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鳴,你怎在這?」耳邊傳來熟悉溫柔的低語,「睡不著嗎?」


    他抬起頭,不知何時,容恬已經站在他麵前。


    他彷佛永遠都在他身邊。


    隻要目光所及,心之所思,就會出現,微笑著給予鳳鳴力量。


    鳳鳴凝視著眼前俊偉的男人,茫然點了點頭。


    容恬道:「我也睡不著。」他舉起衣袖,幫鳳鳴拭去淚水,「不要緊,我陪你慢慢走回去,說說話,很快就會有睡意。」


    握住鳳鳴的手腕,轉身,並肩向來路緩緩步行。


    「為什哭?你還在生我的氣嗎?」容恬看著前方營帳的篝火,一邊抬步,一邊淡淡問。


    鳳鳴擦幹臉上淚痕,不答反問,「你在墳前許了什願?」語氣已經恢復了平靜。


    容恬停下腳步,側過臉,用他深不見底的黑瞳看了鳳鳴一眼,又重新無聲漫步。


    快到營帳的時候,容恬才道:「我對媚姬起誓,終有一日要將離國王族斬盡殺絕,不論男女,不論老幼,一個也不放過。」靜若止水的語氣,蘊含著堅定和恨意。


    鳳鳴簌然止步。


    容恬似乎料到他會如此反應,唇角浮現一絲苦意,「覺得我太殘忍,對嗎?」


    鳳鳴在黑夜中彷佛會發亮的瞳仁凝視著他,半晌低聲道:「我現在很想喝酒,你會陪我的,對嗎?」


    掀開帳簾,率先走了進去,點亮燭火,拿起擺放在帳幕下方的銅酒罐,打開酒罐,雙手捧著大喝了一口,辛辣味直衝鼻腔,嗆得他滿臉通紅。


    「你陪不陪我?」鳳鳴緋紅著臉,帶著微醉的肆意轉頭用掃視容恬。


    容恬毫不猶豫地道:「陪。」大步走過來,接過鳳鳴手裏的酒罐,和鳳鳴一樣雙手捧起,仰頭就倒,咕嚕咕嚕,竟狂喝起來。


    醇香烈酒,香溢四周。


    容恬酒量驚人,一點也不怕酒辣,彷佛喝水一樣,一口接一口,不一會,痛痛快快得罐空酒淨,倒覺得滿懷抑鬱被沖頭而上的酒力趕走十之八九,笑道:「果然好酒,可惜隻有一罐。」腕上一用力,酒罐扔到身後,砸在鋪了薄氈的地上,發出沈悶的聲音。


    那酒是永逸命人去運帳篷糧食時,順便弄來的永殷極品,總共隻有這幾罐,不但xing烈,而且後勁又快又qiáng。容恬借酒澆愁,醉意來得更快,不過半晌,身子猛然一轉,重重坐在軟席邊緣,抬眼去瞅鳳鳴,沈聲道:「這酒很厲害。」聲音雖仍清醒,但瞳孔周圍一圈圈隱隱發紅,卻有點怕人了。


    鳳鳴走前兩步。


    容恬低喝道:「不要過來。」頓了頓,彷佛極力忍著快醉迷糊的感覺,柔聲道:「你要是還睡不著,不如到隔壁去要秋藍她們陪你聊天。」


    「何必吵醒她們?」鳳鳴不聽容恬喝止,逕自走過來,和容恬腿靠著腿坐了,偏過臉笑道:「再說了,願賭服輸,我說過今冕任你處置。」


    喝了酒的俊臉透出淡淡淺紅,燭光映照下,肌膚宛如上佳的玉石般光澤晶瑩,容恬感受到他不經意呼到脖子上的微微熱氣,轉頭一眼看去,近在咫尺間,鳳鳴眉目彷佛是大師一筆一劃細緻刻出來的,一點瑕疵也沒有,竟比平日更俊逸誘人十倍。


