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器好不好用,吳雲東一點都沒看出來,但是他相信圖錄涅夫,絕對不會糊弄他。


    有了這玩意兒,其實比小泉加一準備的炸彈要強了太多,畢竟這東西發射簡單,而且打完就走,等到東陽警備廳封鎖搜查的時候,有了雅馬哈的他們,恐怕早就沒影了。


    現在時間不到十點,吳雲東扭頭看了眼圖錄涅夫問道:“準備幾點動手?”


    “早上五點!”圖錄涅夫早就做好了預案,發現吳雲東還在看著他,隻好解釋道:“這裏天亮的時候,是五點四十分左右,但是五點二十分左右,附近就有人活動了。”


    “照你這麽說,我們隻有十分鍾的時間動手了?”


    “用不了十分鍾,我用這玩意兒,三分鍾足矣。”


    “三發炮彈全打出去?”


    “對呀,有問題嗎?”圖魯涅夫奇怪地看著吳雲東,問道:“這玩意兒我在部隊上用的太多了,一發多長時間,我心裏有數。”


    “可是我想來一發啊!”吳雲東急了。


    這家夥怎麽回事兒,不是說好要自己動手的嗎?怎麽自己都來了,他卻想吃獨食呢?


    “老板,你確定要來一發?”


    “不然呢?我大老遠的跑這兒來,難道就為了看你裝逼?”


    “我……”圖錄涅夫臉黑了。


    過了一會兒,他才試探著提醒道:“老板,這玩意兒反坐力力很大……”


    “能讓我飛出去嗎?”


    “那倒是不會,但是我擔心你打不中啊!”


    “你不是調好坐標了嗎?”


    “可是……”圖魯涅夫眉頭都快皺成了疙瘩,發現我一定是真的一點都不懂,隻好耐下心來解釋道:“反坐?你扣扳機的時候,導彈發射出去的瞬間,巨大的反坐力,會讓炮口上調……”


    “你的意思是說,在我扣了扳機之後,必須要讓炮口穩定,對吧?”


    “對,稍微有了誤差,導彈預定的參數就會產生誤差。而且……這不是肩抗式火箭筒,是肩抗式導彈,和米國產的毒刺一樣,可以防空。”


    “你說那麽多幹嘛?我以後又不打算做軍火販子?”無意的翻了個白眼,從箱子裏直接把發射器取了出來,扛在肩上問道:“來,現在教給我,怎麽使用這玩意兒?”


    看著他的吝嗇,圖錄涅夫無奈地聳了聳肩,知道老板的牛脾氣犯了,他說什麽都不會起作用。


    隻不過對於吳雲東的執著,他倒是非常欽佩。


    畢竟他的年齡,比吳雲東大了十幾歲,比吳雲東更清楚當年,東洋人對華夏國人的傷害有多麽殘暴。


    至於東洋人的淨果神社,裏麵都供奉了什麽玩意兒,他也遠比吳雲東更加了解。


    隻不過吳雲東執著親自動手,這一點讓他很是懷疑,吳雲東的祖上,是不是有人被東洋人殘害過。


    也就是吳雲東不知道他心裏怎麽想的,如果知道的話,很可能會告訴他,他的祖上沒被東洋人殘害過,但是他的同胞被殘害過,那些人,也可以說是他的家人。


    圖魯涅夫教的非常仔細,吳雲東腦子又特別聰明,而且還關係到能不能親自動手報仇,他自然學的也非常用心。


    試驗了幾次之後,圖魯涅夫也不得不承認,吳雲東真的生錯了年代。


    如果這家夥出生在戰爭年代,就憑這種恐怖的學習速度,估計肯定能混個將軍當當。


    可他轉念一想,人家雖然沒混上將軍,可現在的她,就連很多將軍,都要主動對他示好啊!


    現在的吳雲東,單單掌握的財力,就絕對不次於俄羅斯那些經濟寡頭。


    最重要的,還是吳雲東的所有錢,都是清清白白賺來的,沒有一分髒錢。這一點可不像那些經濟寡頭,每一分錢都沒個幹淨的。


    這兩個人,一個腦子裏胡思亂想,一個滿心期待著親手複仇,結果好幾個小時,兩個人愣是一個睡覺的都沒有。


    時間一直到了淩晨四點三十分,圖錄涅夫就對著臉色焦灼的吳雲東擺了擺手:“老板,你要沉住氣啊,就你這個精神狀態,我都不敢讓你發射了。”


    “少說屁話,今天就算天王老子來了,我也得親自來一發。”


    “好吧。”圖錄涅夫知道自己說了也是白說,隻好鬱悶地咕噥道:“你這麽有錢的大老板,竟然還要親身冒險,真搞不懂你心裏怎麽想的。”


    “我想的很簡單。”吳雲東盯著手腕上的手表,輕輕說道:“我要讓東洋人明白,華夏人沒有忘記仇恨,始終有人在想著複仇。”


    說到了這兒,他忽然想起了前世看過的,那首不知道是誰寫的《東京賞花》,忍不住輕聲說道:


    待到秋來九月八,我花開時百花殺。


    富士山下揚漢旗,櫻花樹下醉胡姬。


    待到紅旗滿天下,馬踏東京賞櫻花。


    一朝城破櫻木絕,回首故人千萬甲。


    “臥槽!”圖錄涅夫忽然爆了句粗,然後滿臉衝白底給吳雲東豎起了兩隻手的大拇指:“老板,你這首詩做的太牛逼了可,叫人聽得汗毛都豎起來了。”


    “激動毛線啊你?”吳雲東滿臉無語,給了圖錄涅夫一個白眼之後,無奈地說道:“這是別人做的。”


    “甭管是誰做的,我就感覺從你嘴裏念出來,聽的太舒坦了。”


    “是吧!”想起當初自己聽到這首詩的時候,心裏的那種想要把小鬼子斬盡殺絕的衝動,吳雲東忍不住抬頭看向了遠方。


    他知道,距離這個地方兩公裏不到,就是那個臭名昭著的淨果神社。


    而那個目標,就是他今天的最終目標。


    盡管這首詩後麵還有,可是他感覺不怎麽合著押韻,而且聽起來也沒這幾句霸氣,所以就沒怎麽記住。


    “來吧老板,我們把東西搬出去。”圖錄涅夫招呼了聲吳雲東,先抱著裝著導彈的箱子上了地麵。


    吳雲東扛著發射器上了地麵,等他發現圖錄涅夫正在擦拭導彈的時候,奇怪地問道:“擦這麽幹淨幹嘛?髒了不炸?”


    “不是!”圖錄涅夫從兜裏掏出了兩副手套,解釋道:“不能留下痕跡。”


    “我們在這個國家又沒有手印,她們上哪兒找我們去?”


    “老板,有備無患啊!萬一有人懷疑到你頭上,暗中偷走了你的手印,到時候跟這邊比對一下,你那個時候咋辦?”


    “老子不承認,她們能有什麽辦法?”


    “他們是沒有辦法,可你想過沒有,你的安全源頭我們保護,或許沒有問題,可這個國家的死忠分子,到時候暗殺你家人,你怎麽辦?”


    “臥槽!”吳雲東忍不住爆了句粗,立馬拿起手套戴在手上,隨後拿起塊破布擦拭發射器。


    他可以為了報仇而死,可他卻不想看到,他的家人有一丁點的危險。


    哪怕一點苗頭,那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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