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咬牙切齒
四合院：開局與傻柱決裂 作者：五五單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46
傻柱聽後立刻笑容滿麵，對著楊軍感激不盡。
發動車子後，楊軍朝工廠出發。
到了辦公室，他會交代一些結束工作的細節，簽名所需的所有文件，並歸檔相應文件，忙裏忙外一陣子才得以清閑。
他看了下手表，隨即拿起電話撥打起來。
\"喂，杠精李...\"
---
十分鍾後，楊軍下樓來到吉普車邊，打開車內空間取出一桶汽油，拎了出來，接著為汽車加滿油並細心收拾車內衛生，確保看起來整齊幹淨。
完成這些後，他又駕車返回那個四合院。
(剛剛到達四合院，就看見一輛拉達吉普停在門口。
一身筆挺中山裝的李杠精滿麵春風地下車，一手還拿著兩個大包的甜品。
\"我說羊角瘋啊，那個介紹給我的姑娘有你說的那麽好嗎？\"
李杠精直接摟住了楊軍的脖子，神秘地問道。
對此，楊軍瞥了他一眼，帶著不滿回答：“她除了是農村戶口外，其他方麵沒什麽好挑的。
你就自個偷著高興去吧。”
對秦京茹的容貌，楊軍充滿信心，他認為憑杠精李的審美，應該會喜歡上。
杠精李毫不在意地回了一句：\"我可是農村出來的，我覺得找個農村老婆比較可靠。
\"
接著，他還繼續補充：\"農村老婆能幹活也樸實。
\"
被嫌棄的楊軍揮手掙脫杠精的懷抱，並退後幾步，表情一本正經地說：\"沒錯，農村老婆的確能幹，但別讓你的老腰受不了啊。
\"
\"哧~\"身後響起輕笑。
扭頭一看，楊軍頓時臉色變得很難看，好不容易建立的形象瞬間崩塌。
原來是柳曉娥和餘莉兩人雙手環抱肩，憋著笑意望著自己。
\"你們兩個....\"
楊軍感到非常尷尬，一句話說不出口。
這還是他第一次開車，就鬧出笑話，真是太窘迫了。
於莉看透了楊軍的心情，刻意不露聲色地提醒婁曉娥：“嫂子，新娘子就要來了，我們先去看看新房還需要做些什麽準備吧。”
編號：169
婁曉娥輕應一聲，隨後兩人從楊軍身旁走過。
他們沒走多久，隻見婁曉娥和於莉肩膀微微顫抖，像是在極力抑製住笑意。
果不其然，很快她們毫無顧忌地笑出聲。
李杠精挽著楊軍的肩膀，微眯著眼，注視著她們離去的背影，道：“我說小羊角瘋，這兩個也不錯呢。”
楊軍白了一眼他：“別做夢了，她們已經有心上人。”說完便趕走李杠精。
聽到這話，李杠精惋惜地搖搖頭。
“哎，”剛要帶楊軍去秦淮茹家時，呆柱匆匆而來。
此時，傻柱換了身深灰色中山裝，腳踏亮澤的皮鞋，頭發也是何雨水整理過的，泛著油光。
“柱子哥，要是一直這樣打扮，哪會等到這時候才有女朋友呢。”楊軍調侃道。
傻柱得意忘形，“嘿，那是，我這智商...不談了。
快跟我去娶新娘吧。”
一聽接親，傻柱瞬間興奮起來，滿臉得意，但也記得要辦事，拉著楊軍就往外麵走。
“給這位大哥介紹下，這是戰友李鐵柱，我們一起過去接親。”楊軍迅速拉了下傻柱。
傻柱急忙道歉：“不好意思，兄弟，太忙，怠慢了您這樣的貴客。”
到了院子門口，一眼看到停放兩輛吉普，其中一輛肯定是戰友情緒激動的戰友帶來的，傻柱內心喜悅萬分，連聲感謝。
“你好，新郎官，我們沒必要拘泥，我是戰友，這婚事兒就是咱哥們兒的事。”說罷，李鐵柱看向楊軍無語的表情，他來相親可不是來參加婚禮。
