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櫻舞你為什麽會和輝夜老師在一起啊?你們兩個是什麽關係,我好好奇哦~”於是,順其自然的,小櫻的一句話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來。就連卡卡西都豎起了耳朵,當然,表麵上還是在盯著自己那本兒童不宜的【嗶】書刊。


    “這·個·啊~”早知道他們好奇,八重眯眼一笑,吊足了所有人的胃口之後才慢吞吞的開口道:“我在‘追求’小麻衣哦~”


    ……


    “咦咦咦咦咦咦——”所有人驚悚了:“真的假的!?”


    “當然是……”非常滿意自己造成的顯著效果,八重眯著眼,笑得活像一隻狐狸……當然不是鳴人那種蠢狐狸。隻不過,再狡猾的狐狸也都不過長了毒牙的蟒蛇:“是,是真……假的。”


    事實上,我隻是走過去,皮笑rou不笑的扯了扯嘴角,借用了當初鼬的一句名言……但我想他絕對不介意讓這句話變成現實。


    ——“八重,小心我斷了你命根子。”


    於是,在一部不亞於之前告白宣言的寒流襲過之後,最先反應過來的是小櫻。隻見她反shexing的一拳直接照我的話直奔某花蝴蝶要害,卻被對方以忍者也望塵莫及的詭異速度,直接miss。


    “你,你,你……你是男的!?”白皙的笑臉漲得通紅,也不知道是羞得,還是氣的。小櫻握緊拳頭,卻是沒打算乘勝追擊,她現在最想做的是挖個坑把自己埋了……她居然和一個男人討論罩【嗶】,她家“親戚”,還有,還有……“啊啊啊啊啊!我要殺了你啊!!!!”


    “喂,等等~聽人家解釋~”身後流彈四起,八重穿著一身貴族女xing標準的可攜式十二單衣,頭頂約莫兩斤的髮釵,腳踩十厘米高的木屐,卻愣是在無差別pào彈亂流中如魚得水般的,連毛都沒被蹭掉一個。


    “沒什麽可解釋的!我的清白,我的純潔,我的……你這個騙子~!”裏·櫻已經完全母夜叉化的小櫻,繼續bào走,但凡是隨手可得的東西都沒能躲過成為“pào彈”一員的命運,包括一株三人才能抱住的八十年生大樹。


    “為什麽不能解釋?人家是男兒身,女兒心,你怎麽能對一個正值豆蔻年華的青chun少女施加如此殘酷的言語bào力?還有,愛美的權利人人平等,你這是人權歧視……啊啊啊~”捏起蘭花指,八重一臉正經的直言反駁,卻在當頭而下的巨型木樁襲擊下,不得不轉身繼續開跑:“小麻衣,我錯了,攔住這頭髮飆的小母牛啊~人家這套‘八蝶雨’可是瞞著櫻糙櫻葉穿出來的!弄壞了我的香粉會被倒進下水道啊~”


    “你叫誰小母牛啊!!!”下一個,路邊的石頭一家開始了免費的自由落體式搬家。


    之前被“真相”激的一身ji皮的佐助和鳴人,這些天來第一次難得的達成了共識,默契的扭頭,繞道而行。就差臉上沒用油xing筆,寫上“我不認識這兩個人”了。


    卡卡西倒是一早便看出了名堂,卻識趣的全當自己當真就是一個“殘疾人士”。低頭,繼續看著自己的【嗶】書,口中卻還是忍不住感慨了一句:“輝夜君,你就不怕他一個‘普通人’有去無回麽?”小櫻那彪悍的破壞力,當初自己真是看走了眼,怎麽會認為她適合向醫療忍者發展呢~“求之不得。”最好把他給我拖到火星毀屍滅跡,連個渣都不要留!我冷笑,老子從來都不是他口中“憐香惜玉”的主。


    這場看似無休止的追逐戰,最終在小櫻的體力耗盡下結束。


    “呼呼~呼……”大口的喘著粗氣,小櫻看著眼前隻是額角薄汗一點,意思意思的某位,先前的怒火早就隨著體力泯滅殆盡:“你,你不是人……”她這個忍者都快累死了,為什麽這個連半點兒ckl都沒有的普通人,就隻是出點兒汗啊!


    “如果武力有用的話,他也不會在這兒了。”我早就把他拖出去就地正法了。


    天知道八重那手堪稱奇蹟的逃跑絕技,是怎麽練出來的。隻要本能將其評為會對自身造成生命威脅的事qing,他的“百分百逃亡模式”就會全開。倒不是真的打不到……隻是對付一般的上忍一下忍者,堪稱無敵。


    “好了好了,人家道歉~是人家不好,不要生氣了好不好~”垂臉45°角,眼角含淚,聲調蘇軟中帶著一絲委屈,一絲真摯……此八重牌撒嬌專用表qing,其攻擊範圍為“全年齡通殺”。


    “我……原諒你……”被正中要害的小櫻,也沒能逃出妥協的命運,泄氣的回應道。


    “我就知道小櫻最好了~”實質上是男女通吃的狐狸jing,趁機啃了小櫻一口粉嫩的豆腐,在對方火苗燃起之前直接滅火的轉移注意力道:“作為補償,我就告訴你我去木葉的‘絕密任務’吧~”


    “哦,什麽啊?”發覺沒有生命危險後,鳴人拖著佐助來湊熱鬧道。


    “其實,我是雨之國大名夫人的替身,小麻衣是我請的保鏢~這回是真的哦!”眨眨眼,八重笑道。


    “真的?”除了卡卡西隻是眼神,其他三個人異口同聲的朝我問道。


    麵不改色的點點頭,我道:“嗯。”


