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女人是皇帝的人,楚翊玄勢必會懲罰她,她倒是不怕,就是不想讓那幾個女人得逞。她坐在銅鏡前,看著鏡子裏的自己,頭發被揪的亂七八糟,頭皮也發痛,女人都是潑婦轉世嗎?她討厭被人揪頭發的感覺。


    打開梳妝盒,她找出了剪刀,沿著肩膀的位置將一頭如雲的秀發剪了。丫環端著水盆進來看到這情景,嚇得手裏的銅盆鐺的一聲掉在了地上,跑過去,抓住了安平的手,大驚失色的道:"四小姐,您這是做什麽,怎麽能剪自己頭發呢,您別做傻事啊!有什麽不痛快,受了氣,您可以去找王爺,王爺肯定會為您做主的。"


    她不需要他做主,她推開了丫環的手,"就是剪個頭發,不要大驚小怪的。這樣利索多了,每天也不用花時間打理,省事多了。"


    "可是...可是..."身體發膚受之父母,人們看的比命還重要,除非是要出家,不然沒人會剪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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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可是了,再去打水來,我要洗臉。"安平說著把剩下沒剪一部分頭發也剪掉了,丫環也阻止不了,隻得去打水。


    安平剛洗了臉,便有人來傳,要她去主樓,王爺要見她。果不其然,那幾個女人合著夥去告狀了。安平便帶了丫環向主樓走去。


    來到主樓,安平看到裏麵人不少,除了那四個妾外,還有另外的幾個姬妾,楚翊玄坐在正堂的椅子上,俊美的臉原本一片平靜,正悠然的喝著茶,可看到安平侯,手裏的茶杯砰地一聲砸在桌上。


    楚翊玄冷著臉卻怒喝,"安平,你怎麽回事,為何剪掉頭發!"


    安平沒有說話,丫環卻跪在了地上,"王爺息怒,四小姐的頭發不知道怎麽被弄的亂糟糟的,梳都梳不開,所以四小姐一急便剪了,王爺息怒!"


    好個先發製人,楚翊玄的怒氣都轉到了幾個妾身上,帶著怒氣的眸子掃向幾個女人,三夫人向二夫人使眼色,二夫人哭著跪在那裏,"王爺給妾身做主啊,四小姐她毀了妾身的臉,妾身以後可怎麽辦。"


    楚翊玄猙著臉,怒喝,"安平,你說,是不是你?"


    "是我,請王爺責罰。"安平說著跪下,低頭不說話。楚翊玄更是氣的厲害,胸膛激烈的起伏著,黑眸轉向了那幾個妾,"你們有沒有動手,說!"


    楚翊玄這一聲爆喝,嚇得四個女人一哆嗦,沒有人敢說話,便是默認了。


    "將四小姐關進柴房思過三天。"楚翊玄說完了又道:"還有你們,無端挑事,鬧的王府雞犬不寧,禁足半月,不準出自己家門半步!"


    二夫人一臉的不情願,"王爺,您這樣處事不公。"


    楚翊玄眉頭一皺,"好,不公是嗎?那罰你們幾個去柴房思過,如何?"


    柴房思過三天,沒有被子,沒有暖爐,沒有丫鬟服侍,三天不是要淒慘死了,幾個妾忙道:"王爺處置公正,妾身願禁足半月!"


    一處爭風吃醋的鬧劇就這麽結束了,四個妾禁足,而安平則被關進了柴房裏。她將裏麵軟草鋪了鋪,躺在了上麵,這點苦對她來說是小意思,可對那些嬌生慣養的妾們估計是吃不消的。她安平什麽苦沒吃過。


    她故意不解釋,就是想自己一個人呆著,避開楚翊玄,等他過幾日走了,她出來正好不用見她。她剪發,也不是一時單純的興起,隻有這樣二夫人才不會一直揪著不放,找她的事,楚翊玄也將對她的怒氣發泄到那幾個女人身上。


    天漸漸黑了下來,安平躺在草堆上,漸漸的困倦起來,正想睡呢,聽到有人喊她。


    "四小姐。"


    低低的,小心翼翼的聲音,她仔細聽來是她那個小丫鬟的聲音。親身走到門口。小丫鬟把用油紙抱著的食物從門縫裏遞了進來,還有一件披風,也使勁的塞了進來。


    "小姐,咱不能跟自個兒過不去不是,您先吃點東西,等明天奴婢再弄點熱乎的東西給您送來。"


    "小桃,還是你最疼我。"安平微微笑了笑,她自然是不能和自己過不去的,拿起了食物,打開一看,是她最愛吃的點心,還有雞腿,"快回去吧,記住喂我的小狐狸,別讓它餓著了。"


    "奴婢知道了,那奴婢先走了。"


    門口再無聲音,安平吃了東西,拿了披風,躺下睡覺,還真是有點冷呢,透過門縫,她看到,似乎下雪了呢,要是此刻不在柴房裏,站在漫天飄落的雪花中,那是一件美事,安平想著,唇角帶著笑,不知不覺睡著,夢中竟然有他,他抱著她在銀白色的世界裏轉著圈圈,天地間,好似隻有她和他...


    安平迷迷糊糊的睡著,也因為寒冷,她的身體蜷縮著。不知道什麽時候,她覺得有一道熱源靠近了她,好溫暖,她忍不住想要更多。


    楚翊玄看著安平,伸手去摸她的頭發,可惜了,再也感受不到長發纏繞的誘惑。抓起了她的手,一片冰涼,忍不住將她的手塞進他胸膛裏,幫她暖著。


    她好似找到了暖爐一般,貼著他胸膛肌膚開始遊移,一直尋找到他的腋下,那裏最暖和,可是她的不經意,卻挑起了他的蠢動。


    他拽著她的手向下,來到他的腰際,伸入,握住了他的某處,安平有意無意的摩挲了兩下,覺得不對勁,撐開了瞌睡的眼睛,看到了楚翊玄那張俊美的不像話的臉。


    她的睡意全消,他怎麽在這裏?她手裏握著的是什麽?安平低頭看去,手好似被燙著一樣,想要抽出來,他卻摁住,低啞著聲音道:"別動!"


    安平的臉灼熱一片,手掌心也滾燙滾燙的,惱怒的道:"楚翊玄,信不信我找機會閹了你?"


    "我不信你舍得!"楚翊玄一個翻身把安平壓在身下,"沒被你閹掉之前,我先要了你,省的沒機會了。"


    安平想罵,楚翊玄卻不給她機會,狠狠的吻住她的嘴,兩個人又是一番爭鬥,最後,楚翊玄勝利,安平的身體被他深深嵌入。隨著他的動作,和那些草摩擦著,些微的刺痛,讓她想逃也逃不掉,隻能在他的攻勢下漸漸的沉淪,沉沉浮浮,就像一根稻草,漂浮在水麵上,隨著水波,隨著風,逐流...(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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