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嘟嘟拿獎金，我們在鷺島多呆了兩天。
嘟嘟終於講起了自己的過往。
雨婷老師也是知道一些狀況的。
並且，因為近來嘟嘟感受到了威脅，有人在監視跟蹤她，所以嘟嘟變得異常警覺。
隻是這次在我們下榻的姚家穀苑外，出現了兩名可疑人，之前還在街麵上跟蹤過嘟嘟，甚至不惜製造交通事故，威脅到了嘟嘟和雨婷老師的安全，嘟嘟就異常警覺。
隻是當嘟嘟了解到秦非用的胡蘿卜app的功能後，更是開啟了自己的神童算法的升級版，七彩蘿卜app，查到這兩人，不是衝著她來的，而是衝著我們來的。
於是，嘟嘟開始指揮五叔出去攔截這兩人，要把他們逼到我們院子外，盡可能離嘟嘟的直線距離少於五到十米。
此刻，我抱著嘟嘟走到前院。
“要上閨房嗎？上麵有窗可以看到外麵的狀況。”我問嘟嘟。
“不用不用，在這裏就好。”嘟嘟說道。
這時候，就聽見外麵五叔和兩個人吵了起來。
“你們是不是剛才撿到我的錢包了？”五叔的叫罵聲很凶悍。
“沒，沒有。”一個人，聲音帶著口音。
“這是閩越省西邊山區的口音，不是鷺島人。”嘟嘟輕聲跟我說道。
沒一會，五叔在外麵和兩個人起了衝突，推推搡搡的，就到了我們院子外的圍牆邊上。
“讓我搜！”五叔說道。
“搜，搜什麽搜，你是誰啊你！”另外一個人的聲音。
“不管，剛才我丟在這條路上的，這附近隻有你們。你們住哪個院子的？講不清楚吧！我看你們肯定是賊！”五叔的聲音依舊很彪悍。
“我，我們住哪裏不用你管。有種你報警！”之前的一個男人的聲音。
“好了，距離這麽近，足夠了。”嘟嘟說著閉上眼睛。
“這兩人身上除了手機，還有詐騙用的充電寶。哈。”嘟嘟雖然閉著眼睛在用勁整活，嘴裏還是輕聲說著調侃的話。
五叔在外麵和兩個人胡攪蠻纏，不多會，嘟嘟睜眼，應該是完成她的小動作了，於是朝我擠眉弄眼了一下。
我立馬就懂了嘟嘟的意思，放下嘟嘟，推開門縫，並沒有走出去，朝著外麵喊話。
“吵死了，你們吵什麽吵啊！”我喊著，五叔當下就意會。
“我記住你們了，有種別走，我去調監控！”五叔說著就離開了。
我也合上門。
門外兩個人好像腦瓜子也不是很好使，呆愣了兩分鍾，覺得很莫名，然後隻好離開了。
不多會，五叔從後院又翻牆回來了。
嘟嘟站在前院，看到從後堂屋走出來的五叔，敲了一下自己小小的大拇指，說道：“搞定！”
五叔點點頭。
我們回到餐廳，嘟嘟繼續展示全息影像給我們看。
這一會，嘟嘟是在兩個人的手機上，都隔空埋了軟件。甚至其中一人身上詐騙用的充電寶，也被嘟嘟下了木馬。
“嘟嘟，交給我們接管吧，你就負責開心玩，這種小事，姐姐幫你搞定了。”秦非笑著說道。
“哦，好吧。”說著嘟嘟閉眼，把那兩人的信號線索分別對接到了秦非手機上的七彩蘿卜和胡蘿卜app兩個軟件上。
坐在餐桌邊上，秦非拿著手機，又打開自己的平板電腦，簡單操作了一番。
“好了，這兩人已經進入咱們事務所的跟蹤重點名單了。”秦非說道。
秦非的軟件跟蹤，以及自己的搜索分析能力，本來就很強，這次正好看看嘟嘟新造的軟件和原有的軟件有何差異。
