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著徐瑾軟的就像沒有骨頭一樣的小手,還有對方臉上帶著魅惑的風情,吳雲東腦子一陣暈乎。


    自打出生以來,眼前這個徐瑾還是他見到的第一個熟、女。不是這女人長得有多漂亮,而是這女人身上的那股風情,簡直成熟的讓人驚歎。


    尤其是這身旗袍,讓著女人的身材呈現出一種讓任何男人見了,都要大流口水的弧線。還有對方臉上無時不在的媚笑,走路時腰肢扭擺的弧度,就是一個字能夠形容:騷!


    這特碼就是騷到了骨頭裏啊!


    盡管內心震撼,可吳雲東前世就知道,越是外表這麽放蕩的女人,就越是男人的致命毒藥。


    不扯別的,就憑馮曉鋼對她的態度,還有剛才徐瑾說過,老馮都是他哥哥小弟這件事,他也不敢對這女人有絲毫的輕視,更不敢有絲毫的猥褻之心。


    因為馮曉鋼出身大院,雖然父輩的能量已經消失差不多了,可徐瑾這邊估計還沒事兒呢。


    姓徐的啊,萬一跟那位老元帥是一家子,他不是玩火嗎。


    所以,他的手指和對方稍觸即分,笑著誇讚道:“四姐真好看。”


    “哎喲。”徐瑾立刻捂住了小嘴兒,一陣誇張的嬌笑中,胸前立刻晃動出了層層波浪,嚇得吳雲東都擔心旗袍的質量了。


    尼瑪,這麽個晃蕩法,萬一料子不好撐裂了咋辦?


    “小弟弟不但長得帥,這小嘴兒也很會說話呀。”徐瑾一邊笑著,一邊湊到了吳雲東身邊,卻回頭衝著馮曉鋼喊道:“鋼子,把這位小弟弟讓給我玩玩兒咋樣?”


    “臥槽。”吳雲東臉黑了。


    把老子讓你給玩玩兒?這還是拿老子當玩具了啊?可你也太小瞧人了,老子可不是個小弟弟,就怕你被玩壞了啊!


    當然,這種話他是打死都不會說的,反而還笑嘻嘻地附和了一句:“姐啊,玩人可不是個好習慣,再說誰玩誰還說不定呢,您說對吧?”


    “東子,你胡鬧什麽?還不快點給四姐道歉。”馮曉鋼被嚇得臉都白了,心說這家夥這是初生牛犢不怕虎,怎麽誰都敢調戲啊?


    吳雲東雖然創下了價值過億的產業,可那點錢,比起徐瑾背後的能量,非但沒有半點可比性,說九牛一毛都算抬舉吳雲東了。


    這麽懸殊的差別,人家想碾死吳雲東,那就跟碾死一個小螞蟻差不多。


    就因為清楚這個,所以他才擔心吳雲東口無遮攔,激怒了這個滿京都無人不知的變臉狂魔。


    可讓他驚訝的是,吳雲東還沒道歉,徐瑾卻回頭罵道:“道什麽歉?小弟弟說的不對嗎?我們兩個玩兒起來,還真說不定誰玩兒誰呢?你說對不對呀,小弟弟……”


    “臥槽!”吳雲東見她小手直奔自己下三路,就被嚇了一跳,趕緊向後退了兩步:“四姐,君子動口不動手哦。”


    “君子?”徐瑾挑了挑眼眉,給了吳雲東一個充滿挑逗的媚眼:“小弟弟,姐姐是女人,是唯女子與小人最難養也的女人。”


    “呃……”吳雲東張張嘴,隨後哈哈笑了:“四姐這話可說錯了,您這樣的性格,如果擱在古代,那就是花木蘭穆桂英一類的女強人,那些小肚雞腸的女人,哪有資格和您比較啊!”


    四姐臉上的媚笑微微一僵,隨後就衝著吳雲東挑了挑大拇指:“小弟弟,你這馬屁拍的別具一格,姐姐喜歡。”


    這話說的有點直接,用的吳雲東都不知道該怎麽搭話了,好在徐瑾也根本沒等他回話,就扭頭看向馮曉鋼:“鋼子,你不是想到了個好劇本,想把他拍出來嗎?怎麽?這位小弟弟就是你新找到的金主?”


    “不……”盡管丁淑茂提示過,可馮曉鋼還怎麽打算從吳雲東手裏搞錢。


    畢竟吳雲東太年輕了,即便手裏有些錢,他估計也被那些企業掏空了,再加上吳雲東對他那麽親切,他還感覺不好意思下手呢。


    所以,麵對徐瑾的玩笑,他急忙否認:“四姐,東子就是找我拍個廣告。”


    “廣告?”徐瑾眼睛一亮,扭頭看向吳雲東問道:“原來你叫東子啊。”


    吳雲東臉一黑,心說剛才我都介紹了啊,你自己沒聽清還能怨我?


