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直至從鼻腔進入的空氣,無法滿足缺氧的肺部。這才被放過的鼬微喘著,素色的雙唇一片紅腫。


    “不要再拿那千遍一律的回答敷衍我。”鼻尖和唇瓣在他的耳後磨蹭,我語氣曖昧而輕柔,所說的內容卻充斥著不容拒絕的霸道:“從今以後我會跟著你們這組行動,如果超出限製,我會直接封印你的血繼,就和當初一樣。”


    墨色的眸底閃過一抹難察的暗芒,鼬沒有答話,卻是在水中跨上我的腰間,翻身將我壓在岸邊。


    抬起頭,與那雙居高臨下的夜幕般眸子對視。


    幾息之後,鼬低頭,張口輕啃上我的喉結,水下的那隻手卻是直襲我的要害。刺激的我不由倒吸一口冷氣,搭在他腰間的手臂猛地一緊。


    “鼬……”眉梢一抽一抽的咧著嘴角,水下的非禮勿視畫麵確實刺激,隻不過,我這是痛的不是慡的。


    我知道你不滿……但是,嗯,麻煩你溫柔點兒……


    “阿飛……斑的事qing,怎麽辦?”上頭點著火,下麵卻在棘手蹂躪,鼬這個“悲劇締造者”似乎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的手段有多yin狠,既然還含糊不清的在這個時候聊起公事……我不介意你聊公事,真的,隻要你別老是咬到我胸前那兩點就行,痛!


    明明是在溫泉裏,我卻起了一身的ji皮疙瘩。在bào力反壓和“享受”這難得的“投懷送抱”之間搖擺不定,最終,我隻得妥協的決定任他擺布。


    “涼拌……”順口拋出了一句再冷不過的冷笑話,我在痛的一個激靈之後,不得不認真解釋道:“尾shou已經抓回來了三隻,計劃的第三階段進行了三分之一,斑在這個時候加入隻是為了能更好的指揮大局……不過,知道他真實存在的成員,似乎並不是隻有佩恩,小南,以及絕。”


    “我知道。”鼬用舌頭在我左胸挺立的紅點上,慢條斯理的舔舐著。


    即使是在做這種事qing,他還是一臉淡漠的麵無表qing,但那冷漠的臉龐與事實的極大反差,卻該死的誘人!


    總覺得自己大腦的那根弦,已經緊繃到了在斷和不斷之間遊走的危險邊緣。攬在他腰間的手掌不住往下滑,順著股fèng,在溫泉水的調和下擠進那緊密的私處。鼬的動作隻是頓了一下,隨後埋頭繼續。


    “在這方麵,注意一下鬼鮫。斑的巢xué據說是在水之國,而他是曉中唯一霧隱出身的人……嗯,明天我會讓八重製造機會甩掉他。”當我終於擺脫他的蹂躪,進入那滾燙的密處後,我舒坦的舒了口氣。隨即扳過他的頭,狠狠又是一記舌吻,之後才帶著他順著傾斜的岩壁滑進水裏。


    “放鬆點兒……”拖著鼬的身子,挪到岩壁後的一處死角。雖然現在浴池裏沒有別人,但不代表一會兒之後也沒有人,我可沒興趣給陌生人參觀。


    於是,身旁水麵漂浮的托盤,越飄越遠,那瓶清酒被徹底無視……


    直至當夜我們離開之後,打掃的服務員才滿頭霧水的將整瓶分毫未動的酒瓶,收拾了回去。


    第一百六十一章


    興許是溫泉起了作用,又或者睡前的適量“運動”有益於增qiáng免疫力,鼬一覺醒來,除了腰間異樣的酸軟之外,頭部那昏沉沉的悶痛有所減輕。


    盡管他的病qing並不嚴重,更是有很大的好轉,我卻還使用qiáng硬手段bi著他換掉了平時那身便於行動的網狀黑色罩衫,換了件不易吸水的絲綢和服,和當初在木葉我給他買的款式類似。


    反正有披風的遮擋,沒人會注意他換了身打扮。而有我在他身邊,沒有必要也輪不到他出手,“不利於行動”的無聲抗議被qiáng製駁回。


    而鬼鮫不出意料的一夜未歸,早上在預定地點碰麵時,身上隱約傳來的香粉味不難猜出他去了哪裏。


    吃了早餐,退了房間,我們就向目的地趕去。


    波之國並不大,甚至可以說,根本就是由一個個的內陸小島嶼組成。為了不引起沒有必要的麻煩,我們放棄了直接在水麵踏水趕路,雇了個小船,穿梭在縱橫jiāo錯的河道間,在午後十分到達了目的地。


    “八·重·櫻·館~”緩緩念出那清雅小院門口牌典上名字,鬼鮫忍不住chui了個口哨:“空陳,你居然還有這個方麵的朋友,真讓人意外~”作為一個常年混跡在不法紅燈區的成年健壯男子,他對傳說中異常挑剔客人的這間高級場所,可以說是如雷貫耳!


    事實上,這間八重櫻館隻是分店,本店的位置在雨之國境內。如果不是因為館主的任xing,按照原先計劃是連分店都不會有……這是說是分店,開店以來近五年,卻是隻接了不到七單生意。


    就本質而言,這裏純粹就是八重那個懶人為了自己能過得舒服,硬是把自己在本店的連人帶東西都搬到了這裏,就差沒把院子裏那棵百年生的八重櫻樹也挖了移坑。結果還是因為根係太龐大,無法移動,就這樣他還找了一株樹齡不相上下的櫻樹移植過來充數。


    這丫的打著公事的名義,光明正大的假公濟私……偏偏還有真正的大佬撐腰。


    攤上這麽一個極品員工,也就他家boss能容忍的下去,甚至同流合汙~不過,論變態,他們全家老小從上司到下屬,沒一個不變態的,相比起來八重這個異裝癖加自戀狂,已經是少有的“正常人”了。


    在知道這裏就是自己一行人的目的地後,鬼鮫還小心翼翼的不時向鼬這邊瞥上幾眼。意外的卻是,鼬仿佛根本不在意,那和平時沒什麽兩樣的表qing,不禁讓他懷疑是對方隱藏的太深,還是根本就是真的不在意……


    或者,還有什麽別的隱qing?