與此同時，送我們返回姚家穀苑簡單吃了點飯，就馬上駕車回到基地的lisa，開始布置任務，追查嘟嘟當年的狀況。
好在時間不長， 僅僅是兩年多前的事情，lisa還是能夠通過人販子的商業邏輯線條去分析，嘟嘟被拐賣背後可能是那些小團夥。
在lisa的調查下， 很快最近三五年，所有類型的大大小小的拐賣團夥的售賣價格，流通環節，人員配置，就都列表呈現了。
lisa要繼續跟進的是做好分析，分析哪些團夥到過閩越省的山區，嘟嘟提到過的那個村莊。
隻是lisa並不知道，嘟嘟曾經掉下山崖，沉睡過很長時間，因此lisa的調查一度陷入僵局。
雖然lisa也是令字號事務所的，但是事務所有內部規定，所有調查，都是以小團隊或者個人為單位去調查。
雖然這樣可能造成重複勞動，但是所有的調查工作，都是在高層雲端記錄備案的，因此可以有效的激發更多人的獨立腦洞，產生更多樣化的調查方式和思路。
如果高層覺得有必要融合的時候，就會把人召集起來，或者直接把其他人的優質思維方式分享給指定的人。
所以在令字號事務所內部，大家都不知道到底這個事務所有多少人，分布在哪裏，平時是什麽職業身份。
這也是有效的起到了對每個個體的保護作用。
而我們這邊，我和燕子的第一份作業就是針對一號督辦任務開啟我們的策劃調研報告的工作。
我琢磨了好一陣子，想了一些思緒，就對嘟嘟問道：“寶貝，你有沒有嚐試過基因圖譜的調查啊。我聽說現在很多被拐兒童的父母都建立了基因庫，用來比對親子關係。”
“想過，現在不是還小嘛，沒錢沒勢的；而且基因庫現在才剛剛建立，數據根本不多的。比起被拐賣高峰期時代的一年成千上萬的女娃來講，是根本無法驗證的。而且，我能控製電子設備，但是我也無法直接把自己的血樣在線完成基因庫的比對啊。”嘟嘟說道。
“哦，是啊。”我恍然大悟。忘記了比對工作還有很多實驗室人工操作的事情要做。
“什麽時候基因庫也能夠變成數據化就好了。”秦非說道。
“額？這個想法不錯。”嘟嘟說道。
“那你試試？建立一個可以數據化的基因庫？”我說道。
“這個可能我一個人還做不到。”嘟嘟環顧四周，在找五叔。
“五哥哥，過來一下！”嘟嘟喊道。
五叔這個時候還站在前院中，之前並沒有和我們一起進來。
聽到嘟嘟的喊聲，五叔馬上返身走進來。
“你不是讓我幫你盯著那兩人嗎？又有啥事啊，我的小祖宗。”五叔居然也被嘟嘟安排了跟蹤任務。
對啊，五叔也是忠字號事務所的。
“把手給我！”嘟嘟說道。
五叔伸手。
五叔的手掌很大，比起嘟嘟而言，嘟嘟張開手掌，似乎也隻有五叔掌心大小。
嘟嘟拉過五叔的手掌，把自己的小手蓋上去。
很快，嘟嘟又閉眼進入凝思狀態。
我並不理解嘟嘟在做啥，但是我想她一定有她的道理。
如果隻是和別人手掌對手掌，就能開始打造一款新的軟件，作為基因數字化的監控驗證措施，那和我們任何人都可以做到，為啥一定是五叔？
很快嘟嘟就結束了她的研究，鬆開五叔的手，說道：“五哥哥，你去忙吧。”
“這就好了？”我疑惑的問道。
燕子也湊上來，好奇的看著嘟嘟。
......
