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鯢淡然道:“念端大師身份特殊,而且性格溫柔賢淑,為了大王聖名,她肯定不會入住大王後宮,也許一輩子都不會,估計這兩天就要回去了,到時候不就是你的機會嗎?好好表現。”


    離舞還是沒明白,問道:“為什麽念端走了就是我們的機會?”


    驚鯢瞥了她一眼:“凡大能者必有大欲,大王心懷天下,胸納四海,修為深不可測,偉岸雄壯,以前還好,一旦接觸女色,定然不好忍受,需要陰陽調和。”


    “念端大師走了,聯姻之事繁瑣複雜,等後宮進人,最快也要數月。”


    “還有你每日裏打扮妖嬈誘人,大王絕對忍不住,而且大王也懶得忍受。”


    離舞還是有些沒精神:“那還有春夏秋冬她們呢,夏月那麽乖巧,最得大王心意,也未必輪得到我們。”


    驚鯢都有些無奈了:“你腦子除了大王,也稍微動一動,春夏秋冬四人都武藝疏鬆淺薄,修為低下。”


    說到這裏,驚鯢更壓低了聲音:“伱也見了大王何等雄偉,那幾個小姑娘柔弱非常,哪裏承受得了,肯定還是你機會最大啊。”


    說完,驚鯢雖還是麵無表情,但是臉頰升起的一抹豔紅還是證明了她沒那麽淡然。


    離舞這次是真的打起精神來了,興奮道:“對呀,是這個道理,即便荒廢了武藝,也不是她們幾個小丫頭能比的。”


    驚鯢點點頭:“所以你就放寬心吧,做好準備。”


    離舞連連點頭,躺在床上瞎樂,也不知道想到哪裏了。


    驚鯢搖了搖頭,這傻丫頭,去沐浴洗漱準備休息。


    離舞看著驚鯢的身影‘好姐姐,你的修為才是最高的啊,說起來,你的機會才是最大的吧,似你這等美豔絕倫的相貌,武藝高強,刻苦堅韌,大王一向也最是看重你啊。’


    ‘不過大王後宮注定人數眾多,單打獨鬥還是不如聯手對敵,就讓咱們姐妹齊心協力吧。’


    說回嬴政這邊,運動一場後,在念端的堅持下,一定要嬴政先吃晚食,但是嬴政要求必須一起沐浴。


    嬴政耍無賴,念端隻能是無奈,結果這一洗,就是又過了半個時辰,最後還是嬴政橫抱著念端走向餐桌。


    兩人耳鬢廝磨,你儂我儂,也不講什麽禮儀。


    嬴政就把念端放在自己腿上抱著,不抱著也不行,念端實在站不穩。


    嬴政現在哪還有吃飯的興致,剛剛才被欺負許久的念端,沐浴完畢,滿麵春潮,嬌弱無力,發絲還帶著水霧,真是出水芙蓉,紅豔誘人至極。


    更是隻穿著一件輕紗裏衣,嬴政一直撥弄著這單薄裏衣,探尋內裏風光,一直樂此不疲,畢竟穿一件單薄衣物,有時候效果比不穿還要好。


    念端也是無奈,也是任由嬴政施為,最是順從不過。


    隻在嬴政比較過分的時候,嗔怪阻止,象征性阻止,大姐姐可不忍心拒絕。


    匆匆吃完飯,簡單洗漱便準備休息,念端真的有點生氣了,雖然溫柔大姐姐生氣起來更加美麗。


    “大王,昨日說的都忘了嗎?若如此不知克製,有害無益。”


    嬴政充耳不聞,你說任你說,朕還做朕的。


    念端一邊說著一邊輕推在身親啃咬不停的嬴政,隻是這點力氣實在不太可能推得開。


    “大王,你還沒說是否答應臣妾、臣妾今天的請求呢。”


    念端的精神食堂被大吃特吃,肆意侵奪,搞得嬌聲氣喘,頭晃鬢搖。


    專心在精神食堂補充精神的嬴政聽聞這話,抬起身來,先是佯怒,看著念端雙眼,對視一會,滿麵不舍。


    一聲歎息道:“一定堅持嗎?”


    念端心中也很是愧疚,少年慕艾,兩人昨日才魚水交融,自己卻要提離開,也不知大王心裏是何等失望。


    雙手抱著嬴政的頭,主動把嬴政埋進精神食堂,喘息著溫柔說道:


    “大王,臣妾對您隻有這一件請求,以後都聽您的,求您就滿足臣妾這件請求吧,況且、啊、嗯~,況且臣妾也不是一去不回,大王您、您若是想臣妾了,下旨召臣、臣妾入宮就是了。”


    “不過,求大王一定要保密和臣妾的、臣妾的關係,臣妾聲名微不足道,但是若是玷汙了大王聖名,臣妾萬死難贖。”


    嬴政猛然抬頭,怒聲道:“別說了,好!寡人同意你的要求。”


    “想走就走吧!明日一早就走!現在休息,寡人困了!”


    說罷躺在一旁,側身不再看念端。


    念端見嬴政大怒,心中極為愧疚心疼,主動俯上身,扯了扯嬴政胳膊,一動不動,看著好像真生氣了。


    明日就要離宮,念端既是愧疚,也想要好好補償正在勁頭上的嬴政。


    貼在嬴政耳邊,整個身子都貼了上去,鼓起勇氣艱難說道:


    “大王,臣妾、臣妾、臣妾的精神糧倉、滿、滿了,需要大王吃去一些。”


    這話說完,已經是羞得要死了,嬴政也是一陣心頭火熱,萬萬想不到念端還能主動說出這話來,念端極為端莊矜持,床上床下都是如此。


    雖然許多事都是任由嬴政施為,但那是被動,其羞澀姿態,臉紅表情最是令嬴政喜歡,嬴政就是這麽惡趣味。


    今日若非念端心懷愧疚,又愛極了嬴政,是萬萬不可能如此主動說出這般撩人話語,和氣質以及過往性格形成強烈反差,最是誘人不過。


    但是嬴政還是忍了一下,想看看還能說些什麽,做些什麽。


    念端見嬴政還是沒有動靜,但是細心地她發現嬴政呼吸變重了,有些幽怨,大王就知道做弄我。


    又貼在嬴政耳邊,呼出的熱氣吹在嬴政耳畔:“大王,臣、臣妾、臣妾想要大王了,想要大王狠狠地抱,要大王~”


    嬴政這哪裏還忍得了,翻身把念端壓在身下:“寡人很生氣,念兒你惹得寡人生氣,也要由你解決。”


    念端這次沒再側首一旁,反而鼓起勇氣看著嬴政,一手展開,一手托起沉甸甸的糧倉,將糧倉的珍寶,好似還未成熟的嫩櫻桃顯露出來:“大王,糧倉滿了。”


    這一夜倒是睡了,但是隻有一個時辰,若非嬴政修為高深,這麽熬還真不行,畢竟白天確實不休息。


    嬴政一招以退為進,徹底拿捏念端,念端在愧疚下,全力主動配合,任由嬴政施為,真是極樂無窮。


    戒色一天,失敗。


    明天重來!


    睡前念端打起最後的精神問了一個問題:


    “大王,先前您真的不知道血氣上湧的原因嗎?”


    嬴政衝著念端挑了挑眉,反問道:


    “念兒,你猜寡人知道嗎?”


    念端不言,隻是充滿深情的看了嬴政一眼。


    這一眼、盈盈秋水,顧盼生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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