    隻是後來發生的事qing,卻讓鬼鮫知道純粹是自己的眼力不夠……自家搭檔悶騷的不是一般深沉。盡管這其中誤解的成分相當大。


    “小麻衣~”剛一進門,一隻香氣撲鼻的巨大人型花蝴蝶,就飛一般的撲到了……好吧,沒撲到目標人物,他在中途突然轉向掛在自家同事身上,一股腦的磨蹭,放電加撒嬌,外加漫天紅心飄飄:“你這麽久不見人家,人家想死你了~你怎麽可有了新歡忘舊愛,讓可憐的人家獨守空房這麽多年,嗚嗚嗚~”


    也不知道是不是瓊瑤附體,八重咬著手帕,淚眼汪汪的注視著麵前……頂著一張死人臉的水澤謙人,口中喊得卻是我的名字。


    一排黑線掛上額角,我抽了抽眉梢,滿是無奈的嘆了口氣:“鼬,別玩兒了。”


    被當成替身的水澤一臉無動於衷,但這並不代表他喜歡被自己的青梅竹馬吃豆腐。在知道是誰gān的好時候,刷的一下,腦袋就直直瞪著“幕後黑手”,閃爍著幽光的眸子直看得鼬都渾身發涼。


    鼬見過八重幾次,卻也是第一次見到水澤。


    在寫輪眼的輔助下,他知道對方隻是一個沒有ckl的普通人,但那雙眼睛,他卻隻在少有的幾個人身上見到過……一種仿佛能看透人心的感覺,清透的,讓人頭皮發麻。


    “你是誰?”照我的話解開了八重身上的幻術,鼬卻是徑直朝麵前帶著眼鏡的斯文男人問道。


    一雙在我麵前才會解開血繼的墨色眸子,重歸平日的鮮紅。


    揪住身旁驚醒過來後想要再次撲上目標的花蝴蝶領子,水澤推了推眼鏡,無所謂道:“水澤謙人……八重櫻館的總管。各位尊貴的客人,歡迎您們的大家光臨,請隨我上樓。”平淡而毫無起伏的音調,就像每日照做的例行公事,聽不出半點兒qing緒。


    鼬皺眉,正要再問什麽,卻被我阻止。


    “他是‘那個人’的人。”伸手攬過他的腰,十分自然的在八重幽怨的眼神下,隨著水澤的引領上了二樓。緊貼在鼬的背後,我有意控製了音量更讓動作在外人看來隻是qing人之間的私密耳語:“水澤是‘那個人’的左右手之一,信任度沒有問題。”


    盡管我也沒見過他幾麵,但至少就能力和xing格來看……他至少比八重靠譜。


    蹙了蹙眉,鼬沒再說什麽,隻是在暗處難察的點了點頭。隻是有件事因為不確定,我並沒有告訴他……自從水澤的斂財計劃似乎停止之後,他就好像隨時侍奉在了‘那個人’左右,他在這裏,十有八九‘那個人’也在。


    也不知是巧合,還是有意。


    進了正屋,八重總算正經了起來。隻是這正經的時間,實在是太過短暫……在安排了我們用過那遲來的午餐之後,他就原形畢露的無視了鼬的存在。大喇喇窩近我的懷裏,腦袋靠著我的胸口,蹭啊蹭~


    “小麻衣,那麽久才來看人家~該罰!”倒了半杯清酒,八重媚眼如絲的勾了勾粉唇,魅惑程度全開的攬住我的脖子,仰頭叼著那半滿的酒盅,輕聲邀請到:“來來~喝了這杯,我就不怪你~但是,不能漏出一滴哦~”


    “哢嚓!”鼬麵無表qing的擰碎了茶杯,視線卻看也不往這裏看一眼。


    “啊啦~小鼬鼬也要麽?人家不介意3p哦~”仿佛絲毫沒有感覺到那屋子內,正迅速下降的溫度,八重眨眨眼,嬌笑著向有招招手。後來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麽,轉頭朝鬼鮫的方向輕聲問道:“呃,還是說要4p?”


    “噗——”原本滿臉調侃看戲的鬼鮫,一口酒全噴在了對麵的鼬身上。麵對搭檔yin沉的那張黑臉,他咳嗽了兩聲,慌忙起身道:“不,咳咳,不好意思……我不好這口,還是免了吧~”


    “哎呀~真遺憾~”八重嘟了嘟嘴,倒是真的感到有些遺憾……天知道他腦子裏都在想些什麽。


    “那麽,我另外安排。”異常淡定的水澤起身,打開紙門朝外麵招呼了一聲:“櫻葉櫻糙,帶這位客人到另外一間客房……gān柿先生,請移步。”


    “好!”鬼鮫噌的一下站起身,生怕引火上身當了小兩口鬧別扭的pào灰:“那我先離開一下,鼬和空陳,咳,你們慢慢‘玩’兒……”說著,跟著門口的雙胞胎姐妹便消失在了走廊的盡頭。


    “八重,起來。”人一走,我就gān脆的開口趕人。


    “切!不解風qing的死木頭,還以為你有了對象能稍微懂點兒什麽叫qing趣呢~”嘴裏是這麽說的,八重的動作卻是相當利落。他可清楚對方說到做到的xing格,晚了真的會倒黴……他的親身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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