    不過和高芸幾個女人尤其是好孫紫霞打過交道之後,他就更明白不能和女人講道理了,所以立刻笑著說道:“四姐,我小名叫東子……”


    “哎呀,那以後我也叫你東子吧。”徐瑾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麽,竟然又捂著嘴笑了起來。


    吳雲東三個人被她笑的毛骨悚然,可又不敢或者不好意思打斷,隻好尷尬地跟著幹笑。


    幸好服務員端來了飯菜,這才打斷了徐瑾的笑聲。可等飯菜擺好之後,她居然沒走,反而笑嘻嘻地靠著吳雲東坐了下去,還扭頭問道:“東子,你家原來還是個幹企業的啊。”


    “呃……算是吧!”吳雲東不能說企業都是自己搞起來的,就含含糊糊地承認了。


    馮曉鋼和陳培斯都和徐瑾想的差不多,所以吳雲東點頭,他們也沒有絲毫的懷疑。


    徐瑾卻像個好奇寶寶一樣,端起服務員倒滿了的酒杯,笑道:“東子,姐姐能認識你這麽帥的弟弟,簡直就是老天爺給的運氣,所以我得跟你喝一杯。”


    吳雲東不清楚她的酒量,本能瞥了眼馮曉鋼,誰知徐瑾卻笑嘻嘻地說道:“不用看他,要說喝酒,我能喝他仨。”


    “哎呀,那我可不敢跟你這種酒仙喝酒!”吳雲東趕緊做出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笑道:“萬一你把我喝醉了咋辦?”


    “喝醉就住下唄。”徐瑾一臉的理所當然,還靠近吳雲東笑道:“東子,姐姐在這裏有套院,要不今晚上你住那裏。”


    “那可不行!”吳雲東下意識向旁邊的躲了躲,心裏也對徐瑾的放蕩有些反感了。


    他喜歡美女不假,可卻不喜歡作風不正派的公交車。


    不過看在馮曉鋼的麵子,還有對方身份的神秘上,他才沒做出什麽出格的舉動,隻是笑著解釋道:“四姐,等會兒我跟鋼哥商量好之後,我們可能連夜回我老家。”


    “你老家……”


    “東山,平禹。”


    “平禹啊!”徐瑾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可眼睛卻猛地一瞪:“平禹,吳雲東,難道那家正東三輪就是你家做的?”


    吳雲東沒想到她居然也知道正東三輪,不由奇怪地問道:“四姐,你也知道正東三輪?”


    “當然知道了。”徐瑾來了興趣,拉了下椅子靠近吳雲東問道:“東子,你那企業上了內參,不僅我知道,我爺爺應該都知道了。”


    麵對吳雲東疑惑的目光,徐瑾才想起自己還沒介紹家世,可她卻不願意介紹,隻好指了指頭頂:“反正是上麵的人,你大概也能猜到的。”


    “臥……”吳雲東下意識就想爆粗口,可想到對方爺爺是位老前輩,還給這個國家流過血,後麵那個字就被他硬生生咽了下去。


    對於那些為國留學的先輩,他不但尊敬,還特別的崇拜。無論前世還是今生,這一點從沒改變。


    他端起酒杯,鄭重其事地對徐瑾說道:“四姐,剛才小弟多有冒犯,就用這杯酒向您們家老爺子道個歉。”


    說完,他也不等徐瑾說話,就仰頭把酒幹了。


    他這副舉動,讓徐瑾似乎有些意外,不過愣了片刻,她就笑嘻嘻地說道:“剛才我就看你小子拍馬屁拍的很另類,這次更另類了啊。”


    “不是拍馬屁!”吳雲東臉色嚴肅,仿佛談論前輩的時候,他笑一下就會褻瀆那些前輩一樣,鄭重說道:“四姐,我從小就崇拜您們家老爺子那樣的英雄,而且我也從來不會對老爺子那一輩人拍馬屁。如果我那麽做,那就是對那些老英雄們的褻瀆。”


    徐瑾被他搞得有點蒙,看了好一會兒,她也沒從吳雲東臉上看到任何的變化,除了真誠再沒了其他,才終於相信吳雲東不是因為猜到了她的家世,想攀龍附鳳。


    “好!”確定了吳雲東的為人,她心裏也有些激動起來,畢竟有人還沒忘掉他們家老爺子的功勞,作為晚輩,她怎能不激動呢?


    她端起酒杯,笑道:“東子,就衝你這句話,姐姐也得跟你喝兩杯。”


    既然對方的長輩,是自己崇拜的人,吳雲東哪會拒絕和自己偶像的完備喝酒,所以也端起了剛被服務員倒滿的就酒杯:“四姐,既然你要喝,那當弟弟的就舍命陪君子了。請!”


    他搞的這麽莊重,徐瑾忍不住被逗笑了:“東子,喝個酒而已,別這麽客氣,姐姐先幹了。”


    她倒是豪氣,還真就幹了一杯,吳雲東自然不會示弱,也跟著幹了一杯,兩個穿著旗袍的服務員急忙提起酒瓶過來倒酒。


    吳雲東本來還想自己倒酒,卻發現馮曉鋼兩個人都沒阻止,也就打消了那個心思。


    或許是他態度的轉變,徐瑾也沒了剛才的妖冶放蕩,尤其幹脆利落的喝酒方式,竟然充滿了霸氣。


    連續喝了幾杯,徐瑾才笑著問道:“東子,為什麽我沒在報紙上看到你父親的名字,他應該是創始人吧?”


    “呃……”吳雲東沒想到她提起這茬,不由摸了摸下巴。


    麵對徐瑾好奇寶寶一樣的目光,他隻好苦笑著說道:“四姐,我父親就是個普普通通的農民。”


    “農民?”徐瑾一愣:“那正東集團……”


    “我的。”吳雲東苦笑著摸摸下巴,尤其是麵對滿臉呆滯的陳培斯和馮曉鋼,他忽然有了種自己在裝逼的感覺。


    可這不是裝逼,這是事實啊,所以他無可奈何地聳了聳肩:“四姐,正東集團是我創立的……”


    “咣當!”徐瑾趕緊扶住了碰倒得酒杯,滿臉驚愕地問道:“東子,你不是跟姐吹牛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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