    至少明麵上,那個幕後已經算不上神秘的神秘人,是這麽安排的就是了。當然,提出這個想法的隻眼前一人,不作他想。


    關鍵是,有那個大名夫人的替身會長得比一般男人還高?外加十公分的高腳木屐一雙。有那個大名夫人的替身會找一個一無是處的普通人來當?除了逃跑裝嗲拋媚眼之外什麽也不會。又有哪個大名夫人會放著一堆女忍者不用,愣是找個傻大個的男人來當替身……八重,你這鬼話連鳴人這個笨蛋都不信。


    “既然如此,大名夫人的替身為什麽會一個人上路?”那身衣服……他不嫌重麽?冷靜的佐助問。


    “因為要找小麻衣玩兒,我是偷跑出來的!”八重捧胸道。


    “你那頭金釵又是怎麽回事?這麽招搖,你確定你不是打算招個土匪,做壓寨夫人?”這是滿懷嫉妒的小櫻,不乏惡意的問道。


    “小麻衣會保護我,我的第一目標是做小麻衣的壓寨夫……好友!”八重護住要害,小心道。


    “……大名夫人是什麽?”滿臉問號的鳴人道。其實,我們不該高估鳴人的智商……


    “啊~天然小白係的小狐狸,大萌啊~不過,我還是最愛我家的小麻衣~”八重捧臉尖叫,卻堅定不移。


    第七班成員提問結束,班長卡卡西總結:“總而言之,都是因為……你,輝夜君麻衣。”


    於是,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的錯……見鬼,卡卡西你的腦子被鳴人同化了嗎?你們是怎麽得出這個結論的!?我挑眉,額角青筋bào起。


    ————————————————————


    這一路走過來,倒是分外的熱鬧。隻是這個喧鬧卻不失和諧的景象,並沒有持續太久,就在視野之內,已經可以看到木葉那標誌xing綠色大門的時候……


    “吱呀——嗶——”一股熟悉的非人魔音,在遠處的森林中傳來。


    “媽呀~那是什麽聲音!?”盡管距離頗遠,鳴人還是被嚇得夠嗆。他這輩子也沒聽過這麽可怕的聲音,就像,就像……啊啊啊,他想不出來!


    原諒鳴人肚子裏那少得可憐的一點兒墨水,就是小櫻這個理論第一的高材生,佐助這個當屆畢業生中的首席,也一樣找不到一個合適的形容詞。隻能說,那聲音絕對不是人能發出來的……


    卡卡西倒不在意那個聲音有多難聽,他皺眉,卻是因為其中所蘊含的隱隱ckl跡象。但他又想不出,有什麽以聲波攻擊為途徑的忍具,能發出這種類似的聲音……“輝夜君,你帶他們回村,我去……”


    “我去看看。”搶在他說完之前,我示意八重跟他們走,轉身邊竄進了林子朝著聲源的方向趕去。


    這個聲音,隻怕有健忘症的人都不會忘記……


    在極致的速度之下,再遠的距離,不過隻是一眨眼的事qing。在一處樹gān的枝杈上停下腳步,我俯身向下望去。


    密林中的空地上,由一名帶著砂忍護額的中年人著帶領的一群下忍,抱著耳朵蜷縮在一處角落,大氣都不敢喘一下。而另一頭,較為寬敞的休息處卻隻有四個人。兩人一男一女戰戰兢兢的扶著一個我絕不陌生的白髮身影,另一個紅髮男孩,則正chui著手中的短笛。


    忍不住嘆了口氣,我走出樹蔭的yin暗麵,縱身躍下。


    在幾乎所有人麵露敵意的警惕中,我卻徑直走向在場唯二兩個沒有對我敵視的身影,開口招呼道:“君麻呂,你還知道要帶著藥出門?還有……你的音律一如既往的毫無進步,我愛羅。”


    “咳,哥哥……”君麻呂輕咳,有些心虛的掩嘴垂眼。


    和當年相比,已經長大了不少的紅髮少年隻是停下“演奏”,注視了我半響之後,冷不丁飛撲了過來。


    “糟糕!那個輝夜的哥哥,快點兒躲開啊!我愛羅,他不能……殺……”在聽到君麻呂對來人的稱呼後,紮著四個髮辮的女生緊張不已的提醒道。然而口中還未說完的警告,卻在最後啞了火……她,她,她沒看錯吧!


    把頭埋在懷中之人的胸口,深呼吸,那在記憶中逐漸淡去的味道,再一次鮮明了起來。我愛羅這麽多年,第一次放鬆的眯起了眼,享受著這時隔將近七年的重逢,還有擁抱:“……好久不見。”他想他了……在每一次殺人之後,他都會想他。


    因為隻有那樣,他才會記得他是“怪物”,卻不是獨身一人。


    “嗯,好久不見。”我附和的輕笑著,順勢拍拍我愛羅的肩頭。那葫蘆中蠢蠢yu動的砂子,顯然還記得我,識趣的沒有出來搗亂。


    這麽多年,他也長高了呢……不過,還是當年那個會抱著我喊“大哥哥”的小鬼。我任由他抱著我許久,許久,沒有人敢打擾,而君麻呂卻是並不在意。直到我愛羅抱夠了,我才收斂了唇角那淡得不能再淡的笑容,麵無表qing的朝帶隊忍者開口道:“舍弟就麻煩各位照顧了……還有,歡迎來到木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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