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雲頓時訕訕,「還是不了, 師尊讓我三個子也贏不了。」他才不主動找虐。


    清然恨不能捂住臉,假裝不認識行嗎,二師兄又在丟人了。


    這一局邱知秋和望京下的時間久了點, 最後以平局收手。


    邱知秋一顆一顆撚著棋子收回來,望京苦著臉不下了,「等我什麽時候也結嬰了,咱們再下一局。」他心算能力是很強,但算計過多也會精神疲累。


    仙魔大比先是來到此的各宗門弟子報名參賽, 最後選出五百名弟子兩兩比試,每比三局兩局勝利可入下一輪,這樣便要耗費掉大半個月的時間。


    有清微帶著望京熟悉規則,邱知秋很放心, 他則更多的把注意力放到了魔宗宗主頭上。


    魔宗宗主身份可以比擬四大宗門中的掌門,按理來說是不用來大比現場,但仙宗這邊出了明山老祖結嬰期, 魔宗宗主便也來撐陣, 隻是這些時日裏, 邱知秋和他一次都沒有見過麵,也算是王不見王了。


    過半個月時間,四域和魔宗終於比出來結果, 前五百弟子,明水仙宗入選一百又三十六位,反觀最近頭抬得比天高的承高門弟子,加上整個東域總共才入選八十位,魔門占據一百零五位,其他的兩域數量均分。


    天明再來時,帶上了幾位弟子,邱知秋便把清微他們介紹給對方,遞出去幾分禮物,笑著說,「初次見麵,算是我的一點見麵禮。」


    對麵明山的幾個徒弟頓時也看了過來,天明表情變得恨恨,說,「你又來陰的。」他隻好掏出些東西分出去。


    天明來此還是心情好多了,「東域那些人真是欺人太甚,現在好了,你們壓他一頭,再也囂張不起來,宗門守衛都輕鬆不少。」


    邱知秋漫不經心道,「他們還犯事了不成?」


    「那可不是,」天明細數了幾件私下爭鬥出來,「天天底下的長老給我叫苦,守衛的弟子都不夠用,臨時抽調過來不少。」


    邱知秋安慰他幾句,有失必有得,每次大比對四域都損害很多,但帶來的散修人數也非常可觀,這次大比後,整個南域的實力都會上升。


    他飲了一口茶水,不然明水仙宗被滅後,怎麽會是明浩苑當得上魁首的位置。


    天明帶來了魔宗宗主的消息,等說完便帶著徒弟離開。


    清微他們也走了後,邱知秋沒想到望京居然又拐回來了,「你怎麽沒走?」


    望京躊躇著,兩人雖然以道友相稱,但望京終究是煉神期,他一天沒到結嬰,便始終不能和明山平起平坐,平日裏明山對他十分放鬆不曾嚴加管教過,但這不意味著接下來的問題不會被懲罰。


    邱知秋停止手上的掐算,抬起頭,笑著說,「怎麽了?別婆婆媽媽的,糾結都寫臉上去了。」


    終究是平日裏對他放任的態度,鼓勵瞭望京的膽子,他小心問出口,「你會和魔宗宗主打嗎?」


    「必有一戰。」邱知秋出口堅定道。


    「那你能贏嗎?」望京臉上浮現糾結的神色,他心跳如雷,腦子在這時候絲毫不管用,理不清一點頭緒。


    邱知秋招手讓他過來,見望京始終警惕的站在門口不動彈,好像下一秒就要望風而逃,無奈說,「你站在那我就打不到你了嗎?」


    望京:「……」


    他慢吞吞挪過來,蹲下身。


    邱知秋微嘆一聲,摸摸他的頭,「這不是能贏不能贏的問題,而是必須打。」就像你以後被魔族殺了身周的小夥伴,不得不套上魔修的身份一同和魔族混戰一樣。


    有時候打鬥不是攻擊,而是為了守護,你現在還不懂,是因為你還沒有遇到你要守護的東西。


    望京點點頭,神色卻更糾結了。


    邱知秋以為他沒聽懂,也不問他,遲早會懂的事,沒必要一定要早早的懂,卻聽見他問。


    「你們會去哪打?」


    「打到哪算哪,這哪有區別。」結嬰期對天地感應加強,遇到陷阱說不定就會心有所感繞過去,加上跑的又快,除非多個元嬰圍攻一個,不然跑到哪永遠都是隨機數。


    望京有些放鬆又有點失望,失望自己一點幫助都提供不上,又放鬆於自己不會因為這個暴露身份。


    大戰前的糾結沒有意義,甚至他和魔宗宗主的對比結果他們二人不提,都不會有人知道,因為他們看不出來。


    好像那日的話對男主產生了刺激,望京開始了新一輪的修煉,每日打完回來修煉勤懇不綴,反倒把邱知秋弄得糾結了。


    修煉也不是單單修煉,出去看看別人比試的技巧也好啊。


    邱知秋還是決定隨他去,有自己照看,望京還能多吃點虧,以後領悟到這方麵的缺憾。


    大比進行的如火如荼,開始選出前一百名的天驕,邱知秋終於和魔宗宗主對上了。


    不隻是邱知秋好奇對方,魔宗宗主同樣如此,對麵人是個長相低調的中年男子,穿了一身玄色袍子,邱知秋下意識的想,沒有望京穿起來好看。


    兩人默契的離開明浩苑的區域。


    宗主學著仙宗的禮儀一抱拳,「在下陳免,陳情,多年前本宗主有幸見你一麵,真是好久不見了。」


    「你見過我,我倒是不知道。」邱知秋警惕起來,沒想到多年前的名字還會被叫出口,兩人還是同姓。


    「你自然不知道,你是高高在上的皇朝人,我隻是一個偏到族譜都上不去的族人。」陳免瀟灑一笑,「說起來,我也沒想過我能修煉到今天,還會遇見你,一切如似夢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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