雖心中不樂意，他也沒多言，上了車便啟動車輛。
同行的除了劉光福與劉光天兩個孩子，還加上院子內幾個年紀相當的孩子。
加上傻柱總共六個。
楊軍的車子坐不下，其他兩個人坐了李鐵柱的車。
約摸40分鍾後，他們駛入城北的一個富裕區域。
那裏大多是小型洋樓或 四合院，冉秋葉的房子就是座兩層的西式建築。
冉家大門兩側貼著紅色雙喜，卻顯得冷冷清清，沒有絲毫辦喜宴的樣子。
一行人下車後，不禁皺眉進門，院中一片吵鬧之聲。
幾個年輕人正大聲責罵，而一名帶著墨鏡的中年夫婦跪地不語，低著頭。
冉秋葉穿著幹淨衣裳，頸間別著紅花，躲在門背後偷偷拭淚。
一個約十五六歲的少年指著秋葉父親怒吼：“冉家揮霍無度，如今還搞這麽鋪張，把我們當做什麽？”其他人也隨聲附和，有人還想闖進屋子檢查一番。
看到這般情況，傻柱憤怒至極，甩掉外套，挽起衣袖，準備和這群小夥子理論。
這時，楊軍阻止了他。
“柱子哥，今是你人生大事，不用你動手。
看我來的。”說完，示意他冷靜，然後走向那領頭青年。
看著對方胸口的徽章，他叼起一支煙，慢慢點燃後朝對方噴吐濃鬱的煙霧。
他問：“朝陽中學？”
接著，對方反問：“你想怎麽樣？”
當那群青年離去後，
冉秋葉的父母來到楊軍和李鐵柱麵前，對他們感激不盡，熱切地邀請他們在屋內休憩，不斷獻上熱茶和香煙表示謝意。
李杠精和傻柱坐在客廳，與冉父閑聊著；冉母則帶領其他幾個年輕人搬移著秋葉的嫁妝，滿滿的車載了一車。
他們是書香世家，加上父母都是大學教授，家庭頗為富足，僅是嫁妝就有四床棉被、兩個暖水瓶、兩個搪瓷盆以及滿滿兩箱的私人物品。
冉父緊握傻柱的手，語重心長地吩咐務必善待秋葉。
而屋內的冉母則是抱著秋葉，不斷地提醒新娘子做媳婦應有的注意事項，秋葉頻頻點頭，眼眶濕潤，緊緊拉住母親的手，心中充滿哀痛。
從兩位父母依依不舍的表情中可以感覺到，他們有多麽舍不得女兒出嫁，但是形勢所迫，他們不得不割舍這歡樂的一刻。
麵對秋葉時，他們雖勉強微笑，但眉宇間的憂慮卻不難察覺。
在冉父母難分難舍的目送下，載有嫁妝的汽車緩緩駛離他們的宅院。
因為車上裝載了嫁妝，楊軍這輛車隻有傻柱和秋葉的位置空置，劉光福等人便隻能擠在李杠精的車裏。
一路行程中，大家都不發一語，似乎都還沉浸在這種事後的衝擊中，特別是秋葉，她愁容滿麵，無論傻柱如何寬慰都無法驅散心頭的烏雲。
“軍子兄，今天多虧你和你的朋友出手相助，否則我們一家......”坐在副駕駛座上的秋葉沉默了許久後，才對楊軍致謝道。
\"嘿，怎麽客氣起來了？小事一樁，舉手之勞。”
傻柱縮在後座，聽見這話靠過來附和：
\"軍子啊，這事兒你可得認真對待。
要是能把嫂子的事搞定，往後你的兄弟傻柱就是隨你差遣的了。
\"
\"真的嗎？\"楊軍斜睨了他一眼。
\"那是自然。
\"傻柱拍著胸口打包票。
楊軍瞪他一眼，說：\"讓你一路狂奔回去也算？\"
\"那……不好吧，你還真想得出這些餿主意？\"前座上的然是秋葉嬌嗔地回頭瞪他，傻柱馬上改變口風，“你真能解決這事，我就樂意跑回去又何妨。”
傻柱假裝要下去跑。
\"好了好了，跟你開玩笑的，都說婚禮前三日不分大小，晚上我絕不會叫人闖你洞房的，別擔心。”
說完笑話後，楊軍莊重起來，對他們說：
\"這麽點小事算什麽，包在我身上。
今天是你倆的大喜之日，你們該笑著才對，多一點喜氣洋洋的氣息。
