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大姐關心,藥店都收購了。”


    “我想買一些黑色的粗布,做一個背包,不知大姐知道哪裏能做嗎?我可以多買一些,多下的算手工費。”夏飛雪問道。


    大姐聽了有點心動,她想接下這個活計,而且自己家裏有縫紉機,做起來也快。


    大姐這樣想著,便說了出來。


    “小姑娘,不瞞你說,大姐聽你說的,挺心動的,大姐手藝不錯,家裏有縫紉機,況且縫紉機縫的針腳均勻密實,背包會結實耐用,中午休息的時候,大姐回家就能做出來,下午上班就能給你帶來。你看考不考慮用大姐?”


    夏飛雪:“那可真是太好了,就辛苦大姐了 。”


    “嗨,這有什麽辛苦的?你能用大姐,大姐心裏很高興!”


    “對了,大姐,還沒問你怎麽稱呼你呢?”


    “嗬嗬,我姓賀,你叫我賀大姐就行。”賀大姐爽朗的笑道。


    “好,賀大姐。我叫夏飛雪你這裏有沒有紙筆,我把我想要的樣式畫出來,你中午回去可以照著做。”夏飛雪道。


    “好的”大姐遂彎腰在櫃台裏找到一塊包裹布匹用的牛皮紙。


    夏飛雪接過,刷刷刷畫了一張雙肩包的圖樣。


    她遞給賀大姐,跟她講了一下背包的寬窄要求和設計原理。


    “大姐,你看做個這樣的背包需要多少尺布?”


    大姐在心裏默默計算了一下,道:“這樣的背包二尺布足夠了,而且可以做雙層布的,這樣更結實。”


    “好,那就買五尺黑粗布,剩下的就當是手工費好了。”


    大姐忙推辭:“這太多了,你買三尺吧,我剩一尺就行。”


    夏飛雪強硬道:“不行,一尺能做什麽?就五尺,剩下三尺,大姐就給自己做條褲子吧。”


    “算賬吧大姐”


    大姐看她語氣那麽強硬,便不再多說,畢竟現在是上班時間,不宜拉拉扯扯,而且店裏還有其他客人。


    “好,謝謝小姑娘!黑粗布兩毛一尺,一共一元,五尺布票”


    “布票你就不用給了,大姐我替你付。”


    夏飛雪看大姐一副占了大便宜的模樣,隻好接受大姐的好意。


    眼看馬上要到十二點了,夏飛雪和大姐兩人扯好布,把剛剛買的衣服,鞋子寄存到大姐這裏後,跟大姐道別下了樓。


    夏飛雪出了國營商場,奔國營飯店而去。她早上就沒有吃飯。不過夏飛雪已經習慣了,在現代執行任務的時候經常來不及吃飯。


    夏飛雪進了國營飯店,看見收銀台旁邊掛著一個小黑板,上麵寫著“今日菜譜”紅燒肉 1.2元一份,酸菜魚2元一份,醋溜白菜2角一份,酸辣土豆絲2角一份,豬肉大蔥餃子2元一份,大米飯2角一碗,饅頭1角一個,白菜豬肉包2角一個。


    夏飛雪點了一份餃子,付了2元,還有半斤飯票。


    等了不到二十分鍾,餃子就出來了,夏飛雪起身端回餃子,坐下慢條斯理的吃了起來。以前在現代,不管是在軍營還是出任務的途中,大家吃飯都是狼吞虎咽,三下兩下吃完。


    現在慢慢吃著餃子,細嚼慢咽後,反而能品嚐到肉的香味,還能品嚐出白麵的甜香,真是感到愜意。


    夏飛雪吃完餃子,又要買十個肉包子,打算晚上當晚飯。


    夏飛雪又付了包子的錢票,看見店裏人不多,又坐了一會。


    大約快到下午兩點的時候,夏飛雪站起身問了收銀員確切的時間,和自己估算的差不多。然後出了國營飯店,慢悠悠的向著國營商場而去。


    夏飛雪到了國營商場,直接上二樓找賀大姐。


    到了二樓,夏飛雪看見賀大姐已經上班了,隻是跟前有個顧客。夏飛雪等顧客買好東西走了後才走到賀大姐跟前。


    賀大姐見她過來,還不待她說什麽,就拿出來了做好的背包。


    “你看看和你想要的一不一樣?能達到你的要求不?”


    夏飛雪接過來看看,誇道:“大姐,你真棒,完全按照我畫的做了出來,謝謝!”


    賀大姐把夏飛雪存在她櫃台的東西給她,夏飛雪一一接過全部塞在包裏,賀大姐看她把那麽多東西都塞在那看起來不那麽大的包裏,也知道了這個包的實用性。


    賀大姐直呼:設計真是合理,實用性強!


    拿好東西,夏飛雪告辭了賀大姐。


    來到大街上轉悠起來,她要想一想這個戶口落在哪裏?能不能遇到合適的地方。


    她先找到派出所、街道辦、gw會所在的地方。


    順便看了沒人住的院落,在和gw會同一條街上,有一個大院子沒人住,院子裏有三間正房,兩間西廂房,還挺大的,院子裏長滿了草,不知道為什麽街道辦沒有安排人去住。


    她還去了各個廠的家屬區,聽聽大爺大媽們的閑聊天,打聽有用的消息。


    在機械廠家屬院外的大樹下有一個大媽說:“聽說gw會那條街上的那個大院子要轉手了,要這個數。”大媽說著伸出了兩個手指頭。


    另一個大爺問:“是老喬家的那個院子嗎?聽說他和老伴投靠嫁到外省的女兒去了。唉!可惜了!老喬的兒子,聽說是在戰場上犧牲的。”


    “是的,就是那個院子,要不是因為他兒子,就憑他們現在院子空著,街道辦怎麽著也會安排人去入住他們那個院子的。”


    另一個大媽問:“那他們不在,怎麽拿到地契呢?”


