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凜頓了一頓,附和他:“是差不多了。”


    謝西槐聽得一皺眉,突然靈光一閃,又抿了抿嘴,靠過去甜甜地問他:“你和誰成親啊?”


    見盛凜不吭聲,他手放在chuáng板上,像小狗一樣跪撐著身體,對盛凜道:“你告訴我嘛。”


    盛凜定定看著他,扯著他頭髮拉了一下,謝西槐隻好往前爬了爬,他看盛凜一動也不動,湊上去把頭髮從盛凜手中救了出來,趁盛凜沒生氣,見好就收,轉移話題道:“你去幫我打聽一下,邯城怎麽樣了。”


    盛凜音調都沒變化地說道:“我不是要去找謝西林嗎,沒空。”


    謝西槐忍不住靠近了盛凜,伸開雙手勾著他的脖子,把臉貼過去,小聲在盛凜耳邊說:“不許去找謝西林了,以後也不許去。”


    他環盛凜環得很近,人都要掛到盛凜身上去了,軟甜的呼吸也貼在盛凜的麵頰上,像是想叫盛凜身上的氣息,都能緊緊裹住了他一樣,然後再對盛凜說些不著四六的話語。


    “為什麽?”盛凜抓開了謝西槐抱著他的手臂,抬手錮住他的肩,不給他貼近,也不讓他遠離,好像是想在最近的距離,看清謝西槐的神qing。謝西槐也有些害羞,他低著頭,又被盛凜捏著下巴,qiáng迫他抬起來,盛凜又如誘哄一般問他:“為什麽不能找他?”


    “是啊,為什麽呢?”謝西槐裝傻,就是不回答盛凜的問題。


    盛凜抓了他少頃才鬆開,對他說:“我今日收到了師父的信。”


    “我剛想問你,你這些天做什麽去了?”謝西槐說,“怎麽這麽晚才來找我,我一個人快要閑得長青苔了。”


    “我去探聽了些邯城的消息,皆無異常,倒是宮裏亂了很久了。”盛凜簡單與謝西槐說了些皇宮裏的qing形。


    四年前,謝行閆不知從哪裏請來了一位得道高人,據傳聞說已有八百多歲高齡,深諳長生不老秘方,謝行閆不多時便沉迷於修道,隻想早日獲得不死之身。


    這位高人在宮裏建了一座幾十丈高的煉丹爐,成日給謝行閆吃些怪異的丹藥,謝行閆便逐漸變成了現在這幅德行。


    大半年前,謝行閆從密報裏得到消息,說寧王要謀反,也是這高人提議讓寧王送世子來為質,謝行閆終日不早朝問政,醉心修道,朝堂之上早已是一片大亂,各地大膽的官員都出台新稅政中飽私囊,慶國上下民不聊生。


    奇怪的是,謝行閆原本有七八個皇子,也都接連不斷不明不白地夭折了,後宮有身孕的嬪妃還有幾個,也不知生出來是男是女。


    昨日盛凜收到了他師父的信,信上說讓他先別急著回問合,幫他在京城照看著謝西槐一些,他六月二十三便可到京城,到時還要盛凜幫忙出力,算一算,就是明天了。


    盛凜晚上就遵照他師父的意思,來看一看謝西槐。


    謝西槐聽了,有點不高興:“你師父若是不說,你就不來了麽?”


    盛凜看著他,嘴角扯了扯,道:“這麽想見我?”


    “那倒也不是,”謝西槐機靈地抓住盛凜的手,“我本以為你這麽想我,每天都想來見我呢。”


    “是嗎?”盛凜由他抓著,不承認也不否認。


    “那你師父都說了,你是不是有空就能來陪陪我了?”謝西槐低頭看著盛凜的手,與他jiāo握著,謝西槐說完前一句,又停了許久許久,才說出真話,“一日不見你,我就很想你。”


    剛一說完,謝西槐就覺得全身都燙,可他都說出口了,索xing說得更多一些:“你不在,我都睡不好。”


    盛凜沒有說話,手溫柔地觸了觸謝西槐的臉頰,謝西槐又低著頭說:“所以你要多來陪我。”


    “你以為我來做什麽?”盛凜低聲問他,抬起了謝西槐的臉,深深看著他。


    “不是來和我說事qing嗎?”謝西槐偏開眼睛小聲說。


    “謝西槐,你裝什麽傻,”盛凜捏住了謝西槐的臉,不容qing地說,“你不是很清楚麽,你不要我陪,我也想陪著你。”


    謝西槐這才抿著嘴笑起來,露出一點點白齒,道:“要的要的,我要你陪著我。”


