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皇上,臣妾我已經不想給你了。


    話剛剛涼涼的說完,他就猛地撲了上來,騎在我的身上,將男根吞進他的體內。


    我喊了他一句“成成”,他沒好氣的應了我一聲“幹嘛”。


    雖然我知道他現在“很忙”,但是我還是想要提醒他──成成,先跟管事太監說一聲明天早朝免了吧,趁你還清醒的時候。


    今日朝堂之上。


    昭告天下,當朝皇後懷龍子已逾一月,大赦罪囚。


    禦書房內,親近大臣圍坐一團,眼睛卻直勾勾的盯著他的肚子。


    他那不知道是薄是厚的臉皮頓時紅通通,讓站在門外的偷聽偷看的我心癢難耐。


    他還想欲蓋彌彰,端了端身子,擺出皇帝的威嚴。


    可是,在座的哪一個不是得道的妖精,一雙雙火眼之下他那隻笨笨的小白兔居然還想妄圖遮掩,果真是笨的可愛。


    明林的眼神似笑非笑。


    明一的嘴角微微上揚。


    亦然就差趴在他的肚子上聽聲音,吳當也笑得張狂。


    他將案幾拍的震天響,臉上的緋紅卻將嚴厲威嚇去了個幹幹淨淨。


    在座的都陸續的起了身,說是會盡快備上安胎的厚禮。


    明林還摟上明一的腰,涼涼的說──


    皇兄腰酸的話,就多墊幾個墊子。


    如果實在不能坐著的話,就把龍椅加長一些吧。


    他終於徹底的惱羞成怒,吼出的聲音幾乎可以傳出幾座宮殿。


    朕今晚就把他做了!!


    我從門後探出了腦袋,活動活動了肩膀,慢慢走進了禦書房。


    他吃驚的後退了一步,臉色瞬間變白,嘴裏還發出“你、你”之類的聲音。


    他的反應我很喜歡,但這並不代表我會放過他。


    他成功的收到了許許多多同情的眼神,和許許多多安慰性的拍肩。


    大家都識趣的離開,阿一還囑咐我別太過火。


    看來,他連他的弟媳都沒有拉攏到位。


    真是笨的讓我流口水。


    他警告我禦書房不可苟且之事。


    我告訴他,我不行苟且隻行兇。


    我隻是要扒光一隻小白兔的毛,然後拆吃入腹,連一根骨頭也不吐出來。


    我將他按在了禦書案上,扒下他的褲子。


    他腿腳亂蹬,我狠狠的在他屁股上抽了一巴掌。他嗚咽了一聲,然後用手護住了他的屁股。


    我說把手拿開今天我就做五次,不拿開我就做八次。


    他拚命的搖了搖頭,含著委屈的回頭控訴我說──無論幾次你都要做到天亮,朕才不會上你的當!


    很好很好,小白兔現在都已經學會了奮起反抗,據理力爭了。


    一手抓住他的手腕,並在一起,反扭到身後,按在了脖頸處。另一隻手抹了些藥膏在男根上,然後深深挺入。


    他的身體緊張的繃在了一起。


    緊窒銷魂。


    他的呻吟又帶著哽咽,忿忿的回頭,說他隻是想逞逞口舌之快。


    我說我也隻是想用身體告訴他,即使是想逞口舌之快也是需要付出代價而已。


    親了親他光裸的背。


    看來我的小白兔又要和明日的早朝說,下次見了。


    我今天才知道,他連念兒都不放過。


    當初他見著念兒的第一眼那滿滿的驚豔讓我差點當場就把他按在地上抽他的屁股,我好心的費了那麽大的勁才壓下熊熊燃燒的嫉妒之火,他居然還一把將念兒抱在懷裏順便親了好幾口。


    念兒那酷似某人的樣貌定是勾起了他美好的回憶,那滿眼的紅心真是讓我想將他“就地正法”。


    如今,他居然還拿著糕點去討好誘惑念兒。


    他以為念兒真的隻有看起來那麽大麽?


    他就沒有聽說那麽聰敏冷漠的江太傅都被念兒折騰的紅了眼睛不停抽泣麽?


