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那比真正受傷還要讓人難以忍受的劇痛,慢慢被席捲而來的快感所掩蓋。從被進入那時起就緊皺的秀氣眉峰,緩緩的舒展開來。鼬似乎忘記了呼吸為何物,隻覺得靈魂與rou體脫節,那是最接近真正“自由”的……所有美好感覺的集中。


    qing不自禁的收攏雙腿,讓那因鮮血而墮落的軀體,接受人間最純粹的真摯qing感,一點點的洗禮,浸染。


    無聲的誓言,在心底的一個角落,烙印下無法磨滅的深刻印記。


    從此,他的心,將隻屬於一個人。


    那一霎那,熾熱充斥了他緊澀的後xué,意識的虛海,被無限的溫柔和占有席捲。鼬微眯著眼,似乎在這別樣的快感中得到了屬於自己的解脫,所有無發展露的不甘,恐懼,孤獨,寂寞……都被那雙緊錮住自己的大手,撫平。


    君麻衣……那是他的,“救贖”。


    ★ ★ ★ ★ ★ ★ ★


    “啊哈……”一聲低沉的嘶吼,傾瀉而出的濃稠白濁,一波波沖刷著那鮮紅敏感的內壁,滿溢而出的愛ye,自jiāo合的fèng隙擠出,如白淚般順著隻是半軟的分身滑落,打濕身下墊背的外袍。


    將yu望依舊深埋於那柔軟濕滑的艷色juxué,我大口的喘息著,把布滿汗澤的下巴,輕輕靠在懷中人的肩上。半垂著激qing過後略顯慵懶的異色雙眸,回味著此生“初嚐禁果”的甜美餘味。


    直至過熱的qing緒,稍有降溫,我這才猛然驚覺的撐起身,檢查起身下之人的身體,飽含歉意和擔憂的蹙起眉,輕聲問道:“鼬,痛嗎?”雖然從外麵看沒有流血,但單以紅腫的xué口邊緣,根本無法確定裏麵有沒有受傷。


    詢問的對象,沒有回答。


    白皙的胸膛,急促的上下起伏著。散亂而沾滿汗水的黑色髮絲,掩蓋住了少年表qing,讓我無法確定他是否聽得見我的話。


    小心翼翼的挪動著身子,想要退出他的體內,然而這個動作卻讓尚處於半昏迷狀態的鼬,下意識的用腳跟回勾抵住我的後背,製止道:“不要動……”那種仿佛有什麽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快要流出來一樣的感覺,好奇怪……


    以為發生了什麽意外,我頓時停止了自己的後退舉動,一貫平穩淡漠的語調中,也平添了一份自己並沒有察覺的緊張:“怎麽了?”果然,自己不該勉qiáng他麽……鼬的身子,和以往來比還是太虛弱了。而偏偏,剛才自己還難免有些不受控製動了粗。


    “嗚,呃哼……”稍稍退出了一些的分身,又回到了原來的位置,還未從那愉悅巔峰緩過勁的敏感腸壁,如實的將一股微妙的蘇麻,自摩擦的那處私隱傳導而出,忠實的在鼬的腦海之中重現。這讓剛剛稍微鬆懈了下來的他,不察,發出了一聲低沉的悶哼。


    “鼬?”對方反常的反應讓我愣了一下,隨即在看到鼬那完全沒有任何碰觸,卻又一次甦醒的生澀yu望之後,我似是恍然大悟的眯了眯眼。看樣子,忍者的體質果然要比一般人好的多……也更加敏感得多。


    還是,後者隻限於他?


