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別動!\"


    阿彌陀主麵色變換無常,疑惑道:\"你的意思是殺迦南的是那位天宮主餘玄?那個獲得洪荒神器‘雷帝斧頭’的餘玄?\"


    \"這話我可沒說.\"


    燃燈真人事不關己,淡淡回應道:“隻不過,您的那兩位門徒與餘玄在開辟仙界的前段期間曾有衝突過,兩人之間似乎埋下了一些深層次的敵對。”


    阿彌陀主瞳孔略微縮緊,冰冷地發問:“憑你怎麽證明這番話全都是真實?”


    “若果真如你所說為我門學之故而殺害迦南,則雙方皆有擔當,無需要刻意隱瞞道兄?如不反對讓誣陷嫁禍的人無法陰謀得逞,我為何不直接向道兄透露這些細節?”


    \"哼!\"


    阿彌陀主瞳孔輕微收縮,注視著燃燈真人的眼神流露出一絲殺機.


    盡管心存反感,他對對方的“猖狂”表現並不陌生。


    不是討厭就足以評價,因為他明白對方的狂野,實際上是由尊者大佛的力量支撐而產生的。


    這份看似毫不在意自己門徒 ** 之舉,實則是由高踞神聖位置的大佛勢力帶來的自信!


    若非有尊者的強力支持與庇佑,這個膽敢單方麵到罪海索討公論的真人豈能如此猖狂?


    這是“時代之痛”,一個真理:“佛下皆螻蟻,螻蟻再無敵!”。


    鍾鳴鼎盛,燃燈真人身後隱匿身影悠然離開.


    臉部緊縮、目光暗沉、心內湧出莫名凶光的阿彌陀主消失在虛空之影中。


    與此同時,在地獄血湖之下, 血神殿外部,水神天,四大梵空中以及一眾阿彌陀佛徒,他們齊跪在宮殿大門前,驚恐麵容扭曲,連氣都不自覺地停了下來。


    他們都清楚, ** 因陀羅的凶手,並非是修行的高人。


    換句話說,他們都被某人所算計利用。


    報複的價格,是闡教副教皇賜下的戊己杏黃旗,堵死了血淵足足十年,特意向冥河教皇追究交代!


    就算闡教副教皇滿意地離開了,這似乎也顯示出了冥河教皇做出了某些‘付出或賠償’。


    當他們想起這回事時,田波勤等人愈發感到心驚肉跳。


    當前,在血獄堡內,冥河教皇穩坐在花瓶上,正凝視著不遠之處的一男一女站者。


    \"你說的話,你們都已經明白了嗎?\"


    這對男女都是出家人的裝扮,各自名叫蟬教士與蚊教士。


    蟬教士身材修長,穿著金色道袍,麵容十分秀美;而蚊教士則身材嫋娜有致,身穿著黑色道袍,精致的臉蛋上帶著兩顆如含笑一般的瞳眸,明亮動人。


    當聽到冥河教主的話語時,蟬教士首先開口道:\"教主盡管放心,此行至天上天,我二人定將查明事實,確保那個因陀羅死的沒有一絲疑慮!\"


    冥河教主微微點點頭,淡然地道:\"派你們兩個去做,是因為你們已經得道很久了,做事老練穩健。現在的這個時代,已經不是以前的樣子,你們不能像田波勤他們那樣輕率急進,沒查清事情前,絕對不能傷害那個餘雲的命根!\"


    蚊教士的眼珠子轉了一圈後,含蓄地詢問道:\"但如果確認謀害之人正是那個餘雲該怎麽辦?\"


    \"幹掉!\"


    冥河教主打馬虎眼,毫不猶豫地說出這話。


    \"這就好了。\"


    蚊教士滿足地點了點頭。他聽聞過,那個年輕人走了一條錘煉 ** 的道路,假若可以用他作為煉丹之器,吸取其一身的 ** 血脈,則對我輩來說益處多多。


    \"切勿瞎來啊!\"


    冥河教主低語告誡。“那餘雲作為通天教的第三代直接傳承者,自然就不能隨意對付!”


    與此同時,他說出的話同時揮起一道布滿鮮血的神芒至蟬教士和蚊教士的側邊。在這股光芒之內藏著一把閃耀著暗紅光芒的小劍,好似呼吸一樣波動。


    \"這把元屠劍是我誕生時相伴的靈兵,它的靈力不觸及因果。\"冥河教主驕傲的說道。不論是誰,死在元屠劍之下的生命所有的一切因果都將消失,就算天地聖人們也無法預見!


