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大管家本來是二管家,因為大管家被袁小帥殺死了,所以榮升大管家。(.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說)


    袁小帥稍等片刻,躍下地麵,推門進去,見女主人已經坐到了床沿上。


    女主人正想寬衣解帶,見一個男子闖進來,趕忙護胸喊人:“虎子——你誰?”


    袁小帥靠門笑道:“袁小帥。”


    女主人見麵容英俊,身材魁偉,忽然想起來什麽,轉身從枕頭底下拿出一副畫,打開了,對照袁小帥瞧了瞧,樂開了花:“像!比畫上還要帥氣實在!果然一表人才。可惡的畫師,竟然將你畫醜了,回頭我告訴幹爹,殺了他。”


    “夫人,什麽事?”虎子在門外忙問。


    “沒事兒,你趕緊走。”


    女主人撂下畫像,小跑過來,竟拽起他的胳膊請坐。


    他坐下來,冷冷的問:“為何找我?”


    她看他冷酷的樣子,竟然更加興奮。屁顛屁顛的給他倒茶。她是好虐型的女人,對陌生男人不怎麽提防,反而如冒險家一樣馬不停蹄的探險。


    “你好唄!”她不停的給他拋媚眼,討好他。


    “嗯?”


    “你想不想做大官?”


    “不想。”


    “你看我怎麽樣?”


    “不怎麽樣。”


    “你殺了我管家和男人,可知死罪?”


    “你想拿我?”


    “你依我,我保你一世太平。”


    “納尼?”


    “我聽不懂日語。”


    “聽不懂你怎麽知道日語?”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


    “我知道丁香在哪兒?”


    “在哪兒?”


    “你先拿一千兩銀子來。”


    她聽了,很高興,想不到他竟然貪財之人,這樣的人,最好收買了。雖然丁香不值一千兩,可是他有的是money,而且現在心思也沒在錢上。


    “好!”


    她答應了,高興的繞到他身後,將兩個略胖但很白的手搭在他的肩上。


    “你天黑來,也累了,不如睡我的床,如何?”


    “可以,不過你先拿銀子來。”


    “好吧!”


    他曉得越冷麵的人,依他是最好達到目的最快辦法。


    她開門喊虎子來。他藏到門後。


    她在門口接了錢,把門閉上,摟給袁小帥。這是她第一次碰錢,而且很重的錢,但是開心的要死。錢差點壓彎她的腰,她卻硬挺著。他來抓袋子,她還故意不給,好讓他碰碰自己胸前的“牡丹花”。


    他曉得她的心思,故意慢慢提起錢袋子,手背拱了一下她那裏。


    女人鍾情的男人不敢碰,一碰就電擊,她也不例外,差點鬆了手,銀子砸到肥腳上。


    他輕鬆提起一千兩銀子比蒲公英還輕,扔到桌子上,也許沒掌握好火候,銀子袋像手榴彈扔過去一樣,爆!桌子一下子炸出大窟窿,銀子掉在地上。


    她嚇得咯噔一下,扭頭看桌子窟窿。


    他一把摟過她,讓她反銬住自己,右手拉後她的左手差點扳斷。


    她慘叫一聲,回身打冷顫,胸脯不停的膨脹回縮。


    他的匕首貼在她的臉上,輕輕按了按,就擠出一溜血。


    她嚇得幾乎忘了疼痛,想喊出救命,可是竟然說話和放屁一樣不響。“別——別——別——”


    她以為桌子的炸裂聲能驚動人來,等了好久,也屁都沒有來。


    他在她接銀子的時候,在門背後已經使出真空秘法,將整個房間封住,裏麵無論發出多大動靜,外麵的人都聽不到。


    他將帶血的匕首按在她的“大牡丹”上,好像磨刀子一樣來回比劃。


    她嚇得不住的回縮“大牡丹”可是卡緊的脖子又想掙脫,讓她想挺胸又不敢挺胸。驚恐於生命的威脅,卻因本性含有的虐戀而刺激的身體有時候不聽指揮,驚險中又顯刺激,匕首的冰冷讓她把熱氣都凝聚到胸前兩個大牡丹上,而且被刀子比劃的白牡丹更加充血,堅挺。