\"
\"對啊，我們笑，就這樣笑。
\"冉秋葉聽他說能解決問題，心情立刻放鬆不少，麵上多了絲笑意。
回到四合院，二爺爺早有安排，巷口的人已在等他們。
新嫁娘一下馬車，鞭炮聲便炸響開來。
眾人簇擁新人向中心庭院走去，在二爺爺主持下完成了結婚前的宣誓，接著婁曉娥和於莉這對年輕的夫婦像模像樣地護送兩人到新房去。
因為冉家出了意外，冉秋葉身邊缺少伴娘，因此不得不讓婁曉娥他們在旁邊幫襯著，防止院子那些小男孩起非分之想。
楊冔回到門外，指示劉光明他們將新娘的陪嫁搬入，接著鎖上車門，自己帶著李杠來到中心院落秦淮如的家。
秦淮如家已全體出動參加傻柱家的喜宴，隻留秦京茹在家。
身為農村來的她與鄰居都不太熟，因此沒隨大家前往。
操持宴席的是大食堂的王師傅，廚藝雖次於傻柱但也是頗為不錯，很快就擺上了冷熱搭配、兩大碗燉品。
廚房內香溢四方，獨自待在家裏的秦京茹聞著香氣，心頭癢癢，透過窗戶窺見院子裏人們大口喝酒進餐的場麵。
此時，她突然看到楊軍帶著一位相貌還算英俊的男人走向秦淮如家，她的心莫名加速跳動，臉頰有些微紅發熱。
回想起昨晚楊軍提到的介紹城裏的男友，她認定眼前這位陌生人必然是來與自己相親的人選。
她迅速站起身，忙亂地整理衣衫，雙眼期盼地望向門口方向。
\"呀，軍子來了，這位就是京茹的對象吧，真是精神飽滿呢。
\" 正埋頭進食的秦淮如看見楊軍領陌生人進自己的家，連忙起身迎接。
\"嫂子莫亂講，人都未見過麵，怎麽就成了對象？\" 秦淮如審視了李杠精一番，見到他身穿潔淨中山裝，口袋插了兩支鋼筆，是個明顯的公職人員模樣。
加上手上提的兩大袋子糕點，她心底不禁雀躍。
\"這隻是早晚的事，隻要這同誌見到咱們家的京茹，定會滿意得很。
\" 秦淮如一邊說一邊引領客人進屋。
這一幕恰好被正席的賈張氏看在眼裏，連忙交代了幾句話，便悄悄地溜出屋子，在自家門口附近躲起來。
室內，楊軍介紹了李鐵柱和秦京茹兩人：
\"這是戰友李鐵柱，在糧站工作，每月薪資八十七塊五，在城裏有幹部公寓呢。
\"
之後，他為李鐵柱引見秦京茹:
\"這位秦京茹，來自城鄉結合部秦家村，今年才十九歲，不但長得漂亮，人還非常勤快紮實。
\"
提到\"腳踏實地\"時，楊軍意味深長地拍了拍李杠精的肩膀。
李杠精對秦京茹極為滿意，從一進屋開始，他的目光便從未從她身上離開過。
他認為秦京茹甚至比楊軍描述的更加迷人，尤其是她的純潔氣質與楚楚動人的表情讓他心生保護之念。
這個女孩皮膚白皙，完全沒有鄉下女子的模樣，特別是她那對水靈靈的眼睛，仿佛傾訴著無盡的韻味。
而秦京茹對李鐵柱的評價也不賴，盡管年紀偏大了些，但其他外在條件都相當理想。
知道他在糧站工作後，她滿心歡喜，仿佛生活中不再為吃飯犯愁，每月那87塊五的工資足以媲美堂姐三個月在車間辛辛苦苦的打鐵報酬，讓她更添好感。
見到兩人都互相認同，秦淮茹雀躍地雙掌一拍提議：“我覺得……就這樣決定了吧。”
“我也認為不錯。”秦淮茹剛說完，李鐵柱立刻表態支持。
---
（\"呃，那個……\"楊軍斜視著李鐵柱，暗示他注意行為舉止不要太粗魯。
傻柱聽後立刻笑容滿麵，對著楊軍感激不盡。
發動車子後，楊軍朝工廠出發。
到了辦公室，他會交代一些結束工作的細節，簽名所需的所有文件，並歸檔相應文件，忙裏忙外一陣子才得以清閑。
他看了下手表，隨即拿起電話撥打起來。
