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站了起來,可手中卻多了一把泥土,她用足了力氣,快而恨的向楚翊玄的臉上砸去,''啪'';不偏不倚正中楚翊玄的俊臉,原本俊美的五官立刻變得灰頭土臉,冷峻的臉上都是狼狽,嘴巴、鼻子、臉上滿滿的土。


    安平梨花帶淚的小臉上揚起一抹笑,可越看楚翊玄那樣子,越覺得好笑,抑製不住的笑出聲來,眼波蕩漾,嬌媚無比,令人心醉。楚翊玄心念一動,伸手一把將安平拽了過來,雙手捧住安平的臉,低頭狠狠地吻了下去。


    霸道強勢的吻,帶著點懲罰,激烈的讓安平招架不住,她的掙紮不過是徒勞,他的舌長驅直入,搗入她的口中,他唇上的泥土也沾染進了她的口中,安平掙紮不開,便狠狠的咬他的舌,可是他卻靈巧躲開,轉而吮住她的舌頭,汲取著她的芬芳。


    楚翊玄原本隻不過是想懲罰安平,可是她的味道美好的讓他欲罷不能,唇瓣柔軟的不可思議,小小的丁香舌柔滑還帶著芳香,讓他想要更多,許久,他微微離開她的唇,低沉而沙啞的嗓音問:"你的名字。"


    他的聲音低沉而魅惑,他的眸子深邃而迷人,仿佛是深不見底的漩渦,讓安平有一刻的失神,沉淪在他的吻帶給她陌生的感覺中,安平深呼吸,腦袋漸漸清醒,她,竟然會沉淪在他的吻中,心裏又是羞愧又是恨自己,使勁掙紮,可他的一條手臂將她緊緊圈在懷裏,另一條手臂卻緊緊的扣著她的後腦勺,她的雙腿也被他的緊緊夾住,無法動彈。


    彼此的臉靠得那樣近,鼻息間都是他男性的氣息,讓她的心一陣陣發慌,氣息有些不穩,她咬著唇不說,不說自己的名字,可她的沉默似乎讓他不耐,低頭又要吻上來,安平急急的道:"安平,我叫安平。"


    他鬆開她,安平要後退之際,他的手卻捏住了她的一縷黑發,以指代刀,竟然將她的發斬斷,安平低呼,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女子割發送人,那代表著定情,他,他倒底想如何?"你這登徒子,把東西還我!"


    楚翊玄逼近安平,安平腳下不穩的向後退,他的靠近,總是讓她無法呼吸,壓迫感十足,他微微俯身,她的視線就不偏不倚的落在他的薄唇上,就是這張唇,奪了她的吻,在她唇瓣上輾轉吮,安平不由的心浮氣躁,唇也灼熱不堪,結結巴巴的道:"你...你倒底想怎樣?"


    楚翊玄勾唇,似笑非笑,一字一句道:"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不是請求,不是商量,而是霸道的宣稱,安平,你是我的了,是我的女人。怎麽有這樣霸道無禮的男人,安平氣急敗壞的道:"我才不要做你的女人,你做夢!"


    安平怎麽會做楚翊玄的女人,除去她和白少卿有婚約不說,誰願意給他這樣冷酷霸道又難纏的男人做女人,就算她嫁不出去,也不會,因為他太可惡了。可楚翊玄說的篤定,仿佛勢在必得,安回答的斬釘截鐵,不留餘地。


    不打算和他在糾纏下去,安平說完離去,楚翊玄站在那裏,眸子一直望著安平的背影,他的眼神都是掠奪的神色,他想要的女人,沒有得不到的。


    王府。


    華貴的錦榻上,一俊美的男人謝謝的靠在長枕上,一條腿伸直,另一條卻屈起來,手肘擱在膝蓋上,修長好看的手裏把玩著一縷黑發,眼神悠遠複雜,似在恨,又似在想著某一個人。


    一個嬤嬤和兩個丫環進來,嬤嬤走向了還在床榻上的侍妾身邊,她的手裏還端著一碗藥,侍妾披了外衫,下床,跪在了楚翊玄身邊,哀求,"王爺,奴家可不可以不喝這些藥,再喝,奴家會失去做娘的資格..."


    兩個丫環在為楚翊玄更衣,楚翊玄冷冷的掃了那侍妾一夜,吩咐,"灌藥。"


    "是!"嬤嬤走過去,捏住了侍妾的下巴,將一碗黑糊糊的藥灌進了侍妾口中,侍妾的眼中有淚,可不敢反抗,眼神中也有著害怕,自己說這些話,王爺會不會生氣。


    "本王是委屈你,明天去賬房支些銀兩,從哪兒來回哪兒去。"楚翊玄說完了大步離去,侍妾哭了起來,抱住了楚翊玄的一條腿哭著哀求,"王爺,奴家不敢再存非分之想了,王爺不要趕奴家走,奴家還要伺候王爺。"


    "來呀,轟出王府。"楚翊玄一腳踢開了那侍妾,毫不留情的離去,那侍妾望著楚翊玄的背影,絕望之下哭的肝腸寸斷。王爺為何對每一個女人都這般的無情,為何,為何?


    皇帝召楚翊玄進宮不為別的事,而是太後身體欠安。要說是什麽大病,也不是什麽要害的病,隻是背上長了一個拳頭大的瘤子,太醫說,需要切除。可太後千金之軀,年歲已大,要動刀子生生切下肉來,恐怕是撐不住。切,怕有危險,不切,每日疼痛難忍。楚翊玄進宮之時,太後服了一劑藥,好不容易睡下,他便沒有去驚擾。


    如果九兒在就好了,她的催眠術可以讓太後在不知不覺中便將病痛去除,可前不久,九兒去尋訪一位世外高人,不在都城,也不知道現在身在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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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沉吟了一下,道:"五弟,九兒不是有一關門弟子,隻是一直不知道是誰?師父不在,何不讓徒弟代勞?"


    楚翊玄想了一下,如今也隻好如此了,"臣弟立刻去尋找此人。"


    "好,找人你最在行,這件事交由你去辦。"


    "臣弟領旨。"


    安平再也不會去那秘密花園了,在府中被母親逼著繡了老半天花,最後還是悄悄的出府了,來到郊外河畔,剛想練習一下自己剛學的劍法,卻見前麵屬下站著一個紅衣女子,拿著一條白綾向那歪脖子樹枝上丟,丟了好幾次都沒丟上去,安平心想,她可真笨。


    最後一次,終於丟上去了,女子將白綾挽在了一起,然後搬石頭,踩上去,原來是要上吊啊,上吊?安平急忙跑過去,那女子的脖子已經伸了進去,吊上了,安平揮劍將白綾斬斷,那女子摔在了地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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