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ne的名字,不佳的成績,用“unfortable”諷刺《fortable》是虛偽的宣言,untouchable說得則是ts旗下一個發展得不怎麽樣的雙人嘻哈組合,現在其中的一個成員sleepy有了點名氣,至於成名原因有點難以啟齒,因為與以噸位著稱的搞笑藝人李國主的cp感。李國主的風評不錯,國民對於他們以朋友的關係“營業”沒有太反感,不過肯定會有人看不慣的。


    one去個yg都被罵呢。


    鄭智雍聽到了diss以後才發現原來one也在,他站起來讓自己看得更清楚一點,終於看清了一身黑衣坐在陰影裏的one。對於diss,他隻是淡淡地笑了笑,沒有第一時間就站出來反駁。有人問起他隻是說:“都說完了嗎?”


    我一個個地吵多累啊。


    鄭智雍不禁露出了微笑,“失陪一下”,他和身邊的人說了一聲,悄無聲息地挪到了one的身邊,“好久不見”。


    “哦?”one知道鄭智雍在,但對於他過來這件事有些意外。


    “我想知道你會怎樣回答,diss戰的時候,是純粹地指出對方的問題。”你挑我的毛病,我挑你的毛病。


    “說到這個,我還要謝謝哥”,one說,“沒有事先的練習,我可能會在麵對西出口哥的時候忘詞”。


    one的心理素質是不太好,但是鄭智雍提前預料到了西出口會怎樣diss,還展現出了更強的壓迫感,one在鄭智雍麵前忘詞了一回,從西出口嘴裏聽到相近的話還怯場的話,那也實在太過分了。


    “幫朋友的忙而已,結果如何還是取決於你”,鄭智雍說,“相比感謝,我更喜歡聽到你說你沒有把我說的話當回事”。


    “這……”one拉出了一個疑惑的尾音。


    “我是為了diss戰演習說出那些話的,不是我認同那些內容。”one去yg的決定算不上多麽明智,但那不是問題的根本所在,重要的是one和鄭智雍一樣有一張在rapper中數一數二的臉,卻沒有鄭智雍那樣能鎮住人的說唱實力和創作才華,作為rapper實力配不上人氣,有爭議是早晚的事情。而鄭智雍充其量說他去yg操之過急,有了與能力不相匹配的野心——就算那樣也有些自以為是的感覺,畢竟鄭智雍又不是one肚子裏的蛔蟲不知道他在想什麽,one punch的解散他是絕對不會拿來說事的,one punch本來就是一個限定組合,one在合約到期後離開,契約上沒有任何問題,再說道義,組成one punch是各取所需,沒有誰欠了誰那一說,成員之間年齡相差八歲的二人組合,本來就是很難長久地走下去的。


    但鄭智雍無須將這些一一言明,one也不會刨根問底。“你好像能理解很多事,什麽都不討厭”,他隻是這樣感慨,“除了酒駕”。


    “不,我討厭很多事,像幾乎所有基於主觀的、對無辜者的傷害,特別是酒駕。”鄭智雍說。


    “爭辯過也控訴過,到了夏天,回憶裏留下深深一筆,終於翻篇,不知道會有多少遺忘多少改變,那是順流放下的浮木,我已上岸。”


    鄭智雍最後還是說了幾句rap,心平氣和地與大家談了談他的心情。


    “雙手不隻用來揮舞利劍,還有藝術和美食,漫長珍貴的時間。所有愛著的事物,都用心地守護了,指引著我的路,隻有我的意願。”


    鄭智雍說rap的口吻感性,說的話卻沒什麽特別的。過去的事都過去啦,我對結果基本是滿意的,不要求更多了,開開心心地過自己的日子多好,有那麽多事情值得去做呢。


    有誰天生是個鬥士呢?


    鄭智雍說完這段以後撤退,回到了景利恩那邊,女rapper們對鄭智雍的態度倒沒什麽意見,隻是出於好奇在合情合理地八卦:“thinker的意願是什麽?”


    “嚐試新的體裁吧”,鄭智雍明朗地回答,“內容上很難再深刻了,我又不是思想家”。


    “嗯,你是思考者。”景利恩說。


    鄭智雍哈哈一笑,還沒等他想到接下來應該說什麽,景利恩就上去說rap了。


    有人說:“接下來的是cypher,一個人結束以後給出下一個單詞,第一個詞是thinker,誰先來?”


    景利恩舉手:“我我我。”


    鄭智雍無語地看著周遭那些年輕乃至稚嫩的臉龐,年輕人的聯歡會果然很會玩,cypher還能這麽搞。


    反正他是不會上去的,就算被點名也一樣,不擅長freestyle的事鄭智雍說過百八十遍了,誰還能勉強他不成?


    言歸正傳,景利恩搶到了“thinker”這個詞,但沒有拿它做什麽譁眾取寵的事,她隻是小小地嘲笑了鄭智雍一下,用“thinker”做自己的藝名,也因為深度成名,長時間不出有深度的作品的話小心粉絲爬牆。


    鄭智雍:……好吧。


    他像idol的地方又多了一條。


    reg工作以後難得露臉居然沒罵人,觀眾們紛紛質疑她是不是因為對方是鄭智雍就嘴下留情了,被景利恩直截了當地懟了回去:“好不容易遇到一個不罵我的,我罵他幹什麽。”她理所當然地說。


    “噢——————”


    後麵的發展就越來越有聯歡會擊鼓傳花的感覺了,即使不親身上陣,圍觀看戲也是件很有趣的事。用到的詞有“thinker”這樣有名rapper的藝名,更多的是像“暴力”“救命”乃至“我愛你”這些刻意為難人的詞,鄭智雍全程當觀眾,隻是在有人給出了某個黃色詞語的時候笑著抬高了音量:“這裏有不少未成年人,注意場合。”


    “唉,現在未成年人什麽都知道的。”


    “未成年人與未成年人不要緊,成年人與未成年人是犯罪”,鄭智雍說,“粗淺的了解和真正的明白是有很大區別的,教一點好的東西吧”。


    他的這番言論自然不討人喜歡,無論是成年人還是未成年,不過鄭智雍的態度挑不出問題來,對方也隻能在小本本上默默地記上一筆“thinker的想法很奇怪”,明麵上卻隻能說:“那換一個詞吧,老師。”


    理所應當地,中二少年們開始了對老師的吐槽。


    cypher繼續進行,單詞繼續更換,直到一個詞的出現。


    ——懺悔。


    選擇這樣的一個詞做cypher,要做的肯定不是用文字遊戲粗略帶過,因此在場的人們猶豫了一瞬,而在他們的猶豫結束之前,有人搶過了話筒。


    verbal jint。


    “錯誤不能挽回,剩下看上去很虛偽的、我的懺悔,我在這裏悔恨著,當時卻沒有任何東西,阻擋我的行為。”


    全場都安靜了。


    hip-hop的一個重要標籤是“刺激”,而刺激這個東西並不體現在用了多少髒話上,重點在於內容。就好比現在,差不多是在場rapper裏資格最老的verbal jint飄到台上,平鋪直敘地說rap,卻讓在場的所有人背後的汗毛都炸了起來。


    這這這這……他是在說什麽?


    “又一個洋酒之夜,三聽啤酒,還沒有醉,我在車裏發呆,為剩下的半年,過了一陣子,握住了方向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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