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今日心情不錯,每個孩子都看了看,每個孩子都挺好,有著出生之時,嬴政種下的元炁種子,隻要不出什麽意外,孩子是不可能夭折的,每一刻都是健健康康。


    當然,每個美人也都誇了幾句。


    今日尤其是公孫麗,裝扮的極為典雅,尤其是鬢邊的秋蘭流蘇步搖,襯得一張俏臉更為無暇,步搖晃的嬴政心癢癢,專門交代了一句,讓公孫麗今晚去蘭池宮,今晚要好好教教她怎麽裝扮。


    這下子所有人的笑容,全都轉移到公孫麗臉上了。


    羋雲更是心中氣苦。


    趙姬看著都圍在嬴政身邊的女人,不開心的把牌一推,這局牌真的很好啊,逆子突然來搗亂,都沒人了。


    寒露悄悄喘了口氣,大王來的真好啊!


    寒露今天輸的很慘,手氣很差,這一局大概率又是要輸的,嬴政這次算是給她解圍了。


    終於,轉了一圈的嬴政走到趙姬跟前,看著趙姬身邊擺滿了賭資的小桌子,誇讚道:“母後今日真是厲害,寡人佩服佩服。”


    趙姬白了他一眼,沒好氣道:“你要是不來啊,這一局還能再多點。”


    嬴政哈哈一笑:“母後,你就給寡人的這些美人兒留一些體己錢吧,以母後的牌技,如果不手下留情,寡人的美人兒還不都要喝西北風了?”


    公孫麗嬌聲道:“是啊,太後的牌技太好了,即便太後時常留情,也總是輕而易舉贏了臣妾們,若非太後愛憐,時常賞賜,臣妾們都不敢和太後玩了。”


    趙姬寵溺的看了公孫麗一眼,嗔怪道:“就你這小丫頭會說話,你手氣好,嬴哀家的時候,也沒見你手下留情。”


    公孫麗嬌美一笑,有著幾分俏皮:“還不都是太後關護,是心疼臣妾體己錢太少了,故意賞賜的。”


    眼見氣氛如此融洽,眾美人也是紛紛開口附和,逗得趙姬開心的花枝亂顫。


    方才不開心的事,回首間便忘了個幹淨,趙姬笑道:“好啦,好啦,你們呀就會哄哀家開心,一會兒都去哀家梳妝房各自挑一件首飾吧,今天到此為止,先不玩了。”


    眾美人連忙行禮謝恩,嬴政也是笑著擺了擺手:“都趕緊去挑一件吧,一定要挑好的,母後這裏可都是好東西。”


    眾美人識趣退下以後,嬴政擺了擺手讓所有下人也退下,笑著對趙姬說:“母後真是舍得,也不怕把自己最喜歡的都給送了出去。”


    趙姬白了嬴政一眼:“你以為都跟你一樣啊,母後才不在乎呢,反正給的也都是自家人。”


    嬴政驚奇問道:“寡人怎麽了?寡人難道什麽時候小氣過嗎?”


    趙姬還真被問住了,低頭皺著眉想了想,搖了搖頭:“你這孩子還真不是小氣的人。”


    “不過嘛,雖說財物上你從不吝嗇,但是在感情上,你可從來不太舍得。”


    嬴政仰頭哈哈一笑,上前牽住趙姬雪白柔荑:“母後這是哪裏話?”


    “啊、一定是母後怪寡人最近冷落了母後,對不對?”


    趙姬嫌棄的呸了一聲:“呸,真是自以為是,母後這裏每天都這麽熱鬧,這麽多美人陪著,還隻需要玩樂,不比你章台宮有趣?”


    嬴政微微一笑:“那母後這話是什麽意思?寡人是真不明白了。”


    “難不成,母後在說寡人對母後吝嗇感情嗎?”


    趙姬神色一滯:“呸呸呸,你又在胡說些什麽?”


    嬴政點了點頭:“那看來母後還是怪罪寡人了。”


    趙姬哼了一聲,抽身便走,嬴政緊跟其後。


    趙姬眼見嬴政跟著,腳步加快,可惜她這小細步,兩步還沒嬴政一步大,嬴政輕鬆便跟了上去。


    趙姬全當沒看見,理也不理他,一直回了寢殿,就要休息,剛坐到榻邊,嬴政便也坐到她一旁,再次抓住了趙姬柔順玉手。


    嬴政大手細細把玩觀摩著這纖纖玉手,玉掌雪白滑膩,十指纖細青蔥,大紅丹蔻豔美無比。


    嬴政輕輕搖了搖頭:“母後哪來這麽大的氣性,經常生氣會有皺紋的。”


    嬴政這話讓趙姬更生氣了:“還不是你,看到你就來氣,旁人哪敢惹得我生氣?”


    嬴政問道:“這倒是怪了,寡人也不曾得罪母後,怎的母後見了寡人就生氣呢?”


    趙姬卡頓了一下,氣道:“還不是你太浪蕩了,哀家身邊人也不放過,哀家最貼心的便是寒露,結果現在呢?倒成了你的身邊人,大半時間倒是在你身邊。”


    嬴政點了點頭,恍然大悟:“原來如此,那倒真是寡人的錯了。”


    “不過母後身邊貼身的人多了,也不差寒露一人嘛。”


    趙姬大怒:“呸!說了寒露是哀家最貼心的,你還這麽說!”


