麵的書的。好歹伯特一向都在看著方麵的書籍,耳濡目染之下,西弗勒斯也多多少少知道一點。就這麽轉移公司,西弗勒斯不知道托比亞失業之後會不會又變回以前那個樣子。


    “西弗,別擔心,”伯特坐到西弗勒斯的身邊,兩人的大腿相貼,“托比亞現在都在積極地學習,他已經憑著自己的努力升成高管了,對高級人才,當然會有更多的機會。我會先藉口在美國開分公司,然後把重心逐漸轉移到美國去的。”


    “這樣,也不會對整體經濟造成什麽影響,反而股民會更相信我們的經營,將更多的錢用來買我們的股票。”


    西弗勒斯知道不會節外生枝也就不去多關心這種事情了,他剛剛看到一個有趣的魔藥,現在想要去熬製出來。


    伯特伸手拉住西弗勒斯,力量反彈之下,西弗勒斯被他用一個巧勁兒拉回懷裏。西弗勒斯跪在伯特的身上,兩個人的臉差點沒撞上。


    西弗勒斯兩腿分開這麽跪坐在伯特身上,就像是整個人都趴在伯特胸膛一樣,屁股坐在伯特的大腿上,西弗勒斯有些火了:“你這是要做什麽?我要去熬魔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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