\"喂，杠精李...\"
---
十分鍾後，楊軍下樓來到吉普車邊，打開車內空間取出一桶汽油，拎了出來，接著為汽車加滿油並細心收拾車內衛生，確保看起來整齊幹淨。
完成這些後，他又駕車返回那個四合院。
(剛剛到達四合院，就看見一輛拉達吉普停在門口。
一身筆挺中山裝的李杠精滿麵春風地下車，一手還拿著兩個大包的甜品。
\"我說羊角瘋啊，那個介紹給我的姑娘有你說的那麽好嗎？\"
李杠精直接摟住了楊軍的脖子，神秘地問道。
對此，楊軍瞥了他一眼，帶著不滿回答：“她除了是農村戶口外，其他方麵沒什麽好挑的。
你就自個偷著高興去吧。”
對秦京茹的容貌，楊軍充滿信心，他認為憑杠精李的審美，應該會喜歡上。
杠精李毫不在意地回了一句：\"我可是農村出來的，我覺得找個農村老婆比較可靠。
\"
接著，他還繼續補充：\"農村老婆能幹活也樸實。
\"
被嫌棄的楊軍揮手掙脫杠精的懷抱，並退後幾步，表情一本正經地說：\"沒錯，農村老婆的確能幹，但別讓你的老腰受不了啊。
\"
\"哧~\"身後響起輕笑。
扭頭一看，楊軍頓時臉色變得很難看，好不容易建立的形象瞬間崩塌。
原來是柳曉娥和餘莉兩人雙手環抱肩，憋著笑意望著自己。
\"你們兩個....\"
楊軍感到非常尷尬，一句話說不出口。
這還是他第一次開車，就鬧出笑話，真是太窘迫了。
於莉看透了楊軍的心情，刻意不露聲色地提醒婁曉娥：“嫂子，新娘子就要來了，我們先去看看新房還需要做些什麽準備吧。”
編號：169
婁曉娥輕應一聲，隨後兩人從楊軍身旁走過。
他們沒走多久，隻見婁曉娥和於莉肩膀微微顫抖，像是在極力抑製住笑意。
果不其然，很快她們毫無顧忌地笑出聲。
李杠精挽著楊軍的肩膀，微眯著眼，注視著她們離去的背影，道：“我說小羊角瘋，這兩個也不錯呢。”
楊軍白了一眼他：“別做夢了，她們已經有心上人。”說完便趕走李杠精。
聽到這話，李杠精惋惜地搖搖頭。
“哎，”剛要帶楊軍去秦淮茹家時，呆柱匆匆而來。
此時，傻柱換了身深灰色中山裝，腳踏亮澤的皮鞋，頭發也是何雨水整理過的，泛著油光。
“柱子哥，要是一直這樣打扮，哪會等到這時候才有女朋友呢。”楊軍調侃道。
傻柱得意忘形，“嘿，那是，我這智商...不談了。
快跟我去娶新娘吧。”
一聽接親，傻柱瞬間興奮起來，滿臉得意，但也記得要辦事，拉著楊軍就往外麵走。
“給這位大哥介紹下，這是戰友李鐵柱，我們一起過去接親。”楊軍迅速拉了下傻柱。
傻柱急忙道歉：“不好意思，兄弟，太忙，怠慢了您這樣的貴客。”
到了院子門口，一眼看到停放兩輛吉普，其中一輛肯定是戰友情緒激動的戰友帶來的，傻柱內心喜悅萬分，連聲感謝。
“你好，新郎官，我們沒必要拘泥，我是戰友，這婚事兒就是咱哥們兒的事。”說罷，李鐵柱看向楊軍無語的表情，他來相親可不是來參加婚禮。
雖心中不樂意，他也沒多言，上了車便啟動車輛。
同行的除了劉光福與劉光天兩個孩子，還加上院子內幾個年紀相當的孩子。
加上傻柱總共六個。
楊軍的車子坐不下，其他兩個人坐了李鐵柱的車。
約摸40分鍾後，他們駛入城北的一個富裕區域。
那裏大多是小型洋樓或 四合院，冉秋葉的房子就是座兩層的西式建築。
冉家大門兩側貼著紅色雙喜，卻顯得冷冷清清，沒有絲毫辦喜宴的樣子。
一行人下車後，不禁皺眉進門，院中一片吵鬧之聲。
幾個年輕人正大聲責罵，而一名帶著墨鏡的中年夫婦跪地不語，低著頭。