    隱隱吊起的心,終於放下。對於鼬那在我看來實則“挑逗”意味十足的舉動下,或許,我找到了對他而言,最好的補償方法。


    反正,隻是一兩次的釋放,完全無法滿足彼此這兩具jing力旺盛的年輕身體。而至少,這一次我有自信可以保持清醒的看著鼬在yu海中迷亂,直至最後。


    “那麽,再來一次吧……”低聲徵求了對方的意見,沒有回答?很好,我全當默認。


    而大腦短時間之內無法從漿糊狀態解脫的年輕暗部,根本無從得知,是自己的沉默造就了次日那讓他尷尬不已的事後殘局。


    於是,不同於先前一次的匆忙,和在我認知裏的糙糙了事。我用自己的舌頭,印記了那稚嫩卻發育完美的修長身軀的每一個角落。從發線,額角,鼻尖,耳後,肩窩,肋下,臍溝,胯骨,臀fèng,膝蓋,直至腳踝,沒有放過一處,被吃gān抹淨後的身子再一次被我仔細的品味過了一遍。


    就連那數道難以分辨的舊傷痕,也沒有錯過,我更不介意用最原始的方法,替那尚未收口的血印消毒。濃鬱的腥甜,搭配著清淡的微鹹,本xing中隱藏極深的貪婪,蠢蠢yu動的氣息撓的我心底一陣癢癢的,巴不得把他生吞下肚。


    而與此同時,緩慢卻富有耐xing的抽送,使得鼬那本就隻剩象徵意義的掙紮,越來越弱。在那緊繃的身軀漸漸學會放鬆,並生澀的扭動著,迎合著我的入侵,尋覓著更加qiáng烈而刺激的快感之後,又一輪攻受戰爭再起。


    至此,兩具在純白綢緞上糾纏聳動的修長身軀,在一旁鮮紅色燭火的映she下,獨留下一道彼此jiāo融的剪影。


    淅淅瀝瀝的纏綿雨聲,掩蓋了那曖昧的喘息,以及靈魂jiāo融的無聲呻吟。


    第一百零七章:記憶裏,兄長最後的“溫柔”……


    ——咳咳,咳咳咳咳……


    在隱約傳入耳中的壓抑咳嗽聲中,身邊熾熱的氣息,逐漸冰冷。


    “嗯唔……君……君麻衣!?”猛然睜大了眼睛,黑髮的少年自睡夢中驚醒。難言的心悸,讓冷汗滑下他的額角,本能的摸向身旁屬於另一個人的位置,觸手的冰涼,使心底莫名的惶恐被無限放大。


    記不起自己到底夢到了什麽,隻是那麽恐慌而無助的絕望,卻是他第一次感受到。即使在決定親手完成那個“任務”的時候,也不曾有過……稍作緩衝之後,鼬平息下自己有些混亂的呼吸,徹底清醒過來的頭腦,卻選擇了將其拋到一邊。


    他不信這空xué來風般毫無科學可言的所謂“預知夢”,自然沒有必要làng費時間在這個體力透支之後,因為疲憊而在睡夢中產生的無意義圖像組合——即使他從來不會質疑自己的直覺。但在他的認識裏,這兩者有著明顯的區別。


    直覺,是可以培養的。長期沐浴在殺氣和戰意之下的身體,自然而然會記住這些有著特殊感覺的“氣”,從而使得其可以在一片看似寧靜的環境中,提前更早的預知到攻擊的來臨。這是一種人類對自身潛在能力的開發,可以通過大腦來對五感收集到信息進行推測,和“預知夢”這種抽象的臆想,完全不是一個概念。


    預知未來……那不過是人類為了掩蓋自己對未知的恐懼,而自我安慰的說詞。就像夢本身,便是人類對內心深處真正願望的暗示反饋。


    鼬不相信“預知夢”,因為他知道,那不過是他所選擇並掌控的“悲劇”,一個即將親手由他造就的“未來”。


    時間本來就不多,為此而làng費……毫無意義。


    即使鼬隱約意識到,那讓他產生如此感覺的東西,並不是他所認定的那樣。他卻無暇多想,也不願,多想。


    用手支撐著想要坐起身,平時這麽一個再簡單不過的動作,此刻酸軟無比的身體卻完成的異常艱難。尤其是下體私密之處隱隱傳來的腫脹,讓昨夜燭火下的瘋狂記憶,在腦海中如走馬燈一般瞬間重放,無比鮮明。


