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逸?」烈兒左右四顧,浮出一絲苦澀笑意,搖頭道,「不見麵的時候,倒真有點想念。唉,真不該讓他暫時離開。大哥,你去吧,嫂子在等你。」揮開容虎的手,自顧自腳步不穩地走了出去。


    「烈兒?烈兒?」


    鳳鳴始終看得有點擔心,想追出去看看,卻被容恬一把攔住,吩咐道,「秋月秋星,烈兒有點醉了,你們好好陪著照看一下。」


    等秋月秋星應了追了出去,他又轉過頭,露出別有居心的笑臉,對鳳鳴道,「現在該是鳴王報答本王的時候了吧?」


    「報答什麽?」鳳鳴裝傻。


    「報答本王幫你解圍啊。」


    「我又沒有答應。」


    「那麽你是不肯遵守諾言啦?」


    鳳鳴一臉戒備地看著他,不知道想到什麽,驀然又jian詐地笑起來,興致勃勃道,「容恬,既然做了新的套套,不如這次換我戴吧?你已經戴過一次了,我還沒有戴過呢。」眨了幾下圓溜溜的大眼睛,一臉期待。


    容恬往他chui彈可破的臉蛋上一擰,笑道,「那是按我的尺寸做的,你戴上去豈不鬆鬆的,立即掉了下來?」


    「胡說!我的比你還大呢!」鳳鳴怒紅兩頰,想了想,似乎自己也覺得話說得誇張了,又加了一句道,「就算不比你的大,但是那個是有彈xing的,怎麽會鬆?當我是沒見過羊腸的白癡嗎?」


    容恬哈哈大笑,「誰敢當我的寶貝是白癡?」不和鳳鳴繼續說話,把他攔腰抱起,扛在寬肩上,朝兩人的寢房大步邁去。


    第三十二章


    結果證明,容恬在chuáng上的英明驍勇比在戰場更有過之無不及。


    大名鼎鼎的鳴王耍盡花招,連帶用上厚臉皮戰術,最後還是鬧得灰頭土臉,莫名其妙在容恬的柔qing攻勢下一敗塗地,不得不又在yu海中沈浮了大半夜,再次體會具有劃時代意義的套套在體內滑動的特殊感覺。


    萬幸的是,這次羊腸套製作大有進步,沒有再次滑落體內。


    做完劇烈的體力勞動,兩人都覺四肢微微麻痹,似仍在雲端上一樣。喘息著,肩並肩躺了,享受微妙快樂的餘韻。


    隔了一會,鳳鳴睜著眼睛,盯著頭頂上方懸掛著的小花雕木架,忽然說道,「我們的新丞相烈中流,真的挺有本事。」


    容恬在他臀側用力打了一記重的,佯怒道,「居然敢在這個時候提別的男人的名字。」


    鳳鳴懶洋洋翻個身,選擇一個自認為最舒服的姿勢,一隻大模大樣地橫跨在容恬身上,嘻嘻笑道,「原來你也會吃醋。也對,烈中流又有本事,又長得很帥,脾氣又可愛,你會失去信心也是應該的。」


    容恬看他一絲不掛,有如一塊人形的晶瑩剔透的玉石,起伏有致的曲線在黑暗中若隱若現,忍不住用粗糙的掌心摩挲翹挺的臀部,愛不釋手地嘖嘖道,「真滑。」


    鳳鳴被他摸得渾身發軟,腰間一陣一陣麻痹的感覺直往上竄,輕輕咬住下唇,伏在容恬寬廣結實的胸膛上。


    「你剛剛說誰比我有本事,又長得帥,脾氣又可愛?」容恬故意問。


    鳳鳴低不可聞地嘻笑了一聲。


    容恬哼了一聲,更用力地撫摸起來,移到兩丘之中,隻在臀fèng之間來來回回滑動,卻硬是棄開始緊張收縮的入口而不顧。


    鳳鳴的身體,他比鳳鳴本人還要清楚上十倍。


    不到一會,鳳鳴就半眯著眼睛露出難耐的可憐表qing,容恬卻十分可惡,指尖就不肯再往下挪動一分。


    「喂!」


    「嗯?」容恬悠閑自得地瞥他一眼。


    鳳鳴心跳得越來越快,雙腿已經大分,等於跨坐在容恬身上,後庭盈滿想被愛撫的yu望。見容恬還是一臉安然的表qing,忍不住伏下身子,用頭大力去拱容恬的胸膛,拱了一會,不但沒有得到容恬的反應,自己下腹反而更為沸熱,氣急之下,又張開口,「嗷嗚」一下咬住了容恬胸膛前暗紅色的小突起。