    在聽完這句話,蟬教士跟蚊教士兩人的雙眼裏同時湧起了驚奇的目光。「因果不容觸碰」這句話讓這把元屠小劍在價值上的獨一無二變得無比明顯。……天庭。


    而這次的蟠桃會議準備之充分與隆重,遠勝往昔。


    無需太上老君他們贅言,整個三清殿的 ** 皆感知到,這不僅是擴大我三清宗勢力的絕妙機會,也是甄選與吸引英才的難得機遇。


    故此,從高層到底層無不高度關注這次大會。


    臨近大日子時,無數修士自四境趕來,匯聚於此。


    我派高 ** 中不僅有尊貴的太清、元始等大乘修士坐鎮殿內,低級侍者的洗塵、布菜等工作同樣忙個不停。


    竟然連分化之法也紛紛動用上。


    當初清晨第一縷陽光照射大地之時,通天和楊戩這兩人師兄弟已來到天界門外。


    高空遠眺,看見天界的門口早已有眾多修士排隊,場麵熱鬧非凡。


    守衛們仔細檢查每封邀請函的真偽,對無函之人則詳細問詢其來曆身份。


    在一旁還記錄著到場人員的最高仙界修為的白甲神人,也在忙活著登記工作。


    這場大會雖然歡迎四境的所有修士,但實際能收到邀請函的都是各大修仙門庭或知名的散修強者。


    許多人雖實力不顯赫但在界內名聲頗響的未收到信函,這些人要想參加聚會,就必須報出自己的身份背景給那位白甲神人登記記錄。


    登記後,會根據修士的修行水準分發玉石或木頭製作的通行證卡。


    實際操作就是白甲神人對看起來修行境界高的嘉賓,給予玉石牌子,而那些修為被其直接辨識的人則能得到一塊普通的木製牌卡。


    具有通行證卡的修士會被宮女以極高的敬意帶領進入會議場所,沒有特殊通行證卡者需要自己依據守衛指引自行找到會地點。


    多數修士對此明顯的區別對待早習以為常,並無怨言。


    當初餘元和通天二位師兄弟在清理門戶之際,早已卸下隨身物品,直接來到門戶前。


    “二位仙人是從哪裏趕來的?”


    門衛依規定提出質疑。


    “本座正是元始道尊座下之徒餘元是也。這邊是吾師兄弟之一,楊戩是也。”


    猶如一位驕傲將軍一般介紹自己的來曆,他當然不可能隱瞞自己的所在之處,隻希望再有幾件如幽玄劍之物可以降臨。


    然不管最後那傳言中混沌神鍾的信息是否虛妄,此次之行為他也不會失望。


    ” 哼,兩位乃是我道統中之高階 ** ,快進來吧!” 守門侍者們以及站在附近的白甲神人都齊刷刷抬眼,以極其恭敬的姿態向兩人作了一個禮。


    後天殿門前,一個負責接待的仙童迅速行至近前來,恭恭敬敬行了一禮:“尊敬的玄天尊者與太乙大仙,請道友暫歇片刻,我便是李長安,代理太師職務,兩位貴人稍等片刻,我們將帶你進入碧瑤仙境。


    \"李長安?\"


    在聽到名字時,徐雲多瞥了幾眼。


    嗯,靈氣飄逸虛浮不定,基礎不穩。看上去似乎是急功近利,硬拔出了一條成為仙師的道路… 看來並不像是紙糊的人偶。


    李長安感覺到自己不太自在,於是問道:“道兄是否對我有所印象?”


    徐雲搖了搖頭,他將視線轉回旁邊那一隊儀態優雅、身穿華麗服飾的仙女宮娥,微笑說道:“閣下身居要職,找一兩名下屬就能將客人們領進去了,又何必親自去接他們呢?”


    “既然客人為貴賓。”李長安連忙補上, “當然不敢怠慢。”剛說完,一陣略顯驚愕的聲音在空氣中浮現: \"氣息中的主宰!?”


    “嗯?”


    聽到這個意外反應,徐雲眉頭輕輕皺了一下,順著聲源轉過身去。正好看見一名身穿彩色衣服的女孩踩著祥雲飛向了自己麵前。


    她看上去還不到十五歲一般,身高不高,臉上仍舊有著少女的幼稚痕跡,正目瞪口呆地看著徐雲,“真的竟是你!?”


    徐雲本想問個名字,但看到一旁的李長安已經半彎下了腰身行了一個鞠躬,於是開口道:“屬臣拜見龍女殿下。”


    公主?


    徐雲微微愣了一下,腦中浮現的是名為龍吉公主的人名。


    可是自己為什麽沒有記起曾經與這個龍吉公主有什麽關聯?也許,從他的眼睛中透出的疑惑中找到了答案。 龍吉公主像是想起來什麽,微微地動了兩次位置,幻變成一名身材修長約二十歲左右、穿上深綠色衣服的小仙女。


    此時,徐雲恍然大悟。 \"我記得了,她是那隻蛇精,咳咳,淩雲仙子。\"


    \"哎呀,真不好意思,剛才記憶有誤……我錯把您與那位白蛇仙搞混了。”


    慶安大師泰然自若地說了一通莫名其妙的理由。


    \"哦,原來是這樣。”


    鳳凰仙子微微點頷表示理解和釋疑。


    \"看來以後這種容貌我就不能再用了呢!\"


    說著,她迅速還原了自己的原形。


    她隻有四五尺高,身軀細巧如少女般嬌俏迷人,膚色細膩如同象牙雕琢而成,俏麗的鼻子小巧玲瓏且精致至極;她的雙眼彎月似地彎曲起來, 如一弦月, 充溢了明快與深遠的光澤以及柔和之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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