此時，在遙遠的天寒地凍的東北林海雪原，天色已晚。
雷總監可沒有我們這麽幸福，要忍饑挨餓應對零下的氣溫。
作為一個南方人，去這樣的冷空氣突降的嚴寒天氣，對他確實是一種巨大的折磨。
經過兩天的搜索，眼看著時間就要消耗光了，雷總監有點著急。
他原本是一個很穩的人。
這次的特殊信號盲區的出現，非常突然，沒有人可以計算得出這個信號盲區的出現周期。
這個區域中，沒有任何的電子儀器可以被使用。哪怕是純機械的指南針也失去作用。
“領隊，你是怎麽判斷方向的？我們會不會走彎路？”雷總監在領隊身邊問道。
“為了這次探索，過去兩年，我們有幾十人做了領隊方向性訓練。我們在冰天雪地，可以通過對樹木的識別，對遠方視覺範圍內的標誌進行精準目測。”領隊說道。
“懂了，果然靠設備不如靠自己啊。不錯！”雷總監拍拍領隊的肩膀，繼續並排前行。
這兩天所有人都在吃幹糧，偶爾遇到山洞或者可以擋風的大岩石，就停下來簡短休息。
根據他們的判斷，還有最多一兩個小時就可以抵達整個信號盲區的“平麵重心”所在位置。
就在此時，他們看到雪地裏出現了繁雜的腳印。
腳印來自多個方向，似乎在繞彎路。
領隊上去看了一眼，說道：“這不是我們的隊伍，這個鞋印不對。”
“莫非是本地的獵戶？”雷總監問道。
“不可能，你看這個腳印，不是國內市麵上會生產的鞋子，有特殊的地釘，應該是特種軍靴。”領隊說道。
領隊舉手做了一個手勢，身後的十幾人馬上進入戰備狀態。原來他們的背包裏都戴著武器。
又往前走了半小時，再次出現了繁雜的腳印。
這次，這些腳印似乎顯示出有扭打的痕跡，地上還有一些血跡。
領隊從包裏拿出一個玻璃瓶，原本是用來喝水的。
他用一個小號的軍鏟連同血跡和附近的雪，一起鏟到瓶子裏，而後放好。
“看來我們要加緊步伐前進了。今年似乎有不一樣的狀況。”領隊跟所有人交待道。
之後對著雷總監說：“老雷，如果遇到危險，一定要往後麵靠，保護你是第一位的。打架你可不行啊。”
領隊說著很輕鬆的話，可是這種環境下，怎麽看這事情都不簡單。
“你們之前完全不知道可能會有其他勢力介入調查信號盲區嗎？”雷總監蹲在領隊邊上，輕聲問道。
“完全沒有。因為發現信號盲區之後，我們外部對所有進入的通道都有了嚴格的管控措施，當地的警力也在積極配合。這是東北雪地啊，不是你們南方大城市，說走就走的。任何人要踏入雪地林海，不得帶足補給和裝備？至少徒步也要背個大包，對不對?”
領隊說著朝自己背後指了指。
仔細觀察了周邊環境之後，領隊示意所有人，堅持一下，加緊速度，快速進發。至少這裏的狀況說明，這次有可能會有與往年不一樣的發現，而且肯定更加接近目的地了。
“到底是誰派來的？”雷總監喃喃自語。
領隊也聽到了他說的，邊走邊說：“等出去後在調查吧，現在先保證安全才重要。寧願沒發現，也不能有事。”
黑暗的夜空下，這隊人馬打開了頭頂上的燈，開始繼續朝著既定方向前行。
但是走著走著，領隊感覺方向似乎出問題了。
“不對，從剛才第一次看到那堆腳印的地方，再到第二次，我們可能是經過了同一個地點！”領隊的疑惑，讓雷總監也呆住了。
“怎麽可能，我們沒有改變過方向。”雷總監說道。
此時，雷總監似乎回想起我們在魯省山區，牛大叔那邊提到的挖地洞，挖著挖著變了方向自己還不知道的狀況。
“我們現在有兩個選擇，一是一動不動，看看之前製造腳印的人是否再出現。二則我們兵分幾路，朝著四個方向行進，看看會不會有隊伍重合。”領隊提出了他的想法，一隊人馬都停下來等著領隊的決定。
......