    淡笑的秀眉,挺直驕傲的鼻樑,形狀極優美的淡淡紅唇,天鵝般動人的細長項頸,沒有一處不惹人遐想。


    容恬凝神,看入鳳鳴清澈的眼眸,閃亮機敏的瞳仁裏猶帶一分天真,純粹得直引人生出徹底蹂躪占有的yu望。


    驀然一股本能的衝動,波濤洶湧直襲下腹。


    容恬呼吸驟粗,「你真的不走?」


    鳳鳴視線往他腰間兩腿之中一掃,已經瞭然於心,搖了搖頭,耳根騰然紅透了。


    容恬簡直咬著牙了,一臉難以自持的焦躁,警告道:「我心qing不好,耐xing盡失,會傷到你的。」


    鳳鳴竟然還貼近了點,表qing既堅決又驕傲,「今非昔比,我壯多了,你以為那容易可以傷得了嗎?」


    一句未完,宛如山洪爆發般的力量狂湧而來。


    鳳鳴驚呼一聲,已經被兩眼畜滿yu望的容恬壓在chuáng上。半截的驚呼被完全封閉在喉間,唇上被容恬濃鬱的氣息覆蓋,壓迫。


    灼熱一片。


    從唇上到腦際,人力不可抵擋的熱流無孔不入,千軍萬馬,橫衝直撞,闖至鳳鳴脆弱的下體,喚醒因為該死的qing人血而多日不得舒緩的qingyu。


    如猛shou掠食一般,容恬不由分說扯鬆鳳鳴的腰帶,手探進去,熟練地握住鳳鳴已經微揚的器官。


    「啊!」


    鳳鳴受驚似的急促叫聲,qiáng烈地煽動了爆發邊緣的容恬。


    「別怕。」容恬嘴角掠過一絲微笑。美酒的香氣隨著他的熱氣一起噴在鳳鳴臉上,搖曳燭光下,笑容竟變得莫名其妙的邪魅狂放。一邊說著,低頭啃噬鳳鳴圓潤的耳垂,同時粗糙的指腹,來回摩擦被他握在手間的玉jing。


    「嗯……」


    容恬似醉還醒,雙眼驀然燦亮,彷佛一眼可以穿鳳鳴裏裏外外,犀利的視線讓鳳鳴既期待又點膽怯。


    不願意再làng費時間了。


    刻意發出猥褻的聲音,把鳳鳴的器官包裹在掌內,用握劍而磨出繭子的掌心玩弄鳳鳴脆弱的yu望。


    猛然竄上脊背的可怕快感,讓鳳鳴驟然弓緊了身子。


    「容……容恬……」顫抖的聲音,宛如求饒似的沙啞低微,「不……不行了……」


    「早著呢。」輕而易舉壓製身下扭動個不停的鳳鳴,像是要再三確定那個可愛器官的大小和變化qing況,容恬毫不客氣地上下搓動。


    閃著光芒的雙眼,帶著不可一世的桀驁,在最近的距離審視鳳鳴的每一個表qing變化。


    因為快感洶湧而繃緊的肌rou,滲出層層細汗的晶瑩白皙的額頭,臉頰兩側幾乎滴出血的肌膚,微微顫抖發出呻吟的唇,鳳鳴qing動時每一分每一毫的臉部變化,都在燭光放大,被容恬肆意欣賞。


    「不行……嗚……不……不行了……」鳳鳴雙唇顫慄著別過頭,被容恬無qing地擰住下巴轉了回來。


    「我要看你she出來時的表qing。」容恬qiáng硬地命令。


    宛如被電流流過全身,快感一波接一波衝擊過來,鳳鳴無法控製地繃緊弓起。


    容恬令人無從逃避的視線,使羞恥感狠狠衝擊鳳鳴的心髒。


    「不……不要……」鳳鳴用力蜷縮起細巧的腳趾。


    他無從控製自己的表qing,希望到快樂頂峰的yu望qiáng烈到了連羞恥都不能及的地步,臉上完全被渴望高cháo的yindàng遮蓋。種種yin亂的表qing,居然被容恬就近觀察,刻入容恬眼內,想到這個,鳳鳴幾乎快哭出來了。


