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不可滅,隨著洪荒世界的逐漸發展,生靈的不斷誕生,滋生的魔物會越來越多。群魔需要一個王者去統領約束他們,而羅睺正是被天道選中的魔祖。


    與之對應的便是道祖鴻鈞,鴻鈞心xing淡漠涼薄,一生追求大道而終不可得。心有大道,卻生不逢時。天道已誕,大道終是不可求。鴻鈞有大智慧,有大毅力,亦有大功德,更是得半塊造化玉碟,身懷大造化之人。天道選其,補齊自身不足,以鴻鈞管理洪荒正道之界。


    麵對天降的機遇,鴻鈞與羅睺一樣,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對自身最為有利的道路,他選擇以身合道,補齊天道,走向他現階段所能達到的最高境界。待到合道之後,他亦不滿足,將尋更高境界。


    天道之上是為大道,大道之上又為何?道,終為何物?


    這是吾等修道之人,終其一生所尋之真理。


    ————


    鴻鈞抱著葉川澤,走在漫長而彎曲的長廊上,月色照得他的臉忽明忽暗,掩去了他臉上的萬般qing緒。長廊的盡頭往左拐,便是到了北苑,葉川澤便是住在這裏。


    鴻鈞抱著他,往北苑走去,在後花園裏恰好遇見了原始、通天二人在花園裏下棋。


    原始、通天二人看見了鴻鈞,麵色微驚,當他們看見鴻鈞懷中抱著的人時,不禁神色微動。兩人張口想要說話,卻被鴻鈞製止了,鴻鈞微微搖頭示意二人不要出聲。原始、通天二人見狀登時閉嘴不語,心中猜測鴻鈞是不想吵醒了睡著的葉川澤。


    鴻鈞目光淡淡地看了他們二人一眼,任何抱著葉川澤繼續往前走。


    待到鴻鈞走遠之後,通天才開口說道:“沒想到師尊竟然會前來,二哥,你說師尊和葉師弟是不是有些什麽?”


    原始手執棋子,嗓音冷冷道:“你終於發現了嗎?”說著便落下一子,語氣輕描淡寫道:“師尊和葉師弟,應當是舊識。”


    “誒?”通天驚訝道。


    “若非舊識,師尊何需如此上心。”


    “誒!我怎麽沒想到,還是二哥聰明。”通天聞言,頓時神色恍然大悟。


    原始目光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說道:“你什麽時候能想得到這些?別誇我聰明,被你誇我可是一點也不感到高興。你若是能稍微長進一點,我和大哥也能省下不少心。”


    通天聞言不禁神色訕訕,道:“二哥,你今日話太多了。”


    原始聽後,不禁怒了,“你還嫌我話多!你若是省心點,我何需話多?你看看這些年來,你都是做了些什麽事qing……”好似打開了話簍子一般,原始開始吧啦吧啦地開始講個不停,訓斥自家幼弟。


    通天見他神色動怒嘮叨個沒完,暗自不動聲響地動了下棋盤,藏起了幾顆棋子,然後說道:“二哥,你輸了。”


    原始聞言,登時止住了話,語氣斷然道:“這不可能!”


    然後立馬低頭看棋盤,幾秒鍾之後,一聲怒吼,“通天!你又擅自改動棋盤!”


    “二哥,息怒!息怒!”


    “通天,我告訴你,你此等行為實在是興致太過惡劣……”吧啦吧啦,原始又開始訓人了。


    通天藏在桌下的手暗自捏著幾顆棋子,臉上神色笑意吟吟地看著,坐在對麵神色憤怒地說個不停的原始。二哥這樣,嘮叨個沒完,也是別有一番qing趣。比起平常的那副冰山臉,要有趣的多了。


    再說那邊鴻鈞,來到了葉川澤的屋子,鴻鈞推開門走了進去。


    他掃視了一眼屋內,擺設很是簡單。屋子的正中間擺著一張案幾,和兩張用蓆子簡單鋪就的座位。正上方,擺著一個打坐入定用的團蒲。然後就是幾個架子,一張chuáng,很是簡單的一間房子。


    鴻鈞看著屋內的擺設,不禁皺了眉。這樣一間簡陋的屋子,一點人氣也沒有,像是那種隨即可入住也隨即可離開的暫居之地。不像是那種可長久居住的居所,沒有人氣。


    他微微蹙眉思索了會,然後抱著葉川澤走了進去,走到chuáng邊,將人給放在了chuáng上。


    葉川澤一接觸到chuáng,便順勢打了個滾,翻了幾下身子,登時滿頭的黑髮就散亂了,衣襟拉扯的更開了,露出了胸前的一大塊腹肌,xing感而結實的腹肌,讓人很有上前摸一把的衝動。


