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


    看來這仙境世界並非如想象中的那樣寧靜和平。


    然而對於他人來說也許未必如此——


    即使他看不見觸摸不到卻確實存在。


    餘元默默自言自語,袖子微拂間一股無形力道將所有烈陽宗 ** 震成鮮血的霧氣,讓周圍的民眾嚇得直叫連連,不少人心驚膽戰到連屎尿齊湧出地麵,全身顫抖無力,動彈不得。


    這是因果流轉,轉化為善行的力量!在顛倒世事的混亂之中,卻藏著淨化人心的秘密。


    的確,在這個地仙世界中,“殺戮”似乎成為了最快速積聚福報的方式。嗯,現在是優先消滅烈陽宗,還是等待搜集到更多目標一齊行動?


    餘元正盤算接下來的計策時,無意間望向身旁的蟬道人。


    他放任道人獨自離開,既未阻止,亦沒有留難。


    “那麽這樣說來……就是沒那回事了?”餘元挑了挑眉毛,詢問道。


    接著,他並未使那幾位道人的元靈歸於灰滅,而是揮手將它們分散開來,確保那些三魂七魄得以投進陰間的地府輪回。


    烈陽宗眾人麵露錯愕:原是他打算從那些在本地頗有勢力的人物中獲取信息,然而現在看來他們對此一無所知,這一步或許不必再繼續進行。


    “煩人的家夥!”餘元不耐煩地製止了錦袍老祖的話語。


    心中暗想一番,最後以和煦的笑容說道:“我沒有嗜血之心,你也大可以走了。”


    “ ** 乃是在教主的吩咐下前來支援西方教……”蟬道人體弱多病,低啞地訴述著。“但具體內容如何, ** 目前還不甚明了,須待到合適的時機,西方諸人再詳細解釋於我。”


    他的視線深邃,仿佛能洞察眾人心思,隨即運用讀心術對眾人施壓。


    “那就是所謂‘功德’。” 餘元猜測到,“原本他們不過是四周鄉村的普通人,其中不乏遺孤寡女,後來為烈陽宗所養育,繼而轉過來欺負他們的同村鄉民,壓迫居民采掘礦產,隻要一不順心便是刀兵相見。將百姓視為牛馬對待。”


    此輩雖僅是煉氣士,麵對超凡力量毫無還手之力,在那一瞬間全部老老實實地認出了自身所犯的過錯。


    此言非妄談虛偽,乃是出自實錄之事。隻是稍早之前,便已見到一隊黃金樓船由天而降,仿佛關隘般攔下了其行進之路。


    一聽之下,烈陽宗諸人對視不已,皆是察覺到了同伴內心的迷惘。難道他們也在覬覦那座樓船攜帶的秘密?


    結束此等瑣碎事宜後,他腳下湧起一道輕盈的雲霧,承載起他向高空衝去的動作。目標,便是直撲向那座名為烈陽宗的巨大宗門。


    同時,他還不是喜歡無盡廝殺之樂的人呢。


    後者不禁顫栗了一下,雙眸中自然流露出對餘元動作的畏懼,唯恐也被其拍得如同豆腐一般破碎開來。


    此刻,他尋覓的正是如禪道人這般的\"真心向善\"之奸詐角色,並力圖阻止此類行善之舉動;繼而在搜尋烈陽宮這種禍國殃民的罪犯,試圖用善對治 ** !


    船上矗立一名紫袍男子,負於手背,黑長發狂舞於空中,一對深刻而深遠的眼睛鎖定在餘元之上,如刀的目光不容一絲避讓。


    「你將我 ** 殺害了並假冒 ** ...餘元大仙!你殘害我 ** 並奪取了我的妻子** **。這一切都是我應得機緣的損失!


    如果能與她雙宿情願悟徹歡愛之道,則必然能夠達成準仙之成就!


    你的手段剝奪了我命中注定的幸運,即使你是通天教派之大修士。本座必定誓不寬恕!」


    餘元展現其真正麵目,挑眉微微揚起,在西方教的高階大仙麵前笑而不答。「果然會把自己打扮得多厲害啊…廢話少說了,先問問你,你此番尋訪餘元 ** **,你那位神聖之人知道嗎?」


    雖則地仙境廣袤無比,卻有不少仙人都參與了人參果的盛會。毗那尼迦**尊者的行動卻格外高調顯赫, 乘坐奢華為之船,沿途吸引了諸多目光的注意。


    於是當他擋在餘元行進的路上時,立即有許多喜事的仙人們迅速趕來。遠觀靜守。畢竟餘元以及毗那尼迦兩位**者的影響力擺在眼前。一位乃為截教之大仙 ** 後輩,另一位則在佛教內部占據高位。此二人生於同一陣營的可能微乎其微,然而一旦雙方發生衝突,無論結果如何都將引起諸勢力對兩教的疑慮與戒備,所以餘元才發出上述問題。