冉秋葉穿著幹淨衣裳，頸間別著紅花，躲在門背後偷偷拭淚。
一個約十五六歲的少年指著秋葉父親怒吼：“冉家揮霍無度，如今還搞這麽鋪張，把我們當做什麽？”其他人也隨聲附和，有人還想闖進屋子檢查一番。
看到這般情況，傻柱憤怒至極，甩掉外套，挽起衣袖，準備和這群小夥子理論。
這時，楊軍阻止了他。
“柱子哥，今是你人生大事，不用你動手。
看我來的。”說完，示意他冷靜，然後走向那領頭青年。
看著對方胸口的徽章，他叼起一支煙，慢慢點燃後朝對方噴吐濃鬱的煙霧。
他問：“朝陽中學？”
接著，對方反問：“你想怎麽樣？”
當那群青年離去後，
冉秋葉的父母來到楊軍和李鐵柱麵前，對他們感激不盡，熱切地邀請他們在屋內休憩，不斷獻上熱茶和香煙表示謝意。
李杠精和傻柱坐在客廳，與冉父閑聊著；冉母則帶領其他幾個年輕人搬移著秋葉的嫁妝，滿滿的車載了一車。
他們是書香世家，加上父母都是大學教授，家庭頗為富足，僅是嫁妝就有四床棉被、兩個暖水瓶、兩個搪瓷盆以及滿滿兩箱的私人物品。
冉父緊握傻柱的手，語重心長地吩咐務必善待秋葉。
而屋內的冉母則是抱著秋葉，不斷地提醒新娘子做媳婦應有的注意事項，秋葉頻頻點頭，眼眶濕潤，緊緊拉住母親的手，心中充滿哀痛。
從兩位父母依依不舍的表情中可以感覺到，他們有多麽舍不得女兒出嫁，但是形勢所迫，他們不得不割舍這歡樂的一刻。
麵對秋葉時，他們雖勉強微笑，但眉宇間的憂慮卻不難察覺。
在冉父母難分難舍的目送下，載有嫁妝的汽車緩緩駛離他們的宅院。
因為車上裝載了嫁妝，楊軍這輛車隻有傻柱和秋葉的位置空置，劉光福等人便隻能擠在李杠精的車裏。
一路行程中，大家都不發一語，似乎都還沉浸在這種事後的衝擊中，特別是秋葉，她愁容滿麵，無論傻柱如何寬慰都無法驅散心頭的烏雲。
“軍子兄，今天多虧你和你的朋友出手相助，否則我們一家......”坐在副駕駛座上的秋葉沉默了許久後，才對楊軍致謝道。
\"嘿，怎麽客氣起來了？小事一樁，舉手之勞。”
傻柱縮在後座，聽見這話靠過來附和：
\"軍子啊，這事兒你可得認真對待。
要是能把嫂子的事搞定，往後你的兄弟傻柱就是隨你差遣的了。
\"
\"真的嗎？\"楊軍斜睨了他一眼。
\"那是自然。
\"傻柱拍著胸口打包票。
楊軍瞪他一眼，說：\"讓你一路狂奔回去也算？\"
\"那……不好吧，你還真想得出這些餿主意？\"前座上的然是秋葉嬌嗔地回頭瞪他，傻柱馬上改變口風，“你真能解決這事，我就樂意跑回去又何妨。”
傻柱假裝要下去跑。
\"好了好了，跟你開玩笑的，都說婚禮前三日不分大小，晚上我絕不會叫人闖你洞房的，別擔心。”
說完笑話後，楊軍莊重起來，對他們說：
\"這麽點小事算什麽，包在我身上。
今天是你倆的大喜之日，你們該笑著才對，多一點喜氣洋洋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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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我們笑，就這樣笑。
\"冉秋葉聽他說能解決問題，心情立刻放鬆不少，麵上多了絲笑意。
回到四合院，二爺爺早有安排，巷口的人已在等他們。
新嫁娘一下馬車，鞭炮聲便炸響開來。