    他比劃了一會兒,像抓手術刀一樣劃過她的胸衣。


    她嚇得魂飛魄散,繃緊神經由匕首小心翼翼的劃過。還好,手術成功,隻劃爛了她的紅綢衣,沒有傷及牡丹。不過,紅綢沿牡丹上麵頂著的花骨朵裂開一條縫,花骨朵立刻擠出腦袋,牡丹也豁出來些。


    他再使勁摟住她的脖子壓了壓,好像壓一個樹苗一樣。


    她的牡丹花受到了盟友的支持,目光短淺的不顧一切的撕破裂痕,暴露自己。


    他把匕首貼上去,牡丹花骨朵嚇的戰戰兢兢,想縮回去,卻進退維穀。她說:“你把丁香打的回身是傷,我也讓你嚐嚐裂果的滋味。”


    她趕緊說:“不是我,是他們打的。”害怕匕首鋸斷了花骨朵。


    他說:“誰,都給我叫來。通通給我站到門外集合,少一個,我將這割下來喂狗。”他使出一陽神指,點破真空秘法,匕首架在脖子上,“乖乖的,什麽事都沒有。”


    她聽話的喊出虎子,讓他將打丁香的人集合在門外領賞,一共四個人。


    他點住她的穴道,將一根封喉針插入,走到門口,看見虎子帶三個衣衫不整的二流子站在那裏。他抽出四個封喉針,一打開門,就擲了出去。


    四個人看見出來一個男的,還不知道怎麽回事,手就按在了脖子上,嘴張的好像被人勒住了脖子,扭頭走了三步,封喉針的毒性就直達心髒,一個個倒了下去,死在灰暗處。


    袁小帥進去,使出真空秘法,開啟夜視眼,將蠟燭吹滅,窗外四個人徹底埋在黑暗中。


    他拔出封喉針,點開她的穴道,看見她驚恐的亂動。


    她瞎子一般摸向門口,卻被他揣住頭發扯回原地。“好生呆著,要是喉嚨碰在匕首上,我不負責任。”


    她嚇得差點癱倒,站在那裏腿發抖。“是他們幹的,你放了我,要多少錢都給你。”


    他用匕首拍打著她的臉說:“如果不是你指使,他們敢嗎?”


    她說:“他們什麽事都做得出來。”


    他說:“你有過責任無不及!你壞蛋丈夫心底不純,你卻拿她去喂野狗。你自己和別人亂來,被她發現了,卻害怕她說出去,打得半死不活。還惦記我嫁禍她,有本事找我,何故欺負她?”


    她抽打自己的耳光,一邊抽打一邊說:“我該死!我該死!”


    他說:“我現在就送你上西天。”


    她撲通跪下,求他饒命。她脫衣服求饒,隻要放了她,要什麽都行。


    “我還嫌你的身子髒呢。”


    “不髒,我剛洗了澡。”


    他抽出方才在馬房找到的鞭子,將事先準備好的鹽倒進茶水裏,倒在鞭子上。不說三七二十一,甩了過去。


    她打的狼哭鬼嚎,不是轉圈,就是護腰。她保護這裏,鞭子卻打在哪裏,反之亦然。


    他知道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可是她打她的時候,怎麽沒有想到?自然,她的臉也遭到皮鞭的抽打。


    他要撕下她的人皮麵具。


    打的她破了相,打的她在地上翻滾,從來沒受過苦的她,這次將一輩子包括下輩子的苦都受了。


    第二百七十一下,他停了下來,這是她在丁香身上數出的鞭痕數。然後扔了鞭子,將銀子收入神龍戒心,開門離去。


    他叫開衣服店的門,給了雙倍價錢,買了兩件衣服,還有綠兜兜,飛快回到客房。


    她撲上來,拽住他的胳膊坐下。


    他環顧房間,不見她,忙問:“她呢?”