    「嗬!」容恬大笑起來,「剛才不是說今晚絕對不要了嗎?」


    鳳鳴大羞,忍不住揚手一拳,擊在容恬頭側的軟枕上,卻也頗有力度,兇狠狠道,「要做就做,不許羅嗦!否則這個枕頭就是你的榜樣。」


    容恬不以為然,把鳳鳴翻個身,讓他趴著,隨手把那個"榜樣"的枕頭拖過來,塞到鳳鳴腰下。


    他拍拍鳳鳴可愛的翹臀,發出清脆的"啪啪"聲音,趾高氣揚地問,「你剛剛說誰吃醋來著?」


    「怎麽可以打人家屁股?」鳳鳴哇哇大叫。


    「好,不打就不打。」容恬邪氣地道,「那摸總可以了吧?」果然停下,改而撫摸蹂躪。


    鳳鳴被他溫柔地折磨到不斷倒吸涼氣,不安分地大扭纖腰,他才好整以暇地緩緩把胯下靠過去,在猶帶著上次激qing體液的ju花處略停了停,猛然一口氣全挺了進去,直沒根部。


    鳳鳴快樂又痛苦地大叫起來。


    容恬一邊抽cha,一邊促狹笑道,「嗯,烈中流確實不錯。要不是他的提議,明天就要上路,我們怎麽能玩得這樣盡興?」


    鳳鳴感受著體內穿梭橫行的碩大火熱,完全閉了眼,在他身下咿咿呀呀,早就烈中流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次日清晨起來,難免又是腰酸背痛。但昨天晚上卻是自己先去惹容恬的,鳳鳴隻好自認倒楣,默默忍受縱yu過度的後果。


    秋藍等人如常過來伺候他們梳洗穿衣,鳳鳴記掛著烈兒,便去問秋月秋星。


    秋星臉兒一紅,抿著唇沒說話。


    秋月答道,「昨晚真的喝醉了呢,走路都搖搖晃晃的,我們兩個陪著一起到他房裏去,幫他把chuáng鋪了,又打了熱水給他洗臉才走的。」


    「鳴王,今天掛這個好嗎?我昨天晚上才編好的。」秋藍取了個新做好的翠綠色絡子,在鳳鳴腰上比了比,聽他們說起烈兒,愁眉道,「容虎也說他恐怕真的喝多了,我昨天半夜裏去看一下,他竟然還沒睡,手裏還拿著一瓶不知道從哪偷來的酒。好說歹說,費了我不少唇舌,才讓他把酒瓶給了我,進屋去睡。烈兒脾氣太倔qiáng,要是永逸王子在,說不定他聽話多了。」


    秋月忽然掩著嘴,一陣花枝亂顫的狂笑。


    鳳鳴和秋藍都奇道,「秋月你笑什麽?」


    「秋星她……」


    「死秋月,你敢胡說我就打你!」秋星不知道什麽小辮子落在了秋月手裏,急得臉都紅了,警告地瞪著秋月。


    秋月哪裏怕她發凶,做個鬼臉,嗤笑道,「你要是求我,我或許還可以幫你瞞著,你嚇唬我,我偏要說出來。」


    鳳鳴問,「到底怎麽了?」


    秋月大聲道,「昨天秋星被烈兒抱了,還親了!」


    眾人好奇心大起,都追問起來。


    秋月得意洋洋道,「昨晚我們陪烈兒一道回房,秋星幫鋪chuáng,我去外麵端熱水給他洗臉,沒想到一進去,就看見烈兒把秋星抱得緊緊的。」


    秋星氣得直跺腳,「死秋月,你閉嘴,快閉嘴!看我也把你的事說出來!」


    「哼,我有什麽事讓你說?」秋月說到高興處,連帶著動作一起比劃出來,「烈兒這樣抱著秋星,拚命說,求求你,求求你。秋星被他抱著,又不敢打,一個勁地說,放手,放手,我不是永逸,我不是永逸啦!」