眾人簇擁新人向中心庭院走去，在二爺爺主持下完成了結婚前的宣誓，接著婁曉娥和於莉這對年輕的夫婦像模像樣地護送兩人到新房去。
因為冉家出了意外，冉秋葉身邊缺少伴娘，因此不得不讓婁曉娥他們在旁邊幫襯著，防止院子那些小男孩起非分之想。
楊冔回到門外，指示劉光明他們將新娘的陪嫁搬入，接著鎖上車門，自己帶著李杠來到中心院落秦淮如的家。
秦淮如家已全體出動參加傻柱家的喜宴，隻留秦京茹在家。
身為農村來的她與鄰居都不太熟，因此沒隨大家前往。
操持宴席的是大食堂的王師傅，廚藝雖次於傻柱但也是頗為不錯，很快就擺上了冷熱搭配、兩大碗燉品。
廚房內香溢四方，獨自待在家裏的秦京茹聞著香氣，心頭癢癢，透過窗戶窺見院子裏人們大口喝酒進餐的場麵。
此時，她突然看到楊軍帶著一位相貌還算英俊的男人走向秦淮如家，她的心莫名加速跳動，臉頰有些微紅發熱。
回想起昨晚楊軍提到的介紹城裏的男友，她認定眼前這位陌生人必然是來與自己相親的人選。
她迅速站起身，忙亂地整理衣衫，雙眼期盼地望向門口方向。
\"呀，軍子來了，這位就是京茹的對象吧，真是精神飽滿呢。
\" 正埋頭進食的秦淮如看見楊軍領陌生人進自己的家，連忙起身迎接。
\"嫂子莫亂講，人都未見過麵，怎麽就成了對象？\" 秦淮如審視了李杠精一番，見到他身穿潔淨中山裝，口袋插了兩支鋼筆，是個明顯的公職人員模樣。
加上手上提的兩大袋子糕點，她心底不禁雀躍。
\"這隻是早晚的事，隻要這同誌見到咱們家的京茹，定會滿意得很。
\" 秦淮如一邊說一邊引領客人進屋。
這一幕恰好被正席的賈張氏看在眼裏，連忙交代了幾句話，便悄悄地溜出屋子，在自家門口附近躲起來。
室內，楊軍介紹了李鐵柱和秦京茹兩人：
\"這是戰友李鐵柱，在糧站工作，每月薪資八十七塊五，在城裏有幹部公寓呢。
\"
之後，他為李鐵柱引見秦京茹:
\"這位秦京茹，來自城鄉結合部秦家村，今年才十九歲，不但長得漂亮，人還非常勤快紮實。
\"
提到\"腳踏實地\"時，楊軍意味深長地拍了拍李杠精的肩膀。
李杠精對秦京茹極為滿意，從一進屋開始，他的目光便從未從她身上離開過。
他認為秦京茹甚至比楊軍描述的更加迷人，尤其是她的純潔氣質與楚楚動人的表情讓他心生保護之念。
這個女孩皮膚白皙，完全沒有鄉下女子的模樣，特別是她那對水靈靈的眼睛，仿佛傾訴著無盡的韻味。
而秦京茹對李鐵柱的評價也不賴，盡管年紀偏大了些，但其他外在條件都相當理想。
知道他在糧站工作後，她滿心歡喜，仿佛生活中不再為吃飯犯愁，每月那87塊五的工資足以媲美堂姐三個月在車間辛辛苦苦的打鐵報酬，讓她更添好感。
見到兩人都互相認同，秦淮茹雀躍地雙掌一拍提議：“我覺得……就這樣決定了吧。”
“我也認為不錯。”秦淮茹剛說完，李鐵柱立刻表態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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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那個……\"楊軍斜視著李鐵柱，暗示他注意行為舉止不要太粗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