    坦露彼此赤luo的身軀,曖昧的喘息,微鹹的汗水,滾燙的白濁,眼角的淚水,伴隨著刺痛襲來的極致快感……那xing與yujiāo織的混亂映像中,白髮身影施加在自己身上的每一個舉動所帶來的感觸,尤為的清晰,使人深刻。


    自己都做了些什麽……禁不住低頭,捂臉,微微泛紅的耳根卻徹底bào漏在了空氣之中,映she了鼬此時內心的複雜qing緒。更因為這一動作,身上滑落的外袍再也起不到絲毫的掩蓋作用,矯健身軀上縱橫jiāo錯的淺紅吻痕,讓他生平第一次,有了挖個坑把自己埋了的衝動。


    還好不會被其他人看見。——難得鴕鳥一回的天才暗部,這樣安慰自己。


    適應了好一會兒,鼬才勉qiáng把那明顯不合身的寬大外袍套在身上,遮掩住了那一身讓人羞憤yu死的痕跡,然而,心底卻並沒有因此而萌生哪怕一絲的悔意,反倒是這麽多年,他第一次這麽輕鬆過,毫無負擔。


    或許是習慣了獨自一人承受一切,有人分擔和可以依賴的感覺,是那麽陌生,卻也是那麽的讓人……安心。


    而身上,新添的傷口已經被那人妥善細心的包紮好,肌膚上的gān慡觸感,也應徵了有人替他清理過身子的事實。至於那在他印象裏透著yin靡氣息的“消毒”過程,臉皮出乎意料要薄的鼬,有意識的選擇了無視。不過,現在似乎不是計較這些小事的時候。


    並不是昨夜裏糾纏放縱彼此的走廊,房內熟悉的格局,陌生的擺設,明顯並不是他自己的房間。而是隔壁暫時屬於另一個人的,客房。


    隻是它那本該在此的主人,此刻卻並不在這裏。


    “君麻衣?”自然而然的低喚著對方的名字,鼬皺眉。視野之內的這個房間,gān淨的有些異常,除了身上這件純白的外袍,整潔的沒有絲毫曾經有人居住過的痕跡。


    記憶中的一切,就好像一場夢。


    夢醒了,就什麽都沒有……下意識的揪緊了領口,一個溫熱的硬物,引起了他的注意,也讓心髒一角無聲的抽痛,被他以此為“藉口”暫時壓抑隱藏得更深。


    那是一個似石非石,似玉非玉的環形墜子,比戒指略小一圈,也更寬,溫潤的黑色表麵被人細細的打磨得無比光滑。沒有過多的裝飾,隻有兩圈玉脂般的細環鑲嵌在兩端。中間,一條暗紅色仿絲質的長繩穿過,緊緊的係在他的頸間,打結的接口因為被人有意的動了些手腳,而徹底封死。除非特別用刀割斷,排除了一切自然脫落的可能。


    很顯然,有人希望那個材質古怪的墜子,不要離開他的身邊哪怕一步。


    而始作俑者,鼬的印象裏有可能的隻此一人,不作他想。


    撫摸著那個造型古樸的墜子,先前在心頭繚繞的莫名焦躁,也仿佛被其逐漸平撫了下來。冷冽的僵硬神qing,稍稍緩和。即使明知道輝夜一族的人,向來與忍術無緣,但鼬卻可以肯定,上麵似乎經由其主人刻意留下的淡淡一層ckl,屬於誰。


    那個墜子,明顯與他的“前主人”有著極為緊密的奇特聯繫,以此為媒介,鼬有無數種方法,可以掌控到對方的準確行蹤。


    這也算是一個,匆忙留下的無聲道別吧……緊抿的唇角,微微勾起。


    不再在房內多做逗留,鼬扶著牆,步伐輕浮的回了自己的房間。趁著還有一點兒時間其他人才會起來,在經過短暫的冥想之後,身上輕微的不適已經不會再對他的正常行動,造成影響。那人溫柔的手法,並未真正的傷害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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