    她熱情的說:“洗澡呢?”


    他看到碟碟碗碗一個比一個幹淨,說:“都是她吃的?”


    “對呀,遵照你的吩咐,又換了一盤,我做的還不錯吧?”


    “他把什麽都給你說了吧?”


    “對呀,我們都結為姐妹了。”


    “你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吧?”


    “胡說,我讓她吃好的,還讓她洗澡,對了,她還沒有衣服,你讓店員出去弄件衣服,實在弄不到,就買一件小姐買的衣服。”


    他從神龍戒指弄出兩件衣服。“這是我回來買的。”


    “兜兜你都買?這是老公給老婆幹的事,你買居心何在?”


    “那些不是髒了嗎?”


    “關你什麽事?你是不是看上她了?”


    “你胡說什麽?快將這衣服送進去。”


    “不去!”


    “不去我去!”


    她從他手裏抓過衣服,將紅色的裙子給自己留著,隻給她一件秋黃色衣服送進去。


    他將桌子上放的兩個饅頭抓過來,蘸了辣椒,咬一口這個,又咬一口那個,交錯著狼吞虎咽起來。


    花蕾帶她出來的時候,她可愛極了,就像初開的野菊花一樣著迷。


    他讚不絕口:“幸虧我解救及時,不然讓一顆流星悄無聲息的隕落了。”


    花蕾不高興了,說:“現在救出了,得想想你以後的事了。”


    她聽了,高興的勁頭斂去了,一臉迷茫,仿佛著風的野菊花。


    他說:“不急,累了一天了,你們趕快休息吧,明天再說。”


    花蕾問他:“怎麽睡啊?她是逃犯,就讓她睡戒指裏安全,防止官兵半夜搜查。”


    她愧疚的說:“行!”


    他說:“沒事,我自有安排。你們睡床上,我睡地毯上。”


    她說:“還是我睡地毯上吧。”


    他說:“不行,聽我的,你們睡一起,我是爺們,睡地上。”


    花蕾就讓她先上床,關懷的說:“你睡裏麵,姐姐睡外麵,好護著你。”


    袁小帥吹滅了燈,躺在窗戶跟前,月亮若隱若現,分外美好。他不由的想起慈祥的母親,還有疼愛他的父親,不知道她過得好不,應該像他一樣想念兒子和丈夫吧。他運功弄出一個仿生月球在手裏把玩,看見了母親在裏麵衝他笑,他高興的將月球貼在臉上,閉眼享受這美好時刻。當他再次把仿生月球拿在眼前的時候,卻出現了花蕾的眼睛,他嚇得丟掉仿生月球,慌亂扭頭中,看見花蕾已經躺在他的身邊。抓起被子給他蓋上。


    他小聲問:“你怎麽下來了?”


    “怕你著涼唄。”她枕到他肩上,“我說過,你到哪兒我哪兒。”


    “離不開男人的傻瓜。”他說著,將左手繞到她的後背,右手伸進她的睡衣裏,摘了一下她的花骨朵,弄得她嗷的一聲。他捂住她的嘴,說,“噓,小心驚醒她。”


    “我剛才試著叫她,她沒反應,應該睡著了。啊嚎!你輕點……”


    他覺得她叫起來聲音太大了,也不夠他發揮,掀開被子拉起她的手,躡手躡腳做賊似的直奔洗澡間,輕輕打開門,又輕輕閉上,開啟夜視眼,手伸進睡衣裏,環住她的腰狂吻她的脖子。


    她仰起頭享受著,將手甩後,飛也似的,哼唧著聳起肩膀,又哈吼下垂的時候,睡衣趁勢自然的滑溜下去,窸窣地上。


    他們陶醉在雲雨中,忽略了一雙眼睛已經嵌在了虛掩的門縫,借著微光偷窺,貼著耳朵聆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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