    毗那尼迦大仙理解了餘元的意思,沉著聲音喝道。「此番阻擋你前行,僅為個人恩怨,並非牽扯旁人。


    當初在我所駐之地溫柔鄉,承諾親手毀滅你之身魂,此諾言必會踐行,絕不受外界左右!」


    這話雖然是針對他人說的,卻鏗鏘有力,音聲中透露著十足確信,彷佛斬殺一位大修士對祂來說隻是家常便飯。


    然而毗那尼迦這份信心源於其超群的實力,


    身為僅需一步之距便可晉升準聖的超級羅漢大師,他在這個西牛賀之地鮮遇對手,


    尤其是成為**尊者之後,敢於反抗的人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雖然聽說過餘元並非易主, 在北方的北俱盧州輕易擊敗過大勢至王和緊那羅等強敵,


    然而毗那尼迦對此卻沒太在意。「隆隆」聲響,氣氛變得越來越沉重。


    巍峨巨艦破浪而行,毗那夜迦 ** 師穩立於甲板,目光冷靜至極,眼神深邃而充滿恐懼之感,直勾勾盯著眼前的敵人,眸子裏透出令人膽寒的鋒芒。那份毫不掩飾的殺戮意誌,昭示著他對這場對峙的真實態度——決心履行早前的激烈承諾。


    他麵對的局麵頗為從容,臉上沒有絲毫怯懦之意。心中自言自語:“主動送上門來的挑釁,何嚐又有什麽理由逃避?接受挑戰,就是如此。”


    “殺!”


    毗那夜迦沉喝,全身環繞淡金色光輝,金碧雙瞳閃爍,四周彌漫著濃厚殺氣與濃重的血腥味道。霎時之間,圍繞他的空間似乎扭曲起來,仿佛有猙獰的獸魂浮在空氣當中。他嘶吼一聲,那聲浪宛如雷霆般振撼。


    在那一刹那間,環繞在他周圍的虛空忽然凝聚出了巨獸虛影,發出沉重的嘶吼之聲,盡管隻是短暫現身,但所有神佛依然察覺到了這莫名恐怖之處,內心深處不由得顫栗不安,仿佛是被什麽神秘而不可見之力所震撼。


    但對麵的餘元卻因此血脈翻騰,戰鬥 ** 燃燒到了最 ** 。


    他好奇地看著毗那夜迦。


    這個被西方宗教收歸麾下的法師顯然具有非凡之處——所展現的凶猛獸魂形象能直接作用於神魄的恐懼與震撼。


    若是敵人心理防線鬆垮或意誌薄弱,或許下一刻便會動搖心誌,選擇要麽屈服癱倒,要麽倉皇逃逸。


    但這番力量卻如一把熱爐裏的焦炭對於餘元,更是激發出強烈的渴望與期待。


    “戰,還是要戰?“他用有些煩躁的目光凝視毗那夜迦,似乎在說,“這麽久的等待,你難道就沒有想出手的意願?”


    毗那夜迦對他的挑釁感到驚訝,隨即身形飄移,如一道流金般的光輝向對方急射過去,氣勢淩人無比,連帶的殺氣直衝雲霄,令旁觀者內心震顫不已。


    隨著光芒的揮灑,所有的山石樹木和天際都籠罩上淡淡的金輝,形成一幅奇異而恐怖的畫麵,預示著無盡的死亡。


    “轟!”


    隨著聲音震響,動作啟動,餘元展開了自己的攻擊。


    他的身手如疾風暴雨一般快速變換節奏,在這瞬間釋放出無比強大的神力,形似金色浪潮奔騰而出。


    隨著一陣驚心動魄的變化,山峰被連根斬開,巨大的古木分崩離析,在金浪狂飆的衝激中支離破碎成粉碎。


    這一場景駭人心弦至極——無數石頭、大樹裂開後衝向高空,然後在那恐怖的金色波動下瞬間爆裂,化為碎片。


    麵對此景,觀戰遠處的諸多仙佛頓時惶然向後退步。


    在見識到這般可怕的破壞場景之後,眾人原先對這場戰鬥抱持的輕鬆觀覽心情全無蹤跡,他們瑟縮地紛紛逃散,生怕遲一步便成為那恐怖金浪所吞滅。


    在這生死邊緣的時刻,所有人都在奮力逃跑以保命,不敢有半點猶豫。


    首先衝在最前方的,幾乎承受著整個衝擊波的核心——毗那夜迦。作為準神級強者,他並非無法反擊這樣的攻擊。他迅速發動進攻,周圍密布著符紋,與那金色狂浪激烈撞擊,在一瞬之間迸射出道道耀眼的神聖光華,最終被強大的動力驅使後飛出。


    “砰!”


    毗那夜迦尊者的身影猛然撞上了一座巨岩,整座宏偉山脈仿佛被他穿透。


    在靜默之後,毗那夜迦看向餘元的眼神充滿了難以捉摸的氣息,隱藏著一絲驚訝。


    縱然沒有遭受傷害,餘元的那一拳威力已經超越了他對餘元能力的預期。


    “因此在柔鄉之中的時候,你敢於放肆,原來確實擁有一份囂張的實力……不過麵對我,你的力量依然遠遠不夠!


    “我將會以你的最強手段,把你徹底終結!!!”


    毗那夜迦冷笑著,周圍的虛空中浮現巨大的凶猛獸型虛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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