    果然,笨笨的小白兔永遠隻會越來越笨。


    他灰頭土臉的回了寢宮,連衣袍都沾滿了雜糙。


    我挑了眉問他怎麽了,他居然一臉懊喪的說沒有親到念兒的臉。


    忍耐也是有限度。


    如果下次有朝官參本說什麽皇後獨攬後宮刑責皇帝,我就在奏摺上批寫──罪有應得。


    扒了他的褲子,拿過平日裏責打那不聽話太子明真的竹板,對準他那緊緊繃起的屁股,狠狠抽下。


    他那幾乎從未見過陽光的龍臀格外白皙,竹板下去,紅印道道。


    他哀嚎連連,手腳亂蹬。


    我警告他再吵我就將明真叫過來觀看。


    他抿緊了嘴,神色卻格外委屈。


    或許他到現在還不明白,我為何會突然對他竹板相向。


    又是幾板下去,逼出了他的眼淚。


    高翹的臀肉因為疼痛,也開始微微的顫抖。


    將竹板擠進他的股溝,抵住那後穴,問他今日之事。


    他一抽一抽的說念兒在那高樹之上不敢下來,嚇得幾乎要哭,於是自己便站在樹下去接。


    自己被撲倒在地,摔了個四腳朝天,念兒卻一蹦一跳的說是去看江太傅。


    他居然想死的在最後還補充了句──


    念兒跑得太快,臉沒親上啊……


    手一抖,竹板狠狠的戳了下他的後穴,嚇得他立刻自封嘴巴,再不敢多言。


    把他抱了起來,摸了摸他的脈象,這才鬆了口氣,然後惡狠狠的罵他是不是都忘了自己肚子裏的孩子。


    他居然滿臉愕然,話語天真──


    啊我都忘了!一直感覺孩子在你肚子裏……


    果然,不用實際行動是不能起到警示作用,看來我每天都要努力的用實際行動提醒他一些無法改變的事實。


    他現在正睡得香,連我進來都不知道,真是一點警覺性也沒有。


    估計下次被人裝進布包拖出去賣了恐怕還會幫人數錢呢!


    這隻笨兔子!


    他的睡顏可能普天之下也隻有我覺得好看。


    嘟著嘴,流著口水,有時候甚至可以聽見他吸口水的聲音。這種時候,他在夢中不是夢見了美食,就是夢見了美人。


    或許夢見把我壓在身下的可能性更大些。


    他的睫毛密而彎翹,用手指小心的碰了碰,他像是被驚動了的小動物,眼睛動了動,嘟囔了幾句,又睡了過去。


    小白兔才沒有他這麽低的警覺性!


    這隻笨兔子!


    快把衣服脫了……


    他竟說起夢話來,砸吧砸吧嘴,連在做夢中都是一副急色的樣子。


    品竹……


    快脫……


    嘴角抽動,我現在恨不得一巴掌把他打醒,然後給他些“愛與痛”的身體懲罰。


    怒目而視,或許是感覺到了我的視線,或許是夢中的他沒有看到美人寬衣,他的臉上又露出委屈的樣子,泫然欲泣。


    其實,說起來,小白兔還是有一些可憐。


    明明是一國之君,明明那都是些本可以隨手摺摘的花糙,如今也隻能在夢中一品芳澤了。


    近來,他已經可憐到連在夢中都是一副被欺負了的樣子。


    每每醒來,都質問我為什麽要突然出現在他的夢裏。


    他說我是糾纏不休,陰魂不散。


    我說他是黃粱一夢,畫餅充飢。


    其實我知道,他並不是貪戀那些曾經的花糙。


    雖然我們不曾海誓山盟言生死,卻經歷生死。


    這份得來不易的感情,深埋在心底,矢誌不渝。


    他,不過是礙於他皇帝的威嚴,總是妄圖進行一些無謂的反抗。


    上次他又偷偷溜去了留春樓,居然自尋死路的點了品竹侍候。


    這隻笨兔子到現在還不知道,品竹是我喬家的暗探。


    待我趕到時,屋內正上演著火辣的場景。


    品竹被他壓在桌上,雙腿勾在他的腰間,一臉媚色,還喊著“好棒”之類的呻吟。


    他一下跳了起來,轉身就要往窗戶口跳,卻被一下拽住了衣領。


    他陪著笑臉解釋他們倆都還穿著衣服,我也還了他個大大的笑臉。


    估計他的笨已經讓品竹都看不下去,我拎著他走的時候,品竹還給我一個“好好算帳”的眼神。


    宮中物事絕對應有盡有。


    我將他綁在床上,然後將玉勢從小到大一排整整齊齊的放在了他的眼前。然後又拿出了各色皮鞭,各種精緻刑具,包括上次他那寶貝弟弟送給我的一盒紅燭。


    我揮了揮鞭子,在地上甩出幾個尖銳的響聲。看著他將身體緊緊繃住,笑著說──皇上,長夜漫漫,您就陪臣妾好好練習下如何使用鞭子,如何?


    他不僅懶惰,而且貪睡貪吃。


    下朝回來還要睡個回籠覺,更要命的是偏偏還要拉著我陪他一起睡。


    那種隻睡覺,什麽也不幹的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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