    「誰說我不敢打他,我是打不著。」秋星本來手上捧著鳳鳴的肩掛,這時猛然放下了,衝過去就要揪秋月。


    秋月扭身避過了,咯咯笑道,「對對,他抱得那麽緊,你當然打不著。」她身材嬌小,一下子就閃到了鳳鳴身後,避開秋星的報復。


    鳳鳴又好笑又好氣,見秋星還要打秋月,便伸手過去,一手抓住秋星纖細白晳的手腕,另一手把身後的秋月也抓了出來,左右都瞪了一眼,「你們膽子越來越大了,把我當擋箭牌嗎?」


    秋藍卻問,「那麽後來呢?」


    「後來?」秋月道,「後來才jing彩,烈兒越來越激動,大叫著說,你不是永逸,你當然不是永逸,誰說你是永逸?越叫越大聲,把我們都嚇了一跳。秋星你聽,烈兒分明對好有意思嘛,他明明就知道抱著的是你,不是永逸王子。」


    鳳鳴心裏驀然一緊,鬆了兩姐妹的手,問,「接著呢?」


    秋月噗嗤笑道,「接著他就抱著秋星,在秋星嘴上親了一口。」


    「沒有,沒有!他不是親,隻是把頭靠過來,我還伸手擋住了的,也就隻是唇碰了碰我的手。」秋星又羞又氣,連忙分辨。


    「什麽東西碰了碰手?」


    正說著,忽然一個聲音蹦了過來。


    烈兒秋容虎、子岩的身影驟然同時出現在門口。


    眾人大嘩,氣氛立即更加熱烈。


    秋月彷佛得到了人證一樣,跳過去指著烈兒的鼻尖道,「烈兒快點承認,你昨天明明抱了秋星,還親了她的小嘴。」


    秋星哇哇大叫,「沒有,沒有,秋月胡說!烈兒你快點澄清。」


    烈兒宿醉之後,漂亮的眼睛略微有點浮腫,但整個人看起來還像平常一般活潑灑脫,聽了兩句,已經知道秋月秋星在為什麽吵架,嘿嘿笑道,「被我這麽一個美男銷魂地又抱又親,可是三輩子都求不到的福氣。來來,秋月你要不要也嚐試一下。」伸出雙臂逕自朝秋月大步走了過來。


    秋月尖叫一聲,轉身逃開。


    秋星卻正好站在她後麵,促狹地推了她一把,正巧把她推到烈兒的方向。


    烈兒順勢接收了這份"禮物",雙臂一收,把秋月困在懷裏,嗬嗬一聲怪笑,竟然往秋月滿是驚駭的烈愛臉蛋上"啵"地大親了一口,大聲贊道,「不錯,不錯,平時看起來還挺一般,親上去卻很滑。對了,子岩,」往後一轉身,對身後的子岩問,「你要不要也來試一口?」


    「不要,不要!」秋月幾乎大哭起來。


    「都給本王停下,鬧夠了吧?」坐在一邊的容恬終於開口,淡淡吩咐道,「秋月,秋星,你們先把鳳鳴身上的衣服弄好。秋藍,去把早點端來。烈兒最會惹事,給本王站到一邊去思過。子岩,有事稟報嗎?」


    房內頓時安靜。


    眾人都暗暗吐了吐舌頭,紛紛應是,各自去做各自的事qing。


    子岩在容恬麵前站定,有條不紊地把城防各項事qing都大致說了一下,又道,「入越重城後立即派往南邊的探子已經回來了一個,他已經在原先約定好的隱蔽地點見到了太後。真是巧了,太後也是剛剛才抵達。據太後說,自從大王拋船登岸後,船隊在阿曼江上沒有再受到任何阻攔,不過為了避免洩露蹤跡,太後及隨人也很快在一個廢舊的子碼頭登岸,喬裝打扮改走陸路,當然,她們走的雖然也是陸路,但比我們這種翻山越嶺的好多了,可以走馬車,所以很快就到達了指定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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