而我們在姚家穀苑，繼續等著嘟嘟跟我們講解她要製作的新軟件，到底是什麽?的時候，秦非突然說話了。
“那兩人，是在閩越的省城工作的。”秦非說道。
“那，查到是誰派來的嗎？”我轉頭問道。
“現在搞不懂。這兩人聯絡匯報的對象，是省城福市市中心的一座商務樓。嗬嗬，那個樓裏，都是搞電話詐騙的公司。”秦非被氣樂了。
既然涉及到了企業，和一棟大樓，那最好是分享給興字號事務所那邊了。
“聯係一下我二姨吧。”我說道。
“嗯，我也是這麽想的。”秦非說道。
“既然lisa姐也是令字號的，那閩越省應該也有興字號的同事吧？”燕子問道。
“這個你就不懂了。其實作為事務所，在哪裏不重要，重要的是，有超級雲端支持下，人在哪裏都方便。而跨事務所發起調查，除非是自己非常熟悉的人，否則就要提請高層區分派任務。那肯定不是明智的選擇。”秦非回答道。
此刻秦非算是我們幾個人中，最資深的事務所成員了。當然，五叔不算的話。
“而且，還有另外一個問題。”我說道。
燕子看著我，有點疑惑。
嘟嘟終於講起了自己的過往。
雨婷老師也是知道一些狀況的。
並且，因為近來嘟嘟感受到了威脅，有人在監視跟蹤她，所以嘟嘟變得異常警覺。
隻是這次在我們下榻的姚家穀苑外，出現了兩名可疑人，之前還在街麵上跟蹤過嘟嘟，甚至不惜製造交通事故，威脅到了嘟嘟和雨婷老師的安全，嘟嘟就異常警覺。
隻是當嘟嘟了解到秦非用的胡蘿卜app的功能後，更是開啟了自己的神童算法的升級版，七彩蘿卜app，查到這兩人，不是衝著她來的，而是衝著我們來的。
於是，嘟嘟開始指揮五叔出去攔截這兩人，要把他們逼到我們院子外，盡可能離嘟嘟的直線距離少於五到十米。
此刻，我抱著嘟嘟走到前院。
“要上閨房嗎？上麵有窗可以看到外麵的狀況。”我問嘟嘟。
“不用不用，在這裏就好。”嘟嘟說道。
這時候，就聽見外麵五叔和兩個人吵了起來。
“你們是不是剛才撿到我的錢包了？”五叔的叫罵聲很凶悍。
“沒，沒有。”一個人，聲音帶著口音。
“這是閩越省西邊山區的口音，不是鷺島人。”嘟嘟輕聲跟我說道。
沒一會，五叔在外麵和兩個人起了衝突，推推搡搡的，就到了我們院子外的圍牆邊上。
“讓我搜！”五叔說道。
“搜，搜什麽搜，你是誰啊你！”另外一個人的聲音。
“不管，剛才我丟在這條路上的，這附近隻有你們。你們住哪個院子的？講不清楚吧！我看你們肯定是賊！”五叔的聲音依舊很彪悍。
“我，我們住哪裏不用你管。有種你報警！”之前的一個男人的聲音。
“好了，距離這麽近，足夠了。”嘟嘟說著閉上眼睛。
“這兩人身上除了手機，還有詐騙用的充電寶。哈。”嘟嘟雖然閉著眼睛在用勁整活，嘴裏還是輕聲說著調侃的話。
五叔在外麵和兩個人胡攪蠻纏，不多會，嘟嘟睜眼，應該是完成她的小動作了，於是朝我擠眉弄眼了一下。
我立馬就懂了嘟嘟的意思，放下嘟嘟，推開門縫，並沒有走出去，朝著外麵喊話。
“吵死了，你們吵什麽吵啊！”我喊著，五叔當下就意會。
“我記住你們了，有種別走，我去調監控！”五叔說著就離開了。
我也合上門。
門外兩個人好像腦瓜子也不是很好使，呆愣了兩分鍾，覺得很莫名，然後隻好離開了。
不多會，五叔從後院又翻牆回來了。
嘟嘟站在前院，看到從後堂屋走出來的五叔，敲了一下自己小小的大拇指，說道：“搞定！”
五叔點點頭。
我們回到餐廳，嘟嘟繼續展示全息影像給我們看。
這一會，嘟嘟是在兩個人的手機上，都隔空埋了軟件。甚至其中一人身上詐騙用的充電寶，也被嘟嘟下了木馬。
