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依柔轉過頭來看景予安在看著她,心裏不由的有些心虛。


    四哥不會看見我剛才的表情了吧,夏依柔想著。


    委屈的開口道:“四哥,你是不是也這樣想的?”


    景予安臉上一愣,要是在平常他一定第一時間過去安慰著,可是剛剛看到的那一幕讓他心裏很不舒服。


    一時之間竟愣在了原地。


    “四弟,你怎麽回事,柔兒在問你話呢!你聽不見嗎?”景明赫開口質問著。


    景顥然和景乘楓也是一臉不滿的看著他。


    景予安在這一刻,心裏的不舒服達到了頂點。


    但他看見夏依柔滿臉委屈的看著他,畢竟是自己疼愛這麽多年的妹妹,景予安還是出言安慰道:


    “柔兒,你是我們的妹妹,不用管旁人說什麽。”


    “師弟,你竟然說我是旁人,真是太傷我心了。”薛白就是要故意惡心景予安一把。


    景予安聽了薛白的話之後並不作答,他現在心裏很亂,因此麵色並不好。


    薛白看他如此還以為是自己惡心到他了,心情瞬間通暢起來了。


    景元作為南斯國的丞相,位高權重,從來沒有人在他麵前如此放肆。


    “來人,將他拿下。”景元喊道。


    周圍的侍衛聽後便將薛白團團圍住。


    薛白看著將他圍住的眾人,挑了挑眉。


    不緊不慢的拿出來一塊玉佩來。


    “我說丞相,可認識這塊玉佩?”


    景元看著這塊外觀華麗而莊嚴的玉佩。


    玉佩的整體形狀為橢圓形,邊緣圓潤而光滑,正麵是一隻展翅欲飛的鳳凰。


    景元隻覺得這玉佩眼熟,像是在哪見過似的。


    但一時半會還想不起來。


    景顥然看到這個玉佩臉色倒是微微一變。


    在朝廷身為禦史的他當然認識這玉佩說明著什麽。


    沉聲開口道:“文萊國皇室的玉佩。”


    景元聽後也想起來了,是了,自己在大殿上見過一次。


    這玉佩隻有文萊國皇室才有,是文萊國皇室的代表。


    如今三國達成和平協議,各國如有來使定是以禮相待。


    景元看向薛白的眼神複雜起來。


    如若他真是文萊國的皇室,那今晚隻怕是不好解決了。


    薛白笑道:“不錯,還有認識的。”


    隨即將玉佩翻了個麵。


    玉佩的正中心上赫然寫著一個“薛”字。


    景元見此便知道錯不了了。


    招手示意侍衛們退下。


    “公子即是文萊國皇室之人,那我們景府必然以禮相待,今晚之事是個誤會,還請公子不必介懷。”


    薛白知道達到這個效果就行了。


    “丞相不必如此客氣,小爺我認了小孩當妹妹,說起來,你還相當於小爺的半個父親呢!”


    “公子說笑了,小女上不得台麵,行事慌繆,還望公子多多擔待。”


    薛白臉色變的有些難看。“丞相還真是妄自菲薄呢!小爺倒覺得小孩不錯,沒有丞相說的那樣不堪。”


    “不過,常言道:子不教事父之過,小孩真有這麽不堪,我看丞相你也並不是毫無過錯。”


    “你……”景明赫剛要上前與之理論。


    景元一個眼神,景明赫瞬間沒聲了。


    沒辦法,景明赫雖然衝動無腦,但對於景元這個父親,他還是不敢造次的。


    景元瞪了景明赫一眼後,才對薛白說道:“公子所言倒也不假。”


    “今天之事責任全在於我,是小爺非要帶小孩出去的,酒也是小爺讓她喝的,丞相如若怪罪,怪罪我就行了,與小孩無關。”


    薛白把責任全往自己身上攬,他知道,景府的這些人當下礙於自己不追究了,可是保不準以後會找小孩的麻煩。


    “公子說笑了,今天之事本就是個誤會,哪有什麽怪罪不怪罪的。”景元打著笑死。


    “丞相一言九鼎,還望不要食言。”薛白說道。


    再怎麽說,景幼沅也是他親生的,怎麽感覺薛白這話說的跟自己會要了景幼沅的命一樣,自己再生氣,也不會要了她的性命。


    不過景元還是回應道:


    “那是,那是,本相說話向來說一不二,還請公子放心。”


    在一旁的夏依柔氣的咬牙切齒,溫婉的表情都快維持不住,這麽好的機會,竟然就這樣浪費了。


    她恨恨的盯著薛白,都怪他,壞了我的好事。


    景元停頓一下,接著又詢問道:“公子此番來南斯國,可是有何事啊?”


    兩國雖然現在是交好,可是該有的防備依然不能少。


    薛白知道景元對他,不,應該說是對文萊國有所防備。


    笑著說道:“閑來無事,便想著來貴國遊玩一番,正巧我師弟也在這,因此前來拜訪。”


    薛白說的真假參半。


    景元一時之間也分不清真假。


    “既然如此,那我這就給公子準備一間客房可可好?”景元詢問道。


    “不用麻煩丞相了,我住師弟那裏就挺好的。”


    景元見此也沒再多說。隻說道讓薛白自己決定就好。


    景予安則複雜的看著薛白,他不知道薛白竟然還有這層身份。


    一直以來,他所表現出來的,都讓景予安以為,他隻是普通人家。


    今晚的太多事情出乎他的意料,他隻覺得自己腦子現在很亂。


    薛白也沒了再聊下去的欲望。


    雖然景幼沅很輕,但一直這麽抱著也是很累人的,主要是還不敢動彈,怕把景幼沅弄醒。


    說了句“告辭”以後便離開了。


    景明赫看見薛白離開後,一臉不服氣的喊道:“不就是文萊國的皇室嘛!這裏可是南斯國,可容不得他放肆。”


    景元又瞪了一眼他景明赫,訓斥道:“閉嘴,他以後不要再說這種話。”


    “是。”景明赫回答道,但從他那表情中還可以看出來他並不服氣。


    心裏憤憤的想著:“四弟把他留在這裏做什麽,平白搞出這麽多事。”


    薛白來到花蘭院後,動作極其小心的把景幼沅放在床上,還貼心的給她蓋上了被子。


    常樂聽見動靜之後急忙趕來,看到景幼沅已經睡熟,也放下心來。


    薛白轉頭一看,撅了撅嘴。


    這小丫鬟也真是的,回家休沐還帶著傷回來。


    薛白怕自己在這把景幼沅吵醒,慢悠悠的走了出去。


    眼神還一直看著常樂。


    常樂心下了然,隨著薛白一起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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