    “熱……熱……”醉的神誌不清的葉川澤嘴裏含糊不清地嘟囔著。


    鴻鈞聞言,不禁眉頭緊蹙。那酒的後勁很大,葉川澤酒量不好,今夜又喝了不少酒,想來如今是酒勁上來了,心裏燒得慌,才覺得熱。


    鴻鈞見他滿臉通紅,翻來覆去難受得緊的模樣,不禁心中有些後悔。


    今夜給葉川澤喝的酒,是他上次與羅睺拚酒輸了之後,心中不甘,重新釀製的新酒。這酒的力道很足,後勁很qiáng,追求的便是要入腹如火燒,韻味醇厚。


    葉川澤之前從未喝過酒,酒量並不好,如今一上來就是這麽烈的酒,肯定是受不了的。


    鴻鈞見葉川澤實在是難受的緊,緊蹙的眉頭許久不曾鬆開。半響之後,才一聲不吭的轉身離去。


    許久,才見他回來,回來之時,手裏端著一個打滿水的木盤,木盤裏放著一塊紗布。


    鴻鈞用紗布沾著水擦拭葉川澤的臉,從額頭到臉頰,再到脖子,鎖骨,一路往下擦。


    他目光微蹙,看著葉川澤包裹在衣物裏的身體許久,最終,伸手脫去了葉川澤身上的衣物。那沾著冷水的紗布,給他全身上下擦拭了一遍。


    葉川澤的身材很好,四肢修長有力,腹肌結實xing感,皮膚白皙健康。因為酒勁上來的緣故,渾身上下泛著一絲紅意,像是一隻煮熟了的蝦。


    鴻鈞的手擦過葉川澤胸前的兩點時,葉川澤渾身一個戰慄,胸前那殷紅的兩點登時挺立了起來,嘴裏發出了一聲含糊的呻吟。鴻鈞聞言,手一頓,而後又很快的恢復正常,繼續淡定如常的給他擦拭著全身。


    直到天快亮的時候,鴻鈞才停住了動作,看了一眼睡得安穩的葉川澤,端著木盤轉身離去了。


    第54章 欺師犯上


    一夜很快的過去了,天色漸曉。


    第二天,葉川澤醒來的時候,隻感到頭一陣陣的疼。他一隻手揉著額,一邊心下感慨,宿醉的滋味真不好!下次,再也不多喝酒了。他掀開被子,卻發現……自己全身是光溜溜的一片!


    咦?咦?是誰脫了他的衣服?


    葉川澤蹙眉思索,開始回想昨夜的事qing。苦思冥想許久,卻沒有絲毫印象。記憶斷裂在他喝醉了酒,醉趴在桌子上那一刻,至於之後的事qing,他完全不記得了。


    沒錯,他、完、全、不、記、得、發、生、了、什、麽、事、qing!


    所以不管是酒後失言,酒後失態,還是酒後亂xing……他都想不起來了,他完全不知道自己gān了事qing!雖然葉川澤估摸著自己的酒品應該是很好的,酒品如人品,他一向對對自己的人品很有信心,但是……萬事不排除意外的可能xing。葉川澤心下開始不好了,又聯想到自己身上那光溜溜的一片,糟糕……他開始往不純潔的方向腦補去了。


    葉川澤趕緊地搖了搖頭,把腦海裏那點不純潔的念頭給甩了出去,腦補誰都可以,但是絕不能腦補鴻鈞啊!那可是鴻鈞,是道祖啊!那天山雪蓮、高嶺之花一般的人物,平日裏便是多看一眼便覺得是侮ru,更何況還是這樣……這樣去腦補。實在是罪該萬死,活該被雷劈啊!


    葉川澤狠狠地一拍腦袋,都說喝酒誤事,他以前不信,他現在信了!經過這麽一番腦補,他如何去麵對鴻鈞!悲劇的,他發現他已經無法正視鴻鈞了。唯一慶幸的是,他昨晚喝酒的對象不是女人。若是一個女人,如果他真的酒後那啥了,那可是要負責的。


    等等……哪裏不對?如果對象是男的,酒後亂xing,就不需要負責了嗎?葉川澤表示,大家都是男的,誰也不吃虧,大丈夫男子漢就不該這樣斤斤計較。


    葉川澤一貫看得開,沒有那些迂腐食古不化的觀點,對於男子之間的同xing戀愛並不歧視也不排斥,當然也不接受就是了。他一直覺得自己是個異xing戀,雖然無論是以前還是現在他都沒有喜歡上過一個女子,但是他也沒喜歡上一個男子不是?根據yin陽調和之理,他覺得自己是喜歡女人的。


    縱然他打基三的時候,身邊很多賣腐搞基的漢子,但是他依舊是堅持本心,在基佬遍地和百合盛開的基三裏成為光榮的該被燒死的異xing戀一枚。


    縱然,曾有無誰人告訴過他,“每一個男人在遇到自己喜歡的那個男人之前,都認為自己是異xing戀。”他依舊堅信自己是不會看上一個和他同xing別的硬漢子的,對於同xing,他隻有敵意和戰意。


    殊不知,男人之間最高的友誼便是壓倒你,gān死你!所謂敵意和戰意,最後都會化為無窮的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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