“嘟嘟，交給我們接管吧，你就負責開心玩，這種小事，姐姐幫你搞定了。”秦非笑著說道。
“哦，好吧。”說著嘟嘟閉眼，把那兩人的信號線索分別對接到了秦非手機上的七彩蘿卜和胡蘿卜app兩個軟件上。
坐在餐桌邊上，秦非拿著手機，又打開自己的平板電腦，簡單操作了一番。
“好了，這兩人已經進入咱們事務所的跟蹤重點名單了。”秦非說道。
秦非的軟件跟蹤，以及自己的搜索分析能力，本來就很強，這次正好看看嘟嘟新造的軟件和原有的軟件有何差異。
與此同時，送我們返回姚家穀苑簡單吃了點飯，就馬上駕車回到基地的lisa，開始布置任務，追查嘟嘟當年的狀況。
好在時間不長， 僅僅是兩年多前的事情，lisa還是能夠通過人販子的商業邏輯線條去分析，嘟嘟被拐賣背後可能是那些小團夥。
在lisa的調查下， 很快最近三五年，所有類型的大大小小的拐賣團夥的售賣價格，流通環節，人員配置，就都列表呈現了。
lisa要繼續跟進的是做好分析，分析哪些團夥到過閩越省的山區，嘟嘟提到過的那個村莊。
隻是lisa並不知道，嘟嘟曾經掉下山崖，沉睡過很長時間，因此lisa的調查一度陷入僵局。
雖然lisa也是令字號事務所的，但是事務所有內部規定，所有調查，都是以小團隊或者個人為單位去調查。
雖然這樣可能造成重複勞動，但是所有的調查工作，都是在高層雲端記錄備案的，因此可以有效的激發更多人的獨立腦洞，產生更多樣化的調查方式和思路。
如果高層覺得有必要融合的時候，就會把人召集起來，或者直接把其他人的優質思維方式分享給指定的人。
所以在令字號事務所內部，大家都不知道到底這個事務所有多少人，分布在哪裏，平時是什麽職業身份。
這也是有效的起到了對每個個體的保護作用。
而我們這邊，我和燕子的第一份作業就是針對一號督辦任務開啟我們的策劃調研報告的工作。
我琢磨了好一陣子，想了一些思緒，就對嘟嘟問道：“寶貝，你有沒有嚐試過基因圖譜的調查啊。我聽說現在很多被拐兒童的父母都建立了基因庫，用來比對親子關係。”
“想過，現在不是還小嘛，沒錢沒勢的；而且基因庫現在才剛剛建立，數據根本不多的。比起被拐賣高峰期時代的一年成千上萬的女娃來講，是根本無法驗證的。而且，我能控製電子設備，但是我也無法直接把自己的血樣在線完成基因庫的比對啊。”嘟嘟說道。
“哦，是啊。”我恍然大悟。忘記了比對工作還有很多實驗室人工操作的事情要做。
“什麽時候基因庫也能夠變成數據化就好了。”秦非說道。
“額？這個想法不錯。”嘟嘟說道。
“那你試試？建立一個可以數據化的基因庫？”我說道。
“這個可能我一個人還做不到。”嘟嘟環顧四周，在找五叔。
“五哥哥，過來一下！”嘟嘟喊道。
五叔這個時候還站在前院中，之前並沒有和我們一起進來。
聽到嘟嘟的喊聲，五叔馬上返身走進來。
“你不是讓我幫你盯著那兩人嗎？又有啥事啊，我的小祖宗。”五叔居然也被嘟嘟安排了跟蹤任務。
對啊，五叔也是忠字號事務所的。
“把手給我！”嘟嘟說道。
五叔伸手。
五叔的手掌很大，比起嘟嘟而言，嘟嘟張開手掌，似乎也隻有五叔掌心大小。
嘟嘟拉過五叔的手掌，把自己的小手蓋上去。
很快，嘟嘟又閉眼進入凝思狀態。
我並不理解嘟嘟在做啥，但是我想她一定有她的道理。
如果隻是和別人手掌對手掌，就能開始打造一款新的軟件，作為基因數字化的監控驗證措施，那和我們任何人都可以做到，為啥一定是五叔？
很快嘟嘟就結束了她的研究，鬆開五叔的手，說道：“五哥哥，你去忙吧。”
“這就好了？”我疑惑的問道。
燕子也湊上來，好奇的看著嘟嘟。
......