    他瞅著盛凜,不敢多流露他的喜歡,雖然他好像已經流露太多。


    其實兩人的身體都是老熟人了,卻從未互相表白,盛凜若有百般好,謝西槐就隻有一般般好,他想來想去,也不明白盛凜喜歡他什麽,大抵喜歡一個人就是這麽沒道理的吧。


    謝西槐不也這麽沒道理地喜歡盛凜嗎。


    盛凜任由謝西槐貼近他,用殷紅的嘴唇追逐他的,過了許久,才反客為主,將謝西槐壓在chuáng上,吻得謝西槐渾身發熱。


    謝西槐本就穿得不多,盛凜隨意一扯,謝西槐的衣服就開了,盛凜揉捏著他胸口的凸起,謝西槐忍不住急喘了一聲,盛凜低頭堵住了他的嘴,將他的聲音都堵在嘴裏。


    就這樣玩弄了謝西槐一會兒,盛凜放了手,告訴他:“外麵還有人在。”


    謝西槐嚇了一跳:“那你,你怎麽……”


    “我點了守在門口那兩人的睡xué,”盛凜撈起謝西槐的腰,撫著他細嫩的脊背,壓在他身上,附在他耳邊說,“你可別太大聲,把人叫醒了。”


    被盛凜這麽說了一句,謝西槐哪裏還敢叫出聲音,可細碎的呻吟好像讓盛凜動作更大了。


    謝西槐的腿被盛凜按著分得很開,盛凜用塗著軟膏的手指在他裏頭進出,沒了合歡蠱的催qing,手指磨著內壁的感覺比之前的兩次要qiáng烈得多,謝西槐羞恥地把頭轉到一旁,閉緊了眼,可看不見東西,身體反而更敏感了起來。


    盛凜用手指將他撐開了些,照著回憶去按謝西槐敏感的地方,盛凜一按,謝西槐就好像從尾椎蘇麻到了胸口,細白的大腿微微顫抖了一下,咬著唇看盛凜,眼裏隱隱有些水光,凶他:“你別亂碰。”


    盛凜被他瞧得呆了一呆,謝西槐便覺得有個又硬又燙的東西抵在了自己下麵。


    他下意識地向下一看,盛凜衣裳穿得好好的,衣擺遮著謝西槐的小腹,謝西槐什麽也看不見,隻覺得那東西慢慢頂進自己身體了,撐開了他的每一寸褶皺,不講理地闖進來,弄得謝西槐疼得快受不住了,眼裏迅速地充盈起眼淚,沿著臉頰滑進了發間。


    “好疼……”謝西槐軟著嗓子小聲哭叫,卻覺得體內的東西又更硬了幾分,登時閉上了嘴,再不敢說話了。


    盛凜全盤頂了進去,緩緩開始抽動,謝西槐快要給他弄得暈過去了,昏昏沉沉地被盛凜頂著,手搭著盛凜的肩,感覺盛凜緊盯著他的目光,謝西槐又偏過了頭,不想便宜盛凜。


    杵在體內的硬物卻動得越來越快了,退出去又捅進來,謝西槐後頭被撐開這麽久,也習慣了些,他體內的軟膏也被盛凜滾燙的巨物摩擦成了油一樣的東西,把他裏頭弄得鬆軟濕滑,漸漸的,謝西槐少了痛楚,又多了些說不清楚的快感。


    chuáng發出晃動的輕響,叫謝西槐一陣緊張,他前麵原本因痛楚垂軟的東西又立起來了,隨著盛凜的頂送,擦著盛凜的衣擺。忽然間,一隻手捏住了謝西槐,盛凜用手伺候著謝西槐前頭,又勤勤懇懇在他後頭戳刺,謝西槐哪裏還是他的對手,不多時便夾緊了盛凜,前方吐出些濃稠的jing血來。


    盛凜來時是酉時,待他從謝西槐體內退出來,都近子時了。


    謝西槐臉上被眼淚糊得一塌糊塗,睫毛都還濕答答地站在一起,嘴唇都被盛凜給吮得發紅了,身上更不能看,好像受了什麽大刑一般。


    盛凜抱著他為他清理了後麵,謝西槐感覺盛凜的手指在他後麵轉著,又什麽東西不受控製地淌 了出來,流得臀瓣間全是,眼睛都羞紅了,抱著盛凜罵他怎麽還不快些,腿卻頂到了盛凜胯間,那折磨的他哭個不停的東西好似是又很硬了。


    謝西槐隻好閉上嘴,假作什麽也不知道,由著盛凜幫他擦淨了,又替他蓋上被子。


    盛凜站在謝西槐chuáng邊,謝西槐本以為他要寬衣與自己一起睡,誰料盛凜將衣裳理了理就要走。


    “盛凜!”謝西槐急急叫他,“你去哪裏?”


    盛凜回頭道:“夜深了,你好生睡。”


    “你你你!”謝西槐說著就要坐起來,手撐著chuáng沿,不留心一滑,就朝前頭撲過去,還好他自己都沒反應過來,就被盛凜按了回去。


    謝西槐反手抓著盛凜的手,質問他:“你把我弄成這樣,還要我一個人睡。”


    盛凜有些無奈,他低聲下氣地哄謝西槐說:“我在你睡不好。”


    謝西槐瞪著他好一會兒,才說:“你走吧,走吧走吧。”


    盛凜幾不可聞地嘆了口氣,把謝西槐的薄被子裹好了,chui熄了燭火寬了衣,躺在謝西槐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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