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翊哥哥。"安平肉麻的喊他,記得清楚,那天那個女人一直喊他翊,安平一臉的憂傷,委屈而傷心的說,"翊哥哥,你說過隻愛我一個的,不喜歡女人,怎麽才幾天...你就變心了...你沒良心..."


    安平泫然欲泣的說完偷偷瞄了一下那個什麽翊和那女子的表情,然後傷心狀的跑開,一副被辜負和欺騙了的受傷樣子,隻是轉身的一刹那,她笑的不知道多開心。


    一直跑到了郊外的一條小河邊,安平的臉上都是汗水,掬起水安平洗了一把臉,想著自己的惡作劇,忍不住衝著水麵做了個鬼臉。


    起身,安平用袖子擦臉,而後轉身要走,卻發現身後不知道何時多了一個人,正是那個叫什麽翊的男人。


    人嚇人嚇死人,一點都不錯,安平驚呼一聲,也下意識的向後退,卻不料腳下泥土鬆軟,安平的身子往河裏落去,那男人也不知道是要搭手相救還是要推她一把,總之揪住了她的衣服''嘶'';的一聲,她的衣服被扯爛,人也直直的掉入了河中。安平想,這衣服怎麽這麽不結實,還是他故意撕爛她的衣服?


    河不深,不過安平還是濕了個透徹,頭發黏在臉上,衣不遮體,露出一雙潔白的藕臂還有裹胸,一看便知是一個女兒身。這樣子著實的狼狽,尤其還是在一個男人麵前,安平慌亂的用手環在胸前,無措之極。


    男人卻慢慢的蹲下來,手裏還抓著她撕破離體的衣服,黑眸毫不避諱的望著安平,從她的臉到她的胸,看了個遍,而後冷然一笑,吐出倆字,"女人。"


    "衣服還我。"安平這麽狼狽,而且還有求於人,氣勢自然是很弱的。其實那衣服,根本就不可以穿了吧,隻是抱著希望,多塊布遮遮總比現在這樣強吧。被他這麽盯著看,安平心裏毛毛的。


    男人不緊不慢的道:"你剛才喊我什麽,再喊一次,我便幫你。"


    "你撕了我衣服,還跟我講條件,你現在必須去店裏買衣服送過來賠給我。"她才不要喊,剛才是惡作劇,現在讓她再喊,說不準會被自己肉麻吐的。


    男人眸子一冷,站起身來,轉身要走,安平猶豫,猶豫,最終還是沒出息的喊他,"等一等。"


    他停下腳步,轉過身去看安平,安平低著頭,對自己說,喊一下不會死,不會少塊肉,識時務者為俊傑麽,便細弱蚊聲的喊了一聲,"翊哥哥..."


    "沒聽清。"他冷冷的說。


    "翊哥哥!"安平聲音中帶了點怒氣。


    "不夠味道。"他好整以暇的望著她。


    分明是在戲耍她嘛,安平終於醞釀了一下,就當眼前的人是少卿哥哥,她嬌嬌脆脆的喊:"翊哥哥。"


    "等著。"他似乎滿意了,拋下倆冷冰冰的字轉身大步離去。


    他走了,安平則躲在水中等著,等啊等,她在水裏泡的皮都皺了,還沒有來,安平懷疑,那男人是不是言而無信了。就在安平胡思亂想之際,等到了一個小姑娘,她的手裏拿著一件衣服,笑著道:"我家主子讓我來送衣服給你。"


    安平的臉窘的紅紅的,這才從水裏走出來。那丫環把衣服給了安平,安平急急忙忙的穿上,大小正合適,也顧不得許多,急急回府,她又吃虧了!


    安平回府,由丫環伺候著換了女兒裝,梳了頭,一個公子哥又恢複了女兒身,唇紅齒白,麵若桃花,隻不過,杏眼中含著隱隱的怒氣。


    想她一個清清白白的女兒家,平白無故丟了初吻,今天又被看去了身子,傳出去,要如何見人,真是苦惱之極,自己走了是嗎黴運。


    丫環幫安平梳完頭,突然道:"哎呀,小姐,您的玉佩呢?"


    玉佩?


    安平低頭看自己脖子,天,那塊從小戴在脖子上的玉佩不見了,那可是她和白少卿指腹為婚的信物,白家的家傳之寶,一代一代傳下來的,可不能丟在自己的手裏,當下有些急了,"快,四下找找。"


    "是!"


    幾個丫環便在屋子裏四下尋找了一番,可就是沒找到。安平仔細想了想,莫非是丟在河邊了?真是糟糕,如果是,不知道還找不找得到。


    安平當下又急急的出府,來到了那條河邊上,低頭四處尋找,卻就是沒有那玉佩的蹤跡,這可如何是好,怎麽向少卿交代,娘親知道了,一定會罵死她的。這裏應該沒什麽人來,而且她離開這裏也沒多久,被別人撿去的機會不大,莫非是被那個小丫頭撿去了?還是被那個可惡男人摸去了?總之找不到,什麽可能都有。


    她得找到玉佩,可是不知道那男人是誰,京城裏的達官貴人,王孫公子,她也見過一些。那男人看上去尊貴不凡,想必不是什麽小人物。這樣的人,不會在乎一玉佩...可找不到,也隻能對他抱著點希望了,但是,要去哪裏找他,是個問題。


    安平失落的回府,晚上和爹娘一起用晚膳的時候,娘親竟然一眼就看到她的玉佩不見了,她怕挨訓,隻得撒了善意的謊言,說繩子舊了,摘下來換,還沒來得及戴上,娘親便囑咐她,一定要收好,千萬別弄丟了,她連連點頭,嗯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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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過晚膳,回到居所,安平躺在床上思量著怎麽辦,不然找少卿哥哥商量一下?可是,少卿哥哥知道了估計也會不高興的,畢竟那塊玉佩的意義不單單是個飾品,還是他們兩個的信物。


    安平思前想後,猛然想起了她第一次見那男人的地方,她一直把哪裏當成自己的秘密花園,那個男人會不會再去那裏呢?為今之計,隻有守株待兔了,去那裏等他出現。


    安平足足的在她那秘密花園裏等了七天,可那男人一直沒有出現,幾乎不抱什麽希望了,等到娘親再問,她坦白就是了,然後去給白家賠不是,請罪。


    苦惱的坐在草地上,安平的手胡亂的扯著地上的草,正自煩悶,可不知道誰用石頭丟她,安平皺眉轉頭望去,卻看到了那個男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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