    “說是老喬兒子的戰友在街道辦工作,托他辦理呢。”


    聽到這裏,夏飛雪轉身走人,怕待得時間長了,會有人問自己。


    說起來,夏飛雪對那個房子還挺心動的,她覺得自己現在就像浮萍一樣沒處可去,這是一個很好的落腳點,就是缺錢。


    她又去了gw會那條街,想再去看看那個院子。


    剛到那條街就見不遠處圍著許多人,隻見七八個小紅兵壓著一家四口人,這家人脖子上掛著大字牌,背上也背著木板,大字牌和木板上寫著“壞、分、子、臭、老、九”字樣。


    夏飛雪想到這是這個時代特有的運動,也是這個時代的悲哀。


    隻聽大家議論著:


    “唉,可憐了這家人,聽說這家男主人是中學老師,被學生舉報”


    “可不是嗎?就因為他上課是擾亂課堂秩序,老師教訓了幾句。”


    “誰說不是呢,也有人說是gw會的二把手看上了他家姑娘,所以才有學生舉報老師。”


    “哼,長的那個狐媚子樣,就是勾引人來的。”


    這時人群裏響起了這道聲音,大家看看姑娘,這個姑娘長的也就是好看,離狐媚子差的遠呢。


    再看看說話的人,這是一個皮膚黝黑的大娘,一雙吊梢眼,臉拉的老長,一看就心理扭曲不是好人,大家都默默的遠離了她。


    而場中間的批、鬥活動也完成了,全家被發配去掃廁所,而那個姑娘則被帶去了另外一個地方。


    姑娘的家人看到這一幕都是臉色蒼白,眼眶發紅,可是隻能眼睜睜看著無能為力。


    這下證實了那位說是gw會二把手看上姑娘的言論。


    夏飛雪悄悄跟了上去。


    押著姑娘左邊胳膊的小紅兵說:“肖哥,咱們要不把這姑娘悄悄放了吧,就說是一不注意給逃脫了。”


    姑娘悄悄抬了抬頭,眼裏閃過希冀的光芒。


    肖小紅兵說:“不行,你不記得咱們的家人都在那位手裏呢嗎?你把她放了,到時候怪罪到家人身上怎麽辦?”


    姑娘眼裏的光熄滅了,頭更低了。


    兩個小紅兵看在眼裏,跟姑娘說了聲對不起。


    夏飛雪跟在三人身後,看到他們把姑娘送進了胡同中間的一座小院。


    不一會兩人出了院子說:“走吧,去gw會,那位還在等著複命呢。”


    待兩人走遠後,夏飛雪探出頭,看了看小院的位置,利落的翻牆進入小院,悄悄的接近房間,看到房間裏隻有姑娘一人,被綁住手腳,嘴裏堵著一塊布,以防她發出聲音。


    夏飛雪看到姑娘沒再逗留,在牆根下聽了聽院外的動靜,發現沒人經過,又利落的翻出了院外。


    走到大街上,她腦子裏計劃著如何救出這個姑娘,而又不牽連他的家人。


    身為軍人的使命以及責任感讓她做不到視若無睹。


    夏飛雪先去市區外的山洞裏拿到自己的背包和鞋,把背包都折疊好塞在新做的背包裏,連軍靴也塞進去。做好這些才返回城裏。


    她拿著介紹信在招待所開了一間房,休息了一會,天快黑時出了招待所。前台小姑娘看見她,以為她出去吃晚飯,也沒說什麽。


    到了關押那個姑娘的小院,先探聽一下,院子裏沒有其他人,那個二把手還沒來,翻牆進了院子。


    她看見那個姑娘還在那兒沒動,不過手腕處因為掙紮,被繩子磨的流血了。


    她拿著從行軍包裏拿到的迷藥,把小姑娘迷倒,然後打算找個地方躲起來,在暗處聽聽這個人的言行,看看能不能有什麽意外之喜呢?


    後牆根放著個衣櫃,她打算躲在衣櫃裏。


    打開櫃門,看見諾大一個衣櫃,裏麵居然隻掛著兩身衣服,這就有點意思了。


    進到衣櫃裏,關櫃門時一個不注意,手肘一下頂到了衣櫃後麵的木板,聽聲音,夏飛雪感到很不對勁,敲了敲發現後麵是空的。


    四處查探一番,把衣櫃後板往上推,後麵露出了一個門洞。


    跳出衣櫃,打開隨身裝著的手電筒,順著門洞口的向下樓梯走下去。這是一個地下室,入眼看去,大概有四五十平方。


    室內放著一些木箱子,打開箱子一看,有一箱鈔票,是大黑十,一箱大團結,一箱米元,一箱大黃魚,一箱小黃魚,一箱珠寶翡翠,其餘的都是古董,字畫有兩箱。


    看來,這個二把手是一條大蛀蟲。


    夏飛雪看完這些,看見角落裏的牆壁上有個突起,不細看是看不見的。


    她走過去看了看,摁了下去。


    “哢哢哢”


    一旁的牆壁向右邊移動,露出一個保險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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