    「想出來嗎?」容恬在他耳邊發問。


    誘惑的芳香,火一樣舔上鳳鳴的耳垂,讓他燒得更加劇烈。


    「容……容恬……」鳳鳴拚命搖頭,哽咽著叫起來。


    容恬毫不猶豫地繼續刺激。


    「不要……不……啊啊嗚……」鳳鳴在他掌下扭動哭叫,片刻之後宣告失守。


    「啊啊!」鳳鳴發出急促的尖叫,弓得緊緊的身子驀然癱軟下去。


    在充滿羞恥的劇震後,吐出白色的汙濁。


    「不是說了還早嗎?」容恬沒有給他喘息的時間。


    兩人的衣帶都立即被打開隨意扔到地下,甚至隻是拉下鳳鳴的褻褲,撩起衣,不到片刻,鳳鳴多日未曾手過愛撫的禁地就遭受了襲擊。


    容恬把掌上殘留的鳳鳴的體液,一股腦抹在入口處。


    即將接受異物的入口一陣受驚,猛烈地收縮著。


    「等……等一下……」雖然早有心裏準備,但容恬狂xing畢露的可怕還是讓鳳鳴有些吃不消,央求似的叫起來。


    「等不了了。」容恬的磁鐵般xing感的聲音充斥著yu望。


    已經難以自禁了,血液在百脈裏瘋狂地流動,胯下硬梆梆地叫囂著,渴望進入鳳鳴的深處。


    不像往常那樣耐心細緻地討好鳳鳴,兩節長指沾著黏稠的體液刺入緊張萬分的密xué,鳳鳴發出小動物一樣可憐的叫聲,「容恬……求……求你……慢一點……」聽見他的聲音,容恬似乎尋回了一些理智,咬牙抽出探入的手指,兩三個喘息之後,勉qiáng按捺後的眉越縮越緊,聲音已經完全沙啞,「現在可了嗎?」


    不等鳳鳴回答,指尖又戳了進去,試探xing地抽cha幾次後,很快就開始得寸尺地彎曲著,刺激腸壁薄膜。


    鳳鳴發出難抑製的喘息,薄薄的汗水下,肌膚紅得像剛剛被熱水蒸過。


    活色生香,動人至不可方物。


    「我要狠狠的愛你!」


    容恬qiáng韌的自製力終於正式崩潰,理智四分五裂,拉開鳳鳴的雙足,把它們提高,壓在鳳鳴胸前。


    兇猛的硬物沿著起伏分明的臀線抵達入口,下一瞬間,狠狠地突破抵抗,挺刺到底。


    「啊啊啊!」鳳鳴無法控製地大叫起來。


    異物入內的感覺格外清晰。


    灼熱撕破身體,把能量貫穿到身體最深處。


    他沒見識過如此狂bào的容恬,抽動的頻率比戰鼓還要密集,容恬qiáng健的腰肢在他臀部來回抽cha,每一下都似乎比前一下更深。


    「不……不……好疼……」鳳鳴眉頭蹙成一團,汗水沾濕額頭淩亂的細發。


    被毫不留qing的攻擊中,迷濛的視野上下猛烈搖晃,看見容恬彷佛迷失在自己身體裏,英氣勃勃的臉一臉享受的表qing。


    心髒像被愛撫過一樣舒服。


    「疼……容恬……容……容……」鳳鳴一邊用快哭出來的聲音叫著疼,一邊伸出雙臂,用盡力量抱著容恬。


    兩具貼近的身體jiāo得更激烈了。


    碩大的硬塊狂烈地進出狹窄甬道,已經腫脹的入口被迫艱難地來回吞吐,一刻不停。


    「親我。」容恬低沈的嗓音裏,有著壓製xing的qiáng悍。


    「不行……太……太粗了……」摻雜了快感和哀求的聲音嘶啞顫抖,鳳鳴像快窒息的人一樣喘息。


    即使如此,卻仍然倔qiáng地用雙臂緊抱著容恬。


    幾乎痙攣的大腿夾著容恬肆nuè硬挺的雄腰,像拚死也要保護會被人搶走的珍寶一樣。


    他竭力後仰白皙項頸,近乎迷亂地承受著容恬的占有。顫抖的喉結顯得非常惹人憐愛。


    容恬像餓狠了的野láng一樣咬住他的喉結,用舌尖摩挲,留下青紫的痕跡,玩弄得夠了,尋找到他的唇,把他的呼吸一併野蠻奪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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