    嬴政攤開手:“寡人也很無奈啊,寡人現在身邊人,也沒幾個空閑了。”


    “尤其是這段時間,寡人政事繁忙,母後難道忍心寡人無人照顧嗎?”


    趙姬冷笑一聲:“胡說八道,想去你身邊照顧的,數都數不過來,不過再加幾個新人罷了,你就是非盯著我身邊人不放,你這色胚,逆子,就是饞寒露的身子!”


    “哎~母後此言差矣,貼心人總是需要調教,哪那麽容易呀?寡人正是急缺的時候,也隻有母後身邊,有寡人貼心的人。”


    嬴政拿著趙姬玉手在自己臉頰蹭著:“母後不要生氣了,寡人讓寒露偶爾回來就是了。”


    趙姬扭過頭不看他,嬴政抿唇一笑,隻好用指尖撓她手心,趙姬手心最是敏感,嬴政最清楚不過,隻要稍微點一點,就癢得不行,就像撓到癢癢肉一樣。


    果然,趙姬立刻憋不住發笑,就要把手抽走,卻被嬴政抓的緊實,難以掙脫。


    嬴政動作不停,趙姬癢的咯咯笑個不停:“快鬆手,快鬆手,太癢癢了。”


    “那母後是原諒寡人了嗎?”


    趙姬急得連連點頭,嬴政這才停下來,眯眼一笑。


    趙姬好不容易掙來,趕緊搓了搓掌心,好似還有著癢癢的感覺。


    美目生氣的剜了嬴政一眼,不忿道:“就會使一些卑鄙手段。”隻是趙姬實在美麗嫵媚,再怎麽生氣,也是一副嬌美模樣。


    嬴政立馬又抓住趙姬玉手,作勢又要使壞:“母後莫不是騙寡人的?”


    唬的趙姬連忙求饒,討好笑道:“沒有沒有,原諒了,原諒了,母後怎麽會不想著你呢?”


    “若是身邊缺人,盡可以讓寒露再多陪你一段時間。”


    嬴政滿意的點了點頭,摩挲著趙姬手背:“還是母後知道心疼寡人,寡人在此多謝了。”


    “哎呀,母後是要休息了是嗎,寡人這便伺候母後躺下。”


    趙姬無奈白了嬴政一眼,嬴政視若無睹,為趙姬摘去滿首珠玉,又俯身蹲下,為趙姬褪去了高跟履,摘去了輕紗襪,沒忍住又使了一次壞,在趙姬腳心撓了一下。


    “哎呀!”


    突如其來的刺激,讓趙姬瞬間本能的蜷起了小腿,也繃緊了足弓,趙姬是最怕癢癢的了。


    反應過來的趙姬,有點羞惱的抬起嬌小玉趾,就踹向嬴政。


    結果被早有防備的嬴政,輕鬆一掌捕獲。


    玲瓏玉足,正好被大手一掌牢牢握住。


    嬴政感慨一聲:“母後這是又要行刺寡人呀,隻可惜是寡人技高一籌啊。”


    一邊說著,一邊又是報複的在其腳心撓了兩下。


    趙姬最怕癢癢,咯咯發笑,連忙求饒:“母後錯了母後錯了,方才不是有意的,純粹是不受控製,真不是有意的。”


    “哦?寡人不信。”


    說著又是撓了兩下腳心,直給趙姬笑的花枝亂顫,桃果輕搖,都要笑的岔了氣:“真的真的!母後難道還會騙你嗎?”


    趙姬好不容易鼓起力氣,雙手抓住嬴政肩膀,一雙美目可憐巴巴的看著嬴政,嬌聲求饒:“政兒政兒,饒了母後吧,你知道母後最怕癢癢了。”


    嬴政見趙姬笑的厲害,也是真怕趙姬笑岔了氣,見好就收,點了點頭:“寡人自然相信母後不是有意的,不過母後以後可要小心哦。”


    趙姬連連點頭。


    嬴政正要托起趙姬玉潤修長小腿將她放平,趙姬突然開口:“等一下。”


    “嗯?”嬴政抬頭看向趙姬,隻見趙姬可憐巴巴的看著他:“政兒能不能為母後按摩一下腳,今天這雙鞋子太高了,穿著不太舒服。”


    嬴政無奈道:“行吧。”


    “那母後先躺好吧。”


    趙姬搖了搖頭:“不要,就坐在這裏正好。”說著抬起小腿,就放在嬴政身前。


    嬴政很是無奈,但是又能怎麽辦呢?直接盤膝坐在地板上。


    趙姬滿臉笑意的把腳伸到嬴政麵前。


    嬴政極其輕柔的拍了一下腳背:“放下點,都要踩到寡人臉上了。”


    趙姬撇了撇嘴‘踩到了才好!’


    但也是老實的放下,不過卻是踩在嬴政盤著的膝蓋上,畢竟懸空著雙腿太累了。


    嬴政輕輕搖了搖頭,真是沒辦法,大手抓起了一隻小腳,滑膩雪白,嬌嫩如脂。


    隻看這模樣就知道,累了也是真的,哪怕一天也走不了多少路,但是如此嬌嫩的玉足穿著那麽高的鞋子,肯定也是會有些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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