此時，在遙遠的天寒地凍的東北林海雪原，天色已晚。
雷總監可沒有我們這麽幸福，要忍饑挨餓應對零下的氣溫。
作為一個南方人，去這樣的冷空氣突降的嚴寒天氣，對他確實是一種巨大的折磨。
經過兩天的搜索，眼看著時間就要消耗光了，雷總監有點著急。
他原本是一個很穩的人。
這次的特殊信號盲區的出現，非常突然，沒有人可以計算得出這個信號盲區的出現周期。
這個區域中，沒有任何的電子儀器可以被使用。哪怕是純機械的指南針也失去作用。
“領隊，你是怎麽判斷方向的？我們會不會走彎路？”雷總監在領隊身邊問道。
“為了這次探索，過去兩年，我們有幾十人做了領隊方向性訓練。我們在冰天雪地，可以通過對樹木的識別，對遠方視覺範圍內的標誌進行精準目測。”領隊說道。
“懂了，果然靠設備不如靠自己啊。不錯！”雷總監拍拍領隊的肩膀，繼續並排前行。
這兩天所有人都在吃幹糧，偶爾遇到山洞或者可以擋風的大岩石，就停下來簡短休息。
根據他們的判斷，還有最多一兩個小時就可以抵達整個信號盲區的“平麵重心”所在位置。
就在此時，他們看到雪地裏出現了繁雜的腳印。
腳印來自多個方向，似乎在繞彎路。
領隊上去看了一眼，說道：“這不是我們的隊伍，這個鞋印不對。”
“莫非是本地的獵戶？”雷總監問道。
“不可能，你看這個腳印，不是國內市麵上會生產的鞋子，有特殊的地釘，應該是特種軍靴。”領隊說道。
領隊舉手做了一個手勢，身後的十幾人馬上進入戰備狀態。原來他們的背包裏都戴著武器。
又往前走了半小時，再次出現了繁雜的腳印。
這次，這些腳印似乎顯示出有扭打的痕跡，地上還有一些血跡。
領隊從包裏拿出一個玻璃瓶，原本是用來喝水的。
他用一個小號的軍鏟連同血跡和附近的雪，一起鏟到瓶子裏，而後放好。
“看來我們要加緊步伐前進了。今年似乎有不一樣的狀況。”領隊跟所有人交待道。
之後對著雷總監說：“老雷，如果遇到危險，一定要往後麵靠，保護你是第一位的。打架你可不行啊。”
領隊說著很輕鬆的話，可是這種環境下，怎麽看這事情都不簡單。
“你們之前完全不知道可能會有其他勢力介入調查信號盲區嗎？”雷總監蹲在領隊邊上，輕聲問道。
“完全沒有。因為發現信號盲區之後，我們外部對所有進入的通道都有了嚴格的管控措施，當地的警力也在積極配合。這是東北雪地啊，不是你們南方大城市，說走就走的。任何人要踏入雪地林海，不得帶足補給和裝備？至少徒步也要背個大包，對不對?”
領隊說著朝自己背後指了指。
仔細觀察了周邊環境之後，領隊示意所有人，堅持一下，加緊速度，快速進發。至少這裏的狀況說明，這次有可能會有與往年不一樣的發現，而且肯定更加接近目的地了。
“到底是誰派來的？”雷總監喃喃自語。
領隊也聽到了他說的，邊走邊說：“等出去後在調查吧，現在先保證安全才重要。寧願沒發現，也不能有事。”
黑暗的夜空下，這隊人馬打開了頭頂上的燈，開始繼續朝著既定方向前行。
但是走著走著，領隊感覺方向似乎出問題了。
“不對，從剛才第一次看到那堆腳印的地方，再到第二次，我們可能是經過了同一個地點！”領隊的疑惑，讓雷總監也呆住了。
“怎麽可能，我們沒有改變過方向。”雷總監說道。
此時，雷總監似乎回想起我們在魯省山區，牛大叔那邊提到的挖地洞，挖著挖著變了方向自己還不知道的狀況。
“我們現在有兩個選擇，一是一動不動，看看之前製造腳印的人是否再出現。二則我們兵分幾路，朝著四個方向行進，看看會不會有隊伍重合。”領隊提出了他的想法，一隊人馬都停下來等著領隊的決定。
......
而我們在姚家穀苑，繼續等著嘟嘟跟我們講解她要製作的新軟件，到底是什麽?的時候，秦非突然說話了。
“那兩人，是在閩越的省城工作的。”秦非說道。
“那，查到是誰派來的嗎？”我轉頭問道。
“現在搞不懂。這兩人聯絡匯報的對象，是省城福市市中心的一座商務樓。嗬嗬，那個樓裏，都是搞電話詐騙的公司。”秦非被氣樂了。
既然涉及到了企業，和一棟大樓，那最好是分享給興字號事務所那邊了。
“聯係一下我二姨吧。”我說道。
“嗯，我也是這麽想的。”秦非說道。
“既然lisa姐也是令字號的，那閩越省應該也有興字號的同事吧？”燕子問道。
“這個你就不懂了。其實作為事務所，在哪裏不重要，重要的是，有超級雲端支持下，人在哪裏都方便。而跨事務所發起調查，除非是自己非常熟悉的人，否則就要提請高層區分派任務。那肯定不是明智的選擇。”秦非回答道。
此刻秦非算是我們幾個人中，最資深的事務所成員了。當然，五叔不算的話。
“而且，還有另外一個問題。”我說道。
燕子看著我，有點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